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闻蔷的话倒是提醒了我。
我立刻把电脑上的数据改动了几处,然后打印出来,替换掉抽屉里的资料。
闻蔷好奇地看着我的动作: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做好一切,却听见有人在敲门。
闻蔷跑过去开门,看见来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不轻不重地叫了我一声。
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到了温如。
距离上一次晚宴不过四五天,温如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
额头上的伤只是用一块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直到现在还在渗血。
看向我的时候,深深凹陷的眼窝如同年久失修的轴承,连转动都显得艰难。
“那天,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谢。”
我不置可否,只是问: “有事吗?”
温如的眼睛黯淡几分,说话带着一点鼻音: “疏衡,你会原谅我吗?”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我的心底生不出一丝怜悯: “如果你是指找小混混围殴我,害我差点无法完成课题的事,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永远不可能原谅。”
我的腿伤看起来已经痊愈,可是一到下雨天气就痛得厉害。
而我脑袋上的伤,医生说差一点就会变成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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