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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江湖,我一棍震慑武林方平混元

榆树叶炒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青衫女子走到方平身前,仰着下巴呵斥道:“喂,你这小子,没看到我被人调戏吗,怎么不帮忙?”“演技太假,真那么想骗人的话,再回去好好的练一练吧。”方平挠了挠耳朵道。青衫女子还不服气,接着问道:“假在何处,我觉得还可以啊。”方平伸出了两个手指头晃了晃:“第一,这个家伙拦着我威胁的时候,差不多有十几息的时间,可另一个家伙连你的衣服都没有撕破一点,全程去抓你的手腕还有肩膀,生怕冒犯到你,这算是个破绽吧,第二,我好像闻到你身上,有‘月华露’的味道,这东西千金难买,可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起的。”月华露是这古代的一种香水,方平曾经帮别人运过,这东西极其珍贵,普通农家女子是根本用不起的。青衫女子沉吟了一下,对着身前的两个大汉骂道:“都怪你们两个蠢材,演...

主角:方平混元   更新:2025-04-29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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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平混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江湖,我一棍震慑武林方平混元》,由网络作家“榆树叶炒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青衫女子走到方平身前,仰着下巴呵斥道:“喂,你这小子,没看到我被人调戏吗,怎么不帮忙?”“演技太假,真那么想骗人的话,再回去好好的练一练吧。”方平挠了挠耳朵道。青衫女子还不服气,接着问道:“假在何处,我觉得还可以啊。”方平伸出了两个手指头晃了晃:“第一,这个家伙拦着我威胁的时候,差不多有十几息的时间,可另一个家伙连你的衣服都没有撕破一点,全程去抓你的手腕还有肩膀,生怕冒犯到你,这算是个破绽吧,第二,我好像闻到你身上,有‘月华露’的味道,这东西千金难买,可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起的。”月华露是这古代的一种香水,方平曾经帮别人运过,这东西极其珍贵,普通农家女子是根本用不起的。青衫女子沉吟了一下,对着身前的两个大汉骂道:“都怪你们两个蠢材,演...

《初入江湖,我一棍震慑武林方平混元》精彩片段


那青衫女子走到方平身前,仰着下巴呵斥道:“喂,你这小子,没看到我被人调戏吗,怎么不帮忙?”

“演技太假,真那么想骗人的话,再回去好好的练一练吧。”方平挠了挠耳朵道。

青衫女子还不服气,接着问道:“假在何处,我觉得还可以啊。”

方平伸出了两个手指头晃了晃:“第一,这个家伙拦着我威胁的时候,差不多有十几息的时间,可另一个家伙连你的衣服都没有撕破一点,全程去抓你的手腕还有肩膀,生怕冒犯到你,这算是个破绽吧,第二,我好像闻到你身上,有‘月华露’的味道,这东西千金难买,可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起的。”

月华露是这古代的一种香水,方平曾经帮别人运过,这东西极其珍贵,普通农家女子是根本用不起的。

青衫女子沉吟了一下,对着身前的两个大汉骂道:“都怪你们两个蠢材,演个戏都不会,要你们何用。”

此时那两个大汉已经完全没有了调笑的神态,显得十分恐惧,对着青衫女子纳头便拜,以头抢地道:“幺鸡饶命,幺鸡饶命,小的知错了。。。”

幺鸡?我还二条呢,这些家伙此时说话带着浓重的口音,方平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哪两个字。

“知错就能免去处罚的话,那要规矩何用,去死吧。”青衫女子一呲牙,素手一挥,两个大汉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倒在了地上。

方平定睛一看,地上躺着的两个大汉,脖子处都是出现了一条红线,鲜血喷涌而出。

他此时已经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刚才青衫女子杀人的时候,他是完全没看到女子用的是什么武器。

速度太快吗,不对不对,我明明能看到她挥舞手臂的动作,可她到底用的是什么兵器,根本没看到啊,我擦,好恐怖。

而且死了的两个汉子,应该是这女的手下吧,居然说杀就杀,当真是喜怒无常,这种人最可怕。

方平再次紧了紧握着镔铁棍的双手,防止这青衫女子骤然发难。

见他这么防备着自己,青衫女子‘咯咯咯’的掩嘴笑道:“哟,小哥,别那么害怕嘛,你瞧瞧奴家长得怎么样,漂不漂亮。”

“我这人脸盲,根本看不出你漂不漂亮。”

青衫女子愣了一下,接着笑吟吟的说道:“没关系,只要小哥你将怀中的百巧天工盒交给奴家,我族中还有许多女子,可任你挑选,总有你看得上的,小哥意下如何。”

整了这么半天有的没的,结果还是冲着自己护送的玉盒子来的。

“原来如此,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这百巧天工盒到底是什么物件儿,为何这么多人想要?”

方平先礼后兵,打算先套一套情报再说。

这下子青衫女子到是十分的诧异:“小哥护送这百巧天工盒,居然不知道是什么?”

“委实不知,还请姑娘不吝相告。”

“罢了罢了,谁让姑娘我好心呢,告诉你也无妨。”青衫女子挠了挠脸颊道,“这百巧天工盒里,藏着一枚钥匙,故老相传,只有手持这钥匙,才能找到传说中的秦皇地宫。”

秦皇地宫?这倒是让方平一愣,这个世界的确是有一个秦王朝的,也有个秦王一统六合,横扫天下,成为第一个皇帝。

但秦朝之后,天下大乱,很多典籍都消失殆尽,秦朝之前的历史很是模糊,那个统一天下的始皇帝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来。

秦皇地宫,应该就是始皇陵了,好像直到现在,也没人能找到它的位置。

方平此刻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玉盒子里的东西,是秦皇地宫的钥匙啊,怪不得引来这么多人抢夺。

“姑娘是想得到地宫中的黄金宝贝,还是神功秘籍?”

青衫女子惊愕万分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方平也没觉得刚才的问题有毛病啊,干嘛像看傻子似的望着我。

“秦皇地宫中的确宝贝无数,神功秘籍也有,但人们可不是因为这些才想要进去,它真正让人垂涎的原因,是因为传说里头有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东西。”

方平听她说的笃定,心中那是五味杂陈,这特么不是个武侠世界吗,长生不老是个什么鬼?

再说了,如果真的能长生不老,那秦始皇也不会死啊,哪里来的秦皇地宫,这不是悖论了吗。

“那个,还真的有人相信这个啊,信这个还不如相信我是秦始皇转世,喂我五十,我封你做御前大将军,亲自给我守陵。。。”

“什么乱七八糟的,”青衫女子一瞪眼道,“既然你都不相信,那把百巧天工盒交给本姑娘吧。”

方平咧嘴一笑:“抱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别人,护送这百巧天工盒,怎可半途而废,凭白送给姑娘你。”

青衫女子冷笑道:“哟,看不出来,小哥还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不过这年头,像小哥这样的人,往往死的最快。”

“一诺千金,死得其所。”

“说的冠冕堂皇,那你就去死一死吧。”

青衫女子一瞪眼,离得老远,对着方平就是一挥手。

方平屏气凝神,但还是没看到她到底用的是什么兵刃,好像就是在原地挥手而已,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已经鼓荡起了全身的肌肉,用手臂护住了脸面。

刹那之间,他只感觉右胳膊处的肌肤一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衣服已经被什么东西给割开了,切口十分的平整,好像被刀剑划过一般。

难道是剑气?

方平心中一惊,莫非这女子年纪轻轻,就已经修出了传说中的剑气,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他心中惊愕,对面的女子更加的不可思议。

这一招居然没将这小子的胳膊给卸下来,只是割破了衣衫而已,细想缘由,不禁脸色阴沉下来。

“哟,小哥年纪不大,居然已经金钟罩铁布衫儿大成,没想到现在还有专门横练外功的,当真令人钦佩。”

钦佩你奶奶个爪啊,方平的胳膊虽然没事,但依旧被什么东西划出了一道红印子,火辣辣钻心的疼。

管你是剑气还是什么的,先近身再说。

方平此刻也没了调笑的心思,脚尖儿一点地,挥舞着大棍窜了上去。


“亏你长的五大三粗的,没想到这么不持久,还想娶姑娘我做小妾,我呸。”

唐七见他要跑路,运起轻功,几个跳跃便超过了方平,什么飞蝗石,银针,飞镖,铁蒺藜,一股脑的对着方平撒了过去。

这一手漫天花雨,可着实把方平惊出了一身冷汗,眼看着四面八方都是暗器,方平已是避无可避。

“欺人太甚。”

他深吸一口气,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依然向前猛冲。

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响声,那许多暗器打在方平身上,如同打在金石之上一般。纷纷掉落在地。

“金钟罩大成。”唐七大惊失色,一个愣神的功夫,却见一条大棍打着旋儿飞了过来,赶忙向旁边飞跃。

“还想跑。”此时方平已经奔了过来,一把握住了唐七的脚踝,“你给我过来吧。”

方平用力一扯,本想着将她给拽过来控制住,却不料这娘们儿也不是易与之辈,借着方平的力道,身体像条蛇一样,在空中转了个圈儿,瞬间缠在了他身上。

方平大骇,伸手往身后一抓,入手滑腻,已是捏住了唐七的咽喉,同时脖颈一凉,唐七的匕首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方平喉头一紧,赶忙运气绷住肌肉,以防止唐七的匕首割破喉咙。

虽说他此时完全能捏碎唐七的喉咙,但这娘们儿可是唐门弟子,谁知道她有没有什么压箱底的毒药,万一来个鱼死网破,那可就不太妙了。

唐七只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一只大手卡住,呼气都有些困难,匕首用力往方平的脖子上压,可却没有划动,另一只手从腰间摸出一个圆筒,对准了方平的后心。

二人都是同样的心思,只要一个人敢下死手,那就同归于尽,谁也别想跑。

于是他们就这么僵持住了,身体也紧紧的贴在一起,全都不敢随意动弹。

过了半晌,方平突然感觉鼻尖一阵馨香,却是唐七的头发不知怎么垂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这头发怎么有香味?好哇,你这娘们儿敢对我下毒,我捏死你。”

唐七一翻白眼,嘲讽的骂道:“你懂个屁,这是女子香,你敢动手试试,我要在你后心打个窟窿。”

“试试就试试。”

二人嘴上都喊的挺凶,可手上却都不敢动弹,你一句我一句的对骂,不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开始互相问候对方的八辈儿祖宗了。

眼看着火药味越发浓烈,二人说不得就要擦枪走火,同归于尽,就听到树丛响动,小丫头曲长安跳了出来。

小丫头望着二人在一起搂搂抱抱的,感觉十分困惑,刚才不还喊打喊杀呢么?

方平皱眉道:“你怎么又跑回来了?”

“我。。。我迷路了,”曲长安有些言辞闪烁的说道,“大哥哥,要不要我帮你打这个坏女人。”

“不用,你一边儿待着去。”

小丫头呃了一声,听话的坐到了不远处她便宜老爹的坟头前,双手托着下巴开始吃瓜看戏。

唐七在他耳边道:“怎么不让小姑娘过来捅我两刀,莫不是怜香惜玉,喜欢上本姑娘了。”

“扯淡,就你趴我背后这么一会儿,老子就知道你身材怎么样,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谁能看上你纯属眼瞎。”

“呵呵,老娘要在你眼里放点儿灰。”

二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又僵持起来。

转眼之间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小丫头曲长安都在他老爹坟头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发现二人仍是刚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继续看戏。

就在此时,方平感觉背后趴着的唐七开始不停的动来动去,不知道这娘们儿要做些什么。

“要不,咱们两个同时放手如何?”唐七声音突然夹着嗓子说道。

“哼,你要耍什么诡计?要放你先放。”

“我若放下匕首,你当真能保证放开我的脖子?”

方平神色不快,呵呵冷笑道:“老子是走镖的,最重诚信,你以为我像你们这些用毒药和暗器的,只会下三滥的勾当么?”

唐七也没与他争辩,直接将匕首扯开一尺远。

“这娘们儿还真的放开了。”

方平不清楚她意欲何为,但也不会出尔反尔,松开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抓着她脚踝的手用力一甩,将她扔了出去。

唐七在半空轻飘飘的转了个身,一落地便开始往树林子里狂奔而去,看的方平不明所以。

“你跑什么,有能耐再来比过,老子能跟你打一天。”

唐七头也不回的道:“老娘内急,有种的别跑等着,我一会儿要戳你一万个窟窿。”

不跑?不跑是孙子。

方平刚才就被她放风筝的打法给恶心坏了,此时可不敢在此地多做停留,抄起棍子,背上曲长安撒腿就跑。

本来他还打算先带着小丫头回到家中,拜托邻居朋友照看一下,自己好护送中年汉子的玉盒子。

可接连经历了两场打斗,他感觉这玉盒子可能是个大麻烦,将小丫头放到家中并不保险。

毕竟这方圆几十里的地界,用棍子的江湖人就没几个,再加上自己高达八尺的身材,太过扎眼,稍微一调查就能查到自己家住何处。

唐门乃是江湖大门派,或许不会对小姑娘做些什么,可那个什么混元一气仙,明显不是正派人士,曲长安被他抓到,怕是凶多吉少。

小姑娘骨瘦如柴,感觉还没自己的黑铁棍子沉重,方平背着她一点儿都不费劲,迈开大步一路疾行,一下子跑了一个时辰,也不知道跑了多少里地,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

天色渐晚,二人找了个破旧的山神庙,权做栖身之所。

方平轻车熟路的升起篝火,从怀里掏出两个饼子烤了烤,递给了曲长安一个。

小丫头显然也是饿得很了,三下两下就吃的干干净净。

看她在那里不停的嘬手指,显然是没吃饱,方平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饼子,赶忙囫囵吞了下去。

“咳咳,别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也没吃的了,要不你先喝些水垫一垫,等明日咱们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说着将水葫芦递给了曲长安,小丫头默默接过,开始小口小口的喝着,抱着水葫芦呆呆的望着篝火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倒是把葫芦给我啊,你哥我还没喝呢?不过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方平也没再开口。

他实在是没什么和小孩儿接触的经验,二人默默无言,有些冷场,过了一会儿,曲长安居然抱着水葫芦,躺在杂草堆上睡着了。

方平的目光越过篝火,抬眼望天,他奶奶的,阴云密布,毛都看不见。

这破落的山神庙四处漏风,方平也不敢闷头大睡,毕竟万一被什么豺狼虎豹叼走就完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方平开始打坐练功。

虽说他主修的乃是外家功夫,金钟罩铁布衫儿已然大成,可也没有完全绝了修习内功的念头。

他所修的乃是名叫‘八品混元功’的大路货功法,与前世某位著名的马老师可谓师出同源。

江湖中的内功,一品为最高,二品次之,至于其他什么三四五六,大家统统称为二流内功,由此可见八品混元功的含金量。

八品混元功也有好处,那就是上手极为容易,只要是熟记周身经脉穴位之人,那就能修炼,且不容易连岔气儿,缺点就是内力增长极为缓慢,主打一个水磨功夫,练这个功夫的大多成就有限。

不过据说这混元功法也是颇有来历,乃是某位道家大能所创,现在之所以是八品功法,是因为市面上流传的乃是残篇断章罢了,只是前三章,记载了小周天运行的法门。

其他的什么十二正经手太阴肺经、手厥阴心包经等等,完全没有记载,更遑论奇经八脉了,以至于方平现在空有内力,完全不知道如何灵活运用。

方平意守丹田,慢慢将内里导出,经会阴穴一路往上,行至玉枕穴百会穴,再顺着背后几个穴位重新导入丹田。

如此循环往复,内力便如同一条长虫似的窜来窜去。

接连运行了几十个小周天,方平不仅没有睡意,反而越练越精神,不知不觉间,天色也蒙蒙亮了。


“这船的主人,非富即贵啊。”

方平好奇心起,壮起狗胆,悄咪咪的爬上了二楼,躲到了一个阴影处,捅开窗户纸往里头偷看。

小楼二层的屋子里,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男的二十岁出头,女的十五六岁的年纪,皆是衣着华丽,看着富贵逼人。

少女手中端着个托盘,上头摆着个碗,还冒着热气。

“三哥,该吃药了。”

少女一说话,吓了方平一跳,因为这声音很是嘶哑,与她那娇俏的模样十分的不匹配。

不过他转念一想,女子这个年纪,应当是青春期换声的缘故。

房中书桌后头的男子,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笑道:“是灵儿啊,你怎的又去给我熬药了,这若是让谢叔叔知晓,定然饶不了我。”

方平眼神一凝,看清楚了男子的面容,清秀俊雅,十分的耐看,不过面色苍白,一眼就能看到病容。

被叫做灵儿的女子有些不满道:“三哥你怎的老是说这些话,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妹还亲,这才两年不见,你怎的就如此见外了。”

男子苦笑道:“你这丫头,咱们这不是长大了么,若还是像小时候那般,成何体统?”

“哼,我看你就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少说些大道理吧,赶紧吃药,身体好了,比什么都强。”

这二人,好像不是亲兄妹啊,而且看神态,应当是女子单恋男的,不过现阶段这男的还只是把女子当做妹妹一般,就是不知道将来会如何了。

方平一阵八卦,大船突然晃了一下,差点儿把他给晃下去,不过随即恢复了平稳。

他被吓了一跳,险些被人给发现,不敢再在二楼多待,又悄没声的回到了甲板上,偷偷的潜进了货仓之中。

货仓很大,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船帆,船桨,桌椅板凳,瓜果蔬菜之类的。

方平借着火折子的微弱光芒,找了一些吃的,三两下吃进了肚子里,还发现一个箱子里,有许多的衣服,都是和巡逻的那些人一样,黑红相间的服饰。

他自己的衣服经历了几番打斗,又被树枝什么的刮了很多次,早已经破损不堪,此刻一阵惊喜,偷偷拿了一套衣服换上了。

毕竟是偷渡客,他也不敢太嚣张,换好衣服之后,就赶忙用船舱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在角落里搭了个空间,然后熄灭了火折子躲了进去。

毕竟是在别人的地方,他也不敢睡得太死,一边运功调息,一边闭目养神,整个身体随着船体的晃动轻轻摇摆。

可能是坐船的缘故,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差不多中午时分了,透过甲板上的一个小洞,能清晰的看到太阳高悬。

方平将眼睛凑到小洞的位置,想看看甲板上的人多不多,自己也好跑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甲板上,人来人往的,都快赶上赶集了。

“算了,我还是老实待着吧,省的与人冲突,凭白惹麻烦,嗯,等晚上的时候再悄悄溜走就是。”

方平打定了主意,继续闭目养神。

可没一会儿的功夫,甲板上传来了一阵骚乱。

“什么人,胆敢袭击颍州洛家的宝船,可敢现身一见?”

方平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被人家给发现了,透过小洞一瞧,甲板上的众人都是抬头往上看,好似在戒备着什么。

他顺着这些人的目光望去,河流一侧,是一座直上直下的山崖峭壁,峭壁中间的位置,好似有一处山道,正有不少的石头被人给丢了下来。


“咳咳,你们这两个小辈,居然将老夫逼到这般田地,当真不错。”

青衣老者颤颤巍巍的爬起身来,胸口被暗器打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了知觉,而且小腹剧痛,这一脚踢的也很重。

他试了两次,真气居然只剩下一两成了,不敢再跟他们耗下去,等自己养好了伤,杀他们易如反掌,此刻没必要为了一时意气,把自己搭在这里。

“两个小娃娃,后会有期。”青衣老者也不敢再恋战,发足一阵狂奔,很快消失不见。

“什么狗屁一流高手,还不是差点被老子一脚踢死。”

方平方才被那老者踢了一脚,此时又还了一脚,也算是报了仇。

他手脚有些酸软,脑袋也晕乎乎的,如同醉酒一般,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唐七身边。

“喂,你死了没有?”

“咳咳。。。你死了。。。老娘都不会死。。。”

唐七虽然伤的很重,但嘴上依然不饶人,可刚说了两句话,又开始咳血了。

方平吐纳了几次,内息稍微平稳了一些,力气也开始渐渐的回到了身体之中。

“你这家伙,都趴地上起不来了,还在占人便宜,少说两句吧,万一老子被你说跑了,你不就死这儿了么?”

“老娘。。。咳咳。。。是为了谁,才变成这副。。。模样的,你若是丢下我。。。自己跑了,老娘。。。做鬼也定不饶你。”

“行了,你这家伙别再说话了,小心咳死你。”此刻方平已经恢复了部分气力,伸手将地上的唐七背在了身后头。

“你。。。你在做什么。。。”唐七见这家伙在草丛里寻寻觅觅的,有些不明所以。

方平道:“找我的棍子啊,我记得方才被那老者给打到这个方向来了。”

“咳咳。。。我都快死了,你还。。。记得你的棍子,我。。。咳咳咳。。咳咳咳。。。咯。。。”唐七被他气的双眼一翻白,顿时昏了过去。

“喂,喂,你怎么了,你别讹我啊。”

方平伸手摁了摁她的脉搏,发现十分的微弱,而且经脉气息紊乱,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不就挨了一掌么,怎么成这样了。”

他自己皮糙肉厚,很是抗揍,但唐七可没有他这副身板,根本扛不住。

毕竟这家伙是救了自己的性命,方平也不能放任她就这么死了,也顾不得再找自己的棍子了,背着她就往大山外头跑。

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他们拐过了一个山坳,终于走出了大山,前方一片平坦,几里外便是一座城池。

方平认准了方向,很快来到了城门脚下。

“紫阳县。”

他瞧了一眼城门口的三个大字,背着唐七进了城,向别人随便打听了一下医馆的位置。

二人在紫阳县的街道上兜兜转转,总算是找到了一家医馆。

“郎中,郎中,救命啊,十万火急。”

此时医馆中也没别的病人,他这大嗓门一喊,后堂一个老者施施然走了出来。

“何事喧哗?”

方平此刻已经将唐七放在了一把椅子上,转身抱拳道:“老先生,我这朋友被人打伤了,还望你救她一救。”

老者点了点头,伸手给她号了号脉,从袖口中掏出一个袋子,里头插着一堆的银针。

老者手指捻着银针,给昏迷的唐七扎了几下,唐七又呕出了两口淤血,虽然气息平稳了不少,但依旧昏迷不醒。

老者道:“老夫不通内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不过这女娃底子不错,等她醒过来,可自行调息恢复就是了,我再给你开一副药,连续吃个几天,应当就能痊愈。”


这些人有的拧他的胳膊,有的点他的穴道,有的拿刀子架住他脖子,还有人已经掏绳子打算把他给捆住了。

方平咧嘴一笑,双臂一较劲,反手抓住了擒着自己胳膊的锦衣卫的脖领子,然后身子一转,将这两人当做兵刃甩动起来,瞬间将围着自己的几个锦衣卫给打的东倒西歪,躺了一地。

毕竟这锦衣卫是官方的人,方平也不想跟他们鱼死网破,打倒他们之后,也没有补刀。

“哈哈哈,几位,后会有期。”

他足尖一点地,已经飞身上了马,一转马脑袋,不敢再去济州城,跑进了一条小路。

几个锦衣卫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来,顿时互相指责起来。

“你俩抓他胳膊的时候,有没有使劲儿?”

“使了啊,都怪你,点穴都能点歪了。”

“你放屁,老子怎么可能点歪了,你那眼神什么意思,你不是拿刀架住他脖子了吗,怎的还让他跑了,砍他啊。”

“我砍了啊,没见我的刀子都卷刃了么。”

“行了,别互相推诿了,那小子往小路去了,放信号。”

一人从腰间摸出一枚圆筒,一拉机关,一声尖利的啸声响过,天空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

正策马奔腾的方平,被身后的动静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天空的烟花,顿时破口大骂。

“他奶奶的,没完没了。”

他没头一阵跑,在路过一个悬崖的时候,草丛中突然跳出四道人影来。

其中两人拿着朴刀,一低头,两把朴刀已经砍中了马儿飞奔的两条前腿。

马儿一声惨叫,顿时摔倒在地。

方平猝不及防之下,从马上滚了下来,刚刚站起身,就听到身后恶风不善。

来不及细想,他已经将背着的棍子擒在了手里,抡圆了往身后就打。

‘哗啦’‘哗啦’两声,两条儿臂粗的锁链,已经缠住了他的镔铁棍子,锁链的头上,是三个尖儿的硕大铁爪,劲力不减的砸向他的脑袋。

方平吓了一跳,赶紧一不楞脑袋,躲开了两只铁爪,但随即手中一轻,镔铁棍子已经被人抢了过去。

“我靠,什么玩意儿?”

他是第一次碰到用软兵刃的,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手里的棍子都丢了。

就在他吃惊的刹那,那两个拿朴刀砍马腿的人,已经再次攻了过来,对着他的脖颈搂头就剁。

“欺人太甚。”

方平此刻已经看了出来,这四个家伙也同样穿着飞鱼服,看来也是锦衣卫。

但这四个家伙,那是下手毫不留情,又是杀马又是砍头的,就是奔着弄死自己来的,那咱也不用对他们客气了。

他牛眼一瞪,浑身肌肉鼓荡,双臂一扬,挡住了砍过来的两柄朴刀。

‘当当’两声,两个锦衣卫见手中朴刀居然被他用血肉之躯挡住了,也是吃了一惊,立刻明白了这家伙硬功大成,已经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

但他们想抽刀的时候,也已经晚了,刀口已经被方平抓进了手中,然后他双臂一较力,将两柄朴刀抢在了手中。

两个锦衣卫大惊失色,虎口震裂,双手酸痛,吓得立刻向后跳去。

方平双手一晃,已经把两柄朴刀的刀柄握在手里,刚要上去结果了这两个杀他马的家伙,不远处那两个拿铁链的锦衣卫,再次甩动锁链攻了过来解围。

他也不敢大意,双臂舞动双刀,一刀砍在了锁链上,但立刻就被锁链缠住了,紧接着,朴刀一紧,那两个锦衣卫想故技重施,卸了他的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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