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虎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已晚:小虎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寒栀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污蔑我。”“这位公子,我有说是你吗?你这么急着自爆底细,看来是心里有鬼,不打自招啊。”人群哄笑中,许昌突然癫狂大笑:“你以为柳慎之真看得上你?他不过是可怜…”柳哥哥的剑鞘砸碎他两颗门牙:“再多说一字,割了舌头喂狗。”眼看着场面僵持不下,一队官兵突然持刀闯了进来。“哪个叫许昌?”“我,我我我,我是。”许昌畏畏缩缩地举起了手,刚才嚣张的模样全然不见。“金府来人报官,说已查到当年奸污逼死金家二小姐的流氓。就是许昌。”“来人,将许昌拿下。”15许昌被扒了裤子游街那日,我倚在茶楼雅间吃瓜子。
《春色已晚:小虎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污蔑我。”
“这位公子,我有说是你吗?
你这么急着自爆底细,看来是心里有鬼,不打自招啊。”
人群哄笑中,许昌突然癫狂大笑:“你以为柳慎之真看得上你?
他不过是可怜…”柳哥哥的剑鞘砸碎他两颗门牙:“再多说一字,割了舌头喂狗。”
眼看着场面僵持不下,一队官兵突然持刀闯了进来。
“哪个叫许昌?”
“我,我我我,我是。”
许昌畏畏缩缩地举起了手,刚才嚣张的模样全然不见。
“金府来人报官,说已查到当年奸污逼死金家二小姐的流氓。
就是许昌。”
“来人,将许昌拿下。”
15许昌被扒了裤子游街那日,我倚在茶楼雅间吃瓜子。
这是许郎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那年我没了爹娘,被一群小孩子围起来欺负。
他们围着我,手拉着手,成了一个圈,边跑边唱:“小妖怪,真古怪,没爹没娘没人爱。”
我坐在圈里一直哭,他们一直笑。
许昌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赶跑了他们。
后来他待我极好,不久我们便成了亲,他说要让我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突然梦醒,眼角垂下两行泪。
柳哥哥正坐在床前,温柔的吹着莲子羹,就像小时候一样。
我心头一暖,很久没有人这样待我了。
“大夫说了,你这腿虽伤了骨头,但并未完全断裂,养上两三个月,便能走动了。”
又一岁,乍暖还寒,春色初显,柳家阿哥要带我去看庄子。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我掀开车帘,望着城外庄子白墙灰瓦,攥紧手中地契。
不巧,正撞见许昌在街边卖字。
08大冬天里被打成那样都还没死,还让我又撞见了。
晦气,真是祸害遗千年。
他秀袍下摆沾着泥,一见我便摔了笔:
着。
我连连后退,突然他袖中滑出支镀银簪子,“当年你说喜欢,我没钱给你买。
如今,我凑齐钱给你买了,你回来可好......”我终是忍不住了,这大喜日子净来给我添晦气。
我抬手唤来伙计:“李二,把这腌臜东西扔出去——记得用扫过茅房的扫帚。”
“娘子,娘子。
你怎能如此绝情。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夫妻三载,安能将我赶出门外。”
“放屁,谁是你娘子,别胡乱攀咬,我如今可跟你没有关系。”
“再者,你踢断我腿,向我捅刀子时怎不念夫妻恩情?”
眼见他又要撒泼,这大喜日子可不能让他破坏了,伙计们自发将他赶了出去。
街坊邻居和吃席的看客撞见热闹纷纷围了上来。
“贱人,你这不要脸的贱妇!”
许昌被推搡到街上,冲着围观的街坊喊:“这毒妇卷走我家产!
如今攀上高枝翻脸不认人!”
“我和她夫妻三年,她为了攀附权贵一脚把我踹了,还抢走了我所有家当。
三百两银子啊!
这贱妇一分钱没给我留下!
全部卷走,跟那个小白脸勾搭在一起。
狗男女!”
围观的百姓不明就里纷纷跟着指指点点,“这老板娘看着怪俊,竟然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儿来。”
“啧啧,这娘们儿看着不是什么好人呐。”
柳哥哥火急火燎地从后院拎着染布的木槌出来:“许秀才上月在春红院赊的二十两银子,何时还?”
“诸位,这人上个月欠了春红院二十两银子,拖了一个月不还。
听说我们掌柜的心肠好,来借钱不成,又开始攀污我们掌柜的。
难道好人就活该受欺负吗?”
围观群众突然反应过来,又开始对许昌指指点点。
许昌气不过,上来要扑打我。
柳哥哥霸道地护在了我身前,大手一挥,一群小厮将许昌打得一路小跑带捂嘴,好不狼狈。
10眼见着布庄生意红火,胭脂铺便也顺势开张了。
吸取上次教训,这次我都不敢办流水席了。
我今儿个还特意起了个大早,往街上四周都瞅一瞅。
“糖葫芦两文钱一串嘞。”
“磨剪子咯——刚出炉的包子,三文钱一个,热腾腾的嘞。”
满大街祥和景象,四处不见某狗踪影,我这才堪堪松了口气。
吩咐下去,铺子里开始进货。
各色胭脂水粉陆陆续续
摆放在货架上,我拨弄算盘的手一刻也不得停歇。
算得正聚精会神,笔杆子突然断了。
我正欲上二楼拿笔墨去,门外一声“娘子”叫住了我。
着,又是一片烂菜叶子朝他扔了过去。
许昌见势头不妙,想要逃走。
“大家伙别放过他,臭读书的。
砸了他的摊子,看他还敢瞧不起咱们。”
霎时间,臭鸡蛋,烂萝卜,烂白菜梆子一波接一波向许昌砸去。
“臭读书的,接好咯,大家伙赏你的伙食。
哈哈哈哈。”
“你们,你们。
一群刁民!
有辱斯文!”
说着便要跑,却被人踩掉了一只鞋。
“诶呦,又整上那酸腐文字了。
欺负咱们大家伙没念过书,不认识什么夫子?”
“兄弟们,打啊。”
人群熙熙攘攘,将我挤了出来。
回到府中,柳哥哥一只大手搭在了我冰冷的手上,摩挲几下,想让我宽心。
“今日,可还算痛快?”
“他过的再惨,我当日遭的苦也不会消散。
与我无关。”
“我只当过好自己的日子。”
金老爷给的银子还有大半。
我盘算着开几家铺子,好生经营,也好给百姓提供些谋生的位子。
这天下谁当官,最苦的都只是百姓。
最质朴,最良善的,也是百姓。
09我细细考察了半月,这京城里哪哪都好,尤其女儿家用的东西生意最好。
特别是织金锦绣的布料和上好的胭脂水粉,几乎是门庭若市,日日都要添新货。
于是我便筹备起了布庄和胭脂铺子。
三日后布庄开张,来往庆祝的人不胜枚举。
数日未见,许昌竟然混在贺喜人群里,巴巴地望着。
他换了件半旧绸衫,领口却沾着胭脂印。
绸衫都买不起,领口那胭脂自然也不是什么有档次的货。
我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整个京城最低劣品质的临期货。
莫说达官显贵家的女儿不会用,就连平头百姓都不会看一眼。
会买的都是些烟柳妓馆,浓妆艳抹再唱个小曲儿的,以此来笼络客人们的心呢。
柳府上便被人挂靠着一家娼馆叫春红院,夜夜笙歌,价格便宜,是那些家境贫寒又考不上功名的酸腐秀才最爱去的地方。
里边随便抓一个,都说自己怀才不遇,英雄无用武之地。
几圈酒席散去,什么猪狗都开始乱攀乱咬了。
“玉儿,这铺子地段极好。
不愧是你,眼光这么毒辣,挑的极合适。”
许昌突然凑近柜台,跟我套近乎。
我被这扑面而来的酒气熏的踉跄,手绢掩鼻,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浑然不觉,自顾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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