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男人如铁招弟关健

男人如铁招弟关健

梦话春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要把这一百块给我,否则老子打死你。”我呆住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这时周海龙把刀子拔了出来,然后猛的往桌子上一扎,说道:“妈的,我周海龙说话不算数怎么的,你们动动新生的钱试试。老子立马把他扎成血窟窿。你们这些狗日的再多说一句。以后,你们谁干活都像新生一样,老子一样奖你们。”这些人看着明晃晃的刀子,这才都不敢说话的。等吃过饭后,这些人又吆喝在一起去打牌赌博。周海龙对我说道:“新生你留下,我有话给你讲。”于是我跟着周海龙去了一个单间。“兄弟,坐下。现在跟着我混,感觉怎么样?”周海龙直视着我的眼问道。“那还用说,有吃有喝有玩,我长这么大没享受过这福,挣这么我的钱。谢谢周大哥对我的照顾。”我高兴地答道。“我今天给你实话实说,我是一个痛快的人...

主角:招弟关健   更新:2025-04-29 15:2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招弟关健的女频言情小说《男人如铁招弟关健》,由网络作家“梦话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要把这一百块给我,否则老子打死你。”我呆住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这时周海龙把刀子拔了出来,然后猛的往桌子上一扎,说道:“妈的,我周海龙说话不算数怎么的,你们动动新生的钱试试。老子立马把他扎成血窟窿。你们这些狗日的再多说一句。以后,你们谁干活都像新生一样,老子一样奖你们。”这些人看着明晃晃的刀子,这才都不敢说话的。等吃过饭后,这些人又吆喝在一起去打牌赌博。周海龙对我说道:“新生你留下,我有话给你讲。”于是我跟着周海龙去了一个单间。“兄弟,坐下。现在跟着我混,感觉怎么样?”周海龙直视着我的眼问道。“那还用说,有吃有喝有玩,我长这么大没享受过这福,挣这么我的钱。谢谢周大哥对我的照顾。”我高兴地答道。“我今天给你实话实说,我是一个痛快的人...

《男人如铁招弟关健》精彩片段


你要把这一百块给我,否则老子打死你。”

我呆住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这时周海龙把刀子拔了出来,然后猛的往桌子上一扎,说道:“妈的,我周海龙说话不算数怎么的,你们动动新生的钱试试。

老子立马把他扎成血窟窿。你们这些狗日的再多说一句。以后,你们谁干活都像新生一样,老子一样奖你们。”

这些人看着明晃晃的刀子,这才都不敢说话的。

等吃过饭后,这些人又吆喝在一起去打牌赌博。

周海龙对我说道:“新生你留下,我有话给你讲。”

于是我跟着周海龙去了一个单间。

“兄弟,坐下。现在跟着我混,感觉怎么样?”周海龙直视着我的眼问道。

“那还用说,有吃有喝有玩,我长这么大没享受过这福,挣这么我的钱。谢谢周大哥对我的照顾。”我高兴地答道。

“我今天给你实话实说,我是一个痛快的人。我们干这个营生是啥,你知道吗?今天必须把话给你说明白,就是偷,就是抢。

你要想明白,跟着我继续做这营生,咱们我们兄弟吃香喝辣的。

如果我把话挑明了,现在你不想做了,拿着你的三百元走,还来的及。

我们兄弟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但是你小子出去之后要乱讲,坏了我们的营生,那可别怪周哥的刀子不认人,我可是翻脸不认人的。”周海龙说完之后,便把刀子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那刀子寒光闪闪。

我的脑门出汗了。

原来我上了贼船,走了歪路。

经常听人说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看到那把刀子,我知道今天我下贼船也是很难的。

如果我今天拿了这三百块出去,即使周海龙不弄死我,外面那六七个人也够我受的。没有周海龙罩着我,在齐河我算个毛啊。

说实话,就是周海龙不找我的事,我拿着钱该往哪里走,往哪里走?哪里才是我家啊。

回老歪家,回徐三哪里,还是回光棍爸爸哪里。我自己心里把这些答案都给否定了。

现在我跟着周海龙混吃喝不用愁了,并且还能很快还上徐三媳妇的钱。这样的日子哪里去找啊。算了,管他偷与抢,只要我能有温饱就行了。

时间大约静止了三分钟,我朝周海龙一抱拳,说道:“大哥,兄弟跟你混到底了,只要你不开除我。”

“兄弟,说笑了,我怎么舍得开除你呢。”周海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说道。

过了没有多久,我便把欠徐三媳妇的钱还清了,并且多给她了二百块钱,把徐三媳妇高兴的合不拢嘴。

一个劲问我干什么营生,让惠民也过来跟我干。

我一听,便拒绝了,我已经没有办法上了贼船了,怎么好意思再拉徐三的儿子来上贼船,徐三知道后,还不恨死我啊。

好容易把徐三媳妇给打发走了。唉,以后我也就这样了,跟着周海龙在齐河混吧。

说实话周海龙待我不薄,什么好事都能想到我,可以说把我当亲兄弟看。

虽然偷与抢这些事我内心有十二分的不情愿,我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在我身边念叨着:“二孩,长大了,可不能当贼娃子。”

然而今天我却违背了母亲的意愿,我在梦中再也没有梦到像树叶一样轻轻飘来的母亲,我知道母亲生气了,再也不来看我了。


在拘留所这两个星期,对我来说,也没有遭罪,从进拘留所就开始下雨一直没出工,天天跑步,写检查书。

要不就是大伙聚在一起聊天,因为都不是重刑犯,看管也不是很严。

在这里,我认识了老歪。老歪睡我上面,我一看他天天爬上爬下的很不方便,便主动和他调铺位。

这样我们便熟悉起来,相互聊起自己是犯什么罪进来的。

老歪犯的是流氓罪。

老歪在齐河镇玻璃厂上班,平时喜欢喝点小酒。有一回喝多了去玻璃厂澡堂子洗澡,没想到他走错门了,进了女澡堂子。

看澡堂的女人,光打毛衣,没看到进来一个男人。

老歪进去之后,一看走错了,如果他当时就拐回来,顶多让看门娘们骂两句。可他喝酒,借着酒劲,很是大胆往里走。

最终让娘们给发现了,这还了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闯女澡堂子。

澡堂子里的老娘们就把老歪围在一起打,老歪本身就是个小儿麻痹患者,走路一歪一歪的,还经几个娘们打。

就这样,把他送到拘留所。一提到这,老歪就骂道:“老娘们下手比犯人都狠啊,你看看我的身上,到处都是抓痕。

日他姐,你说我喝了酒,眼睛也迷糊,澡堂子雾气又大,你说我看见了什么。这叫什么事。兄弟,你怎么进来的。”

我就把我怎么跟徐三煽猪和老乡打架的事给他说了一遍。

老歪朝我说道:“没想到,兄弟讲义气,我喜欢与讲义气的兄弟结交。

我看兄弟也是个实在人,只要你不嫌弃你哥我是个残疾人,我们兄弟俩就结金兰之好。”

我是当然求之不得了,这个齐河镇,除了徐三一家人,我谁也不认识,从这里出来,还能不能回畜牧站,还是个问题。

要是能在镇上多认识个人,不会是坏事。就这样,我就和老歪在拘留所拜了把子。

从拘留所出来,我就打算搬老歪那儿。

果然我一回到畜牧站的小仓库,就见徐三吱吱呜呜的,畜牧站的领导已经找他谈过话了,像我这样的人不能再收留了,仓库必须收回。

我给徐三说道:“叔,你不用这样以难为情,我来你这么长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住的地,我已经找到了,你不用担心。”

听我这样说,徐三长舒了口气。

“新生呢,你住哪儿的,你这儿也没亲戚朋友的。”徐三问道。

“叔,你真的不用问了,我真不想给你添心思了,放心,还在这个镇子上。到时,一住下,我就让你过去看看行吗。”我答道。

“哎,行。”听着徐三说话跑风的声音,我很是痛苦。

我又专门找到徐三媳妇,我说道:“婶,我这就搬走,在这给你添了这么多事,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那个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包括那个猪钱,四百块。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离开齐河的,等钱攒够了我就来还你。”

徐三媳妇,很是愕然,因为她想好的撵我走的词没用上。

“什么四百块钱。”徐三问道。

我没有解释,就这样我离开了徐三家,去河西找老歪去了。

这齐河镇被一条南北走向的河,分出河东河西两片区域,河东大多是政府所在地,机关学校等,而河西坐落着几家工厂和家属宿舍区。

老歪家住在玻璃厂宿舍区,一排排低矮的青瓦房,一样的窗户,一样的烟囱,一样的破烂。

老歪对于我的到来很是高兴,他说道:“兄弟,晚上我们一起喝酒。”

我跟老歪一进家门,就被一个中年妇女用那种呆滞的的目光反复的打量着。

老歪朝我说道:“兄弟,这是我妈。”

我赶紧开口叫了声:“婶。”

老歪的母亲望着我说话了,“他爹你回来了,这些年你去哪儿。”

我听这话吓了一大跳。

老歪说道:“兄弟,不用怕,我妈精神有点问题。”

晚上,和老歪一起喝酒,就聊起各自的身世。

老歪说叹口气说道:“兄弟,我命苦啊。俺爹本来是在玻璃厂干个会计,但是俺那个爹,思想又太开放了,在工厂里乱搞男女关系,

为了和相好的女人睡觉,晚上在值班室用厂里的煤烧火取暖,谁知他们竟然一氧化碳中毒,两个狗男女这样过去了。

我母亲受不了,就疯了。落下这个病根,只要我领回家的男人,她都认为是我爹,只要是看见女人就骂狐狸精。

你说,我腿成了这样,家里再有这样一个妈,我上那儿找媳妇去,这都快三十了,还没个女人。”

“唉!”我同老歪一起叹气。然后我说道:“哥。我的命也比你强不哪儿去。”

我就把怎么过继给姨夫,怎么认识光棍爸爸,又怎么来到了齐河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我们两人抱头痛哭,这就是所谓的,同病相怜吧。

说实话在老歪家住的不错,因为我是他妈眼中的爹,给我铺盖全是新的。

早上吃饭都喊他爹他爹的,弄的我真不知如何回应。

晚上,有时还敲门,想过来和我一起睡觉,吓的我赶紧喊老歪。

徐三,来看过我一次。给我买一些吃的用的,并塞给我几十块钱。我说什么也没要。

一天,我和老歪商量,我不能一天到晚的就这么闲着,必须找个地方干活。

老歪说道:“这好办,玻璃厂澡堂子正找烧锅炉的,因为活太脏太累,没有人干,兄弟,愿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了。

于是我跟着老歪去了管理澡堂子的服务公司,见了经理。经理朝我说道:“一天五块钱,上十二小时,拉煤,还有炉灰,怎么样?能干了吗。”

我朝服务公司经理点点头。

澡堂子是个老式锅炉,添煤,出炉灰全是人工,一天下来,我成了一个黑鬼了。

幸好,有老歪帮忙,他就在食堂多打点和我一起吃。就这样吃、住、洗澡都给解决了。

我算了一下,一天五块钱,除去不必要的花销,我大约需要三四个月就能还上徐三媳妇的帐。


“兄弟,在外面一定见过世面,咱山里人什么时候能过上外面那样的日子。在这山地刨食能有什么收获。”王常光对我说道。

看样王常光已经对山村失去了希望。

“外面的日子也不好混啊,在这里最起码能吃饱肚子。”我回答道。

“现在我们是最底层人,你看我这二亩山地拼命劳力的收点地瓜,可去掉公粮、乡村提留,还剩下多少,这剩下的地瓜干如果没有人收购一分钱也不值。

我当年拼命的上学,就是想走出山沟,你只有脱离土地,才算真正抬起头了,

兄弟虽然你现在没有困难些,可你是城镇户口,是城里人,早晚一天会好了,你这个户口就值钱,就是金元宝。

可我们呢,我与姐姐的孩子呢只能祖祖辈辈当这里受罪。这土地等于给我们戴上枷锁,我们注定要一辈子出憨力。

兄弟,你在我们这暂时躲风头,还是要想办法出去,我不是撵你啊,你千万别误会。

我只想对你说,在咱这刨一辈子土,永远都没有出息。”王常光深深地吸了一烟说道。

听王常光这么说我沉默了。

他说的有可能对,在这里真不是我的长久之际。

我这时说道:“姐夫,你说我们山里人真没有出路了吗。”

“有啥出路,这里的人都是死脑筋。小国小华你也看到了吗,就知道守着那点东西,天天浑浑僵僵地过。

主要是这地方留传两句话,富不修路,穷不求学。

这什么意思呢,再富有也不能去修这山路,穷到要饭也不上学。

你看那不远处的抱犊崮,那是过去有名的土匪窝,土匪都是今日有酒今日醉的货,根本不去想以后。

修好路对他们很不利,这抱犊崮易守难攻,所以他们情愿上山摔死也不修路,也不愿意让孩子上学,孩子上学就没有匪性了。”王常光无奈地说道。

“可是,姐夫,这都变天多少年了,也没有土匪了,这路上面也应该安排人修啊。”我说道。

“原来,曾听说一个上面想要修路,可是工程量大,花钱多,山里人还都不响应,也就罢了。

路不修吧等于与外界拉了一堵墙,外面的什么消息也传不过来,这里的人就守着这二亩山地过活,都穷疯了。

这些人连个小学都没有上,上个学还要跑到山外读书。

我那年高考没有考上,多少人都拍着屁股高兴。

山村里的人,大家一起受穷都没有意见,最看惯有人比他们强。因为我经常上访,村里都说我是精神病,说我山魈缠身了,都不敢同我说话,怕缠着他们。

口袋穷不叫穷,主要脑袋穷才是真的穷。

兄弟你在外面见过世面,你也看到山里到处都是宝,可我们却守着聚宝盆过穷日子。”王常光吸着烟说道。

我朝姐夫点点头,通过与小国小华生活一段时间后,就发现小国小华没有一点上进心,最起码个人家庭环境卫生都不搞,

一家人就像活在猪窝中,怨天恨地的,从不想着自己去改变什么,眼里盯着全是别人的口袋。

姐夫说的对,脑袋穷才是真正的穷。

“新生兄弟你必须从这里走出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回来,你肯定没有和你姐说实话,你有事在瞒着我们。”王常光看着我说道。

我点燃一颗烟扔给姐夫,我们俩人慢慢地抽着。


近来,我又挨了姨夫一顿很厉害的打。

因为,我管别人叫了爸爸。

起因是这样的,我每天上学都要走一段很长的土路,这条路就在镇子的前面。就在土路的对面有间瓦房,孤零零座落在路旁。

我听班里的同学说,里面住一个放羊的老光棍,专门偷小孩卖。

一到那个屋后,我们就拼命的跑。一次,我们放学刚走到那个屋后。我跑慢了,结果我就被一个黝黑的老头给拦住。

“你就叫王新生。王义是你爸爸,对吗。”老光棍温和地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

“王义狗日的,捡个大便宜,白拾了这么大的儿子。我也是你爸爸,你叫我爸爸,我给你买猪蹄子吃。”老光棍在我面前故意说道。

我摇摇头。虽然我只有八岁,我知道我不能轻易叫别人爸爸,这样随便叫人爸爸,爸爸就不值钱了。

但是猪蹄子的香味一直在我的脑子回味着,姨夫最近买了一次猪蹄子,却只给招弟和盼弟吃,我在一旁看着,她们俩人吃的两嘴冒油,可把我馋坏了。我太想吃猪蹄子了。

“不叫是吧,不叫我就把你给卖了。”这个光棍老头作出夸张的样子。

我看到光棍老头的样子害怕了,如果他把真卖了怎么办。反正周围也没有人,也没有知道。叫了爸爸就会有猪蹄子吃。

于是我小声叫了一声:“爸爸。”

虽然我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但是光棍老头却听的真切。

“哎!”光棍老头高兴地答道。

然后老头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香喷喷的猪蹄子递到我的面前。

我接过猪蹄子,顾不许多了,大口地啃了起来。真香啊,我吃的两嘴冒油。

这时,光棍老头伸出黑黑的手,在我的头上慈祥地摸起来,说道:“以后只要见了我,喊我爸爸,我就给买好吃的。

他王义的儿子也是我儿子,也管我叫爸爸。王义,你个狗日的做梦都想不到吧。儿子,再叫一声爸爸。”

“爸爸。”这次我叫的声音比上次大多了。有了第一次,就无需在乎第二次了。

光棍老头更是得意了,从口袋里摸出一元钱交到我的手里,说道:“以后上学买好吃的。”

我点点头,把这一块钱偷偷藏在我最贴身的衣服里。我主要害怕会让招弟和盼弟发现,那样这一块钱,会被她们直接没收的。

其实在我印象中,爸爸这个称谓与叔叔差不多,我认为喊爹才是真正的父亲。在葫芦套村,父亲称呼都叫爹。

爸爸是洋词只有城里人才叫。我八岁的年纪,爹是不能随便喊的,而爸爸可以,只要给我好吃的。

所以,喊他爸爸,与喊他叔叔差不多。

从此以后那个光棍老头经常没事就在上学的路上截住我,让我喊爸爸。然后,给我拿出许多好吃的给我吃。

招弟和盼弟看到我经常吃各种零食,就问我要。

我却拒绝给她们俩,因为她们有好吃的也不给我吃。我并大声给她俩说道:“想吃好吃的,你们也去喊别人爸爸啊。”

招弟和盼弟这丫头一听说,我是喊别人爸爸换来好吃的零食。就很快告诉了姨夫。

这还了得啊。

姨夫那个气啊。喊谁爸爸了。喊那个不知死的人爸爸了。

姨夫暗中打听。结果是那个放羊的光棍老头。

姨夫疯了。

这个光棍老头与姨夫是有世仇的。我怎么知道啊。

这是认贼作父。

一天下午,我刚放学回家。姨夫就直接问向我怒问道:“你喊那个老光棍,爸爸了。”

我一看旁边招弟和盼弟两人高兴地样子。

就知道,她们肯定把什么事都给姨夫说了。

我只好点点头。

姨夫上去就一脚把我踹倒,然后按到地上就用皮带抽。

姨夫边打边骂道:“你个狗日的知道不,是我花五千元买的。你竟敢喊那个老光棍爸爸。

我与他有世仇知道不?什么是世仇,就一辈子也解不开的仇。我让你不长记性,我让整天就知道吃,我给你花了我那么多钱。

你却喊他爸爸,气死老子了,我今天要让长长记性,省得以后再喊别人爸爸。”

皮带像雨点一样抽打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地方闪躲。

八岁的我,并没有大哭大叫。因为我知道我大哭大叫也没有用,姨夫也不会饶了我。

我只能任由姨夫发泄着。

“省得以后你再敢乱喊爸爸,我今天非把你个小狗日的腿给打断了。”姨夫这时感觉用皮带抽已经不过瘾了,竟然拿来一根木棒。

这些可我姨吓坏,急忙把把姨夫拉开,并说道:“王义,你要真把他打残了,你还要养着他。”

姨夫只好把木棒给扔了。

此时皮开肉绽的我躺在地上,已经没有气力回应。

我从此明白了,爸爸不是乱叫的。

被姨夫打完之后,我三天没能下床。

就在昏昏沉沉中,我听见母亲来了。

母亲眼睛红红地对我轻声地说道:“二孩,你就是不听话,唉,你什么时间能长大啊。”

“娘,我疼。”我轻声地回应道。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用袖子擦着眼泪,慢慢地消失了。

“娘,娘!”我大声地喊着,却无人回应。

没有过不去的日子,所有的痛苦也会远去,我也一天天长大。

那个过去叫葫芦套的小山村,在我的脑海中,也逐渐模糊,父亲按照约定从来没看过我。

王新生这个名字正式加入王氏族谱,那天,姨夫喝的烂醉如泥。之后,姨夫又托人找关系,把我的户口转成城镇非农业户口,并改名王新生落在他家的户口本上,关系为父子。

我已经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我只能喊姨夫为爸爸,喊姨为妈妈,喊那两丫头为姐姐。

日子一天天的过,我感觉不到幸福还是不幸福。

虽然有时同学会嘲笑我是被人买来的崽,或者他们都欺负我,但这一切都没有让我放在心上。

姨夫还是老样子,高兴就喝酒,不高兴就骂我。

这一切都让我习以为常了。

不知不觉中,我来这个家庭已经快九年了,我马上就要初中毕业了。

十七岁的我,必须当好我目前的角色。因为一件改变我命运的事就要发生。


年前赵老四想背点核桃出山,弄点钱过年,可还没有出山呢就把腿摔断了。

你回来干吗,咱这个穷山村,许多人想出去还出不去呢。”

我没有再回答父亲的话,只是说道:“我想见见姐姐,你能不能让姐姐回家一次。”

父亲说道:“你在家住几天?这个月初六是大集,我可以让人给你姐传话。北山离我们这里有些远。”

“我可能要住些日子了。”我对父亲说道。

其实我真的也不能确定到底在这个山村里住几天还是几年。

一切都是未知啊。

我和父亲做好了晚饭,那个两个弟弟果真没有回家吃饭。

只有那个疯二英吃了一嘴油,高兴地坐门口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

父亲向我叹息地说道:“二孩,你两个弟弟一点也不争气,整天只知道赌博,我也年纪大了,问也问不了。

当初,真该把这两个东西给过继过去,算了不说了。”

父亲佝偻着腰给我收拾一下住的地方。

两间屋,小国和二英住一间,父亲和小华住一间。

父亲把自己的铺盖一卷弄进做饭的小屋里。

朝我说道:“你和小华一起睡,我睡这间小锅屋。”

“我睡锅屋。”我说着,就把父亲铺盖放下。我怎么忍心父亲因为我来而住在小锅屋里。

父亲摇摇头,向我说道:“你是客,必须住主房。”

我听到父亲这么一说,我的心很痛,到现在父亲还把我当客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

两个弟弟玩到很晚才回家的。

我本来想趁着夜色与弟弟们交交心,但进屋后连理都没有理我,他们就各自爬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

临睡前,小华嘟囔着:“今天都输光了,咋来个丧门啊,狗屁哥。”

唉!我又成丧门星。我听见也装作没有听见。

想想我在齐河徐三那里,徐三老婆就骂我是丧门星。

小华这一声嘟囔,我怎么也睡不着了。

跑了这么些天,也不知惠玲生了吗,生的是男是女,我的光棍爸爸现在身体怎么样了,我姨父又欺负他吗。

因为惠玲怀的不是我种,所以我对她的牵挂根本没有多少,把她放在光棍爸爸那里对我也是一种解脱。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听见床上穿衣声。

小华要尿尿?我在心里问道。

他却轻轻敲西屋小国的门。

“到我了,咱讲好的,下半夜归我,你不能耍赖。”小华敲门时轻轻地说道。

小国很生气地开了门,把小华放进去,然后他自己披衣到小华的床上来。

原来,小华是到小国的屋里去睡觉,这弟兄俩在乱来。

我在被窝气的发抖,这一家子到底算怎么回事,真想起身给这俩个弟弟一人一个大嘴巴,但转念一想,算了,刚来才一天,就与他俩作对,如果弄不好我连这个归宿都没有了。

西屋传来二英骂叫声,但过一会又平静了。

这是入秋的的时节了,窗外的夜空格外清朗,那星星挂在夜空里,伸手就能摘到。

我想起小时候与姐姐一起玩指天星过天河的游戏,母亲会在一旁看着我们笑。

我想起了母亲,心又痛起来,娘啊,儿来看你了,你在哪里啊。

只有那满天的星斗在村庄上空闪烁着,而我再也看不到母亲的微笑了。

父亲有几亩山地,种着地瓜、花生、玉米等作物,刚入秋还没有到收的时候,父亲早上给了一根木棍,让我帮他去给地瓜翻秧。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