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长辈各种指指点点。
更别说在朋友面前给我留面子,根本不可能。
但五年,我从来没有过任何怨言。
可现在,我不需要再照顾他的情绪了。
“顾嘉让,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蒋知年怨毒地瞪着顾嘉让,语气阴冷。
“哎哟喂,怎么,我们蒋大少爷五年不见,学会读心术了?”
“正好,你帮我瞅瞅,我现在是在想,打你一巴掌泄泄愤呢?
还是趁虚而入,和温语舒在一起呢?”
说罢,顾嘉让故意挑衅一般,握住我的手在蒋知年眼前晃了晃。
“你!”
“我怎么了?
你个出轨的破鞋,还好意思在这里嚷嚷?”
“我给你脸给多了是吧?
什么东西,贱人一个,我看啊,干脆你也发明个七十二贱算了。”
蒋知年被这一连串辱骂气的脸色发紫。
“你有病吧!”
我立刻冷声呵斥。
“说话归说话,蒋知年,你爸妈没有教你什么叫做教养吗?”
蒋知年一脸愕然。
“你搞什么?
明明是他先……我刚没听见,现在听见了。”
蒋知年噎住了。
顾嘉让则得意一笑,他趴在我肩头,冲蒋知年吐了吐舌头。
“没事找事,活该!”
我也懒得再跟蒋知年纠缠,带着顾嘉让离开。
临走前,他回头又警告了一句。
“我告诉你,语舒脾气好,能忍则忍,可本少爷向来暴脾气,蒋知年,要是让我发现你再找她麻烦,我骂臭你祖宗十八代!”
蒋知年气得攥拳,满脸不甘地看着我,似乎期待我能说些什么。
可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从倒车镜里,我看到了他落寞地身影。
他身边空无一人。
一如我来时那样。
6.当天晚上,我和顾嘉让一同前往孙晨家中吃火锅。
他的妻子很热情,顾嘉让还特地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
孙晨一边给我加肉,一边开玩笑道:“喏,你不就喜欢这口吗?
这回可别说我跟你抢了哈。”
顾嘉让眨了眨眼睛,似乎有点在状况外。
“语舒现在还是喜欢吃清淡的,对吧?”
孙晨大笑。
“你说啥呢嘉让,咱以前火锅小分队的日子你都忘了?”
“小舒别说吃辣锅,就连毛肚都要在清汤里涮,他肠胃不好,根本吃不了辣的,你忘了?”
顾嘉让有些茫然:“那今天,蒋知年还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语舒最讨厌吃清汤了,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