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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谢宏屿林昭

慢慢同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啥再不再走一步的,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她为啥还要找个男人过日子?上辈子能自己把日子过好,攒下家业,养了家养了孩子,这辈子,没这么拖累,她只会过得更好。“不找哪行啊,到老了身边儿没个子女照看怎么行?再说,没个孩子,这日子还有啥意思了?有孩子才有奔头。”白婶子还是更看重家庭。林昭没法跟她说,有了孩子,孩子也会有自己的家庭,工作,不在身边的话也照看不到。哪怕在身边,要是摊上白眼狼,也没用。三十年之后,遍地的养老院,为啥的?还不是有市场嘛!“要孩子也容易,我又不是不能生,想生总能有的,等以后吧。这个肯定不能要,我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瓜葛了。”等以后,她挣了钱,也能像上辈子的某个女强人一样,看上哪个帅哥,直接砸钱,说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你愿不...

主角:谢宏屿林昭   更新:2025-04-30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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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宏屿林昭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谢宏屿林昭》,由网络作家“慢慢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啥再不再走一步的,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她为啥还要找个男人过日子?上辈子能自己把日子过好,攒下家业,养了家养了孩子,这辈子,没这么拖累,她只会过得更好。“不找哪行啊,到老了身边儿没个子女照看怎么行?再说,没个孩子,这日子还有啥意思了?有孩子才有奔头。”白婶子还是更看重家庭。林昭没法跟她说,有了孩子,孩子也会有自己的家庭,工作,不在身边的话也照看不到。哪怕在身边,要是摊上白眼狼,也没用。三十年之后,遍地的养老院,为啥的?还不是有市场嘛!“要孩子也容易,我又不是不能生,想生总能有的,等以后吧。这个肯定不能要,我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瓜葛了。”等以后,她挣了钱,也能像上辈子的某个女强人一样,看上哪个帅哥,直接砸钱,说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你愿不...

《结局+番外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谢宏屿林昭》精彩片段


啥再不再走一步的,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她为啥还要找个男人过日子?

上辈子能自己把日子过好,攒下家业,养了家养了孩子,这辈子,没这么拖累,她只会过得更好。

“不找哪行啊,到老了身边儿没个子女照看怎么行?再说,没个孩子,这日子还有啥意思了?有孩子才有奔头。”

白婶子还是更看重家庭。

林昭没法跟她说,有了孩子,孩子也会有自己的家庭,工作,不在身边的话也照看不到。哪怕在身边,要是摊上白眼狼,也没用。

三十年之后,遍地的养老院,为啥的?还不是有市场嘛!

“要孩子也容易,我又不是不能生,想生总能有的,等以后吧。这个肯定不能要,我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瓜葛了。”

等以后,她挣了钱,也能像上辈子的某个女强人一样,看上哪个帅哥,直接砸钱,说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你愿不愿意跟姐?那帅哥还不是分分钟拿下。

这话可不敢跟俩老太太说,怕不是得把俩人给吓出个好歹的。

……

“小林在家吗?林?”

金丽华的声音从前院传来,自家这边儿茶叶蛋和豆腐串、拌菜都卖完了,就把前门从里在插上。想到后院找人,只能从面馆或者点心店进来。

林昭放下擀面杖,在围裙上擦擦手上的面,边往外走,“哎,嫂子,在家呢,进来吧。”

金丽华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和一个二十岁平着包的小年轻。

“炼油呢?这是养鸡场的徐副厂长和小王会计,来找你的。”

养鸡场的?

林昭把人往屋里让,一边跟丽华说,“嫂子,关门跟张哥来家吃饺子。”

哎,金丽华美滋滋的应着,转身回去了。现在她每天跟林昭买两水舀鸡汤,一舀子三毛,两舀子五毛。回去自己下豆腐串,林昭这边一关门,她那豆腐串就走得特别快,不用到饭点儿客人也不断呢。

把人让到屋里,老太太一看来客人,让林昭去里屋找招待,里屋有一对单人沙发,中间夹着个小茶几。

林昭招待人进屋从下,给倒上茶水,自己才坐到老太太常练字的书案后面的椅子上,问呢,“徐副厂长,您贵人事忙,无事不登三宝殿,有啥事儿就说。要是问我鸡架的来处,那还是算了,这个真不能说。”

不是带着公安来的,就不是刘春梅犯了事儿,她就不会卖了合作伙伴。

徐副厂长也是女强人一位,从车间拔鸡毛的女工干到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是有真本事的,一听林昭这么说就笑,“行行行,不说就不说,不让你出卖小刘儿。”

得咧,人家知道是刘春梅的路子。

林昭不说话,徐副厂长接着说,“小林你是个痛快人,我也不拐弯抹角,这次来呢,是跟人谈生意的。”

谈生意啊?

“什么生意?”

“你这边用鸡架多,我家里也买过你的拌鸡架和卤菜,是不是拌别的卤别的也行?咱们厂里的‘生产废料’比较多,还有一些不太合规格的残次品,如果能低价处理掉,也算是结约生产成本。不用走公账,现金可以交易,还可以送货,你敢接吗?”

这可是够直接的。

“那有啥不敢接的,只要不是病鸡烂肉,新鲜的当天的材料,啥都能要啊。就是我现在一个人干,产量有限,可能用不了那么多,一天一二百斤的量,徐副厂长别嫌弃少就行。”


“还得再买煤和木头,哥你去矿区找赵子龙,他是赵书记的儿子,在煤球厂保卫科,他有办法。”

“行,明天我顺路过去。正好该去那边儿村子取鸡蛋了。又能攒不少。”

说完就要出去找人,让林昭给拦下了,“吃了饺子再走,不急。”

白英杰就进屋,白婶子听见他们说话了,已经在锅里下了一锅饺子,让他和张向阳先吃。

俩人没啥吃足性,还一人干掉了三十五个!

放下筷子,白英杰去找回城知青卖货。张向阳去对面喊人帮着搭灶台。

赶以晚上十点之前,借着亮度很低的白炽灯,到底把两个灶和前院一铺窄炕给搭起来了。

这边儿白婶子母女都没走,孙婶子也留下帮着,把刚进的鸡货都收拾出来,锅也开好了,把肉放到锅里卤上。

加上老太太原来的两口锅,四口大锅,满满当当的也没有卤完一千斤的货,后半夜还得再卤一锅。

“林姐,我三点过来,赶早上能出锅。”

孙素琴眼里有活儿,跟着忙了几小时,林昭挺看好她的。

“行,晚上千千万万注意安全。”

孙婶子听了嘱啥接话,“没事儿,我起来送她。”

一个月二十块呢,送一趟太值了。

白婶子也跟着说,“我三点肯定能到。”

必须得好好表现呀。

金丽华多精啊,试探着问林昭,“昭昭,我能不能在面馆带着卖卤货呀?就按进价。”

那有啥不行的,在哪卖不是卖,“行啊。”

她是把配料都放到袋子里装好进锅的,相当于卤料包,汤里没散料,不怕别人偷师。

批发走量一点问题没有。

睡下的时候已经后半夜,胃里翻江倒海的,可是太累了,躺到枕头上就睡着。

三点钟迷迷糊糊的听到敲门声,起来,先吐了一阵子,差点儿把苦胆都吐出去。

收拾一下,把小米粥和鸡蛋给放到壁炉的小锅里熬上。

就出门带着白婶子和孙素琴忙。

白婶子把英兰带着了,“她在家也是闲着,来帮着烧个火,还暖和,比在家睡凉炕舒服。干完活儿在这边儿热炕上补个觉就行了。”

人家只说帮忙,没提工钱的事儿。

林昭也没提,先这么着吧,干挣不挣钱了。

她又不是做慈善,挣钱了好说,毕竟还有白英杰的面子在里面,她也不差一个月几块钱找个烧火丫头。

不挣钱想强买强卖给她,那可不行。

早上六点,白英杰带来十个知青,一人一辆自行车,还自备了一个绑在后座的带盖的盆。一人装上一盆卤货,定好了价,最贵的肯定是鸡腿,一毛钱一个,别的都按斤称,最贵的鸡翅鸡珍三毛一斤。最便宜的鸡架五分钱一斤。

卖去吧。

家里这边儿柜里摆上货,连着鸡汤豆腐串和茶叶蛋。林昭和孙素琴卖货,白婶子带着白英兰在院子里把厨具该洗洗该涮涮。

中午还给把饭做好。

一上午,那些知青有人回来两趟取货,下午差不多都回来至少取一次货,早早都卖完了。

一个个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一样。

那可都是钱。

前院林昭还教孙素琴和白英兰怎么拌鸡架。加土豆片和圆葱、木耳怎么回,料放多少拌出来味道最好。

三点多,就可以收摊。

盘了下账,批发出去的挣了二十三,零售挣了十九。

十八块钱的本钱,除了不能细算的调料、水和配菜,挣了四十二,翻了两倍多的挣。杂七杂八的都去掉,也能剩下至少四十。


“不可能,我昨天早上在家里做好早饭往医院送饭,出门的时候,家里还一切正常的。我妈和我妹住院,我爸在医院陪护,我在派出所,都没有回过家,家里东西就是丢了……”

保卫科全部都到了林家所在的家属楼,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林家人都说没回来过,可东西就是凭空消失了。

也在家属区里问过许多邻居和门房,邻居没听到家具搬动的声音,更没有见过有人搬家具出入,林家在二楼,又不可能从窗户抬出去,必要走走廊和楼梯的,但谁都没见过。

家属区六个门,只有前后大门能过车,其它四个角门,家具根本不能进出。三天之内都没有人搬家的,也没有任何一件家具出入过。

保卫科查不明白了,只能报公安。

公安来了十几个人,副局长亲自带队,带着各种技术人员和便衣来查,跟保卫科差不多的套路,屋子里啥也没有,现场既没有挪动重物的痕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下一步就还是摸排查,查来查去,结果也一样。

林逍咬死了,他前一天走之前,家里还一切正常,还有邻居二婶子作证,她早上看林振发两口子出门,来家里问过林遥的病情,在门口站了两分钟,屋子里的东西还都在。

林逍被带回派出所,这个有派出所的民警作证。李香兰一直在医院,有同病房的患者和医生护士为证。林遥今早出院,之前未出过医院,也有医生护士为证。

只林振发中间出过医院,任继瑞给他作证,他是去省城军区找他了。办案民警给军区打电话确认过,门口有林振发的访问记录,体貌特征也都能对得上。也证明是骑自行车来回,那中间几个小时肯定是在路上。

公安摸排查,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问出了林昭回过家。

“……对对对,一定是她,就是林昭,公安同志,抓她,林昭她是疯子,她恨我爸妈,恨我和妹妹,她故意的。”

林逍状似疯颠。

林父也眼睛通红,语气森害,仿佛是在说杀父仇人,“昨天她还跟我们要她交的家用,肯定是她回来偷走家当的。枪毙她,凌迟,她就该死。”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嗡嗡的议论声,声音还不小,“这他娘的算哪门子的亲爹,要不是看着李香兰那婆娘大肚子,林昭那孩子还长得像他们老李家人,打死我都不信是亲生的……”

“谁说不是呢,但凡有点啥事,都往林昭身上赖,还林昭把他家东西都偷走了,怎么偷?变走的呀?要有那本事,不第一个弄死他们一家四口才怪呢。”

“没听说吗?老林家把林昭逼疯了。昨天一大早上老林两口子上西区林昭婆家去抓林昭,非说他家要的那个小闺女头疼,让林昭去下跪磕头去。娘咧,以前动不动听到他家屋子里有打骂声和哭声,还真不知道这么搓磨人呢,这旧社会的时候,地主家祸害小丫环也没这么个遭贱法儿吧。”

“可不是嘛,我听着上去就打,把林昭打得鼻口窜血,老惨了。完了那孩子就疯了,推了李香兰一把,她自己个儿摔了把尾巴根儿摔折了,也往孩子身上赖呢。还说啥林昭拿砖头拍他们,可拉鸡倒吧,要能拍他们还等到今儿个?早拍死他们了。”

“全矿区谁不知道林昭长这么大,吃百家饭穿百家衣活下来的,还以为嫁到任家能好呢。任家那小子好歹是个军人,总不会虐待人。谁能想到,他娘的,一点儿军人的品质都没有,跟小姨子拉拉扯扯的。”

“是啊是啊,我闺女不是医院的护士吗?听说前儿个夜里,俩人在病床上那都搂着躺一起,嘴对嘴喂粥喂水的,说要不是病房里还有别的患者,那说不定还能干出来啥呢,呸呸呸,我都不好意思说,脏死了。”

“咱也不知道那林遥哪块儿长了爱人肉儿,咋老爷们儿一个个的都稀罕她稀罕得不行呢?那林振发,心肝肉似的,咱说句不好听的,他连亲闺女都能虐待,对一个没血缘的妻侄女如珠如宝?为的啥?”

“还老林?那林逍,一天到晚跟个哈巴狗似的妹妹长妹妹短的在后面跟着,谁知道他啥心思?说起来那是亲表妹,过去姑表亲结婚的可不少……”

“这不任家那小子又迷上了,啧啧啧,人家也是真能豁得出去,咱要有那么大的脸,哟哟哟……”

“不止呢,这会儿林家几口人工作都调整了,人家可是纹丝不动在工会,听说是领导力保。呵呵,我家小子淘气,那一帮半大小子往饲养场玩儿,说是见着林家那小闺女跟那谁家的大小子钻草料堆呢,这三钻两钻的,领导也是人家不公开的老公公不是,还能不保着准儿媳妇儿……”

我的天呐,好多瓜……

公安和保卫科的人都快听傻了,本来是在调查林家大女儿林昭早晨回过家的事,好家伙,听的满耳朵都是林家小女儿跟不同男人的二三事儿。

公安的领导还是很会抓重点的,“请问林昭现在在哪里?任连长,你是她丈夫吗?能带我们回家找她了解一下案情吗?”

任继瑞又不是聋子,早被围观群众八卦的内容说得满脸涨红,想要解释,他没有跟林遥搂着挤病床,更没有嘴对嘴喂吃的喝的,他只是非常正常的陪护,他和林遥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可显然,从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所有人对他的鄙夷,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没人会信的。甚至林家父子,看他的眼神里都带上了锐利。

难不成?他们父子真的像围观的人说的,对林遥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心里乱糟糟的,嘴上利索的回着公安同志的话,“好的,这就带你们过去。”

这也是个离开现场的机会,他不想被人围观说闲话了。

他马上要去京城学习了,正是要提拔的关键时刻,万万不能传出生活作风问题,影响前途不说,严重了要被开除的,那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就是帮着卖了几天散货的那些知青,过年专门留了二百斤的卤货,给分下去了。

人情往来,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人气。

哪怕年前挣的没剩下多少,该走的人情也得走。

沈白一听说是林昭孝敬的,啧啧啧的看屋子里的柜台,炉子上小锅里熬着的小米粥,炕边的鸡汤碗,感慨的哟,“行啊,小林同志,财神呀,这是挣了大钱了。”

挣啥大钱,林昭看他那个样儿,没什么正形,也不跟他客气,“散财童子,过路财神而已。咱是能挣,也能花呀。”

嗯,这话说的,满屋子的人都点头,她是能花。

老太太笑着点评她,“不错,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大手大脚。以后可不敢这么个花钱法儿。再是能挣,也得留点体己钱防身,不能一点不存。”

嗯,林昭乖乖的应。

沈白在边儿上哼哼哈哈的,“奶,您现在偏心眼儿很明显。小林同志,你也区别对待啊。”

跟他就开怼,说感谢他,嘴上一点儿不让的,跟奶奶就那么乖。

“那是,我一个孤老婆子,不喜欢天天陪在身边的孝顺孙女,难不成还偏着你这一年见不着一回的臭小子。”

说说笑笑的,谁也不当真。

太阳偏西的时候,白家和孙家人都回家过年了,素琴也跟着孙婶子回去了,等吃过年夜饭再来。

林家父子为了不让林遥在派出所过年,到底赶着天黑前,由派出所的民警陪着,把钱送过来,接了林遥回家。

从头到尾,林家父子俩一个字都没有跟林昭说过,把钱往炕上一扔,等她查完,对上数儿,转身就去接人。

派出所没为难,直接放人了。这说到底是家庭纠纷,林昭说不追究,那就放人呗。

解决了肚子里的累赘,又得了两千多块钱。

林昭觉得,这个年过得,还可以。

沈白拿着一个军大衣到前院,往炕上一扔,示意林昭,“走啊。”

啊?干啥?

看林昭一脸问号,沈白无语,“去后院守岁。你不是能走嘛,虽然不能吃,可以看着我和奶奶吃,然后一起守岁,再回来。”

哦。

这是知道她不能受凉吹风,给拿的军大衣。

林昭把围巾找出来,看看不行,又把枕巾给包头上,围巾系外面。棉裤腿短,她直接把小垫子包在一条腿上,另一条腿实在没东西包,把炕边儿装玉米芯的蛇皮袋子拿起来,用绳子系上。再把军大衣穿上,男款的,好穿上,刚好到脚踝,把她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

就前后院,走得慢也就半分钟,没冻透就进屋了。

老太太看她这样儿,笑得不行,“不错,知道保护自个儿,挺好。”

人就得对自己好,只有身体好了,才能想别的。

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指靠谁都不成。

桌上是八个菜,有鱼有肉,煮了三样馅的饺子,还有一小坛子酒,酒香飘了满屋子。

老太太指着菜道:“都没放辣的,除了凉菜都能吃。少吃点儿行。之后自己个儿也得注意着,半个月不能吃凉的,不能喝凉水,更不能碰凉水,能不出屋就别出屋,出门就得像这样儿包得严实,一点儿也别见风。”

又批炕边儿上放的一双棉袜子一双毛袜子,“把这两双袜子都套上,脚踝不能见风,要不然,老了要遭罪的。啥都没有身体重要,钱什么时候都能挣,你花钱雇了人了,别舍不得用人。只自己把着方子就成。”

这都是教她的好话,林昭乖乖的听着,“嗯,我记住了,奶。”


“林昭,你个白眼狼,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四六不懂的玩意儿。你妹妹都住院了,你还在家没事人一样,我打死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一大早,林昭喝了粥出门上班,才出筒子楼,就被人拽着衣服往后拉了一个踉跄,要不是她眼疾手快的扶住楼道门边的柱子,就要倒地上了,头肯定要撞到墙上,会不会脑震荡都不好说。

伴随着她摔倒的动作,骂声也从身后传过来,是林母的声音。

不等她反应,左脸就挨了一巴掌,然后是林父愤怒的骂声,“还不快跟我们去医院,跪着跟遥遥道歉去,她要是不原谅你,就磕头,磕到她原谅你为止。”

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渍,林昭扭腰,转个圈,转到林母身后,正好躲 过林父的第二巴掌,让他的巴掌拍到林母的脸上,接下来就是林母的尖叫。

她这一套动作,之所以这么灵敏,纯粹就是练出来的。

再加上年轻,身子灵活。被打得躲避功夫最厉害。

又是道歉,还要下跪?磕头?

上辈子她跪得还少吗?磕的还少吗?

为了那么点一辈子也没有得到的亲情,她还不够卑微吗?

这辈子,可去她的吧。

他们两口子被林遥下了蛊,她把命搭上也不可能唤起他们半点儿亲情的。

“道什么歉?是道我替她考试的歉?还是道我把男人让给她跟她眉来眼去的歉?你们要是敢当着全家属区的面说一句是,那我就去道歉,我去广播站,用大喇叭面向全矿区给她道歉。我敢去,她林遥敢受吗?”

说完,呸的一声,吐出嘴里的血沫,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眼前明明是血亲,对她却比仇人还狠的父母。

林家两口子愣在当场,一时不明白,林昭怎么突然硬气了?不再任由他们打骂,一声不吭,逆来顺受了?

她刚刚说的啥?

林母下意识的往四周看,上手就要捂林昭的嘴,“你要死啊,这么大声喊什么?”

林父上手拽人,“快跟我们走。”

“放手。”

林昭的语气能结成冰,比外面冰天雪地的天气还冷。

“我要去上班,耽误了我签到,我就去广播站,说说你们宝贝女儿自己学得不好,还想上大学的事儿。”

这话果然吓住了林父林母,林父气得抬起手又要打人。

林昭动都不动一下,就那直勾勾的看着他,也不躲,“打吧,要么一下打死我,你给我偿命,你宝贝女儿政审不过,一辈子都别想出头。要么,我就去广播,去贴大字报。”

林父终究还是在她森冷的眼神里放下了手,嘴上却不放松,“遥遥昨天因为你没出现,自责的哭了一晚上,住院了,你得去看看她,安慰好她。”

还是这个话,还是这个话,林昭气得手抖,眼前要不是亲生父母,要不是她跟林母长得七成像,她真的要问问,自己是不是捡来的。更是恨不得拿了砖头,给他们脑袋开瓢,同归于尽算了。

“她死不死跟我没关系,让开,我要去上班。还有,之前我交的一千块钱的家用,赶紧还给我,算是我替考的费用。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我一个人交了,林逍和林遥一毛钱都没有交过。拿我的血汗钱养你们一家子,我不同意。”

然后看两人动也不动,说到钱又开始对她怒目相对,实在是太憋气,弯腰拿起门口挡门的砖头,就开始挥,然后发疯,“走开啊,走开。”

砖头捎带上林母的胳膊,刮住她的棉袄,地上又滑,直接把她带倒,一个屁墩儿坐地上,尾椎着地,嗷的一嗓子,就不能动了。

林昭红着眼就冲林父挥砖头,林父这才怕了,往旁边躲。

让出路来,林昭把砖头一扔,看都没再看老两口一眼,嗷一嗓子就哭出来,嘴角又流出来的血也不擦了,就那么一路往厂房走。

路上全是要上班的同事,一看她这样儿,肯定得问呀。

有人问她就边嚎边说,“我爸妈打的,非让我去医院给林遥下跪磕头,说她就爱看我下跪磕头,我越惨她越高兴。让我去哄她开心,她开心了头就不疼了。我也不知道啥病,非得看我下跪磕头才能好……”

越说越伤心,越伤心越哭。

真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然后她还没说过瘾,把任继瑞也给捎带上,“我家男人昨天把我扔学校门口,开车带着他们一家四口,花大钱去国营饭店吃饭,吃完回来问也不问就把我打了一顿,非说我惹了林遥不高兴,完了自己去医院守了一夜。我这日子是没法儿过了……”

哎呀妈呀,比起父母偏心那众所周知的事实,男女关系的八卦大家伙可太乐意听了,特别还是姐夫和小姨子这么劲爆的,喜闻乐见的二三事。

男人们笑得猥琐,互相对着眼色,心照不宣。

女人气不过,就有的开骂了,“这都什么人啊,亲闺女不管,偏心养女。偏也有个度,哪有让下跪磕头那么糟践人的。大清早亡了,这不是压迫人吗?不行,找工会去,再不行报警,我还就不信了,没有给咱们妇女同志作主的地方了?”

“那任家的小子,原来看着挺好的呀?咋回事?还跟媳妇动手呢?什么玩意儿,我最看不上打媳妇的人,真不叫个老爷们。打媳妇不算,还跟小姨子勾三搭四?呸,臭不要脸,提一句都怕脏了我的舌头。”

也有人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劝林昭,“小林啊,家丑不可外扬,许是你想差了呢?别这么吵吵嚷嚷的,对你爸妈和小任都不好。”

马上就有人怼他,“你是有一样的毛病怕人知道还是咋?都把人打成这样儿了,还不兴说了?咋?托生到你们家里,就活该呗?打死也得受着?”

妇女主任朱大姐正好在旁边,拉上林昭就走,“走,小林,咱们找领导去,这种行为,厂里绝对不能姑息。那个谁,小陈啊,跟你们车间主任帮小林请个假,就说我把人带走了。”

然后风风火火的拉着林昭就去了书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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