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棠傅清持的女频言情小说《清冷佛子金屋藏娇后,我跑路了林晚棠傅清持小说》,由网络作家“景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定睛一看,是十六岁的白萦穿着校服,站在傅清持的大学门口。我的呼吸都暂停了。原来,她就是傅清持那位爱而不得的白月光。一切好像豁然开朗。六年前傅清持娶我,也许就是因为我长着一张相似她的脸!我瞬间心痛到难以自制。毕竟我爱了傅清持整整十年!他可以不爱我,但他为什么心里装着别人?最后我带着泪眼朦胧睡去,还没一会儿,后颈的灼痛就让我蓦地惊醒。傅清持的手指还按在伤口位置,香灰黏在皮肤上,带着腥甜的鲜血。他居然拿佛香烫我!“忍着点。”“阿萦说你身上的脏东西会伤到孩子,身为傅家的主母,你应该有这个觉悟忍受吧?”自从白萦住进来,我就成了这栋别墅里最脏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苦痛,我真的快崩溃了。“傅清持,六年前我在这里磕头磕到...
《清冷佛子金屋藏娇后,我跑路了林晚棠傅清持小说》精彩片段
我定睛一看,是十六岁的白萦穿着校服,站在傅清持的大学门口。
我的呼吸都暂停了。
原来,她就是傅清持那位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一切好像豁然开朗。
六年前傅清持娶我,也许就是因为我长着一张相似她的脸!
我瞬间心痛到难以自制。
毕竟我爱了傅清持整整十年!
他可以不爱我,但他为什么心里装着别人?
最后我带着泪眼朦胧睡去,还没一会儿,后颈的灼痛就让我蓦地惊醒。
傅清持的手指还按在伤口位置,香灰黏在皮肤上,带着腥甜的鲜血。
他居然拿佛香烫我!
“忍着点。”
“阿萦说你身上的脏东西会伤到孩子,身为傅家的主母,你应该有这个觉悟忍受吧?”
自从白萦住进来,我就成了这栋别墅里最脏的东西。
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苦痛,我真的快崩溃了。
“傅清持,六年前我在这里磕头磕到鲜血淋漓,只为能有一个与你血脉相连的孩子。”
“如今你让别人怀了孩子就算了,现在还听信那个女人的鬼话…这样对我?”
这是我第一次声嘶力竭对他说话。
傅清持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
“阿萦她身体娇弱,怀着孩子本就辛苦,她的话,我不能不信。”
“那我呢?这些年我尽心尽力操持这个家,你眼中可曾有过我半分?现在为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就这般践踏我的尊严吗?”
我的泪水源源不断的涌出。
可傅清持无动于衷,“你是傅家主母,就该以大局为重,阿萦腹中孩子事关傅家血脉,你不要再无理取闹!”
说完后他就转过身,背脊挺得笔直。
“收拾好你的嘴角和肮脏的心,没人会威胁你的位置,过些天家宴,别让我难做。”
“晚棠,别忘了结婚那天,你说过的话。”
是啊,我为了嫁给他,当上他的傅太太,曾经许诺过不干涉他的一切行为,永远无条件顺从于他。
可那时候的我小女儿心态,从未想过六年后的处境会让我如此艰难!
很快到了家宴。
傅清持派人接我过去时,白萦已经在宴上四处交际了,只是没多少人
持,那个在人前连跟我对视都要避嫌的佛子,现在正半跪着,亲手为他心爱的女孩换上柔软的拖鞋。
“你今天从主卧搬出去。”
他头也不抬,“那里通风好、阳光足,适合阿萦安胎。”
多么可笑,分明我才是傅家的女主人,现在却要给小三让位。
更荒唐的是,这个女人居然还怀孕了!
嫁给傅清持六年,他从不许我怀上孩子,哪怕我算好了排卵期,做足了万全准备都会被他扼杀在摇篮。
好像我怀孕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
原本我以为他是讨厌孩子,现在想来,只是不够爱我罢了。
现在木已成舟,我不接受也得接受,我向来不是个会歇斯底里的性格。
应了声好。
刚侧身准备给他们让路,白萦路过我时却突然尖叫。
“啊!”
傅清持箭步冲来,一脸紧张,“怎么了?”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大师说了,你这别墅有不干净的东西克我,刚刚我不小心碰到晚棠姐姐的手臂,就感觉心脏好痛。”
“清持,我不住这里了好不好,我好害怕。”
闻言,傅清持一改面上的漠然,温声低哄,轻拍着白萦的后背。
“别担心,我会替你驱赶所有不利,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宝宝。”
我不信什么鬼神之说,转身就走。
不一会儿,傅清持端着一碗混了香灰的黑水朝我走近,“喝下去。”
“驱干净你身上的脏东西。”
符水混着香灰被灌进喉咙,火辣辣的,我捂住胸口跪在地上疯狂咳嗽。
耳边是白萦在笑。
“清持,你脖子上这串佛珠给我戴好不好?”
他毫不犹豫的摘下颈间佩戴数年的菩提珠,那是我一步一跪从高山上求来的!
许是被眼前场景刺激到,我猛地干呕。
二人视若无睹,傅清持更是面不改色。
直到白萦皱起眉头,“晚棠姐,你这样让我怪恶心的,能不能出去吐呀?”
不等我反应,就听傅清持冷声驱逐,“还不滚去佛堂念经?多消消你身上的污秽罪孽!”
“要是惊到了阿萦,佛是不会饶恕你的!”
2.
一个强烈的第六感让我想要找出那套写真。
佛堂一个夹层里,层层叠叠的照片。
傅清持是众人敬仰的京圈佛子,腕间佛珠从不离身。
结婚六年,我们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身边朋友都赞叹他道行高深、清冷自持。
“你老婆那么漂亮,怎么每晚还能把持得住?”
面对好友的调侃,傅清持垂眸轻笑,“跟她同房不过是完成夫妻义务,实际上我对她毫无兴致。”
可无人知晓,每夜他跪在佛前,自渎的不是经文,而是我的写真照片。
我原以为他心里有我,只是碍于佛子身份不好表露。
直到那天,他带着大着肚子的女人回家。
我才发现照片里的女人的确与我有七分相似,却是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1.
我擦拭供桌时,在屏风后面听见了傅清持的低喘。
佛乐不断,却掩不住他压抑的喘息。
我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就看见他跪在佛前,佛珠一圈圈缠在掌心,眼底翻涌着令我澎湃的情欲味道。
“对着自己老婆的照片自渎,很恶心吗?我觉得没什么吧!清持,看不出来你对嫂子这么上头!”
昨夜傅清持好友的调笑声还萦绕在耳边。
可他却低哑着嗓子道:“我对她没感觉,别乱说。”
“跟她同房不过是完成夫妻义务,实际上我对她毫无兴致。”
但此刻,看着他染着情欲的指尖抚过照片上我的脸,我的脸瞬间涨红。
当年他主动请求父亲要娶我进门,又怎么可能对我毫无感觉呢?
分明是他藏得太深!
这六年他看似清心寡欲,其实心里都是有我的。
我想,我很快就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可这样的美好憧憬一直到白萦出现那天,被彻底碾碎了。
女孩小腹微隆站在玄关,无名指上戴着一颗偌大的翡翠。
那是傅家留给儿媳的传家宝,可傅清持从未交到我的手上。
“晚棠姐姐。”
她甜甜的笑着,抚摸肚子冲我道:“我怀了清持的孩子,在外住着不方便,只能来家里待产了,你不会介意吧?”
这一刻,我如遭雷击,甚至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因为我们的眉眼实在太像了!
一个猜测迅速从我的脑海中飞走,我还没来得及抓住。
佛珠碰撞声就从身后传来。
我的丈夫傅清
声说,“清持,别打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过她这次!还不快滚?”
傅清持终于停了手,转身扶住白萦的腰,“还难受吗?”
那晚,小腹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像是有人拿着匕首在我的身体里疯狂的搅。
我咬着被角,拼命忍着。
在傅家,受了责罚请医生是大忌,是对佛子的藐视!
可血越流越多,床单都被染红了一大片。
我实在害怕了。
颤抖着摸出手机,打给了闺蜜乔乔,“救,救命。”
乔乔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疼得意识模糊。
可这样大的动静,傅清持也没有过问一句,更没有跟来。
手术室内,医生低声说,“孩子保不住了,你家属呢?”
我摇摇头,说不出话。
失去孩子的痛苦好像已经麻痹了我的心。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我艰难的拿起来,屏幕上弹出一条短信。
“又在搞什么花样?林晚棠,你真有本事,总能在莫名其妙的时候整出些幺蛾子来博关注!别妄想我会同情你。”
是傅清持。
字字诛心,毫不留情。
回家的那天天气很好,可是我却浑身冰凉。
小产后才住了三天,傅清持就在电话里下了通牒让我马上回家。
否则家族大典就让白萦出面代我。
这关乎林、傅两家的联姻,我不能任性。
我走到二楼,发现琴房的门敞着。
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里面放着一架钢琴,是结婚时傅清持送的。
那时候的他总说,我的琴声能让他静心。
可现在,钢琴不见了。
房间里遍地都是婴儿的东西。
墙上的婴儿海报,地上堆着未拆封的玩具,还有不计其数的婴儿衣服。
白萦正指挥佣人往里面搬婴儿床,见我出现,她笑着走过来。
“姐姐回来啦?真是不好意思,清持说,这间房阳光最好,给宝宝住正合适。”
“虽然小了点,但勉强还能用。”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丁点儿声音。
良久,我才艰涩开口,“钢琴呢?”
白萦故作讶异,“啊,是姐姐的钢琴吗?清持说不重要,就让我扔了。
“就在后院,你要不要去看看?”
,白萦站在他身旁。
傅清持声音淡淡,“晚棠,白萦,你们去上香。”
作为他的枕边人,我们不去不行。
可我刚站起身,还没走两步,白萦忽然踉跄了一下,捂着肚子跌坐在地。
“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她声音颤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愣在原地,傅清持已经大步走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林晚棠,你是在作死吗!”
“我没有!”
“傅清持,你别被她骗了,我根本没碰她!”
他的眼神冷得可怕,像是看着什么恶臭垃圾。
“到现在你还在狡辩!她会拿自己和孩子的命开玩笑?阿萦怀着我的孩子,你怎能如此狠心?几次三番针对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眼眶泛红,“你为什么只信她的一面之词?就因为她怀着你的孩子,我就成了罪人吗?”
可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抽出了那根用作家法的木杖。
“还敢嘴硬?是不见血不低头吗!”
“今天我一定要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让你知道伤害阿萦和孩子,我绝不会轻饶!”
下一秒,木杖重重捶打在我的小腹上。
我疼得弯下腰。
“跪好。”
傅清持的声音像淬了冰,“不想让林家过来一起为你的恶行赎罪,就给我受着!”
这些年林家势力一年不如一年,都是靠傅家撑着。
我不想当不孝子让父母担心。
只能死死咬住唇,重新挺直脊背。
第二棍落下时,我眼前发黑,是心中信念支撑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白萦站在一旁,眼里却带着笑。
“姐姐,跪着的姿态这样潦草,可是不服气?”
紧接着落下第三杖、第四杖。
我记不清挨了多少下,只感觉小腹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疼得我浑身发抖。
身下的蒲团渐渐湿润了。
我低头,才发现是自己的血。
“清持,姐姐流血了!快住手吧!”
白萦的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傅清持停下动作,目光冷淡的扫过我身下渗出的血迹。
“这是脏东西被排出来了,继续。”
傅清持的确够狠。
一下一下,毫不留情,我再也撑不住。
我的耳边嗡嗡作响,只隐约听见白萦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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