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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先上位?她铁骑戎装踏翻侯府江辞岁绿环无删减+无广告

陈七安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容筱拎着药箱上前。“辅国公,得罪了。”她动作轻柔的将江齐晟的裤腿卷了起来。抬手用指尖轻轻摁压断骨处,力道不轻不重。“国公的腿伤在军营耽搁太久,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经脉堵塞,气血不通。”说着便取出一排银针,放到烛火上炙烤。旋即娴熟的为江齐晟施针。“针灸辅以药浴,疏通经脉,或许有望。”江辞岁凝神细看,心中疑窦丛生。治好了江齐晟,对朝廷有什么好处?对陆朝年又有什么好处?“慕容姑娘为何要帮我们?”她这番话意有所指。刚刚在门外,慕容筱本可不予理会,毕竟她只是前来看诊的。慕容筱微微一顿,将最后一根银针收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向江辞岁。“县主聪慧,何必问我?”那目光澄澈而深邃,好似能够看透人心一般。江辞岁觉得有些好笑。这九千岁可真会调教人,一个个...

主角:江辞岁绿环   更新:2025-04-30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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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辞岁绿环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先上位?她铁骑戎装踏翻侯府江辞岁绿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陈七安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容筱拎着药箱上前。“辅国公,得罪了。”她动作轻柔的将江齐晟的裤腿卷了起来。抬手用指尖轻轻摁压断骨处,力道不轻不重。“国公的腿伤在军营耽搁太久,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经脉堵塞,气血不通。”说着便取出一排银针,放到烛火上炙烤。旋即娴熟的为江齐晟施针。“针灸辅以药浴,疏通经脉,或许有望。”江辞岁凝神细看,心中疑窦丛生。治好了江齐晟,对朝廷有什么好处?对陆朝年又有什么好处?“慕容姑娘为何要帮我们?”她这番话意有所指。刚刚在门外,慕容筱本可不予理会,毕竟她只是前来看诊的。慕容筱微微一顿,将最后一根银针收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向江辞岁。“县主聪慧,何必问我?”那目光澄澈而深邃,好似能够看透人心一般。江辞岁觉得有些好笑。这九千岁可真会调教人,一个个...

《通房先上位?她铁骑戎装踏翻侯府江辞岁绿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慕容筱拎着药箱上前。

“辅国公,得罪了。”

她动作轻柔的将江齐晟的裤腿卷了起来。

抬手用指尖轻轻摁压断骨处,力道不轻不重。

“国公的腿伤在军营耽搁太久,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经脉堵塞,气血不通。”

说着便取出一排银针,放到烛火上炙烤。

旋即娴熟的为江齐晟施针。

“针灸辅以药浴,疏通经脉,或许有望。”

江辞岁凝神细看,心中疑窦丛生。

治好了江齐晟,对朝廷有什么好处?

对陆朝年又有什么好处?

“慕容姑娘为何要帮我们?”

她这番话意有所指。

刚刚在门外,慕容筱本可不予理会,毕竟她只是前来看诊的。

慕容筱微微一顿,将最后一根银针收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向江辞岁。

“县主聪慧,何必问我?”

那目光澄澈而深邃,好似能够看透人心一般。

江辞岁觉得有些好笑。

这九千岁可真会调教人,一个个说起哑谜来都大同小异。

慕容筱不再回应,只从药箱里掏出了一个麻布所制的香囊。

“国公夜半难眠,可以将它置于枕侧。”

江齐晟一顿,抬手接过香囊轻嗅:“姑娘如何得知……”

慕容筱摇了摇头,轻声打断他:“明日见。”

江辞岁望着她的背影,再看看那精巧的香囊,忍不住唇角一勾。

“怎么了?”

江齐晟有些莫名。

江辞岁双手捧着脸颊,眯起了眼睛:“她只怕早就想送这香囊了。”

江齐晟一顿。

他夜间难寐,虽说不是什么秘密,但也并非传的沸沸扬扬。

慕容筱和他素不相识,怎么可能知道这事?

其实还有一点。

江辞岁的视线落在香囊上的小字。

香囊以及她身上的味道,和哥哥素来用的熏香也太相似了吧?

这姑娘……只怕不简单啊。

入夜——

苍九司坐在整个江府最高处的绿瓦之上。

乌云遮日,他一双鹰眸俯瞰着一切。

倏忽风动,他瞳孔骤缩,眸光凛冽,猛的朝着身后攻去!

下一秒,一只纤细的手腕轻巧的将他的蛮力中和,化作虚无。

乌云散开一处空隙,月光刚巧倾洒在来人身上。

江辞岁淡然抬起眉眼:

“我要见你主人。”

霎时间仿佛夜空都沉寂下来。

夜凉如水,苍九司望着面前立于房檐之上,神色自若的女子。

江辞岁身形纤瘦,微风吹起她单薄的斗篷。

冰锥般的视线无比坚韧。

但她内心却很明白。

陆朝年是什么人物,能是自己说见就见的吗。

更何况,陆朝年估计也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及一个女子。

还是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

她早就做好被敷衍的准备了。

“好。”

沉默半晌,苍九司突然开口。

江辞岁不禁一怔,眸底闪过一抹诧异。

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苍九司是不是听错了。

有点太轻松了吧?

“在下会如实禀告。”

苍九司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足尖轻点,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一时间房顶上只剩下自己一人,江辞岁反而有些不太适应。

那么多妄图攀附的权贵挤破了脑袋,只能吃到闭门羹。

可事情到她这里,怎么变得这么简单?

次日清晨。

江辞岁懒懒拨着桌上朱钗,任由绿环梳妆。

忽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她眉头一挑,给绿环递了个眼神。

绿环点了点头,前去开门。

“县主,马车备好了。”

苍九司举止恭敬,做了个辑。

江辞岁长睫微颤,沉吟片刻。

陆朝年此人,做事倒很雷厉风行。


“县主。”

“明日赏梅,我派人来接。”

江辞岁脚下一绊,险些摔在石阶上。

什么赏梅,他这偌大的山庄,可有一棵梅树?

他分明是……

也有千百种法子让县主……

脸瞬间一红,念头越陷越深,再也止不住。

“哎?县主?”

苍九司下意识想上前搀扶,却瞧着江辞岁一把推开他越走越快。

转瞬便消失在长廊。

苍九司茫然的眨了眨眼,回头看向陆朝年,更是被狠狠吓了一跳。

只见陆朝年那双狭长的眸子,不知是不是被晨光映射。

反倒是有几分冰霜融化的暖意……

注意到苍九司的视线,陆朝年长睫一挑,冰冷的视线看的苍九司打了个寒颤。

不不不,绝对是看错了。

江辞岁坐在马车上,方才那幕不断在脑海回放。

他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摩挲她腰肢掌心的薄茧。

还有那句未尽的话。

这哪儿是什么太监,分明就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

九千岁说的是他岁数吧!

江辞岁指尖轻点仍旧发烫的脸颊,眸低闪过一抹复杂。

自己答应他,究竟是对还是错?

明明应该不会吃亏的,却怎么好像是亏大了......

就在此时,一阵饥饿袭来,江辞岁下意识揉揉腹部。

这才想起来早晨生怕哥哥发觉她不在,便早饭也未吃就撵着苍九司去见他了。

这会儿时过晌午,倒不如买点儿点心,给哥哥也带一份。

这样回去也好交代一些。

“去芬芳楼。”

苍九司一怔,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转了缰绳。

芬芳楼是整个京都城数一数二的点心铺子。

这儿的东西不止江辞岁爱吃,就连江齐晟这个不喜甜食的大男人也是喜欢的。

江辞岁掀开马车帘子,刚打算出去。

苍九司忽而递过来一个蒙了纱的斗笠。

“县主目前还是谨慎小心些。”

江辞岁直接接过斗笠戴在头上。

苍九司的顾虑也不无道理,毕竟她既已经答应了陆朝年,那她现在也算半只脚踏进陆朝年的贼船了。

一根绳上的蚂蚁,总得替他顾及一些。

免得稍有不慎,被拽下来一起没了活路。

在陛下眼里,陆朝年围了江府,明面上还是为保皇权的。

若是这个节骨眼,被人看见江辞岁随意进出江府。

只怕总有人会给陆朝年弄文章。

到时候还连累了江府的名声。

她轻轻吸一口气,不得不承认。

陆朝年在这些地方总是很细心。

“这位姑娘,来点儿什么?”

江辞岁刚一踏进门,伙计就迎了上来。

虽说芬芳楼接待的达官显贵也不少。

可像江辞岁这样身姿绰约,一身素裳却是上等的软烟罗。

冰肌玉骨绝非普通人。

伙计趋炎附势惯了,一眼就瞧出来,赶紧来侍候。

江辞岁踏进芬芳楼的那一刻,不少客人也都看了过来,一时间议论纷纷。

“枣花酥,茯苓饼各来一份。”

这都是芬芳阁的招牌,伙计眼前一亮,这还真是常客。

“好嘞,姑娘这边儿坐等。”

江辞岁顺势坐在一旁,隔着薄纱斗笠,打量着四周。

即便两年未归,这儿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

不过归来匆忙,诸事缠身,倒是很久没体会民间百态,烟火气了。

江辞岁干脆放空思绪,看着车水马龙轻松了不少。

“呦,世子常客啊,今儿又来给夫人买点心?”

正当江辞岁等待时,伙计的声音在整个大堂响起,尤其刺耳。

世子?

这京都城内,有几个世子?


说见就见,也不怕她是心怀鬼胎?

旋即淡淡嗯了一声:“我换了衣裳便来。”

待到苍九司退远,绿环才忧心道。

“姑娘,他这是要带你去哪儿啊?”

江辞岁并未回答,只是起身褪下了身上的丧服,换了件纯白色的衣衫。

穿着丧服出门,到底太过显眼。

“你留在府内照顾阿兄,我很快回来。”

只留下这么一句,江辞岁便披上绿环递来的斗篷,快步出了门。

晨清初临,雾霭氤氲。

江辞岁坐在马车上,纤细白嫩的手指轻挑窗帘,淡淡扫了一眼窗外。

她的脸色逐渐沉了几分。

从踏出江府开始,她就一直在刻意记路。

京都内大小纵横街口,她自小都烂熟于心。

可不知不觉间,这辆马车已经脱离了她熟悉的所有主道。

她从未走过这条路。

苍九司打算把她卖了吗?

四周都是朦胧的雾气,隐隐看得出丛林诸木。

这是郊外?

耳畔传来阵阵水流声,江辞岁越发生疑。

马车也在此时停下。

“县主,到了。”

苍九司掀开马车帘子,出声提醒。

江辞岁略一垂眸,遮掩下复杂的心绪,俯身出了马车。

陌生的风景扑进视野,她有些震撼。

京都皇城外,何时有这种地方了?

只见四周山林之间,一处山庄矗立,身后泊泊水流,依稀可辨远处瀑布涛声。

“这是督公在京郊的私宅。”

苍九司似乎猜到江辞岁在想什么。

“私宅……”

江辞岁眸子一眯,轻笑试探。

“陛下对督公果真宠爱,如此奢华的私宅,只怕是独一份恩宠。”

苍九司闻言蹙眉抬头望去,沉声道:

“陛下不知道这里。”

江辞岁下车的动作一顿。

“陛下不知?”

苍九司点了点头,在前头引路。

“不光陛下不知,朝野上下无人知晓,县主大概是第一个外来人。”

江辞岁眉心微绞,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

心下已是一片复杂。

这已远远超出陆朝年口中所谓的帮衬,爹又不是救了他的命。

无人知晓的私宅,竟让她做第一人。

若借此机会,上书参他一本,以表江家衷心,未必没有活路。

陆朝年向来算无遗策,怎会把自己架在火坑上?

思绪间,二人一前一后入了山庄。

“县主稍作休息,督公一会儿便来。”

下人奉上茶水,随着苍九司一同退下。

江辞岁抬眼四望,倒被一处造景吸引目光。

那是一座硕大精巧的亭子,矗立于山庄最顶处。

银绸瀑布,玉树芝兰,都仿若成了朦胧的纱幔,将那亭子团团簇拥。

别有一番风味。

总以为宦官都是些不阴不阳,攀龙附凤的浅薄角色。

不成想,陆朝年竟然还有如此雅趣。

若非局势不对,她倒很想细细参观。

江辞岁不禁在心中腹诽,目光缓缓落在一旁金丝楠木桌上氤氲缭绕的香炉。

进来时她就注意到了,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

这香气凌冽中带着一丝……她说不上来的独特。

就仿佛,是她记忆之中熟悉的味道一般。

可她仔细思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么喜欢这香,我遣人包好送到贵府上。”

一道清冽的嗓音忽而打断了她的思绪。

似玉石相击,又似寒泉流淌。

江辞岁心头一跳。

素色纱帘之后,一道朦胧身影映的修长,若隐若现。

宽肩窄腰,手中珠串轻捻,穗子随着他走动轻拂。

“不必,臣女不宜香。”

江辞岁嗓音淡然清澈,不卑不亢。

再送香来,平添江府的麻烦。


他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而陆朝年狭长漆黑的眸子越发幽深,像能吞噬一切的黑洞。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

江辞岁根本不知道答应他到底意味着什么。

亭中水声潺潺,陆朝年指节轻叩茶盏的声音格外清晰。

他抬眸时,眼底似有暗流涌动。

“可以。”

江辞岁指尖微松,茶盏在案几上发出轻响。

比她想的要容易。

“那就请督公不要……”

还未等她说完‘食言’二字,眼前玄色身影已倏然而至。

多年来的沙场历练让她本能后撤,却忘记了身后是冰冷的亭柱。

陆朝年身法诡谲如魅,转眼便将她困于方寸之间。

凌冽檀香裹挟着炙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她再次想起那日的情形,也是如此贴近,香味几乎摄住她的神经。

江辞岁有些怔然,竟一时忘了施展武功脱身,实在是被他矫健的身法骇了一跳。

却不成想陆朝年另只手已然揽住了她的腰肢。

盈盈一握温软在怀,江辞岁有短暂的失神。

“县主可知……”

他嗓音轻轻,像挑起什么一般细致而撩拨。

指尖抚过她颈侧,激起一阵细微战栗。

“做本督的人,要付出什么代价?”

江辞岁心尖儿猛跳,倏忽抬眸,迎上他灼人的视线。

此刻二人之间近的仿佛能数清他的每根眼睫。

她长睫轻颤,看清陆朝年眼尾的那颗痣在晨光之下泛着琥珀般的光泽。

这姿容,只怕狐狸精来了都得拜一声祖宗。

最要命的是,陆朝年刻意垂首,微微偏侧的眼神盯着她,尤其露骨偏执。

还带着无法忽视的占有,看的人心滚烫。

那双薄唇近在咫尺,仿佛下一秒就要……

“督公是内侍。”

江辞岁故意咬重最后二字,指尖抵住他逼近的心脏。

她得好好“提个醒”!

“那又如何?”

陆朝年低笑,薄唇忽而贴上她颈侧。

江辞岁浑身一僵,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还从未有人这般冒犯!

“放肆!”

她恼羞成怒,用力推攘,却不知这亭内熏香早被动了手脚。

江辞岁总是用不上力气。

陆朝年凤眼紧紧盯着她的所有反应。

五指收紧,将她揽的更近。

那双狭长含笑的眸光透着肆无忌惮的占有。

轻轻一吮,江辞岁如遭雷击。

一股密密麻麻的酥痒从脖颈处蔓延开来,如同丝线一般入侵至她的四肢百骸。

江辞岁身子软成一抹柔荑,她竟一时间腿软得站不稳。

陆朝年唇角一勾,大掌轻巧的将人揽入怀中。

“残缺之人……”

陆朝年凉薄却炙热的唇瓣游移至她的耳畔,含住她耳珠轻吮。

满意的看着她耳垂瞬间红的仿佛快要滴血了一般。

“也有千百种法子让县主……”

“督公,陛下急召。”

陆朝年话音未落,苍九司的声音骤然惊破旖旎。

陆朝年眸色一沉,眼底的笑意锐减,面不改色,语气却透着冷意。

“知道了。”

江辞岁长这么大,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

就连从小到大的未婚夫婿,那也是发乎情止于礼。

一张白纸哪里见过这阵仗。

陆朝年被她推开时,指尖装若无意擦过她腰间。

香囊系带应声而断。

江辞岁浑然不觉,她强自镇定地整理衣襟,耳朵却红得滴血。

“那臣女且先不打扰了,告辞。”

她体态端庄,身姿挺直,颇有大家闺秀的体面。

直到她将要走出亭子时,身后传来那人带笑的叮嘱:


想必这就是他的心腹,苍九司。

江辞岁面色一沉。

不过是看门的差事,就让陆朝年出动心腹大将,未免太夸张。

“说的好听,只怕防的不是外客,是我们吧。”

江齐晟抬眸冷笑,心下是燎原的屈辱和愤怒。

一个侍卫,竟也敢如此无礼。

“今日我偏要出府,让开!”

他沉声呵斥一句,轮椅猛的向前冲了过去。

“哥哥?!”

江辞岁骤然回神,心下一紧。

苍九司却视若无睹,只是微微侧身。

砰的一声,江齐晟的轮椅重重撞在门槛上。

轮椅侧翻,他也因为惯力朝前坠去。

苍九司只是冷眼旁观。

身侧却忽的掠过一阵厉风。

面前一抹纯白衣袂一晃而过,下一秒,鼻腔被一股清冷的冰雪气息充斥。

江辞岁用力一拽,将江齐晟拉回身边。

“哥哥,你没事吧,可有受伤?”

江齐晟只无力摇头,垂眸掩下悲痛。

她不放心,俯下身仔细查看,这才松了口气。

若非她眼疾手快,江齐晟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

苍九司按耐住小臂上的隐隐凸起的青筋,看着面前这个不过桃李的女子。

方才有一瞬间,江辞岁是想杀了他的。

只有沾了人命,才能迸发出如此凌然的杀意。

这凋败的将军府里,还有这等将门虎女?

“二位莫要白费工夫了。”

苍九司收敛心神,冷声劝告。

“不然,伤的只有自己。”

江辞岁下颚绷紧,一身素净的丧服在她身上,好似上了战场的盔甲。

眸底染上一抹厉色,她低头抬手,探指伸向发髻,不怒自威。

忽而眸光犀利,猛的拔出素簪,径直一甩。

苍九司瞳孔骤缩,倏然侧身。

叮——

他面色阴沉的看着身后直直钉入柱子的素簪,竟没入了半截!

脖颈处温热的液体让苍九司一愣,下意识摸了摸。

掌心一片鲜红。

“一介侍从,如此轻待,就别怪本县主替你主人小以惩戒了。”

苍九司眯起凝重的双眸,小以惩戒?

她刚刚这下,可是瞄准了他的喉咙。

十多年了,头一个能伤到他的人,竟是个女子……

江辞岁亦抬眸直视他,秀颜锐利而冰冷。

敢如此对待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

她不要了他的脑袋就不错了!

这么对峙半晌,苍九司忽的俯身,对着江辞岁微微做了个辑。

“县主恕罪。”

江辞岁眸光一闪,只当他还有阴招。

但他只是顿了顿,意味深长的对上江辞岁眉眼,压低了声音。

“不过县主聪慧,不妨想想督公用意。”

苍九司意味深长,点到即止。

江辞岁眉心微蹙,抬眼对上苍九司双眸。

心底霎时被一股寒流刺痛,她猛地缩起瞳孔,长睫微颤。

江家立了大功一件,又搭进去满门忠烈。

京城百姓无不爱戴怜惜,自己和哥哥几乎成了民心所向。

那么君王会怎么想?

双手不自觉攥成一团,她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虽有不甘,但陆朝年恐怕是对的。

江齐晟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辞岁?”

江辞岁面色凝重的后退一步,再次抬眸,看向仓九司的眼神少了几分针锋相对。

“刚才是江家鲁莽了,多谢大人指点。”

说罢,她侧身转动轮椅,轻声道:

“哥哥,我们回去。”

江齐晟抬手握住了江辞岁冰凉的手背,眉宇之间有些担忧。

“你是想到了什么……”

“哥哥。”

江辞岁打断他:“你信我。”

江齐晟看着妹妹那双素来沉稳如冰的黑眸,此时闪烁着异样的冷光。

他沉默了半晌,到底是没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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