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婚夫,早已成了仇人。
悬在心头多年的疑惑,似乎有了答案...2第二天,柴房的破门被推开。
一股馊臭味扑鼻而来。
苏婉儿站在门口。
她锦衣华服,与这破败之地格格不入。
她身后跟着的丫鬟提着一个食盒。
“姐姐,妹妹特意给你和阿念送些吃的来。”
她笑意盈盈,仿佛真是好心。
丫鬟将食盒里的东西,“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一碗稀粥。
几个发黑的馒头。
散发着酸腐气。
“哎呀,手滑了。”
苏婉儿故作惊讶地掩口。
眼底却全是恶毒的笑意。
她看着我,等着我的反应。
阿念还在发烧,需要食物。
我咬紧牙关,跪在地上。
伸手去捡那些尚且能入口的馒头碎块。
“姐姐当年教我的礼仪呢?”
“怎么自己捡起地上的东西吃了?”
苏婉儿刺耳的嘲笑声在空荡的柴房里回荡。
我强忍着屈辱。
将捡起的食物小心翼翼地用破布包好。
“婉儿,当年我们姐妹……”我想唤起她一丝良知。
“啧啧,姐姐还记得姐妹情深?”
她打断我,语气冰冷又带着快意。
“可你当年为了个野男人私奔,弃家族于不顾时,怎么不想想姐妹情分?”
“真是愚蠢又活该。”
句句诛心。
我不甘心。
趁着萧绝路过庭院时,我冲了出去。
拦住他。
“萧绝,当年的事有误会!”
“我可能是被人陷害的!”
他停下脚步。
眼神不耐烦地扫过我。
“误会?”
他冷笑一声。
“苏云卿,你以为我娶你是为了什么?”
“不过是看中苏家的势力罢了。”
“你的逃婚,正好给了我换一个更听话、更有用的人选的借口。”
每一个字,都像冰刀。
将我残存的幻想切割得粉碎。
苏婉儿适时地跟了过来。
她轻轻挽住萧绝的手臂。
柔声细语,仿佛在安抚他:“夫君息怒,何必为不相干的人生气。”
“姐姐当年……唉,也是一门心思扑在那虚无缥缈的‘真情’上。”
“妹妹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呢。”
她看向我,眼神带着虚假的怜悯。
“姐姐,你也别怪夫君无情,你当年做的那些事,确实太伤人了。”
萧绝厉声警告:“苏云卿,安分守己待着!”
“否则,连这柴房你都没得住!”
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
权力。
这就是赤裸裸的权力压制。
苏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