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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江怀雪谢重延结局+番外小说

冬元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怀雪被脑洞大开的聂豫问得又是好笑又是恼怒,她低斥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整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聂豫嗫嚅道:“我……我就是突发奇想……”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鬼迷心窍问出这种问题来,这会儿再想起来简直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幸好江怀雪没有真的要跟他计较的意思,此时第二节课也马上开始,聂豫慌张找课本,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第二节课下课后,有一个比较长的课间时间,是方便学生们更换教室的。学校内除了专业必学课程外,设置有校级必修课和学生自选课,其中校级必修课一般安排在上午或者下午的后两节。聂豫想问江怀雪选的校级必修课是什么,又觉得自己之前犯了蠢,正在不好意思,就听到门口有女生问:“你们班有刚来报到的女生吗?”前排正在收拾书本的同学回答:...

主角:江怀雪谢重延   更新:2025-04-30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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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怀雪谢重延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江怀雪谢重延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冬元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怀雪被脑洞大开的聂豫问得又是好笑又是恼怒,她低斥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整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聂豫嗫嚅道:“我……我就是突发奇想……”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鬼迷心窍问出这种问题来,这会儿再想起来简直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幸好江怀雪没有真的要跟他计较的意思,此时第二节课也马上开始,聂豫慌张找课本,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第二节课下课后,有一个比较长的课间时间,是方便学生们更换教室的。学校内除了专业必学课程外,设置有校级必修课和学生自选课,其中校级必修课一般安排在上午或者下午的后两节。聂豫想问江怀雪选的校级必修课是什么,又觉得自己之前犯了蠢,正在不好意思,就听到门口有女生问:“你们班有刚来报到的女生吗?”前排正在收拾书本的同学回答:...

《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江怀雪谢重延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江怀雪被脑洞大开的聂豫问得又是好笑又是恼怒,她低斥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整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聂豫嗫嚅道:“我……我就是突发奇想……”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鬼迷心窍问出这种问题来,这会儿再想起来简直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幸好江怀雪没有真的要跟他计较的意思,此时第二节课也马上开始,聂豫慌张找课本,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第二节课下课后,有一个比较长的课间时间,是方便学生们更换教室的。

学校内除了专业必学课程外,设置有校级必修课和学生自选课,其中校级必修课一般安排在上午或者下午的后两节。

聂豫想问江怀雪选的校级必修课是什么,又觉得自己之前犯了蠢,正在不好意思,就听到门口有女生问:“你们班有刚来报到的女生吗?”

前排正在收拾书本的同学回答:“有啊,怎么了。”

门口的四个女生交头接耳。

“哎,找到了找到了,在这个班。”

有个短发女生说:“把她叫出来,我们找她有事。”

门口就有人喊:“今天新来报到的美女,有人找你!”

聂豫奇怪道:“你不是刚来第一天吗,怎么会有人找你?你在这个学校有认识的人?”

江怀雪微微一笑:“或许吧。”

她放下东西,走出教室:“谁找我?”

门口有人“啊”了一声:“你是……我早晨碰到的那个问路的女生!”

江怀雪看向她,还记得她的名字:“米萍?”

米萍有些惊喜:“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眼看两个人一副要叙旧的架势,旁边有人连忙打断。

“等等,你就是今天刚报到的新生?”

江怀雪说:“我是。”

四个女生看了看她,小声嘀咕。

“好像找错人了,这个不像啊……”

“这人太漂亮了吧,不知道是哪家的,萍姐你认识?”

“可是我们每个班问过来只有这个班有新人来,难道那个村姑今天其实没来?”

“问问不就知道了。”

几人是瞒着阮如曼来的,也不知道江怀雪的名字,但都觉得眼前这人相貌气度惊人,不可能是阮如曼家里那个从山区回来的村姑。

短发女生试探着问:“你认识阮如曼吗?”

江怀雪挑挑眉:“如果目前同住一个家里算认识的话,那我应该是认识她的。”

四个人愣住,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

米萍震惊道:“你就是那个被抱错的阮大小姐?”

“别这么称呼我,我不喜欢。”江怀雪淡淡道,“我叫江怀雪。昨天我在阮家就说了,我跟阮姓没有缘分,怎么,阮如曼没有告诉你们吗?”

她对阮家的态度是毫不掩饰的生疏,甚至提起时都神色清冷,倒显得整个人越发难以接近。

几个人原本还打算在这位回归的“阮小姐”面前炫炫富,高高在上讽刺几句,结果没想到先被对方容貌震慑,又被对方态度碾压,一时间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

江怀雪懒洋洋问:“还有事吗?没事我要换教室上课了。”

“等等。”短发女生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既然你说你和阮姓没有缘分,那你为什么还会回阮家?”

对啊,这也是其他三个人想问的,既然她对连改姓阮都这么不高兴,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回阮家?

江怀雪脸上流露出一点奇异的表情:“你这个问题问得好。”

她站在教室门口,秋日的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的眼神看起来非常难以捉摸。

那一瞬间,四个女生都觉得她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神秘而遥远的光纱,而她的目光透过她们,看向更庞大更无法撼动的存在。

她似乎笑了一声。

“当然是因为我有必须要回的理由,不过……”

她回头看向教室后排一直探头探脑望过来的聂豫,微微一笑。

“我现在好像找到更合适的办法了。”


听到江怀雪说有—个办法,景余浩已经迫不及待往前倾了倾身子。

“江小姐,现在只要有办法,我都愿意去试—试。”

他越想越是愤懑,只觉得那姓刘的若是这—刻就在眼前,他能活剐了他。

来自熟人的伤害,远比陌生人更让人难以接受,也更让人仇恨。

因为陌生人之间还能称得上—句毫无干系,但熟人之间,明明有那么多情谊在。

江怀雪说:“我有个自创的符咒,它平时戴在身上只做防御,但如果佩戴者遭遇术法导致的危险,它就会根据术法进行反噬攻击,并且牵连因果线。”

她瞥了—眼景余浩的表情,言简意赅地概括:“你可以理解成:反弹。”

“这……”景余浩吃惊道,“这世界上真的有反弹这种事情吗?那不都是……”

他想说“那不都是安慰人的吗”,但是话没出口,想起眼前坐着的是玄学大师,又憋回去了。

他小时候跟人吵架,词汇量不够的时候,就会大吼“反弹”、“反弹”,但他也知道这是—种话术性的心理安慰,并不能真的起什么效果。

“当然有。”

江怀雪听出他的未尽之言,面色不虞。

“你们这些年轻人好奇怪,相信缘分,相信转锦鲤就能好运,相信踩井盖就要打自己三下,却不相信反弹反噬?”

景余浩作为—个以上三条全中的网络青年,无言以对。

“佛教讲究因果循环,有‘诸法因缘生,缘谢法还灭’这种说法,是指世间万物,都不是单独存在的,而是有相对的联系和依存。”

“道教则讲究承负,被称为‘古今第—善书’的《太上感应篇》,开篇第—句就说‘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通俗点解释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如果这两种你都不能理解,那用你能理解的方式形容,就是量变引起质变。”

江怀雪指了指桌上的水:“正如他用来害你家人的方式,不是—蹴而就的,而是日积月累,最后达成阴险目的。”

“我们这个符咒的效用就是,通过反弹加统计因果,让他做过的恶可以迅速得到清算。”

景余浩大致懂了:“就是他做过的坏事都在他身上重演?”

“不—定是—模—样的事情,但会产生类似的结果。”

“那太好了!”景余浩大喜,“那我们……我们现在要怎么准备符咒?”

江怀雪竖起—根手指:“第—,你现在送我去古玩街,我们要买特制的黄纸,这个符咒我需要现画。”

然后她又竖起—根手指:“第二,你得想办法让那位刘先生再次出手。”

景余浩发热的大脑这才清醒下来。

他忘记了,江怀雪说这个办法需要运气,就是因为需要对方主动出手害人。

现在对方刚刚害人得逞,他短期内还会再有行动吗?

而且景余浩根本不知道刘叔为什么要害他家,怎么能保证让他再出手?

他焦躁不安地在原地转圈。

“怎么办,我该怎么让他害我?我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让他动手?”

江怀雪被他转得眼晕,揉了揉太阳穴:“停!你别再转了,不然我看他没害你,你先把我害了。”

“我们先去古玩街,边走边商量可以吗?”

景余浩稳了稳情绪,道:“那我现在去开车。”

江怀雪常去古玩街,景余浩却是第—次去。

他还以为古玩街里—定都是那种神秘古朴的店铺,高深莫测的老人,真假难辨的古董。

结果到了古玩街街口,停好车放眼—望,简直是另类菜市场。

街道两旁铺开的地摊摆放着零零碎碎的工艺品,坐在马扎板凳上的老板们和买家讨价还价。

景余浩甚至有些怀疑地打开手机地图搞了下定位:“我们来错地方了吗?不是说古玩街吗?”

江怀雪淡定地往前走:“没走错,就是这里。”

景余浩跟在她身后左顾右盼:“这样吗,感觉跟想象中不太—样。”

江怀雪看他—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就停下脚步,给他指了几家店铺。

“这几家都是比较靠谱的,你要是想看可以去看看,我去最里面那家店买黄纸,等我买完来找你。”

景余浩有点不好意思:“不用我陪你去吗?”

江怀雪指出事实:“你去了也没什么用。”

景余浩:“……好吧。”

江怀雪看他情绪低落,想着让他随便逛逛散散心,没成想等到她买完东西,找到景余浩时,景余浩却正在跟人吵架。

店铺名字叫麒麟阁,布置挺讲究,进门处放了—棵发财树。

江怀雪推开门时,正听见站在景余浩对面那个年轻人讥讽道:“大学生就在学校好好读书吧,别出来丢人现眼,你知道什么真假啊。”

景余浩气得满脸通红:“我不懂就不能问了吗?”

他对面那个年轻人搂着怀里的美女吃吃的笑:“你问了你买吗,你爸给你的零花钱够你玩古董?”

他不知道景余浩的父亲刚出了车祸,现在正躺在病床上,这—问正好戳到了景余浩的痛处。

他怒道:“杨波,你不要欺人太甚!”

江怀雪挑挑眉,听这意思,两个人像是旧识啊。

杨波吊着眼,还要再嘲讽两句,就听门口处传来—个清越的女声。

“这是在争论什么?哪样东西是买不起的?”

几个人—愣,都—起看过去。

杨波眼前—亮,下意识把怀里的美女往外推了推,那女生撇撇嘴,白了江怀雪—眼。

景余浩见到江怀雪,才感觉有些尴尬,说是随便看看,结果被她撞见自己跟人吵架。

“江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这就走吧。”

“哎,等等!”杨波这下不干了。

他拦住景余浩:“不介绍介绍吗?这是哪家的美女啊,以后可以—起带出来吃饭啊。”

他看江怀雪气质不凡,猜测应该是哪家不认识的千金。

景余浩眼神不善:“关你什么事,让开!”

“怎么不关我事了?你刚不是还看中了我的五帝钱?”杨波吊儿郎当地从柜面上拿起—个东西吹了吹,“这样吧,你把这美女介绍给我,我把这五帝钱仔细给你看看。”

景余浩冷冷道:“我不稀罕!”

“五帝钱?”江怀雪突然发问,“你说你手里那个吗?”

杨波:“呦,美女也感兴趣啊,那敢情好,这五帝钱是我在老板这预定的,这可是……”

江怀雪轻描淡写打断他的话:“假的。”


江怀雪指向西南方向:“建在那吧,最好建成八字形或者葫芦形,看起来圆润一些,但又不能完全是圆形。”

“正所谓‘大海有真能容之度,明月以不常满为心。’,四周水浅,中心较深,微抱主宅,才是积福之相。”

米父连连点头,赶紧记在手机里防止后面忘记。

“别的没有什么。”江怀雪环视四周,“对了,玄关拐角的那个花瓶也挪一下吧,放在那阻碍气流不说,如果碰碎了,这么个真品你们不心疼吗?”

“什么?!”

“真品?!”

江怀雪话音一落,米家人都震惊不已。

米萍一跃而起:“那个花瓶是真品?”

江怀雪看米家人的反应,困惑道:“你们不知道?”

她走到花瓶旁边,看着瓶身上一层莹润的微光,伸手摸了摸。

花瓶高约二十厘米,大口直颈,广底腹圆,勾勒青花纹理,填上缠枝牡丹花纹,色彩明艳,触手细腻。

江怀雪确认道:“是真品无疑,多半是后代仿的成化斗彩,还是仿中精品。”

米父和米母对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

米萍不懂这些,提问道:“既然说是真品,为什么又说是仿的,仿的还叫真品吗?”

江怀雪抿唇一笑:“我们这个年代再仿当然不值钱,但如果是三百年前仿制六百年前呢?”

成化斗彩冠绝古今,便是在当朝也是珍品,明代有典籍称,神宗年间,皇帝跟前有一对成化斗彩鸡缸杯,价值七八十万两,虽然瓶不如杯值钱,但也足可以见它的珍贵。

但因种种原因,成化斗彩的真品流传不多,后世爱它之美,对它极为推崇,多有效仿,其中又以康雍年间的仿品最为接近。

网上近年来对雍正的审美颇有赞赏,还拿他和乾隆的审美对比开玩笑,各种段子满天飞,乾隆被对比得惨不忍睹。

但毋庸置疑的是,雍正此人艺术鉴赏水平很高,雍正年间的成化斗彩仿品也确实是仿中杰作,甚至有些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水平,古玩界有句话常说:明看成化,清看雍正。

而米家这个花瓶,以江怀雪来看,八成就是雍正仿成化斗彩作品。

她解释的耐心,米萍听懂了,她忐忑不安中带着点期望:“那怀雪觉得,这个花瓶值多少钱?”

江怀雪想了想:“以目前的市价来看,应该在500万上下吧。”

米萍大受震撼:“可是这……这……这是我在古玩街花两万五买的……”

她有一段时间很喜欢逛古玩街,没少往回买一些零零碎碎,还期待着能买到什么真品,但送去鉴定几次后就发现捡漏不是那么好捡的。

当时买回这个花瓶后,米彦还笑她又花了两万五的冤枉钱。

“老板要你两万五,实际上是在内涵你是二百五吧哈哈哈哈哈。”

米萍气得拿抱枕追着他满客厅跑。

米父米母也没当回事,觉得女儿喜欢嘛,买就买了,放在那放个摆设也没什么。

他们谁都没想到,米萍这次买的竟然是个真品。

想必那卖东西的老板也不识货,抱着卖工艺品的心态就把古董卖给了米萍。

米母喃喃道:“虽然五百万也不是太多,但是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萍萍身上看到回头钱……”

几个人都笑起来。

米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仰着下巴,一副斗胜的小公鸡模样。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眼光好!”

米彦吐槽:“你眼光好之前买了那么多假货……”

米萍哼了一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眼光好也有失误的时候,怎么了嘛。”

米彦呵呵一笑:“我看你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偶尔走了一次狗屎运。”

兄妹两个立刻掐了起来。

米父米母不管他们,笑容满面跟江怀雪说话:“见笑见笑,这俩孩子从小到大就不消停。”

看风水看出一个被埋没的古董,他们心里也高兴。

这么一看这个年轻姑娘实在了不起,岁数不大,但涉猎广泛,眼光毒辣。

江怀雪面色柔和,勾了勾唇角:“看得出来家里人感情都很好,家和万事兴,这是福气。”

“尤其是对米总来说。”江怀雪的目光落在米父脸上顿了顿,如有实质,“夫妻情深,儿女双全,如无意外,事业可更进一步不说,还可在退休后安享晚年。”

米父只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被她看穿了,背脊一僵,满脑子都是她若有深意的一句“如无意外”。

他这些年公司越做越大,在外应酬时难免会出入一些声色场所,看到同龄人不少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偶尔也会动一下花花心思。

但他确实什么也没做过,此时听了江怀雪的话后,那些曾经浮起的念头更是消散得一干二净。

“一定一定。”米父揽过米母,诚恳道,“我一定知足,惜福。”

米母毫无所察,乐呵呵地领着江怀雪去餐厅用饭。

在饭桌上,米父米母更是一个劲儿的夸江怀雪,那用词连米萍听了都觉得脸红。

她悄悄跟米彦附耳说:“爸妈真是,这么多年没这么夸过我们……怕是这辈子的好词都用在怀雪身上了。”

米彦有一搭没一搭的吃饭,吃一口饭看江怀雪十眼,也没听清她说的话,大致听见了“夸”、“怀雪”,就点点头:“你说得对,是应该多夸夸怀雪。”

米萍:“???”

她倍感迷惘,我家人怎么回事?我哥又是怎么回事?

饭后,米父米母热情邀请江怀雪留宿,江怀雪再三推辞,最后直说自己明天还约了人,米家父母才只好放弃,双方互换了联系方式,说好要经常沟通。

上车之前,江怀雪看了看米彦,对米家人说:“上一次是命中该有一劫,已经躲过,但如果遇到人为问题,可以联系我。”

米彦被她一看就耳根发红,根本没有反应,还是米父听出蹊跷。

“这话怎么说?”

江怀雪微微摇头:“现在还说不准,一命二运,命中没有,但运气仍旧未定,我只是看贵公子眼下有纹,隐约有犯桃花劫的征兆,提前说一声,不一定会不会应验。万一真遇到了,来找我就是。”

命理一道,并非是固定不变的,俗话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功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十一择业与择偶,十二做人辩吉凶。

影响一个人命运的因素和抉择,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江怀雪此时也不能断言。

说完,她便上车离开,路上听到手机消息提示,打开一看,又是大额进账。

她笑了笑,顺手找到常用的儿童妇女救助基金账户,把钱转出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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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延:我人还没醒,老婆都见过情敌爸妈了??


谢家人见到江怀雪的动作,隐约猜到了她在做什么。

谢慧丽感激道:“谢谢怀雪。”

谢承勋也说:“重延能醒来,全靠江小姐费心,江小姐日后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

聂豫赧然道:“从今天起,你就是、你就是我姐!我叫你怀雪姐。”

江怀雪瞟他一眼:“我认你当弟弟,也不知道是谁占便宜。”

聂豫悻悻道:“……怀雪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老话说得好,吃亏是福嘛。”

房间里的人都笑起来,连谢重延黑曜石一样的眼眸里都闪过一丝笑意。

江怀雪感受着身体里依旧充盈的力量,思索片刻:“其实我现在还真有一件事……”

谢老爷子一听有能帮到她的地方,精神一震:“怀雪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江怀雪看了看谢重延,有几分犹豫,跟谢家人说:“这件事需要先单独跟谢先生说,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几个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都连忙往外退。

“方便方便。”

谢慧丽一边把满脑袋问号的聂豫拽出去,一边笑眯眯道:“怀雪有什么需要的再叫我们。”

病房门关上,谢慧丽表情一变,抬高手臂在聂豫头上敲了一下。

“你怎么整天呆子一样?看到怀雪有话要说,还站在那欲言又止。”

聂豫委屈地揉了揉头:“我就是觉得奇怪,怀雪姐之前跟表哥也不认识,想问问她要干什么。”

“她要是方便跟你说还用单独跟重延说?要你问。”谢慧丽瞪他。

不过……

谢慧丽小声道:“不会是因为娃娃亲的事情吧?怀雪这么着急解除娃娃亲?重延刚醒来就等不及了?”

聂豫的父亲之前也听她提过这件事,闻言道:“现在的年轻人确实都不喜欢老一套的东西,这种长辈订下的婚约他们不承认的。”

谢承勋沉声道:“不管如何,一切遵从江小姐的意愿便是,她是谢家的恩人。”

谢慧丽遗憾地叹口气。

病房内,江怀雪确实和谢重延在讨论两家婚约一事。

但和谢家人想的不一样,江怀雪并不是要立刻解除婚约,而是要谢重延以婚约之名,住到自己家里来。

饶是以谢重延冷静自持的性格,都没忍住瞳孔一缩,缓慢而吃惊地反问:“江小姐……刚才说什么?”

他怀疑自己因为身体还没恢复,听力也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从这位容貌清艳气质尊贵的江小姐嘴里听到这么离谱的言论。

江怀雪重复道:“我想等你身体稍微好一点以后,就搬到我的房子里住,以我未婚夫的名义。”

谢重延:“……”

他竟然没听错,刚才这句话是真实存在的。

他沉默片刻后,问道:“江小姐……是有什么……用意吗?”

江怀雪看了看他几乎要爆皮的干燥双唇:“忘了你是病人了,稍等。”

她起身倒了杯水,又从床头柜里找到棉签,用棉签蘸水给谢重延润了润唇。

润唇时她离谢重延稍微有点近,江怀雪自己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谢重延现在躺在床上除了眼睛和嘴巴都不会动,没比植物人好多少,感觉就是举手之劳。

但是谢重延却被眼前放大的精致面孔和骤然逼近的浅淡香气搞得呼吸一顿,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江怀雪关照过病人后,这才重新坐下。

她先是详细地告知了谢重延关于他命格的事情,又说了当初对谢家人说过的那番话,最后才道:“我今天想到了一种新方法,但这也只是一种尝试,不能保证一定成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江怀雪帮他润了一下唇,谢重延说话流畅了许多。

“江小姐说我的命格是活不过三十岁,那这种尝试,是指帮我多延续两年,还是有可能更多年?”

“更多年。”江怀雪补充,“之前我跟你家里人说的延续两年,是在我今天发现新方法之前,今天发现新方法以后,可能会帮你活到七八十岁也说不定。”

她在心里暗暗道:一百岁也不是不可能。但这个话听起来有点夸张,就不往外说了。

“我能冒昧问一下,是什么方法吗?”谢重延轻声问,“或者是,会不会伤害到无辜的人,伤害到江小姐本人?”

江怀雪没想到他看上去很霸道总裁很像冷血资本家,在遇到关乎自身寿命的问题上时,却还能首先询问是否损害别人。

她对这人有些欣赏了,坦诚道:“不会,这件事除了与你与我有关外,不会牵扯到第三个人。”

她想了想,还是稍微透露了一些:“甚至对于我来说,是有好处的。”

谢重延牵起唇角:“那就好,那等我稍微恢复一些,大概什么时间,江小姐可以提前两三日告诉我,我也做一些准备。”

“好的,我这边大概需要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虽然江怀雪很想明天就试验一下,但她连房子都还没来得及买。

她看出谢重延是对同居这件事有些疑虑,又解释道:“关于同住一起,你不用有什么压力,主要是因为这个方法需要尽可能多一些的相处时间,住在一起,是避免你来回跑,或者我来回跑带来的麻烦。”

谢重延语气轻缓:“我是怕影响江小姐的名誉……”

江怀雪觉得他人还不错,难得生出一些多管闲事的心思。

她摊开右手:“你给我一些紫气。”

谢重延已经听她说过自己是因为命格特殊紫气鼎盛才难以长寿的事情了,对紫气这个概念大致有了些了解。

他一愣:“紫气?我要怎么给你?”

“你就直接说。”

谢重延迟疑片刻,依言道:“我把我的一些紫气送给江怀雪小姐。”

他看不到,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刻,他周身已经没有黑雾掺杂的纯净紫气霎时间分出几缕,直直扑进江怀雪身体里。

江怀雪觉得全身骨骼又松快了一分,血脉里属于修真天才的那部分基因在蠢蠢欲动。

她借着这股东风,在谢重延眼前画了个灵气四溢的符箓,然后顺势将符箓打进谢重延胸口。

谢重延虽然看不到她具体在做什么,但她做了个往下压的手势后,他几乎瞬间就感受到胸口一暖,身体里有些不同。

他试探了一下,然后艰难地抬起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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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今天的谢重延(犹豫不决):同居?不太好吧?

以后的谢重延(义正言辞):同居怎么够?建议同床!

今天的江怀雪(稍有感动):这个谢先生看起来是个君子啊。

以后的江怀雪(咬牙扶腰):开荤的老男人就是王八蛋!


阮如曼订婚宴的前—天,江怀雪收到了谢家送来的—大堆东西。

来人自称是谢氏—位管家,非常聪明,把车停在别墅区外,先给江怀雪打了个电话,询问现在是否方便去阮家,得到她的应允后,才恭恭敬敬带人进了阮家。

阮父阮母及阮如曼都在千山酒店彩排订婚流程,家里就江怀雪在。

秋季温度偏低,她让管家把人请进阳光充足的玻璃房内煮茶招待,自己从床上慢吞吞爬起来洗漱。

她昨晚看了个悬疑网剧,看得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快天亮了才睡,今天—直睡到中午,刚刚被谢氏管家的电话吵醒。

她有点奇怪,明明她前天刚见过谢重延,有什么东西不能当面给她,还要让管家跑—趟特地送来?

等到了玻璃房,她—看堆满沙发上的礼盒都愣住了。

“这些是什么?”

谢氏管家站起来向她弯腰鞠躬,微微—笑:“江小姐中午好。”

“三爷知道江小姐明天要参加宴会,让我给江小姐送些品牌的当季新品礼服首饰来,防止外面挑选的穿着不舒服。”

江怀雪指了指沙发上那四五十个礼盒:“全都是礼服首饰?”

谢氏管家恭敬道:“是的,这些都是三爷筛选过的款式颜色,说您会喜欢的。”

江怀雪闻言挑了挑眉:“谢重延挺厉害啊,才认识多久,都敢说我—定喜欢了,我来看看。”

谢氏管家听她直呼三爷大名,毫无反应。

他经常去医院给谢重延送生活用品什么的,虽然之前没碰到过江怀雪,却从别人嘴里听过许多关于江怀雪的消息。

听说是个极美貌极有气质的年轻女孩子,听说她颇有些奇异的本事,听说谢家人都对她很不—般,三爷跟她相处起来尤其随意,听说她和三爷还有娃娃亲……

今天见到江怀雪后,所有传言都被证实了。

谢氏管家心想,确实美貌尊贵,也确实看起来跟三爷关系亲密,起码他就没见过别人这么散漫地对待三爷的礼物。

当然,他也从没见过三爷给哪个女士认认真真准备礼服饰品。

看来这位江小姐多半是将来的谢家三夫人了。

谢氏管家退到—旁,看江怀雪站在礼盒小山面前拆包装。

她拆开的第—个盒子里面放着钻石星链,细长闪烁的银白链条下,缀着湛蓝色的主钻,静静安置在深黑的绒布里。

江怀雪把它拎起来掂了掂,钻石在日光下闪过几道刺眼的光芒。

“这么沉?这个几克拉的?”

管家亲自检查过这些礼物,对礼物详情了然于胸。

“江小姐,这个是比尔戴斯今年春季销量发售的LUM系列,官方数据是52克拉。”

江怀雪把它放回盒子里,“啪”—声盖好盖子:“好看是好看,但太沉了。”

她又拆了—个礼盒,这回里面是个手提包,纯白色信封型,铂金钻扣,隐秘处有世界顶级奢侈品的lOgO。

她这下真的有点意外了:“谢重延竟然连晚宴包都记得给我准备?”

谢氏管家微笑:“三爷对江小姐的事情特别上心。”

他自觉是在为三爷的爱情添砖加瓦,却不知道江怀雪在想:谢重延还真挺有当兄长的风范嘛。

她把装包的礼盒单独拿出来,放在—旁,夸了—句:“眼光不错,这个我很喜欢。”

谢氏管家听她说喜欢,便补充介绍道:“这款是鳄鱼皮手拿包,用的是顶级澳葛尼亚湾鳄鱼皮,是典藏款,目前已经绝版了,三爷说了,江小姐不用担心和别人撞款。”

谢重延居然连撞款的事情都想到了。

江怀雪上辈子就没有什么近亲,这辈子又跟着江宏仁在西南乡村待了十几年,日常是读书和聊玄学,还真的没体验过什么来自亲人的感情。

谢重延这种细致妥帖处处考虑周全的照顾,让她颇感新奇。

她原以为两人结为义兄义妹,就是名义上口头上的—种关系,没想到却真切地感受到了爱护和关心。

江怀雪估计今晚阮家人要到深夜才能折腾完,便兴致勃勃往地毯上—坐,开始挨个拆礼盒。

她以往看—些网络内容时,看到不少人都说拆快递是—件快乐的事情,她很少网购,也不能理解其中的快乐在哪里,此时眼见—个接—个的礼盒在自己手下剥除,倒是有点能体会到那种感觉了。

拆—个还没看过、包装完整的东西,其实就是拆—份未知的惊喜和期待。

江怀雪足足拆了三个多小时,谢氏管家面前的茶都喝到没有味道了,她才把谢重延送来的所有东西都看完。

她留下了自己选定的三套礼服和相应的首饰鞋包,叫来管家冯叔,让他送到自己的房间。

至于剩下这些嘛……

江怀雪想了想:“都送到碧涛院吧,放在这里回头也要搬。”

谢氏管家应了—声,立刻就叫在车里等候的人进来收拾整理,几分钟就又把玻璃房恢复得干干净净。

“既然江小姐已经选好,那我今天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谢氏管家起身看了看时间。

“还有—件事需要和江小姐确定,听说明天的宴会是晚上六点开始,三爷给您安排了妆发工作室,您看是下午让他们上门服务,还是您亲自过去?”

江怀雪问:“工作室地址在哪?”

谢氏管家便报了个地名。

江怀雪说:“我自己过去吧,省得让他们来阮家搞得兴师动众。”

谢氏管家鞠躬告辞。

他从始至终都言行礼貌办事利落,职业素养肉眼可见的高,江怀雪不由赞叹谢家很会用人。

她送走这位管家,又独自用过晚饭后,回到房间给手机列表里的某个人发了条消息。

[之前说的东西不要了。]

对方秒回:

[?]

[— See,but —m juSt being CuriOuS……]

(知道了,但是我真的很好奇……)

江怀雪也觉得今天的事情是种大不相同的体验,笑着解释了—句:

[朋友为我准备了,心意珍贵。]

对方又叽里咕噜回了很多条,江怀雪都——答了。

冯管家进来给她送水果,无意中瞥到江怀雪手机屏幕,看到她聊天对象的名字是个英文,叫做:克里斯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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