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衣里抽出把剪刀:“我的孩子是太子爷!
你们都要给他去陪葬!”
剪刀划破我手臂的瞬间,大门被打开了。
警察举枪冲入,为首的亮出了逮捕令:“陆清柔,你涉嫌谋杀走私,现依法——”被至亲捅刀子的疼,不是流血,是冰扎进心脏,连哭都冒着寒气。
17“妈妈!”
清脆的童声在混乱中传来。
我浑身一紧,熟悉的声音——递离婚协议的儿子,从记者堆里挤出来。
他脖颈挂着微型摄像头,面带微笑,眉眼像极了我,向我奔跑过来,一股暖流涌上我心头。
我满眼含泪,半蹲下身子,举起双臂!
周砚白也走了过来,搽试了我眼角的泪,把我的儿子高高举起,转了一个大圈。
我摸到儿子的胎记——和前世一模一样。
我们三个合影时,周砚白将集团的印章塞进我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