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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0:开局放弃返城娶村花陈松苏梅 番外

玄远一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建国欲哭无泪,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姐夫,我也不想来啊,我真是悔不当初,没有听你的话,但现在我已经是骑马难下了啊!”“什么骑马难下?那叫骑虎难下!你不会成语就别在这里乱拽词!”陈松没好气地说道。但转念一想,现在是纠结这个事情的时候吗?于是他就朝苏建国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苏建国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偷跑出来找张癞子玩一会儿,然后他就说要带我发财,能够改善生活,我原本以为他是像刘二那样,带我进山抓点野味呢。”“谁知道他带我往这边来了,我越走就越是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朝铝制品厂走的方向吗?我想起了你之前的提醒,就问他是不是要来偷铝制品厂,他承认了,我就不想跟他一起来了。”“对了!他还奇怪地问我是怎么提前知道...

主角:陈松苏梅   更新:2025-04-29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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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松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80:开局放弃返城娶村花陈松苏梅 番外》,由网络作家“玄远一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建国欲哭无泪,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姐夫,我也不想来啊,我真是悔不当初,没有听你的话,但现在我已经是骑马难下了啊!”“什么骑马难下?那叫骑虎难下!你不会成语就别在这里乱拽词!”陈松没好气地说道。但转念一想,现在是纠结这个事情的时候吗?于是他就朝苏建国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苏建国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偷跑出来找张癞子玩一会儿,然后他就说要带我发财,能够改善生活,我原本以为他是像刘二那样,带我进山抓点野味呢。”“谁知道他带我往这边来了,我越走就越是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朝铝制品厂走的方向吗?我想起了你之前的提醒,就问他是不是要来偷铝制品厂,他承认了,我就不想跟他一起来了。”“对了!他还奇怪地问我是怎么提前知道...

《重生1980:开局放弃返城娶村花陈松苏梅 番外》精彩片段

苏建国欲哭无泪,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姐夫,我也不想来啊,我真是悔不当初,没有听你的话,但现在我已经是骑马难下了啊!”
“什么骑马难下?那叫骑虎难下!你不会成语就别在这里乱拽词!”陈松没好气地说道。
但转念一想,现在是纠结这个事情的时候吗?于是他就朝苏建国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苏建国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偷跑出来找张癞子玩一会儿,然后他就说要带我发财,能够改善生活,我原本以为他是像刘二那样,带我进山抓点野味呢。”
“谁知道他带我往这边来了,我越走就越是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朝铝制品厂走的方向吗?我想起了你之前的提醒,就问他是不是要来偷铝制品厂,他承认了,我就不想跟他一起来了。”
“对了!他还奇怪地问我是怎么提前知道这个消息的,因为他从没跟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
陈松摆手说道:“这个不重要,你继续往下说!”
“哦哦,我就说不想跟他来了,我要回家。谁知他非要让我帮他望风,要是我不肯帮他的话,万一他被人抓住了,就会说我是他的同伙,而且是我指使他的,我才是主谋。”
“没有办法,我就只能跟着他来了。现在怎么办啊?姐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跟他一起偷东西,更不想被抓住去坐牢啊......”
苏建国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陈松以手扶额,自己都已经这么提醒他了,他竟然还不长记性,真想给这个小舅子取个外号叫“蠢得死”!
陈松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这个二HUO四不四傻?四不四傻?我已经严禁你出门了,你还出来惹事!这个事我也莫得法子帮你,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陈松是从前世穿越回来的,对于各种网络流行语自然也是知道的,此时一时情急就飙出来了。
“姐夫!你可是我亲姐夫啊!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帮我,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行不?”
苏建国就差给陈松跪下了。
其实陈松刚才只是吓唬他的,现在看到目的已经达成,于是眼珠一转,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要是再不听话,小心我把你的腿打断!”
苏建国终于见到得救的希望,立刻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以后我要是不听话,别说是打断我的腿了,你就是打死我都行!”
陈松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会儿。
苏建国瞪大眼睛:“啊?!这......这不太好吧?张癞子可是我的朋友,我这么做的话,对他未免有点太不讲义气了吧?”
“这特嚒的......”陈松无语了,脑壳一阵阵发疼,直接都飙出脏话了。
这个小舅子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粥还是屎?还是粥而复屎?
陈松抬脚就朝着苏建国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这特嚒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讲义气?他威胁你帮他放风的时候,有拿你当朋友、讲义气吗?”
“他那是要拖你下水!我可警告你啊,这时候千万不能脑子犯浑,否则你就等着吃牢饭吧!就算保卫科的人没抓到你,我也会举报你!你要是不想吃牢饭,就必须按我说的做!”
苏建国琢磨了几秒钟,突然眼前一亮,说道:“姐夫,我突然觉得你说的好有道理啊!既然他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对他不义了!”
陈松长吐一口气,好歹这小舅子的脑子还没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还能抢救一下。
于是,两人直奔门口的保安值班室而去。
“这位大哥,我要举报!”陈松对着里面的保安开口说道。
保安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要举报谁?发生什么事了?”
“我要举报河西村的张癞子,他现在正在你们的厂子里偷窃铝制品呢!”陈松答道。
保安一听,这还了得?连忙跟另一个值班的保安打个招呼,让他去报警,自己则是拔腿就往厂子里面跑去,召集了巡逻队,去搜捕张癞子了。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张癞子就被人按在了地上。
县城里的警察叔叔们接到报案,也是火急火燎的连夜赶来。
这个时代的警察叔叔们,思想觉悟还是相当高的,他们是真的在心里把自己当做人民的仆人,踏踏实实的对人民的案子负责。
很快,人赃并获,证据确凿,张癞子就要被带走了。
陈松和苏建国作为举报人,也是要接受查问的,还要做个笔录。
陈松之所以要走这一步棋,就是已经考虑好了,结果无非以下几种。
第一种,张癞子偷窃成功,连夜潜逃。第二天工厂发现仓库失窃,肯定会报警,然后警察调查之后,就会对张癞子展开追捕,最后结果如何还尚未可知。
第二种,张癞子偷窃成功,没有潜逃,而是回到河西村。警察对周围的村庄进行入户调查,人口摸排,最终抓捕张癞子。
第三种,张癞子偷窃失败,被当场抓住,然后苏建国也逃不了干系。
虽然这个时代的刑侦技术比较落后,但脚印还是能查到的。
不论是哪一种结果,警察都会在工厂周围发现张癞子、苏建国和陈松三个人的脚印,只要一进行鞋印对比,那就解释不清了。
张癞子可以潜逃,但河东村作为陈松和苏建国的大本营,无论如何都是不会逃跑的。
所以,对于自己和苏建国的脚印为何出现在那里,必须要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陈松就对警察说,自己的小舅子是张癞子的朋友,今晚张癞子想喊苏建国一起来偷窃,苏建国是个好孩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呢?于是就把张癞子给举报了。
但他自己一个人又不敢独自面对张癞子这种地痞无赖,于是就喊自己来帮忙。
这样一来,自己和苏建国在场的理由就都说得通了。
不一会儿,张癞子就戴着手铐,被押送到了大门口。
他一眼就看到了陈松和苏建国,脸色立刻变得狰狞,喊道:“对了!还有苏建国呢!他是帮我望风的同伙,你们可不能只抓我自己啊!”

“咋?”
陈松一脸奇怪的看着苏梅,问道:“我多给你彩礼,把咱定亲的喜事办的风风光光的,你还不高兴了?”
“你因为娶我放弃了返城的机会,回不到你爹娘身边,做的已经够多了。”
苏梅低着头,说道:“你再跟家里要这么多彩礼给我,我怕你爹娘那边对我有意见,再怎么说,你都是知青,我一个村姑,配不上......”
苏梅的话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因为陈松伸手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了头!
只见苏梅眼中明显有着晶莹的泪水在打晃!
“谁跟你说我要给你的这些彩礼,是让我家里出了?”
陈松说道:“实话告诉你,我打算凭我双手去赚!另外,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我认定你是我这辈子要娶的媳妇就够了,其他人谁爱有意见就有意见,咱俩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以后都不许再提配不配得上的话,听见了没有?”
陈松说到后面,语气有些重,也有些霸道。
可这霸道却让苏梅心安了很多,她虽然想嫁给陈松,可心底还是有些自卑的。
原因就是她说的,陈松是个知青,她是个村姑,她觉得自己配不上陈松。
“嗯,我听你的。”
苏梅用力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道:“以后再也不说了!”
“傻瓜!”
陈松不由得就将苏梅拥入怀中!
此时大部队外没人,四周静悄悄的,苏梅的胆子也大了一些,再加上情到深处,也就没有挣扎,任由陈松抱着她。
“咳咳!”
一道咳嗽声从两人身后传来。
苏梅立刻从陈松的怀里挣脱了开来,看到是苏贵从大队部走了出来,低声喊了句“爹”!
“回家!”
苏贵甩下这句话,当先朝前走去。
“我明天去家里找你!”陈松低声说道。
苏梅点了点头,跟上了苏贵的脚步回家去了。
陈松转身走向了知青点,径直去了自己住的柴火杂屋,躺在了随意搭起来的木板床上,双手枕在脑后,思考着赚钱的事!
他之前跟苏贵许下那么多的彩礼,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作为一个重生者,要是连这点钱都赚不到,干脆找根鞋带直接吊死自己算了,省的丢重生者的人!
不过,十天赚够定亲的钱,一个月起房子,陈松觉得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当然,在苏贵和张金忠,甚至是苏梅看来,陈松能给那么多彩礼,一个月起房子,肯定是得跟他家里要钱的!
凭他一个人,十天是怎么也不可能赚够这些彩礼钱,一个月也绝对不可能赚够起房子的钱的。
陈松心里很清楚,作为一个重生者,最大的优势就是信息差!
河东村这里的社员都还在赚工分,一年到头除了口粮啥的,算算也没几个钱了。
此时虽然还有投机倒把这个说法,可实际上已经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情况了,尤其是大城市,由于知青开始陆续返城,没有那么多的工作岗位安排,大城市里摆摊的情况其实已经很普遍了。
“对,可以先弄个小摊赚钱!”
陈松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年头物资匮乏,大家嘴里都能淡出鸟来,物流又不发达,各地方的小吃都还没走出当地,这就是我的机会!
不过,摆摊也需要本金,眼下还是要解决第一桶金的问题啊!”
陈松的想法无疑是可行的,可关键问题就在于,他兜里空空如也,想去县里摆个摊也没本金!
“对了,怎么把他给忘了,明天就找他去挖掘重生之后的第一桶金!”
陈松想到了如何挖掘第一桶金,心里彻底放松下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陈松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在这个时候完全就是日上三竿了,其他的知青都去地里劳作了,陈松起床之后去了南屋吃饭。
他上辈子虽然劳作的时候偷奸耍滑,可却也不是完全不干,总得赚点工分凑伙食费,不然没地方吃饭。
早饭是大米稀饭配咸菜疙瘩,稀饭多半是稀汤,只有很少的大米。
陈松跟喝水似的喝了两碗稀饭,出了知青点,七拐八绕的来到了一户人家外,喊道:“二子,二子,在不在家?”
很快,一个年轻人从家里跑了出来,看到陈松之后,立刻问道:“陈哥,又馋了?想打牙祭了?”
这个年轻人比陈松小点,上面有个姐姐,他排行老二,大名就叫刘二,小名就是陈松喊的二子了。
刘二跟陈松一样,也是好吃懒做,偷奸耍滑的,家里又因为重男轻女偏向他,也不让他去挣工分,整体在村里游手好闲的,就跟陈松玩到了一起。
刘二这小子抓野味是把好手,陈松馋了就会找他,怂恿他上山抓野味解馋。
“嗯,带上家伙事,去后山!”
陈松点了点头说道。
刘二立刻屁颠屁颠的回家背了一个筐出来,和陈松一起朝后山的方向而去。
没走两步,陈松站定了脚步,说道:“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你回家拿个尼龙袋子去!”
“拿尼龙袋子干啥?”
刘二不解的问道。
“让你拿就拿!”陈松笑着说道:“哪这么多废话!”
刘二倒是听话,又回了趟家,拿了个尼龙袋子,两人这才快步朝着后山而去。
“陈哥,今天想吃啥?”
刘二在走到村后的鳌山脚下的时候问道。
“山鸡!”
陈松早就想好了这次上山抓什么野味,立刻回答道。
刘二不再多问什么,上山之后,凭借经验找了处山鸡活动的地方,开始利用他带上山的竹筐布置陷阱。
他先是用石头砸了一根拇指粗的木棍下去,露出地面十几公分,而后横了一根细一些的木棍上去,又斜着在这根横着的木棍上搭了两根更细的木棍,另外一头延伸到了地上,跟一根玉米贴合在一起。
而后,刘二在横着的木棍中间位置,也那根砸进地面的木棍正上方,又支上了最后一根木棍。
这最后一根木棍是用来支撑竹筐的边缘的!
只要山鸡进到陷阱里面去吃玉米,一啄玉米棒,就会触碰到那两根斜着的木棍,继而引动横着的木棍,触发支着竹筐的最后一根木棍晃动而掉落,竹筐就会罩下来,山鸡就会被扣在竹筐里面!
布置好陷阱,陈松和刘二躲到了远处,蹲在几颗树后,眼巴巴的看着竹筐陷阱这一片!
大概也就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几只觅食的山鸡出现了......

陈松一边盘算着这几天的收货,一边晃晃悠悠地吹着口哨,回到自己那个小院儿。
他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回自己的柴屋,就见两个人影各自端着一个搪瓷脸盆,从知青宿舍里走了出来,正准备倒洗脚水。
那两个搪瓷脸盆的底部还用鲜红的字体写着“为人民服务”的字样,带有这个时代的鲜明特色。
“呦?这不是陈松吗?”
其中一人满脸戏谑的笑道。
此人名叫路刚,也是外地人,是和陈松一起来到这个知青点的下乡知青。
“哼!”
陈松瞥了他一眼,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就准备回自己的柴房。
“哎哎哎!你别走啊!听说你小子挺猛啊?为了苏梅那个小村花,竟然放弃了返城的机会?!”
路刚见他不搭理自己,顿时有点生气了,上前两步抓住了陈松的胳膊。
“我返不返城,关你屁事!”陈松语气不善的挣脱自己的胳膊。
当年来到这河东村的知青一共有三个,分别是陈松,路刚和武胜,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
“我说你可真是个大傻帽!你还没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待够啊?现在放着眼前的回城享受美好生活的机会,竟然还不珍惜。”
“我可是早就待够了,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只为了挣那点可怜的工分。”
“哎,我可是听说了,你把苏梅那小妞给睡了?没看出来,你小子干别的不行,干这个倒是一把好手啊!”路刚没阴阳怪气地说道。
“要你管!”陈松瞪了他一眼。
这个路刚和陈松可是宿敌了。
原因无他,因为他们俩是情敌啊,俩人都同时看上了苏梅这朵娇艳的村花。
但由于路刚长得又矮又丑,身高不足一米七,模样跟个大马猴似的,不如陈松长得高大帅气,所以苏梅一直没拿正眼瞅他,而是对陈松青眼有加。
这个路刚就是典型的长得丑,想得美的那一类型。
“啐!流氓!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苏梅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个大懒奸?!”站在路刚旁边的武胜,相当鄙视地啐了一口唾沫。
此人长得人高马大,自小练过武,壮得像头牦牛,有一把子力气。
在之前的那场特殊的风暴中,他是最坚定的支持者和拥护者,也就是被洗脑得最彻底的那种人。
他来到河东村以后,舍得一身力气,也是干活最卖力的人,甚至比那些常年耕作的农民都勤劳。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陈松这种偷奸耍滑的人,所以和陈松的矛盾也挺深的。
“大懒奸”是他们老家那边的方言,意思是又奸滑、又懒惰、又嘴馋的人。
陈松撇了撇嘴,没顶撞他。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陈松对付一个路刚是绰绰有余的,如果真惹急了,他不介意好好教训教训路刚怎么做人。
但是对付武胜,那还是算了吧,陈松自认不是他的对手。要是再加上一个掠阵的路刚,一打二,陈松就更干不过他们了。
对于他们二人知道这些消息,陈松毫不奇怪,因为这个河东村是一个位于山沟沟里的又穷又小的村庄,一共只有几十户人家,二三百口人。
就这样,还算是方圆几十里地之内最大的村落了,其他的村庄更小。
最近陈松的事闹得挺大的,又是和苏梅传出丢人的消息,又是想要逃跑,村支书带人去找他,又是撕毁返城通知书,又是划分宅基地和自留地,听说还要跟苏梅定亲,还夸下海口要起砖瓦房,要给苏梅一百零一块钱的彩礼,还要买三转一响。
总之,陈松最近这两天闹出了不少幺蛾子,在这小小的村庄里面早就传遍了,想瞒都瞒不住。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村民们的日子过得太平淡了,好不容易有点大热闹、大新闻可看,还不早就传得满天飞了啊?
不论任何时候,百姓们都摆脱不了吃瓜群众的特质。
路刚冷笑道:“你最近这两天都没去上工吧?就凭你这懒劲的,连工分都赚不到,还想这想那的,全世界的牛都快被你吹上天了!”
“我们最近这两天就要返城了,你小子就留在这里好好享受田园生活吧。等哥混好了,到时候会回来看你的。”
陈松暗暗咬牙,你以为回城之后就一定能混得好吗?不知道有多少知青在返城之后都没有工作,到时候有你哭的!
再说了,我在农村就一定混不好吗?伟人还走过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呢。我有着领先几十年的记忆和知识,要是再混不好,那真是白穿越了。
到时候,谁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个,咱们走着瞧!
武胜则是说道:“哼!我听说你这两天一直在偷偷摸摸的干点小买卖?你这就是走资本主义的路线,这就是投机倒把的行为!你不知道我们一直在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吗?!”
“但是苏大叔一直对咱们挺好,我也不想让苏梅以后的日子不好过,要不是看着他们一家人的面子上,我非要去举报你不可!”
陈松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对于武胜的话不置可否。
武胜见他不吱声,还以为他怂了,顿时也消了一些火气。
他继续说道:“说句实话,自从认识你开始,我就一直瞧不起你这种偷奸耍滑的懒货,我早就想收拾你了!”
“但是你能放弃返城的机会,主动留下来对苏梅负责,还算是个敢作敢当的人,这件事做得确实挺爷们儿的。没想到在这临秋末晚的时候,你竟然做出了一件让我对你刮目相看的事。”
“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是敢不好好对苏梅,我就算返城了,也会找时间回来削你!”
在这个阶段,大部分知青对村民们的感情还是纯粹而深厚的,可以为了乡亲们挺身而出,仗义执言。
武胜说完,把洗脚水倒进茅厕里,头也不回走了。
路刚一看武胜走了,他也不敢久留,害怕陈松揍他,只说了一句:“你要是不能让苏梅过上好日子,那就等我混好了,过来把她接走,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横刀夺爱了啊!”

果不其然的,饭包再次遭到疯抢。
“大哥,我要再买三个饭包,你做的饭包真是太好吃了!”
突然,又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
大家立刻让开一条路,并且很有耐心地等她先买。
陈松抬头一看,还是中午时那个厂花刘静,此时正笑颜如花的看着她。
仝庆依然是跟在她身后,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
“嚯!你的饭量有这么大吗?这东西放凉了可就不好吃了。”陈松善意的提醒道。
“没事,我拿回家再热热,让我爸妈也尝一下。”刘静笑着答道。
陈松乐呵呵地点了点头:“行,那我给你包的严实点,再裹上一块布,你放在包里,这样也能让它凉的慢一点。”
“谢谢大哥,等你下次来的时候,我就把布还给你啊。对了,大哥,你怎么称呼啊?”
“我叫陈松,是从河东村赶过来的。”
“呦!河东村啊?那离的可不近啊?”
“嗨,还不都是为了讨生计吗,只要能混口饭吃,这点距离不算啥。”
趁着陈松做饭包的工夫,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也算是认识了。
刘静是出了名的厂花,她说这饭包好吃,就像是做代言一样,竟然还产生了一点“明星效应”,众人更是决定疯抢了。
一百五十个饭包,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卖光了,比中午还快!
陈松收了摊子,赶着骡车,一边盘算着今天的收货,一边往河东村赶去。
今天一共卖出300个饭包,只收现金不收粮票,每个饭包卖两毛五分钱,这就是75块钱。
再加上卖出3只山鸡的钱,也就是24元钱。
一共收入99元钱!
但是今天的成本却比昨天更低,因为今天用的鸡蛋、大米等东西几乎都是昨天剩下的。
山鸡的钱也已经提前付给刘二了,所以这99元几乎可以算作纯利润。
一想到这里,陈松就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管自己心里有怎样的宏图伟业,至少先要兑现自己对苏梅的承诺。
现在,他就在一步步朝着那个目标迈进!
等陈松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6点30分左右了。
陈松把骡车还给队部里,洗了把手就朝着苏贵家走去。
苏老汉和他老伴也刚从田里回来。
苏梅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做饭。
陈松正想给苏梅汇报一下今天的收货,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回来了?赶紧洗洗手吃饭吧。”苏梅朝陈松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陈松却是眉头微皱的问道:“建国呢?”
“不知道啊,应该在屋里吧,我今天下午一直忙活着备料,没发现他出去啊。”苏梅随口答道。
陈松赶紧跑进屋里,挨个屋子查找一遍,都没发现苏建国的身影。
“我不是让你一定要盯紧他吗?这么一个大活人消失了,你竟然没发现吗?”陈松着急的对苏梅问道。
“啊?我我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跑出去了啊。”
苏梅愧疚的低下了头。
她觉得自己简直一无是处,陈松交代给自己这么一点小事,自己都办不好。
陈松脸色一变,说道:“坏了坏了!完蛋了!他肯定是跑去找张癞子了!”
苏建国因为从小娇生惯养,脾气性格不怎么好,也就只有张癞子这么一个朋友。
他不去找张癞子还能去找谁?
“我去队部里借自行车去河西村找找,你们去村里的其他地方找找,一旦发现了苏建国,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把他弄回来!”
说完,陈松扭头就往队部跑去。
苏梅虽然没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但看陈松那严肃而焦灼的表情,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惹祸了,赶紧点头道:“哦哦,好的!”
她立刻发动爹娘,满村寻找苏建国的身影。
而陈松骑着自行车,双脚都快蹬出幻影了,马不停蹄的朝河西村的张癞子家赶去。
张癞子从小就是个孤儿,是靠吃百家饭长大的,所有的财产只有三间破破烂烂的土坯房,屋顶都漏着天了。
三堵土坯墙歪歪斜斜的树立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塌。
他家没有锁门,因为一穷二白,根本就没什么可偷的东西,就算小偷来了也得流着泪离开。
陈松冲进张癞子的家里,发现没有人,然后就赶紧询问附近的邻居。
“大娘,你见到张癞子去哪了吗?”
“哦哦,你说那个不务正业的混子啊?我看到他今天下午和你们村的苏建国一起,往西边方向去了。张癞子他爹娘也算是老实本分的人,不知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不务正业的混子,要是他爹娘还活着,非得气的把他的腿给打断......”
大娘似乎有满肚子的牢骚要对陈松说,但陈松却没工夫听她再继续唠叨。
西边?那不就是铝制品厂的方向吗?!
陈松心里咯噔一下,跨上自行车就朝西边疾驰而去。
铝制品厂距离河西村有几里地的距离,希望自己还能追上苏建国。
可惜这一路上都没见到苏建国的身影。
此时是夏季,天黑的晚。
即便如此,等陈松赶到铝材厂的时候,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铝材厂的职工早就下班了,除了门口的传达室还亮着灯,周围陷入一片漆黑,时不时就有巡逻的保安队走过。
门口并没有苏建国的身影。
陈松围着铝制品厂的围墙转了大半圈,终于发现黑暗中有一个黑黢黢的身影,正蹲在围墙下。
陈松借着月光凑近一看,那个身影似乎就是苏建国。
苏建国发现有人来了,立刻站起身拔腿就跑!
但他这十五六岁的年龄,哪里跑得过身高一米八的陈松啊?
陈松几步就追上去,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将他踹倒在地。
“啊!!”苏建国发出一声痛呼。
“别喊!我是你姐夫!”陈松连忙提醒道。
幸好这里距离保卫室比较远,巡逻的保安队也没从这里经过,否则就要被人发现了。
苏建国听到是陈松的声音,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说道:“姐夫,原来是你啊,差点没吓死我......”
陈松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他从地上提溜起来,怒气冲冲的问道:“我不是告诉你离那个张癞子远点吗?你怎么还是来了?!”

苏贵此时也皱起了眉头,说道:“有啥不一样的?那刘二在咱村名声不好,张癞子在河西村名声也不好,你不让建国跟张癞子一起,我倒也不说什么,可这刘二,我觉得你也该离他远点!”
河东村和河西村紧挨着,从鳌山上流淌下来一条小河,将两个村子给隔了开了,河东边的就是河东村,河西边的就是河西村。
这两个村子的名字倒也贴切的很。
听到苏贵这话,陈松摇了摇头,说道:“刘二名声不好,有一些原因是他爹娘太宠溺他了,就跟你们二老宠溺建国一样!”
不得不说,这年头有个很大的陋习,那就是重男轻女!
苏贵家如此,刘二家也是如此。
陈松知道自己这话,可能会惹的苏梅爹娘生气,可他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因为按照他的记忆,他上辈子逃离河西村没多久,就收到了刘二写给他的一封信。
刘二在信里告诉陈松,苏梅弟弟苏建国和张癞子几个人被抓了,原因是他们盗窃了铝制品厂!
算算时间,苏建国和张癞子他们几个做下盗窃案,也就是最近几天的事。
“河西村的张癞子没爹没娘!”
陈松正色说道:“这种人什么教养,我就不必多说什么了!刘二虽然名声不好,可却是因为从小爹娘宠溺的厉害罢了,两人完全不一个情况的!”
看到苏建国虽然不说话,可明显是带有不服气的神色,陈松正色说道:“建国,我马上就要跟你姐结婚,就是你姐夫了,我实话跟你说,我听到别人说,张癞子在策划盗窃铝制品厂,你给我离他远点,要不然的话,他犯了事可是会把你也给牵连进去坐牢的!”
“啊?真的假的?”
苏建国被陈松说的这个消息吓了一跳,说道:“我跟他一起玩,都没听他说过这种话,再说,他没这么大胆吧?”
“不管真的假的,你姐......”
苏梅想要说“姐夫”这个词,想到自己还没跟陈松结婚,赶紧改口道:“陈松听到这个消息,你就得离他远点!”
苏贵一脸凝重的神色,说道:“不错!你最近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要是敢偷着出去,我砸断你的腿!”
听到苏贵这话,陈松彻底松了口气。
虽然苏贵很宠溺苏建国,可在这种事情上,他是绝对不会犯浑宠溺苏建国的!
“哦,知道了!”
苏建国无奈,只能答应了下来。
陈松在苏梅家吃过饭,苏梅送陈松出家门。
“陈松,你说的那个事是真的?还是为了吓唬建国?”
苏梅出来家门之后问道。
“真的!”
陈松毫不迟疑的说道:“我可不是吓唬他,这几天,你除了帮我忙,就是看好建国,不要让他出门跟张癞子混到一起!”
“行,我知道了。”苏梅答应了下来。
陈松跟苏梅又说了几句话,这才回到了知青宿舍。
第二天一早,陈松去大队部借了骡车,带着五只山鸡直接去了县城。
骡车速度更慢,陈松用了一个半小时还多才到了县城的过硬饭店。
五只山鸡顺利的卖给了国营饭店,拿到了四十块钱之后,陈松赶着骡车去了供销社。
票贩子年轻人很守信,已经在供销社附近等着,看到陈松之后立刻迎了上来。
陈松也不废话,跟年轻人说了他需要的什么票,主要是米票,其他的肉票,调味品的票也要了一些。
“四块一!”
年轻人算了一下之后说道。
陈松也不废话,当下就抽了两块钱给年轻人,他昨天已经付定金给了两块,说道:“一毛钱抹零了!”
苏梅昨天收村民的鸡蛋什么的,没零钱就没给人家,陈松今天跟国营饭店算账,特意要的零钱。
“行!”
年轻人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你叫什么?”
陈松问道:“我以后需要票怎么找你?”
“大哥,我叫胡伟强!平时就在这块活动!”
年轻人说着话,一指供销社斜对面的地方,说道:“那个胡同进去,左手边第五家就是我家!”
“好,记住了。”
陈松点了点头,说道:“你记着点,我叫陈松!”
“嗯,记住了。”胡伟强笑着说道:“陈哥是我大主顾,我一定随叫随到!”
陈松不再多说什么,带着从胡伟强手里买来的票,以及剩下的三十六块钱,进了供销社采购做饭包需要的物资,还割了一大块五花肉,赶着骡车满载而归。
陈松一路上都没歇息,原因很简单,他打算尽快回到河东村,先做一批饭包出来,下午就去摆摊试试。
至于摆摊的地方,陈松也已经想好了,就是县城边上的煤矿厂!
从河东村到煤矿厂要比到国营饭店近一些,赶着骡车过去,大概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
按照陈松的记忆,河东村所在的县城虽然现在还叫做县,可后来却改为了市!
当然,也不过是个县级市而已。
而且,这里长期的经济支柱就是煤矿厂,一直到2000年左右,大型煤矿厂开始逐步搬离,只剩下了一些小型的煤矿厂。
再后来,小型的煤矿厂也逐步关停,这里沦为了资源枯竭城市!
由于来回的路上都没停歇,陈松回到河东村苏梅家的时候,也不过还不太到十一点!
此时,苏梅爹娘去上工赚工分了,苏梅在家等着陈松的同时,也看着苏建国不让他出门。
听到骡车的铃铛声,苏梅立刻跑出了家门。
看到满满一车物资,苏梅惊讶了一下,回过神来就赶紧和陈松往里面搬运大米什么的物资。
苏建国慢了一脚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挂在最显眼处的那一大块五花肉,立刻一个箭步窜了上去,拎起那一大块五花肉,问道:“姐夫,你真割肉了?”
“废话!”
陈松笑着说道:“说了让你吃肉,就得让吃上才行!姐夫可是说话算话的!”
听到陈松自称姐夫,苏梅一张俏脸不由得就涨红了。
“姐夫太好了。”苏建国嘿嘿直乐。
“行了,肉到晚上做,现在帮忙搬东西,我和你姐要做饭包!”
陈松说道:“刚好也快中午了,做好了饭包,中午咱们就吃饭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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