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还是我主导一切。
果不其然,秦徴和程昱对视一眼之后,同时下定决心。
秦徴垂着眼,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孟新月,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受不了和别人一起拥有你。”
程昱站在落地窗前看了许久海浪:“我还是那句话,我要的是完整的你。”
12回程飞机上,他们两个几乎不说话。
我解决问题一身轻,不停玩贪吃蛇。
可是盘盘输。
回国之后,我给自己增加了不少工作,就怕自己闲下来。
而秦徴和程昱也回到原来的生活轨迹,不再跑到我家。
13再一次见面,是在一场行业大会中。
两个人身份是在场所有人中最贵重的。
座位被安排在第一排居中。
一个成熟稳重,一个桀骜不驯。
镁光灯将两个人的立体轮廓切割出一明一暗,晦暗难辨,同样的无法让人窥探深意。
秦徴在大会结束之后找到我。
“孟新月。”
他咬着烟,喉咙被熏得有些哑,“自从分手之后,我就跟行尸走肉一样,见到你才有了三魂七魄,下半辈子没有你我简直无法想象。
“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一想起你心口就疼,怕不会爱你让你受了委屈。”
他很少对我说这么深情的话。
每一个字含着无与伦比的真心,砸在心上,带来片刻悸动。
夜风将长长的烟灰吹散。
他忽然俯身抱住我。
“孟新月,这辈子,我可以为你一退再退。”
我回抱他,“我不会嫁入秦家的,这样也可以吗?”
他笑:“可以啊,我入赘,孟老板。”
大会第二天,程昱把我安排坐在他旁边的位置。
秦徴好几次要和我说话都被程昱阻止了。
“小气鬼!”
“你昨晚捷足先登,我还没找你算账。”
程昱满脸写着不爽。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捷足先登?”
两个人都神神秘秘的不说。
直到返程的私人飞机上。
秦徴当着程昱的面吻我。
程昱眯了眯眼睛,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秦徴,麻烦亲完把口水擦干净,等会我不想沾上你的臭味。”
飞机穿云拨日,行驶过万米高空。
随着距离的拔升,身心一同浮在云端。
直到秦徴说漏嘴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在从小岛回国的第二天就达成一致。
放纵我,给我自由和快乐。
而他们心甘情愿将自己囚于牢笼。
程昱扯下他的领带,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