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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的小娘子医术无双顾心宁徐行全文

夏不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片刻,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颤颤巍巍的打开了门。同时,门边也跟着伸出了几颗调皮的小脑袋,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来人。“是李大人啊,快进来,进来!”老妇人显然认识这衙役,大敞开门,将人往院子里请。“不了,周院长,今日我在衙门当差,一会就要回去!”“那李大人今日是?”“我是奉徐大人之命把她们给送过来的,把她们交到你手上我就走,另外这里还有周大人手书一封!”姓李的衙役往旁边闪了闪身,露出了身后站着的五个女孩,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周院长手中。“徐大人今日刚刚破获了一起贩卖人口案,解救了十几个被贩卖的女孩子,其她的女孩都送回家了,只余这五个不记得家人与住址,无处安身,徐大人遣我送到您这来,暂时先安置下!”李衙役解释道,他对周院长说话十分客气...

主角:顾心宁徐行   更新:2025-04-30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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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心宁徐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家的小娘子医术无双顾心宁徐行全文》,由网络作家“夏不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片刻,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颤颤巍巍的打开了门。同时,门边也跟着伸出了几颗调皮的小脑袋,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来人。“是李大人啊,快进来,进来!”老妇人显然认识这衙役,大敞开门,将人往院子里请。“不了,周院长,今日我在衙门当差,一会就要回去!”“那李大人今日是?”“我是奉徐大人之命把她们给送过来的,把她们交到你手上我就走,另外这里还有周大人手书一封!”姓李的衙役往旁边闪了闪身,露出了身后站着的五个女孩,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周院长手中。“徐大人今日刚刚破获了一起贩卖人口案,解救了十几个被贩卖的女孩子,其她的女孩都送回家了,只余这五个不记得家人与住址,无处安身,徐大人遣我送到您这来,暂时先安置下!”李衙役解释道,他对周院长说话十分客气...

《将军家的小娘子医术无双顾心宁徐行全文》精彩片段


片刻,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颤颤巍巍的打开了门。

同时,门边也跟着伸出了几颗调皮的小脑袋,一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来人。

“是李大人啊,快进来,进来!”老妇人显然认识这衙役,大敞开门,将人往院子里请。

“不了,周院长,今日我在衙门当差,一会就要回去!”

“那李大人今日是?”

“我是奉徐大人之命把她们给送过来的,把她们交到你手上我就走,另外这里还有周大人手书一封!”

姓李的衙役往旁边闪了闪身,露出了身后站着的五个女孩,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周院长手中。

“徐大人今日刚刚破获了一起贩卖人口案,解救了十几个被贩卖的女孩子,其她的女孩都送回家了,只余这五个不记得家人与住址,无处安身,徐大人遣我送到您这来,暂时先安置下!”

李衙役解释道,他对周院长说话十分客气。

他这个人虽然平时抠门小气,但是他十分敬重行善积德的人,尤其像周院长这样的有大功德人。

“原来如此!”周院长合上手中的信,看着面前的女孩子们,面上浮起同情之色,她摸了摸站在最前面女孩凌乱的头发:“真是可怜的孩子,快,快进来吧!”

“快进去吧!”李衙役朝身后的女孩子们道。

几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牵着手步入了慈心善堂。

待女孩们都进了门,李衙役朝周院长拱手作揖,调转马车,向周院长告辞准备离开。

顾心宁站在院子里,朝即将要离开的李衙役脆生生的道,“谢谢李叔叔,李叔叔再见……”

李衙役看顾心宁仰着充满感激的小脸,一本正经向他道谢,不禁心头剧震。

他勉强朝顾心宁咧嘴笑了笑,就急匆匆上了马车,快速驱车离开。

顾心宁看李衙役比哭还难看的笑,努力憋着,哈哈,这人笑起来真……难看。

不过,她哪里想到,她不过是在受人帮助后一个习惯性的礼貌行为,却让李衙役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其实,李衙役早就听见了马车上的动静,知道有个小女孩受了伤,当时马车也正路过一家医馆。

可是,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一路上一直充耳不闻,直到顾心宁喊停马车。

毕竟太守只让他送这些女娃娃去善堂,可又没说过要他带人去治病,况且衙门也没给公费,带去医馆看病的话,这个钱该由谁来掏呢?

明显这些被拐的女孩子身上不会有什么钱财,李衙役决定不去当这个冤大头,让受伤的女孩放任自流!

就在刚刚,顾心宁的一句谢谢,瞬间勾起了那李衙役的愧疚感。

李衙役驾着马车在回城的路上狠狠给了自己几个嘴巴子,暗暗骂自己:你这个混蛋,那是天真善良的孩子啊,一个稚龄女童尚且知道尽力帮人,你堂堂一个大人为什么不去帮她们,你真是掉到钱眼里了!

当然,他也不会想到,顾心宁会那么做只是因为她是个职业医护人员,天性使然而已!

顾心宁跟着其他人进了善堂,善堂院落挺大的,直对的是一个矗立佛像的大堂,大堂前后的屋子和两边的耳房都改成睡觉的地方。

前院住男孩子,后院安置女孩子。

颇有历史感的建筑内部,窗棂已经有些变形,看得出是几经修补。

墙柱上的红漆被岁月侵蚀的不成样子,墙体因为返潮,绿苔横生。

看到这些,顾心宁想到自己以前居住的孤儿院,这种环境,这种氛围,既让人熟悉又让人失落。

熟悉是因为她一直生活在这种大杂居的环境,失落是因为前世加今生她竟然一直是个注孤生的人。

可悲呀!顾心宁忍不住要扬天长叹一番,既然前世今生没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她还要有从前的记忆,老天爷是嫌弃她遭受的打击不够大吧!

周院长带她们进到院子里,她年纪大了,走几步路体力就有些不支,几个大孩子扶着她坐在院中的一把木椅上。

刚刚在开门时露头的几个孩子,围坐在椅子周围,看向这些善堂新成员。

“来,过来,给我看看!”周院长笑着朝局促的女孩们招招手。

几个女孩也学那些小孩子,围坐到椅子周围的地上。

顾心宁可没坐,直直的站在那里,作为一个职业医护人员,请允许她有点小洁癖,那地上多脏呀!

“呦,竟然还有个这么小的呀!”

等周围的孩子都坐了下,只穿内衬的顾心宁站在那就格外显眼起来。

周院长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这么小的孩子就被迫离开了家人,哎……真是作孽啊!来,乖孩子,让奶奶抱抱你!”

顾心宁听话的走过去,周院长抱住了这个柔软的小人,“告诉奶奶,你的外衣呢,为什么只穿亵衣亵裤?”

顾心宁指了指在一旁还吊着胳膊的女孩,“我的衣服给她吊着胳膊呢,她的胳膊受伤了!”

周院长这才看到,女孩中还有一个受伤的,“不怕,不怕,正好今日方大夫在这里,我这就让他给你看看……”

说着,周院长回头朝着佛堂喊道,“方大夫,方大夫……”

“哎,周院长有何事?”佛堂里有人应了一声,随即走出一个中等身材须发半白的人。


天刚刚放亮,顾心宁就睁开眼睛,多年行医形成的生物钟准的不像话。

昨夜,她睡在洞里的一丛干草堆上。

尽管乱草扎人,但一夜好眠。

她一向不拘环境,随遇而安,人到了哪里只要能躺下就都能睡得着。

这是她上一世养成的习惯,医院里最是忙碌,常常忙得脚不着地。

所以只要休息时间一到,她会立刻让自己的身体休息下来,否则那么高强度的工作会把人累垮。

大雨下了一夜,天将放亮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拿下绳子上的披风,顾心宁没看到那个男人。

顾心宁披上披风,走出了山洞,他的披风很大,正好把她从头包到脚。

“你醒了?”

年轻男人站在洞外开阔的平地上,正把手里的长剑入鞘。

他冲顾心宁一抱拳。

“姑娘,我有事想请教?”

咦,终于不两个字两个字的说话啦!

顾心宁眼底浮上笑意,抬头看去。

男人站在雨后清晨的光里,眉目清朗,额头还有一层刚刚练剑留下的薄汗。

顾心宁心头一跳。

又想到昨夜他脱衣服的场景,隔着帘子都那么诱人……

嘿嘿……

“姑娘?”

呃!

顾心宁收回乱飘的思绪,脸上一热。

竟然,对一个陌生男人想入非非!

“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

“我看你是上山来采药的,想必对附近药材的分布情况应该很熟悉吧?”

“算不上太熟,大体上知道一些!”

这里山岭连绵,很多地方她也没有走到。

“你是否知道这附近可有曼陀罗花?”

“你想要找曼陀罗花入药,何必要上山采,药铺就有卖的呀!”

顾心宁疑惑不解,这曼陀罗花虽少,但也算不上稀缺药品。

曼陀罗一般长在悬崖峭壁,采摘极为不易,价钱可能会比普通药材贵些。

看男人的穿着打扮,并不是那种家境不好买不起曼陀罗花的人。

“我的……一个朋友曾经受到过惊吓,之后多年都睡不好觉,最近新请的大夫说用新鲜的曼陀罗花瓣入药,可助她镇定安眠!”

“原来如此!”顾心宁了然。

虽然曼陀罗植株含有毒性,但其药用价值非常大!

在医学方面,曼陀罗具有良好的镇静和麻醉的效果。

中医学里,曼陀罗一直作为镇静剂用来治疗多种健康问题。

方世安独家研制的的止痛粉里,就有曼陀罗的成分。

“可是,现在不是曼陀罗花期,即使找到曼陀罗,也没有花瓣呀?”

顾心宁深谙药理,也知各种药植的生长习性。

“现在秋意浓重,曼陀罗的果子都结完了,再开花也要等到来年春末夏初……”

“我留在京里的时间有限,那时或许就不能来采了,只能先整株移植回去,等它慢慢开花。”

整株移植?

也不失一个办法!

“大哥,曼陀罗喜温向阳,如果你要找它,我陪你去附近的山崖看看吧!”

“有劳!”男人再一拱手。

“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带你去找一株曼陀罗不过小事一桩……


“或问乎曾西曰……曰……”

崔志业再也背不下去,一直曰个不停。

“啪!”

孙兴文重重一鞭拍在崔志业课桌上,崔志业吓得一个哆嗦。

“崔志业,《孟子》我讲了两个月,你可有好好诵之?”

崔志业羞愧的低下头,无言以对。

“你们都是来年春天马上要考童生的人,一个个的就是这么学习的吗?”

“难道你们也要和巷口的李童生一样,四五十岁才考上一个童生,一辈子只杠一个童生吗?”孙兴文愤愤。

一时班,里的男学生都低下了头。

“张之远,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张之远站了起来,“孟子曰,子诚齐人也,知管仲、晏子而已矣。或问乎曾西曰,吾子与子路孰贤?曾西蹙然曰:‘吾先子之所畏也……”

孙兴文听得频频点头,不愧是他看好的学生。

刘小蝶看着张之远,满脸喜悦,这正是她看好的夫婿,在一众学子中,总是那么出类拔萃。

等再看到一旁频频蹙眉的顾心宁,刘小蝶不禁怒从心头起,张之远背的那么好,她不停的皱眉是什么意思?

既然瞧不起张之远,却又去勾引他,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等等,她凭什么瞧不起张之远!

“……故事半古之人,功必倍之,惟此时为然。”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背诵完长长一大段公孙丑章句,张之远停了下来。

“嗯,不错……”孙兴文点了点头,“看来你平日是下了功夫的!”

“我再问你,孟子所说的‘四端’何解?”

“孟子曰:‘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所以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

孙兴文听的连连捻须,而顾心宁的眉头则越皱越紧,昏昏欲睡。

倒不是她瞧不起张之远,相反,她对他倒是十分佩服。

能把那一大段一大段的拗口古文一一背下来,那是件技术活。

只是那些文言文,听得她脑袋一胀一胀的,句句都那么拗口,听得她一脑袋浆糊。

“来,我再问你……”孙兴文还要接着再问。

“先生……”

刘小蝶忽然出声打断了孙兴文的发问。

“何事?”

孙兴文正考较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断,有些不悦。

“先生,学堂这么多学生,您不能只提问张之远一个人吧,也不能只提问男生吧,这对我们女生不公平!”

刘小蝶站起身,振振有词道。

“哦?刚刚我让主动站起来回答问题,不见有人站起来,这会儿你倒是会为大家鸣不平?”

刘小蝶一向凭家世,没太把孙兴文这个教书先生放在眼里。

她刚刚看顾心宁一副不耐的样子,心有不平,冲动之下才站起来打断孙兴文。

“既然你这么主动站起来了,我刚刚那个问题,你也回答一下吧!”

“我……不会!”

“刘小蝶,你倒是理直气壮,刚刚不是说要给女生公平,你连张之远回答了一遍的问题都不会,为师怎么给你公平呢?”

孙兴文气道。

“先生,这问题虽然我不会,但别的女生一定会!”

她会不会这个问题有什么关系,她的本意是想让顾心宁出丑而已。

“谁?”

“就是她……”刘小蝶纤手一指。


屋门吱扭一声打开,沉重的脚步声跨进门来。

妇人问道,“一切都还顺利吗?”

进来的人粗声粗气道,“嗨,别提了,又是一桩赔本买卖。那个小贱蹄子,突然不知道发什么疯。我和那老鸨谈的正好,她突然咬伤了我的手逃跑,我追了她三条街,才把她抓回来。”

“虽然费了些力气,但也不算赔本啊?”

“那小丫头虽然长得瘦了些,但力气还不小,老子拼命追了她三条街好不容易抓住她,哪知道她又踢又扭的,老子一生气就揍了她一顿,她才老实下来。不过老鸨说她受了伤花了脸,就不值十两银子了。”

“她给了多少?”

“五两!”

“你这个夯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打她作甚,平白无故就丢了五两银子,她那身衣服老娘就给她花了二两!”

男人沉默下来,不再说话,暗暗怪自己没忍住气,现在风声紧,做单买卖不容易,少了这五两银子,他也肉疼的紧。

“不过,”妇人话锋一转,悄声道,“虽然这个没挣着什么钱,但是,我又有了新的货色,而且绝对上乘。”

“什么?哪里弄的?我只出去了一天的功夫,你的速度这么快?”男人见妇人神秘兮兮的,好奇的问道。

“这个呀可不是我去哪里弄的,是天上掉的!”妇人笑眯眯的说道,她拿起桌上的烛台,朝男人打了个嘘声的手势,领着男人掀帘子进了里间小屋。

男人放轻了脚步,跟着女人进了里间。

二人来到炕沿处,妇人将昏暗的烛台凑近炕头,照向熟睡的顾心宁。

女孩盖着被子,平躺在温暖的火炕上,卷翘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帘,胸口起伏,呼吸均匀,显然正在熟睡当中。

“怎么样?”妇人看着男人无声的问道。

男人朝她点点头,两人轻轻的退出了屋子。

“怎么弄来的?”男人脱下潮湿的外衣,坐在椅子上,望向妇人。

“天上掉下来的呗!”

女人吊梢眼一挑,卖起了关子,拨弄了几下炉火,顺便从热着的锅里舀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粥,递给了男人。

“哎呀,你就别和我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到底是哪弄来的?”男人喝了一口妇人递上的热粥,继续问道。

“她呀,不知道怎么受了伤迷了路,就走到了咱们家里来。我陪她在这等了一下午,没有半个人来找她,你说这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虽然没人来找她,可她得有六七岁了吧,自己记得路不就回家去了。”

“这你就放心吧,她撞伤了头,失了记忆,对从哪里来,有什么家人,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你说这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妇人笑眯眯的说道。

男人一扫之前颓废的脸色,面目上忽然有了光彩,不甚大的眼睛滴溜溜一转,竟然和那妇人的一双吊梢眼十分的相配。

“真的啊,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两个人随即窃窃商讨起来,对于这天上掉的馅饼该怎么吃下,双方各执一词。

两人在外间合计过来合计过去,完全不知道,在里屋,一双小豹子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晶亮的光。


张家在镇上开的米铺,一直是张胡氏在这里操持。

她生性泼辣,为人又势利,自嫁到张家之后,把丈夫拿捏的死死的。

加上她生的儿子又争气,学业上出类拔萃不说,还被镇上富商的女儿看中,张胡氏别提有多得意。

隔三差五的,刘小蝶就要来米铺走一趟,张胡氏对这个未来儿媳也是喜欢的紧。

在张胡氏眼里,她的儿子是未来状元,娶个富商的女儿并不为过。

今日刘小蝶刚进米铺的门,就拉住张胡氏一通发委屈,说学堂有个女学生是如何如何勾引张之远。

恰巧,顾心宁这个时候经过。

刘小蝶也没想到,她不过指给张胡氏看了一眼顾心宁,张胡氏就端着一盆水泼了出去,吓得她赶紧缩进米铺里面,生怕让人瞧见。

“你出来!”

顾心宁在门口喊道。

“还要让我进去把你拉出来吗?”

“刘小蝶……”

一直躲在米铺里面的刘小蝶,见再也藏不住,闪身出来。

只听“哗啦”一声,一盆水迎面泼来,刘小蝶被淋了个正着。

“啊,顾心宁……”刘小蝶尖叫起来。

顾心宁见门边还有一盆水,她就快速端起来,没等身后的张胡氏反应过来,水已经泼了出去。

“刘小蝶,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后嚼舌根,这是给你的教训……”

顾心宁扔下盆子,转身就走。

“顾心宁,你太过分了!”

刘小蝶看着顾心宁头也不回的背影,跺了跺脚,哭了起来。

“呜呜……”

她是家里的千金小姐,备受呵护,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

“小蝶,别哭,别哭!”

张胡氏立刻上前抱住刘小蝶,安慰她。

“婶子,你看看她这个人,又野又跋扈,她配不上远哥哥!”

刘小蝶倚在张胡氏怀里,还不忘哭诉道。

“是,这个姑娘没家教,就她,别想打我儿子的主意,你放心,婶子认定的媳妇就只有你一个人!”

张胡氏拍拍刘小蝶的后背,既是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刚刚顾心宁瞪着她的眼神好可怕,她还心有余悸。

……

顾心宁顶着一身湿衣服,不敢再多停留。

湿漉漉的头发湿淋淋的衣服,一路上,不少人都好奇的看她。

顾心宁不理会别人的目光,以最快的速度回了药庐。

“爷爷,爷爷?”一进门,顾心宁喊道。

“哎!”方世安在应了一声,从地里抬起头,他正在开辟自己的小药圃。

顾心宁落汤鸡一般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身上怎么湿了?”

方世安一见之下,大惊失色,“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我的伤口沾水了,先给我换药,我再跟您细说……”

“好好,我去拿药!”

顾心宁急忙回到房间,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擦干身上的水,再换了一件干衣服。

很快,方世安拿着药箱进了屋。

方世安检查顾心宁的后背,伤口接触了水,有些发红。

“爷爷,伤口怎么样?”顾心宁趴在床上,问道。

“接触了水,有一点感染,幸好不是脏水,不会有大问题!”

方世安用药棉蘸着药粉,一点点往伤口上涂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去药材商那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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