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您很得意啊?”
他声音轻轻,带着杀意朝我行礼。
我上下打量他一眼,很快想通了他为何又被从天牢里放了出来。
皇帝需要一个理由将娜兰名正言顺的留在后宫。
而裴礼绝可以替他想出办法。
我笑了笑,理直气壮:“回裴公公,我今日确实比昨日得意。”
“但明日也一定会比今日更得意。”
“您这么问,是想听到什么呢?”
裴礼绝被我气白了脸,还想再开口。
时爵遗已经不问缘由的挡在了我身前。
“滚。”
“我夫人没空应付你这种杂碎。”
从宫中回府的路上,我将最近发生之事,原原本本的同时爵遗说了一遍。
火烧王府拉拢皇后活阉裴礼绝。
越到最后,我声音越轻。
毕竟,前世的我,是绝对做不出这些事的。
我怕时爵遗觉得我陌生,闪躲着不敢看他的眼。
可话说到一半,却突然被他攥紧了手。
“阿梨,你辛苦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逼的你要一个人面对一切。”
“是我的错。”
时爵遗眼神怜惜,没怪我一句。
我弯了弯唇,想起他前世得知我死讯时,为我怒发冲冠的样子,主动吻在他脸颊。
“时爵遗,镇国公夫人我当腻了。”
“你去拼一拼,让做皇后吧。
我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时爵遗却只是愣了一秒,就郑重对我点头。
“阿梨,我会做到。”
他向来什么都依我。
这次,也一样。
三天后,我腰酸腿软的在床上赖着不想起。
丫头阿霜急急忙忙的在门外喊:“夫人,宫里来信了!”
宫里无小事。
我挪开时爵遗环在腰上的手臂,就要起来。
时爵遗却将我往怀里一搂,贴在我耳边轻轻道。
“让她走吧,她要说的,我的人已经打听到了。”
我惊讶回头。
时爵遗轻咳一声,表情竟有些害羞。
“既然答应了夫人,我自是要努力的。”
我没想到他速度这么快,推了推他,问他是什么事。
这才得知,前夜,皇帝翻了皇后的绿头牌,要去她殿里留宿。
可不知怎的,竟拐到了娜兰公主的寝殿。
当时,娜兰公主已经睡了。
察觉到有人摸上了她的床,簪子一挥,当即就割下了皇帝一根手指。
她簪子锋利,皇帝当时没感觉到痛,还要对她不轨。
娜兰被气笑了,捡起那根断指就塞进了他嘴里。
“哪来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