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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夺身份后,我成了他的药引全文

爱吃奶油松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沈明月身上,享受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深情付出”的自我满足。偶尔想起沈清灰,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厌恶和“废物利用”的冷漠。毒蛇的“探望”,反复的凌迟与萧玄的彻底漠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沈明月的“格外关照”。在一个难得有阳光的午后,沈明月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屈尊降贵”地来到了静心苑。彼时沈清灰刚刚经历过一次取血,正虚弱地靠在窗边,望着窗外那一方被宫墙切割得四四方方的、灰蒙蒙的天空。看到沈明月那张容光焕发、精心修饰过的脸,沈清灰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缓缓垂下了眼睑。屏退左右后,沈明月走到沈清灰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哎呀,姐姐,些许日子不见,你怎么憔悴成了这般模样?真是让妹妹心疼。”沈清灰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懒...

主角:沈清灰沈明月   更新:2025-04-29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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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灰沈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夺身份后,我成了他的药引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奶油松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沈明月身上,享受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深情付出”的自我满足。偶尔想起沈清灰,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厌恶和“废物利用”的冷漠。毒蛇的“探望”,反复的凌迟与萧玄的彻底漠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沈明月的“格外关照”。在一个难得有阳光的午后,沈明月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屈尊降贵”地来到了静心苑。彼时沈清灰刚刚经历过一次取血,正虚弱地靠在窗边,望着窗外那一方被宫墙切割得四四方方的、灰蒙蒙的天空。看到沈明月那张容光焕发、精心修饰过的脸,沈清灰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缓缓垂下了眼睑。屏退左右后,沈明月走到沈清灰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哎呀,姐姐,些许日子不见,你怎么憔悴成了这般模样?真是让妹妹心疼。”沈清灰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懒...

《被夺身份后,我成了他的药引全文》精彩片段

的沈明月身上,享受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深情付出”的自我满足。

偶尔想起沈清灰,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厌恶和“废物利用”的冷漠。

毒蛇的“探望”,反复的凌迟与萧玄的彻底漠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沈明月的“格外关照”。

在一个难得有阳光的午后,沈明月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屈尊降贵”地来到了静心苑。

彼时沈清灰刚刚经历过一次取血,正虚弱地靠在窗边,望着窗外那一方被宫墙切割得四四方方的、灰蒙蒙的天空。

看到沈明月那张容光焕发、精心修饰过的脸,沈清灰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缓缓垂下了眼睑。

屏退左右后,沈明月走到沈清灰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哎呀,姐姐,些许日子不见,你怎么憔悴成了这般模样?

真是让妹妹心疼。”

沈清灰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沈明月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不过,也多亏了姐姐这身子骨。

太医说了,你的血果然是灵丹妙药,妹妹我喝了之后,感觉身子一日比一日好起来了呢。”

她故意挺了挺胸,展示着自己健康的姿态。

“说起来,姐姐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千万别寻短见。”

沈明月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得阴冷,“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妹妹我这病可就没人治了。

到时候,陛下怪罪下来……啧啧,你那远在岭南的宝贝弟弟,还有宫里那个老不死的奶娘,怕是都要给你陪葬呢!”

沈清灰的身子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沈明月满意地看到她的反应,继续用淬了毒的言语凌迟着她:“姐姐你知道吗?

陛下现在对我可是言听计从。

前几日他还抱着我说,幸好找到了你这个‘药引’,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还感慨说,当年林家若不是谋逆,以姐姐你的身份,本该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只可惜……造化弄人,让你沦落至此。

不过,如今你能以这种方式为陛下、为我尽一份心力,也算是你这罪人之身,最后的一点用处了。”

她顿了顿,凑近沈清灰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恶毒的音量低语:“姐姐,你知道陛下私下里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他说你空有几分小聪明,却心胸狭隘,善妒成性,
斥责她,惩罚她,将她打入尘埃!

他甚至……甚至下令取她的心头血,去救那个窃取了她一切的毒妇!

就在这时,殿外太监惊慌失措的声音再次传来,如同敲响了最后的丧钟:“启禀陛下!

静心苑……静心苑传来消息……药人沈氏……殁了!

就在刚才……取完最后一次药引之后……”轰——!!!

萧玄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崩塌!

殁了……惊鸿……死了……被他……用作药引……榨干了最后一滴血……死了……在他看到这个血色标记、即将知道真相的这一刻……死了?!

“不——!!!”

一声撕心裂肺的、绝望到极致的嘶吼,响彻整个章华殿!

手刃毒妇,血色宫闱“不——!!!”

那声撕心裂肺的嘶吼,耗尽了萧玄全身的力气。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眼前阵阵发黑,巨大的痛苦和悔恨如同海啸般将他吞噬。

惊鸿……他的惊鸿……那个曾经明媚如骄阳、与他并肩纵马、红衣烈烈的女子……那个在他落魄时、危难中,始终不离不弃、甚至为他背负污名的女子……竟然……竟然一直活着!

活在他眼皮底下!

活在他最鄙夷、最厌恶的角落!

而他……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信了那个毒妇的谎言!

他将窃贼奉为珍宝,将明珠弃于泥淖!

他一次次践踏她的尊严,无视她的暗示,甚至……用她的心头血去滋养那个鸠占鹊巢的骗子!

他亲手将她推入了地狱!

“沈!

明!

月!!!”

萧玄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毁天灭地的恨意和疯狂!

他一把夺过侍卫腰间的佩剑,赤红着双眼,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鬼,发疯似的冲出了章华殿!

目标——流华宫!

流华宫内,沈明月正满心欢喜地试戴着太后赏赐的东珠头面,憧憬着在寿宴上艳压群芳、彻底坐稳后宫之主的宝座。

那个眼中钉肉中刺终于死了,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她的地位了!

就在这时,殿门被人从外面轰然踹开!

萧玄浑身浴血,手持滴血的长剑,带着一身令人窒息的戾气,一步步向她走来!

“陛……陛下?”

沈明月吓得花容失色,手中的珠钗“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您……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萧玄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石摩擦,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婢的话,还是信我这个与他‘情深意重’、为他‘落下病根’的宸妃?”

她顿了顿,欣赏着沈清灰眼中浮现的绝望,继续道:“我今天来,是给你提个醒。

你那个流放在岭南瘴疠之地的宝贝弟弟林惊羽,听说前几日染上了时疫,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当然,也看你的表现。”

沈清灰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惊羽!

她唯一的弟弟!

“还有,”沈明月的声音愈发阴冷,“当年把你从火场救出来、送你逃走的那个忠心耿耿的奶娘,如今在浣衣局的张嬷嬷手下做事吧?

年纪大了,手脚不利索,万一哪天‘不小心’摔断了腿,或者掉进冰窟窿里……啧啧,真是可怜。”

“你……你敢?!”

沈清灰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嘶哑的字。

“我为什么不敢?”

沈明月站起身,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蔑,“杀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让你生不如死,或者让你在乎的人替你受过,对我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陛下现在厌恶你入骨,就算你死在哪个臭水沟里,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她俯视着沈清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威胁:“所以,林惊鸿,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像条狗一样,安安分分地活在泥地里,或许……我还能让你弟弟和你那老奴才多活几天。

若是再敢有任何异动,或者试图说出半个不该说的字……”她没有说完,但那毒蛇般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明月袅袅离去,留下沈清灰一个人躺在冰冷的黑暗中,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弟弟……奶娘……那是她在这个世上仅剩的牵挂!

她不能……她不能因为自己一丝渺茫的、愚蠢的希望,而害死他们!

萧玄的厌恶,沈明月的威胁,像两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彻底压垮了她。

她终于明白,在这个深宫里,真相一文不值,她的挣扎只会带来毁灭。

从这一刻起,林惊鸿彻底死了。

活着的,只有一个失去灵魂、为了保护仅剩的亲人而选择彻底沉默的躯壳——沈清灰。

她的心,沉入了无边的、冰冷的深渊,再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角落里,送药的老太监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音,顺着特制的细管,一滴滴落入那个准备呈给宸妃娘娘的白玉碗中。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痛哼。

老太医取走了大约一碗血,动作熟练地为她止血、上药,然后带着人迅速离开,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沾染上不祥。

沈清灰独自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浸透了衣衫,胸口剧痛难忍,浑身虚脱无力。

她蜷缩起身子,像一只被遗弃在荒野、奄奄一息的小兽。

这,仅仅是开始。

按照“异人”的说法,宸妃娘娘的“血枯症”需要长期调养,每隔三五日便需取一次心头血作为药引,少则一年,多则数载。

于是,静心苑那扇沉重的院门,便会定期打开。

太医和嬷嬷们如同执行例行公事的机器,面无表情地走进来,重复那套残忍而熟练的流程。

一次又一次。

沈清灰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掉。

她变得骨瘦如柴,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毫无血色,眼窝深陷,如同骷髅。

胸口的伤口从未真正愈合,反复被刺破,留下狰狞的疤痕和持续的隐痛。

每一次取血后,她都需要躺上很久很久,才能勉强积攒起一丝活下去的力气。

支撑她的,不再是任何希望,而是沈明月那恶毒的威胁,是对远方弟弟和奶娘安危的担忧。

她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弦,随时可能断裂,却又不得不强撑着。

沈清灰不知道的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关于她的信息其实并不完全准确。

她只隐约知道自己体质特殊,成了宸妃的“药引”,却并不清楚沈明月编造了怎样一个感天动地的“血枯症”故事,更不知道萧玄之所以如此冷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坚信沈明月是当年那个对他有“救命之恩”的“林惊鸿”。

这种信息的不对等,让她对萧玄的恨意更加纯粹,也让她彻底失去了向他求助或解释的念头——在一个认定你是罪人、厌恶你入骨的人面前,任何解释都只会是自取其辱。

而萧玄,一次也没有来过静心苑。

他似乎刻意遗忘了这个地方,遗忘了这个为他的“爱妃”提供着生命源泉的“药人”。

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朝政和陪伴日渐“康复”
陷、虐待皇后之人。

……他做了所有他能想到的“补偿”,给了她死后无上的哀荣。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斯人已逝,再多的尊荣也换不回她的生命,再深的忏悔也无法洗刷他的罪孽。

国葬那日,他一身缟素,亲自扶灵,形容枯槁,眼神空洞。

文武百官跪伏在地,看着这位年轻帝王失魂落魄的模样,无人敢言。

从那以后,萧玄彻底变了。

他遣散后宫,独居深宫,变得阴郁、暴躁、偏执。

他时常一个人枯坐在章华殿,对着空气说话,仿佛惊鸿还在他身边。

他常常去那间被封存的静心苑,一待就是一整天,抚摸着她留下的痕迹,陷入无边无际的回忆和自责。

他开始出现幻觉,总觉得能看到那个穿着灰色宫装的女子,用那双死寂的眼睛,在宫殿的某个角落静静地看着他。

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坐拥万里江山,却活得像一个囚徒,被永远禁锢在那段充斥着鲜血、谎言和悔恨的过往里。

他的皇宫,成了一座华丽而冰冷的囚笼。

他的龙袍,仿佛永远带着那洗不掉的、属于林惊鸿的血腥味。

他没有再立后,也没有留下任何子嗣。

许多年后,这位孤僻暴戾的帝王在病榻上奄奄一息时,紧紧攥着的是一块早已被摩挲得温润光滑的、染着暗沉血迹的白布碎片。

他望着虚空,眼神涣散,嘴唇翕动,似乎在低声呼唤着那个早已刻骨铭心的名字。

或许,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终于可以去往那个没有谎言、没有背叛的地方,向那个被他亲手摧毁的女子,献上他迟到了太久的、卑微而徒劳的忏悔。

但这世间,早已没有如果。

他所承受的一切痛苦和悔恨,不过是他罪有应得的报应。

而那份在他清醒之后汹涌而来的“深情”,早已沾满了鲜血和肮脏,变得廉价、丑陋,甚至……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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