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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结局+番外

霍长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穆晴萱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人群中的议论声愈发激烈,指责高丽月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为了陷害别人,居然做出这种事,太过分了!”“自己考得差,就想着陷害别人,真是太卑鄙了!”“这么说来,高丽月根本就不需要首都大学讲师的工作,那她今天了瞎掺和什么,搅浑水吗?”“真是太可恶了,这种人,就是思想作风有问题!过一会儿我就要去军区医院投诉她!”高丽月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周围的一切都在将她向下拉扯。她的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周素岸看着眼前的场景,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坐回座位,不再说话。这种时候,他还是明哲保身吧。为了一个高丽月,把他苦心经营数十年的名声毁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我知道有很多同志被奸人蒙蔽,对我产生了...

主角:霍长风穆晴萱   更新:2025-04-29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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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长风穆晴萱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霍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晴萱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人群中的议论声愈发激烈,指责高丽月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为了陷害别人,居然做出这种事,太过分了!”“自己考得差,就想着陷害别人,真是太卑鄙了!”“这么说来,高丽月根本就不需要首都大学讲师的工作,那她今天了瞎掺和什么,搅浑水吗?”“真是太可恶了,这种人,就是思想作风有问题!过一会儿我就要去军区医院投诉她!”高丽月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周围的一切都在将她向下拉扯。她的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周素岸看着眼前的场景,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坐回座位,不再说话。这种时候,他还是明哲保身吧。为了一个高丽月,把他苦心经营数十年的名声毁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我知道有很多同志被奸人蒙蔽,对我产生了...

《七零好孕医女,被绝嗣京少宠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穆晴萱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人群中的议论声愈发激烈,指责高丽月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为了陷害别人,居然做出这种事,太过分了!”

“自己考得差,就想着陷害别人,真是太卑鄙了!”

“这么说来,高丽月根本就不需要首都大学讲师的工作,那她今天了瞎掺和什么,搅浑水吗?”

“真是太可恶了,这种人,就是思想作风有问题!过一会儿我就要去军区医院投诉她!”

高丽月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周围的一切都在将她向下拉扯。

她的双腿发软,差点站立不稳。

周素岸看着眼前的场景,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坐回座位,不再说话。

这种时候,他还是明哲保身吧。

为了一个高丽月,把他苦心经营数十年的名声毁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知道有很多同志被奸人蒙蔽,对我产生了一些误解。,”穆晴萱缓缓扫视着众人,沉了沉气,掷地有声道,“我可以现场再考核一次。”

“由庄教授和周教授现场出题,如果诸位有兴趣,也可以随时来考校我,我都会应答。”

高丽月攥着衣角站在人群边缘,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眼底翻涌着嫉妒和不甘。

然而,在她亲耳听到穆晴萱掷地有声的话语时,提起来的心突然放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霍家怎么绕过她舅爷爷搞到了考题的答案,但穆晴萱这个蠢货居然不见好就收,还狂妄自大地要求现场出题?

这不是上赶着伸脖子等人打脸吗?

高丽月紧绷的身体都放松了下来,期待着待会儿穆晴萱出洋相的样子。

庄平春推了推眼镜,目光锐利如鹰:“你确定?现场出题难度不可控,一旦失败,再无转圜余地。”

穆晴萱挺直脊背,声音依旧坚定:“我或许学艺不精,但求问心无愧。如果能借此证明清白,即便是考得再难也甘愿。”

周素岸沉吟片刻,从公文包取出空白试卷,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寂静的现场格外清晰。

*

此刻,军区医院研究所里,霍长风正在显微镜前专注观察病理切片。

当警卫员急匆匆跑来,说出“夫人在考核现场被人诬陷”时,他手中的镊子“当啷”掉在托盘里。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他甚至来不及脱下白大褂,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军用吉普车的引擎轰鸣着撕开午后的宁静,他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脑海中不断闪过穆晴萱可能遭遇的种种困境。

考核现场,穆晴萱接过试卷的瞬间,高丽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冷笑。

穆晴萱深吸一口气,刚要提笔作答。

过了一会儿,远处突然传来刺耳的急刹车声。

还没下车,他就一眼就望见人群中央那个单薄却倔强的身影,悬着的心仿佛被狠狠攥住。

穆晴萱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前面,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完全没察觉到周遭的动静。

霍长风大步穿过人群,带起一阵风,惊得周围应聘者纷纷避让。

他站在穆晴萱身后,目光如炬地扫视四周,最后落在高丽月身上。

那一眼寒意刺骨,让高丽月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霍长风走上前,站在穆晴萱的身后。

他的手掌手掌轻轻覆上穆晴萱发凉的手背,声音低沉而沙哑:“别怕,我在。”

穆晴萱吓了一跳,惊讶地回头,才发现霍长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她揽在了怀里。

她身体僵硬了一瞬,又很快地放松下来。

穆晴萱冲着他笑了笑,眉眼弯弯,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片刻的放松。

霍长风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手背上的青筋,只恨自己没能早点来,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么孤立无援的局面。

想到这里,霍长风又忍不住危险地眯了眯眼,看向高丽月,眸中充斥着审视危险的神色。

高丽月死死盯着霍长风将穆晴萱搂入怀中的画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要将皮肉戳出洞来。

眼前穆晴萱泛红的脸颊、霍长风温柔低垂的眉眼,每一幕都像尖锐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可下一秒,霍长风注视过来的过分冰凉的目光,又让她浑身打了个寒颤。

高丽月抖了抖,气弱地避开了霍长风的目光。

庄平春看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人,眼睛跳了跳,轻咳了一声:“咳,开始做题吧。”

穆晴萱这才从霍长风的怀里钻出来,当着众人的面,认真做题。

仅仅过去了十多分钟,还不等庄平春喊考试结束,穆晴萱就突然站起了身。

“教授,我做完了。”

她脆生生的声音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穆晴萱搁下笔起身,双腿微微发麻,险些踉跄。

霍长风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将她稳稳扶住。

两人如此贴近,穆晴萱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消毒水与硝烟的独特气息,脸颊瞬间染上红晕。

改卷过程被搬到台前。周素岸批改着试卷,眉头渐渐舒展。

当总分栏的“100”分落下,现场先是陷入死寂,众人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试卷。

短暂的沉默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惊呼和赞叹。

“天啊!竟然是满分!”

“这也太厉害了吧!现场答题还能拿满分!”

霍长风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他低头在穆晴萱发顶轻轻一吻,低语道:“我的萱萱真棒!”

高丽月望着这亲密的一幕,脸色由白转青。

她再也无法忍受众人投来的鄙夷目光,咬着牙转身想逃离现场。

高跟鞋的细跟在地面打滑,慌乱中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整个人狼狈地摔在地上。

众人听到动静,纷纷看过去

“装什么清高,诬陷人的时候倒是威风!”

“自己考二十分,还有脸泼脏水,真丢人!”

嘲讽声如潮水般涌来,有人甚至对着她的方向啐了一口。

高丽月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冲出人群。

散落的发丝下,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晴萱丫头是我的大恩人!”

“我丈夫早就死了,儿子去世之后,如果不是晴萱丫头一直偷偷接济我,恐怕我早就想不开也跳河了。”

陈红霞说着,声音不由得愈发哽咽起来。

眼眶中的泪水也越来越多。

她对着穆晴萱深深地鞠了一躬,表达自己的谢意。

“这件事情在我们村子里人尽皆知,如果你们不相信,大可以随便再找人来作证。”

陈红霞眼神一凛,看向缩在墙角里的林春红:“我不知道这位陌生的同志,为什么要伪装成我,还要把我儿子的死污蔑到晴萱丫头的头上。”

话音落下,偌大的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都瞬间被抽走,压抑地令林春红喘不过气。

她惊恐地发现,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盯着她。

林春红的心脏狂跳,想要辩解什么,可张了张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霍长风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他眼神锐利如鹰,毫不犹豫地大步向前,走到警察面前,声音低沉而坚定:“警察同志,这个林春红公然诬陷我的妻子,手段极其恶劣,思想作风很不正常,必须立刻将她带走调查,彻查真相,还我们一个公道!”

他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警察们神情严肃,对视一眼后,齐齐点头。

下一秒,他们动作利落地掏出了手铐。

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林春红看着那明晃晃的手铐,脸上瞬间没了血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在警察还没来得及靠近时,她突然跌跌撞撞地冲到高丽月身边,一把拽住她的袖子,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的肉里。

“高小姐,你快救救我啊!”

“事情的发展怎么和你跟我讲过的不一样?”

高丽月吓得腿一软,恨不得立刻把她甩开。

可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力气根本比不上林春红这个成天干农活的村妇。

任凭高丽月怎么使劲,林春红都紧紧抓着她不放,根本甩不开。

林春红的眼睛红得要滴血,不管不顾地哭喊道:

“是你给了我100块的定金,让我冒充陈红霞去诬陷人的,还说事成之后,再给我200块。”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现在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林春红的儿子生了重病,只有首都市医院能够治疗。

可手术费就得300块。

对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来说,这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

是高丽月主动找上门。

林春红为了给儿子救命,这才按照她的安排做事。

高丽月眼神慌乱地闪躲着:“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见过你!”

“警察同志,这一切都是这个高小姐安排的,和我没关系,你们要抓就抓她吧!”

林春红不想坐牢!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模样狼狈至极。

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在办公室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警察的脚步停顿在原地,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高丽月,似乎是在判断林春红的话语的真实性。

高丽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平日里精心打扮的妆容此刻也难掩她的惊慌失措。

她拼命地想要甩开林春红的手,身体不停地往后缩,高跟鞋在地面上慌乱地滑动,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血口喷人!”

“警察同志,你们不要被她骗了,她刚刚就冒充别人诬陷穆同志,现在肯定是又想来害我!”

高丽月尖叫着,声音颤抖得厉害,眼神中满是慌乱和恐惧。

她下意识地看向周素岸:“舅爷爷……”

周素岸的脸色黑沉如锅底。

如果到现在他还看不出事情的来龙去脉的话,那他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

他脸部的肌肉都气得颤抖,恨高丽月不成器。

可高丽月不能堂而皇之地被警察带走。

不然事情传出去,他周素岸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于是,周素岸肚子里憋着一股火,又故作冷静道:“警察同志,这位林春红有前科,她说的话到底能不能信还有待商榷……”

两名警察有些犹豫,下意识地看向霍长风。

霍长风看着一丘之貉的周素岸和高丽月,眸色深了深。

他微不可察地冲着两个警察微微摇头。

警察同志仿佛是得到了什么命令般,轻咳了一声,道:“先把她带回去调查。”

他指着林春红。

林春红见状,奋力挣扎着。

可她怎么逃得出两名警察的逮捕,很快,冰冷的手铐就套在了她的手上。

她被强硬地押解着,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外,早就汇聚了一群看热闹的老师学生。

林春红眼睛一亮,近乎疯狂地挣扎着。

她喊道:“高丽月,你这个骗子,骗我诬陷人,现在又不认账了。”

“你不得好死!”

简单的两句话被她反反复复地喊,直到传遍了整个首都大学的校园,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办公室内,高丽月听到外面的动静,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上。

院长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深深叹了口气。

他冲着庄平春和周素岸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吧。”

周素岸黑着脸把高丽月从地上拽起来,和庄平春一起走了出去,

庄平春若有所思地扫了两人一眼,推了推眼镜,摇头叹息:“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进展。”

“周教授,你说奇不奇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心肠居然这么黑,为人这么歹毒?”

“也不知道那人家里是怎么教她的,不会是一家子的不正之风吧?”

周素岸被她指桑骂槐的话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好半天,他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是啊,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庄平春微微笑了一下:“周教授,那我先回去了,竞选副院长的材料我还没准备好呢。”

等到庄平春的背影消失,周素岸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了。

他反身一巴掌扇在高丽月的脸上:“你这个蠢货,你爸妈干什么吃的,把你养成这个样子?”


意识模糊间,一股灼热的气息覆盖下来。

穆晴萱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她那瓢虫老公爬上床了,立刻用手推用脚踹,“滚开!”

似是没料到新婚妻子突然有这么大的反应,霍长风“咕咚......

“老林,你这是什么意思?喊我们祖孙过来,耍我们呢?”

出乎穆晴萱意料的是,明明林长安质疑的是她,霍老太太却比她更加不满,率先发难。

林老太太一拍脑袋:“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我既然叫了你们来,肯定就是相信晴萱丫头的医术,你这老婆子,说话真伤我的心。”

“哼,你孙子说话才是伤人心呢。”

霍老太太觑了呆若木鸡的林长安一眼,表情很是不满。

林老太太无语摇头:“长安这孩子随他爷爷,呆的很,不知变通,索性心肠不坏,这不也是太担心婉婉丫头了嘛。”

“晴萱丫头,你能不能看在奶奶我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管长安这死小子的冒犯,继续去给婉婉丫头看病?”

林老太太发愁,生怕霍老太太直接拉着穆晴萱离开。

以她对霍老太太的理解,这个出身行伍、硬朗倔强了一辈子的老人,还真有可能干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穆晴萱有些发愣。

突然被霍老太太这样袒护,她一时间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自前些日子亚硝酸盐的事情过后,穆晴萱虽明显感觉到霍老太太对她的态度软和了许多,在家里也不再总是有事没事儿提起穆浅浅的名字,来膈应人。

可穆晴萱万万没想到,霍老太太的转变竟然这么大。

竟然会在外人面前这么维护她!

穆晴萱心里微微触动。

“晴萱丫头?”林老太太见穆晴萱一直不说话,心中忐忑不安。

霍老太太的偏头痛都是几十年的老毛病了,看了多少大医院也治不好。

可穆晴萱才嫁进来不到一个月的功夫,竟然就给她治好了。

林老太太眼睁睁看着霍老太太的精神一日比一日好,因此,即便之前从没见过穆晴萱,也很认可她的医术,一定能治好婉婉丫头一直害喜的病症。

只是没想到,关键时候,林长安这傻小子跑出来坏事儿。

万一穆晴萱生气了,不愿意治了……

林老太太愁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就在这时,穆晴萱轻声说:“林奶奶,先让我去看看婉婉嫂嫂吧。”

“行!”

林老太太一手扒拉开挡路的林长安,狠狠瞪了他一眼,让他老实点。

林长安还有些不服,心里打鼓。

他怀疑地盯着穆晴萱的背影,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真本事?

卧室里,陈婉半靠在床上,捂着胸口不停地干呕。

见众人乌泱泱地走进来,她扯动着嘴角,刚想出声打个招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又歪头对着床边的水盆吐了出来。

可呕了半天,除了吐出一些苦水,什么都没吐出来。

陈婉面色青灰地靠在床上,仿佛被吸干了精气。

“嫂嫂,我来给你把把脉。”穆晴萱走上前,声音温柔。

陈婉倒是没有林长安那么急性的脾气,闻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主动伸出手。

瘦削白皙的手腕下,青筋和血管显眼刺目。

手腕细的穆晴萱一只手就能握住。

她摸着脉搏,脸色有些沉,半晌后,才语气凝重地说:“嫂嫂,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陈婉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林长安坐不住了,愤怒道:“庸医!我们去军区医院检查过好几回了,医生都说婉婉的胎很安稳,你别是自己没本事儿,就咒我们吧?”

林老太太也被吓得颤了一下,可一听到林长安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她扬起手上的拐杖,对准林长安的屁股敲下去。

“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一边去!”林老太太直接挤开了林长安,看向穆晴萱,关切地问,“晴萱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穆晴萱清澈的目光看向众人,认真解释:“婉婉嫂嫂的胎像目前很稳,但这都是暂时的。嫂嫂的身体太虚弱了,吃得少,吐的多,身体根本没有多余的营养供给孩子的长大。”

“如果一直坐以待毙,等嫂嫂临产时,最好的情况是,医生问保大保小。”

陈婉白着脸问:“那最坏的情况呢?”

“一尸两命。”穆晴萱冷酷地宣判道。

林老太太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惊诧道:“怎么会这样?!晴萱丫头,现在还能挽救吗?”

陈婉也紧紧抓住穆晴萱的手,恳求:“晴萱妹妹,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婉婉,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的。”林长安冲到床边,半跪在地上,像极了一只忠诚的大狗。

“长安,我只想我们的孩子能平安。”陈婉凄惨地笑了一下,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必死的命运。

眼瞅着夫妻俩都要哭出来了,穆晴萱不合时宜地轻轻咳嗽了几声,打断了两人的悲情。

“我只说了不治疗的情况,你们怎么就一副天塌了的样子,我还在这呢,不会让婉婉嫂嫂面临那样的将来的。”

穆晴萱拍了拍陈婉的手:“嫂嫂,你放一万个心,我会治好你,也会治好宝宝的。”

她看向陈婉微微隆起的肚子,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然而一联想到霍长风的身体状况,穆晴萱的眼底就忍不住暗了暗。

林老太太大喜过望:“晴萱丫头,你真的能治?”

“可以。”穆晴萱点头,“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嫂嫂的身体养好,她现在身体太弱了。”

“我待会儿写个方子和食谱,你们照着方子去抓药,按照食谱上的方法,每天做一些药膳给嫂嫂吃。”

“我也会每隔三天,来给嫂嫂针灸一次。这样下来,不出一个月,肯定能调理好嫂嫂的身体。”

等到穆晴萱写好了方子和食谱,林长安满脸羞愧:“对、对不起,我不该以貌取人的。”

“没事儿。”

这样的事情穆晴萱前世经历过无数次,更别提,这一世她也曾遭受过霍老太太和高丽月等人的质疑,早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反正我也不介意多一个叫穆长安的哥哥。”穆晴萱眨了眨眼,眸中满是俏皮,打趣道。

林长安挠了挠头,耿直道:“那以后我就是你亲哥!”

气氛正其乐融融时,突然,一行穿着制服的公安同志缓缓走近。

为首的那人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扫过众人,冷声问:“谁是穆晴萱?”


穆晴萱平静地一一诉说着霍老太太的症状:“您面部晦暗,唇部呈现紫暗色,是典型的瘀血阻络型偏头痛。每次发作,常常伴有恶心呕吐的症状,但吐出来的又多是清水痰涎。”

霍老太太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惊愕说:“你怎么知道?”

穆晴萱微微一笑:“奶奶,实不相瞒,我们穆家是祖传的中医世家,我有幸继承了家族的传承,从小就学习医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观察您的面相,从而判断出症状,这对我来说并不难。”

霍老太太受偏头痛折磨很多年,也去军区医院里看过许多医生,吃了不少药,但都没什么用。

她张了张嘴,正想反驳穆晴萱一个小丫头片子,就算能看出症状,肯定也没法治。

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阵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

宛如有人用巨锤狠狠砸向了她的脑袋,脑海深处响起阵阵嗡鸣声。

一瞬间,霍老太太的脸都疼白了,汗如雨下,视线也变得模糊。

她顾不上对穆晴萱的不喜,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开口:“能不能治?”

穆晴萱拧了拧眉,打开银针包,冷静道:“奶奶,您在床上躺好,我先给您针灸缓解疼痛。”

“那么长的银针,要扎进我的脑袋里吗?”

霍老太太吞了吞口水,有些发怵。

本来脑子就够疼了,还得被针扎,不是更痛吗?

一时间,霍老太太心里更加恼火,只觉得穆晴萱是来逗她玩的。

穆晴萱对她的反应见怪不怪。

前世,她诊治过无数个病人,就没几个不害怕银针的。

她柔声安慰:“奶奶,这不是扎脑袋的。您闭上眼睛,放心吧,不痛的。”

穆晴萱扶着霍老太太躺到床上,拿出一根银针,谨慎地扎进了胆经穴位。

足少阳胆经循行于头部两侧,偏头痛多发生在这个区域,所以想要治偏头痛,胆经穴是重中之重。

一针下去,霍老太太原本因巨大疼痛而不断发抖的身体逐渐平缓下来,尖锐的疼痛都在一瞬间消散了很多。

她松了松紧皱的眉头,呼吸急促:“……好像没那么疼了。”

穆晴萱没回应,转头又脱去了她的袜子。

霍老太太还没洗漱,在鞋子袜子里闷了一天的脚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酸味儿。

霍老太太也闻到了那股味道,尴尬地老脸都红了。

可穆晴萱仿佛完全闻不到似的,拿出银针,一一扎进其他经络穴位。

随后,她交代道:“奶奶,这只是初步治疗,给您缓解疼痛的,并不能根治。”

“您今晚先睡个好觉,等明天起来了我再正式给你治疗。”

霍老太太敏锐地捕捉到穆晴萱的言外之意,惊喜问:“你的意思是,我这头痛的老毛病,有机会根治?”

“当然可以。”穆晴萱自信地点了点头。

偏头痛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要按时治疗,根治并非难事。

更何况,霍老太太的偏头痛是瘀血阻络型,诱发因多是心情郁结,身体里有火,才导致气滞血瘀。

只要霍老太太今后能配合治疗,每天保持心情愉快畅通,很快就能痊愈。

霍老太太眼睛一亮,但视线落在穆晴萱年轻漂亮的面庞上时,眼底又多了几分不信任。

她看过那么多主任医生都治不好,穆晴萱就算有几分缓解疼痛的本事儿,神通估计也没大到可以让她痊愈的地步。

算了,能缓解疼痛,就很不错了。

霍老太太叹了口气,眼神慈祥了很多:“辛苦你了。”

“没关系,奶奶您再躺一会儿,过会儿我给您拔针。”

穆晴萱抿了抿唇,对霍老太太的眼神司空见惯。

前世,也总有人因为她年纪小,长得漂亮,又是个女人,就质疑她的医术。

可最后,穆晴萱一一将他们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用实力证明了他们先入为主的偏见有多错误。

穆晴萱眸光沉静,用极为专业的手法拔针后,将银针擦拭干净,收回了银针包。

“奶奶,您今晚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霍老太太的症状属于瘀血阻络型偏头痛,除了针灸治疗外,还需要药物配合。

穆晴萱一边想着方剂,一边往回走。

可刚走进房门,一只青筋虬结的手臂陡然从黑暗中伸出,揽着穆晴萱细软的腰肢,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穆晴萱瞪大了眼睛,刚要出声,那人的另一只大手就覆盖在她的唇瓣上。

两人挨得很近,穆晴萱鼻翼呼吸间,充斥着男人刚洗完澡的香皂味。

柔软的腰腹紧紧贴着男人紧实饱满的肌肉,一呼一吸间,两人的心跳都在逐步同频。

穆晴萱眯了眯眼睛,趁着月色,辨认出霍长风轮廓分明的侧脸。

晦暗的光亮下,霍长风如狼般锐利的眼神死死盯着穆晴萱,眼底深处裹挟着让人看不懂的浓浓欲望。

穆晴萱眨了眨眼,不知道他突然整这一出来吓人,究竟想干嘛。

她歪头在霍长风的手心亲了亲,用气音喊了一声:“老公?”

唇瓣开合间,在霍长风布满了茧子的手心上滑过,一片羽毛似的又轻又柔,勾的霍长风心尖痒痒的。

他又往前靠了一步,将穆晴萱的身体牢牢禁锢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穆晴萱试探着伸手,把霍长风盖在自己唇瓣上的手拉了下来,又顺手摸了摸霍长风的腹肌。

下一秒,她清楚地感知到霍长风呼吸乱了一拍,身上的肌肉更加紧绷。

穆晴萱满意地眯了眯眼睛,主动踮起脚尖,轻轻吻上霍长风的唇瓣。

房间里没有开灯,残存的月色根本不足以让穆晴萱一眼看到霍长风嘴唇的位置。

她抬头,只亲到了霍长风的侧脸。

穆晴萱只好顺着脸颊细密地亲着,最后轻柔地吻上霍长风的嘴角。

霍长风被她主动的动作吓了一跳,片刻的怔然后,眼底酝酿着更为巨大的风暴。

他几乎是在片刻间反客为主,狠狠叼住穆晴萱的嘴唇,生疏又热情地吻了起来。

一记热吻结束后,两人身体都不可避免地出了些细汗。

霍长风弯腰抱起穆晴萱,把她放在床上。

穆晴萱期待地眨了眨眼睛,却见霍长风的身体陡然抽离,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穆晴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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