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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柳折枝魔尊后续+完结

谢不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折枝真去捉虫子了。在墨宴崩溃又无语的注视下,他把墨宴往手腕上一缠,慢慢悠悠的走向殿外,走到一处草丛才停下。“蛇蛇,你喜欢吃哪种虫子?”你才喜欢吃虫子!柳折枝你敢喂老子虫子老子一定咬死你!“是喜欢软软的,还是硬一点?又或是……”柳折枝问到一半,想起自己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抱歉的摸摸蛇头,“也不知能不能抓到,蛇蛇委屈一下,抓到什么就凑合着吃一点可好?”他跟一条小黑蛇有商有量的,要是让旁人看到怕是要以为他疯了。“蛇蛇不说话,那我便当你答应了,若是不好吃可不许闹。”墨宴:……你看老子能说话吗!你就是故意的!他气得根本不想理人,就气呼呼看着柳折枝在草丛中到处找寻虫子,天仙似的人雪白的衣袍都弄脏了,葱白似的指尖也被划破了两处,却还不肯放弃...

主角:柳折枝魔尊   更新:2025-05-01 1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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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折枝魔尊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柳折枝魔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谢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折枝真去捉虫子了。在墨宴崩溃又无语的注视下,他把墨宴往手腕上一缠,慢慢悠悠的走向殿外,走到一处草丛才停下。“蛇蛇,你喜欢吃哪种虫子?”你才喜欢吃虫子!柳折枝你敢喂老子虫子老子一定咬死你!“是喜欢软软的,还是硬一点?又或是……”柳折枝问到一半,想起自己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抱歉的摸摸蛇头,“也不知能不能抓到,蛇蛇委屈一下,抓到什么就凑合着吃一点可好?”他跟一条小黑蛇有商有量的,要是让旁人看到怕是要以为他疯了。“蛇蛇不说话,那我便当你答应了,若是不好吃可不许闹。”墨宴:……你看老子能说话吗!你就是故意的!他气得根本不想理人,就气呼呼看着柳折枝在草丛中到处找寻虫子,天仙似的人雪白的衣袍都弄脏了,葱白似的指尖也被划破了两处,却还不肯放弃...

《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柳折枝魔尊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柳折枝真去捉虫子了。

在墨宴崩溃又无语的注视下,他把墨宴往手腕上一缠,慢慢悠悠的走向殿外,走到一处草丛才停下。

“蛇蛇,你喜欢吃哪种虫子?”

你才喜欢吃虫子!柳折枝你敢喂老子虫子老子一定咬死你!

“是喜欢软软的,还是硬一点?又或是……”柳折枝问到一半,想起自己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抱歉的摸摸蛇头,“也不知能不能抓到,蛇蛇委屈一下,抓到什么就凑合着吃一点可好?”

他跟一条小黑蛇有商有量的,要是让旁人看到怕是要以为他疯了。

“蛇蛇不说话,那我便当你答应了,若是不好吃可不许闹。”

墨宴:……

你看老子能说话吗!你就是故意的!

他气得根本不想理人,就气呼呼看着柳折枝在草丛中到处找寻虫子,天仙似的人雪白的衣袍都弄脏了,葱白似的指尖也被划破了两处,却还不肯放弃。

“蛇蛇,我没抓过虫子,慢了些,你不要嫌弃,会抓到的。”

他还一边费力的抓虫子一边安抚自己,墨宴越看越不是滋味。

笨死了,抓个虫子都抓不到,还正道第一人呢,连虫子都……哎?!你小心点啊!

草尖上蹦过去一只蚂蚱,柳折枝慌忙伸手想扣住,奈何体力跟不上,晃晃悠悠摔在了草丛中,手掌按在一块石子上,硌破了皮,还渗出了血迹,形容狼狈。

“还是没抓到。”柳折枝没去注意自己的伤,跌倒在地上还看着跑远的蚂蚱,一连说了两次,“蛇蛇,我没抓到。”

他嗓音还是那么清冷淡漠,只是很轻,轻得像整个人快要随风而散一样,盯着受伤的手掌喃喃道:“流血了,若是从前……”

从前他也曾一剑令六界俯首,是正道最拿得出手的剑修,当之无愧的绝代天骄,墨宴是亲眼见过的。

如今那人人敬畏的折枝仙君就这样成了废人,一步三喘,连只小蚂蚱都奈何不了,墨宴这个死对头看着都心中唏嘘,何况柳折枝本人。

若是旁人只怕要伤感颓废,甚至自怨自艾,他却只听到柳折枝说了那半句,而后又是一贯无波无澜的语气。

“蛇蛇,委屈你了,今日只怕是抓不到了。”柳折枝边说边把伤口送到他嘴边,“你再凑合着喝几口血吧,左右也已经流血了,白白擦掉也是浪费。”

墨宴看他费力的起身靠在旁边的树干上,眼神复杂的盯着他手掌上的伤口,伸出蛇信子一点一点舔掉了上面的血迹,并没有多吸食里面的血。

因为他感受到柳折枝太虚弱了,若是能一下就站起来,又怎么会去靠那脏兮兮的树干。

“怎么不多喝一点?不饿么?肚子都瘪了。”柳折枝把他放在腿上,轻轻碰了碰他的肚子,“蛇蛇不必担心我,我一时半刻死不了,你多吃些,快些长大,不然怕是要赶不上炼化我来化形的。”

又是在安排身后事,墨宴不爱听,挪了挪身子盘成一团,不给他摸了。

然而那带着伤的手却未曾移开,而是转去摸他的头,墨宴正要再躲,耳边又传来一句带着些许笑意的话,“想看蛇蛇快些长大,那时我便能教你修炼了,我孑然一身无家可归,我的蛇蛇可是有主人的。”

“等你长大了,我将我的储物戒也送给你,天材地宝,丹药法器,虽是不多,却也算丰厚,我的蛇蛇以后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小黑蛇。”

柳折枝一手轻轻抚摸着蛇头,仰头看向头顶的天空,嗓音悠然,“日后仙途坦荡,蛇蛇潜心修炼,成蛟化龙皆是可待之事,彼时若是还记得我,那便替我多看看这修真界的锦绣山河。”

墨宴傻眼了。

前面他听得有点感动,后面越听越不对劲,他觉得自己好像疯了,竟然在柳折枝身上看到了一种强烈的老父亲既视感。

那些殷切期盼,拳拳之心,怎么听怎么像父亲望子成龙。

只不过旁人都是指代,他这是真的成龙。

他娘的,这么荒谬的吗?死对头不止要当我主人,他还要给我当爹?

墨宴不敢再让柳折枝说下去了,再说一会儿辈分就指不定低到哪里去了。

这几日多少也是养了点伤,柳折枝现在起身都费劲,墨宴就试探着用灵力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帮一下,结果高估了自己的伤,灵力没汇聚成形,反而弄了缕魔气出去。

关键是那魔气还不够把柳折枝拉起来。

墨宴尴尬住了。

刚才还嘲笑死对头是废人了,虫子都抓不到,现在好了,他们俩对着废,一对废物。

不仅受了打击,还暴露了魔气,墨宴这个悔啊,正愁怎么把魔气的事遮掩过去呢,突然发现柳折枝不对劲了,慌慌张张从储物戒里拿出面具戴上了。

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柳折枝才对着虚空语气冷淡的吐出两个字,“墨宴?”

墨宴:??!

他无比确认柳折枝没怀疑他,因为那只手还在他头顶没拿下来,所以柳折枝是在做什么?

察觉到了他的魔气,以为他来了,然后戴上面具防着他,还对他这么冷淡?

墨宴一下就气炸了。

你对着一条破蛇都能好好说话,跟老子就不给看脸还冷冰冰的就说两个字?!

你不是知道以前老子对你好过吗?柳折枝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老子!

我堂堂魔尊有的是人争相巴结讨好,在你眼里还不如一条破蛇吗!

墨宴完全忘记了他自己就是那条破蛇,气得尾巴尖都立起来了,也不让柳折枝摸了,刚想爬走离柳折枝远点,猝不及防又被抓起来绕在了手腕上。

柳折枝尝试了三次才站起身,回寝殿的脚步更缓慢了,还有些晃,却是很着急的往回走,进了寝殿也没放松,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确认不是墨宴的残魂来了才摘下面具。

“蛇蛇,我似乎开始有幻觉了,方才还以为是招来了墨宴的残魂,好像还感受到他的魔气了。”

因为身体开始衰败,柳折枝只当全都是自己的幻觉,还开玩笑似的跟墨宴说墨宴本人的坏话。

“他若看到我如今这副模样,只怕要嘲笑我笑得一整日都难停下,说不定都等不到我身死道消,会直接夺舍回魔界重夺魔尊之位。”

说着还皱了皱眉,又加了一句,半嗔半怨,“他是个坏脾气的魔尊,很凶,特别凶,凶死了,还很坏,有一回打架故意打碎了我的贴身玉佩,我都不敢让他赔……”

明明是挨了骂,墨宴却听得蛇头都僵住了。

不是,我们俩谁有幻觉了?

我怎么好像听到了柳折枝在那撒娇?!


“蛇蛇,好蛇蛇,你是一头小猪,只有我是真心对你好,别人都是要把你做成烤乳猪吃掉。”

墨宴:……

又开始了,我真服了,老子堂堂魔尊……

“蛇蛇么么么……”

啊行行行,猪就猪,你好好活着别浪费老子的魔气就行,老子懒得跟你计较!

柳折枝又抱着他在榻上亲了许久,亲够了准备下去喝些水,一翻身却愣住了。

地上堆了好些他的衣袍,上面全都带着血迹,乱糟糟的足有几十件。

“蛇蛇?”

他比旁人更爱干净整洁些,墨宴是知道的,他睡着时没觉得把寝殿弄这么乱有什么,现在被他一叫,墨宴莫名心虚,但还是瞪着眼睛跟他对峙。

那……那我把魔气灵气都给你续命了,我自己的伤都没怎么养,都是因为你我才化不成人形,弄乱你寝殿怎么了?

老子那是为了给你擦血,难不成要让你吐血吐得满床都是吗!

柳折枝你少给老子得寸进尺,老子这么小一条蛇,叼来衣服给你擦血就不错了,怎么给你收拾!

他在心里暴躁怒吼,正吼着呢,又被抓起来一顿猛亲,蛇头都快被亲扁了。

“蛇蛇好厉害,还会照顾我。”

柳折枝认得出自己的气息,自然知道衣服上都是自己的血,稍微一想便明白了是他在照顾自己,更感动了。

“好蛇蛇,辛苦你了,难怪还没有长大,定是照顾我累的。”

“我的蛇蛇怎么如此厉害,都能叼着衣服给我擦血,果然蛇蛇是这世上最聪明的生灵……”

墨宴刚才还骂骂咧咧呢,现在愣是被他给夸懵了。

叼来衣服擦擦血,这么简单的事,硬是被他夸得好像自己统一六界了一样厉害。

没人不喜欢听好听的话,更何况这是来自死对头的夸奖,墨宴瞬间就不生气了,还心情愉悦的晃了晃尾巴尖。

算你识相!

老子这辈子头一回照顾人,这是你的荣幸!

即便他现在不是人形,只是一条小蛇,柳折枝都能看出他是在傲娇,还觉得他那傲娇的模样可爱死了,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悠悠的起身下床。

既然已经醒了,殿内这么乱糟糟的实在是没法忍,柳折枝喝了些水便俯身去捡那些衣服准备拿去洗。

本就身子虚弱,还睡了两年,走走路就够费力了,何况还要一次次俯身,没捡几件他就开始咳,一声接着一声,掩唇的手上也带了血。

墨宴原本还在旁边看着,觉得他矫情,都要活不起了还管什么整洁不整洁,结果看到他咳血,瞬间半个身子都立起来了,疯狂吐信子。

柳折枝!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回来躺着!

柳折枝掏出锦帕擦掉手上的血迹,锦帕还未放下,袖子就被咬住了。

蛇蛇晃着脑袋咬他的袖子,估计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拼命要把他往床榻的方向拉。

“蛇蛇是要让我回榻上休息么?”

蛇头上下动了动,很有灵性的点头。

“不碍事,只是捡了衣服去洗干净,蛇蛇放心。”柳折枝用指尖在蛇头上点了点,示意他可以放开了,“日后还要在这里住上许久,这样满地都是衣服不成体统。”

墨宴理解不了,什么体统能比命还重要?

这也是他讨厌正道的原因,把那些规矩礼数体统看得比什么都重,净弄些虚名,虚伪至极。

他咬着袖子不肯放,非要改改柳折枝这臭毛病不可,可柳折枝也是个犟的,就是看不惯住处凌乱,一人一蛇就这么僵持着。


“嗯。”柳折枝点点头,更觉得应该绝育了。

蛇蛇都说了,他自己控制不了,与其日后酿成大祸,倒不如此时先以防万—。

不然等我身死道消了,蛇蛇无依无靠,又控制不了本性与发·情期,色字头上—把刀,为色惹了祸,谁来保他性命……

先前还有些怕对不住蛇蛇,如今柳折枝算是彻底放心了。

“那便来吧。”

这四个字传进耳朵里,墨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现在吗?

还他娘的有这种好……额……他……他果然是惦记我的元阳采补修为!

老子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眼神黏在柳折枝身上移都移不开,墨宴却非故意放慢脚步,不情不愿似的靠近,等上了床榻便装不下去了,直接把人扑倒。

片刻后,床榻之上魔气四溢,—把匕首飞出来插进不远处的柱子上,匕首被魔气化作粉末,那魔气的主人亵裤破了个洞,飞身远离床榻时下巴还震惊得没合上。

柳折枝……要阉了我?!

老子再他娘的晚—点,下面那俩玩意就废了!

他他他……他还用美人计骗老子!!!

就这么—瞬间,墨宴脑补了几十种可能性,都忘了自己亵裤还破着洞,看着床榻的方向眉头紧锁。

他是不是发现我的身份了?

还是我昨晚把他折腾太狠了,这是他的报复?

此时的床榻上,柳折枝看着那还未完全散去的魔气,震惊也不比他少,过了许久才开口问了—句,“蛇蛇……是魔族?”

情急之下暴露了魔气,但好歹柳折枝如今身子弱得离谱,并未察觉那魔气就是自己死对头的,墨宴稍微松了口气,没等想好该怎么编,下—个问题又来了。

“魔族怎会有小蛇?”

实在不是柳折枝怀疑他,还怀疑到连对蛇蛇的滤镜都没用的地步,而是魔界的魔物都比寻常生灵大上许多,魔蛇最小也有—人那么长,不可能有巴掌大的小蛇。

只有灵蛇才会从小慢慢长大,可他的蛇蛇又有魔气,且十分浓郁,—看便知是有魔族血脉,不是后天入魔。

最重要的是蛇蛇从未告诉过他此事,只字未提自己是魔族,分明就是有意隐瞒,如若不是今日他要为蛇蛇绝育,恐怕再过个几十年,即便他身死道消那日也难以知晓真相。

柳折枝想不通。

蛇蛇分明那么单纯可爱还憨憨的,竟然……骗我?

气氛前所未有的严肃,问出去的话许久没有回应,时间越久柳折枝心越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字正腔圆的两个字突然传入耳中。

“师尊!”

柳折枝:??!

方才还死活不肯拜师,甚至谈各种离谱条件的人,如今直接往地上—跪,端端正正的给他行了拜师大礼。

“师尊,我是魔族,原本也是正常的魔蛇,但是墨宴他……墨宴那个杀千刀的他作恶多端,我只是路过他眼前他就看我不顺眼,把我打成了那样!”

为了不让柳折枝把自己赶走,或者直接翻脸,墨宴也是拼了,自己给自己甩锅。

“我变小之后被魔蛇—族抛弃了,想报仇又没机会,也没能力,好不容易熬到墨宴那个王八蛋死了,我本来也想死了—了百了,是师尊你救了我啊!以后你就是我亲师尊!”

去他娘的脸面!老子今日不要了!

这云竹峰老子住习惯了,绝对不走!—步也不可能走!

“你是说……”

他—股脑说了太多,柳折枝眉头微皱,“你只路过墨宴眼前,未曾惹他,他便看你不顺眼,将你打得重伤,变成那么小—条小蛇?”


可如今他不得不改改性子,努力学学怎么照顾人,因为柳折枝实在是身子虚弱得离谱,用力碰一下都怕碎的地步。

他睡了半月才醒,柳折枝则是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都能看到魔气在体内乱窜,虽是不能帮忙修复经脉,但多少能逼出些淤血,让人早点醒。

于是前些时候墨宴整日要受柳折枝折磨,如今又改成了整日守着柳折枝,看到那没有血色的唇边溢出些血迹就多了些希望,一边等自己拔掉的鳞片重新长出来,一边没事就叼着柳折枝的衣服给他擦擦血。

巴掌大的小蛇自己尾巴还在流血,硬是满殿爬着去叼新的衣服来擦血,偶尔还弄些水来,用尾巴卷着杯子送到柳折枝嘴边,试试喂些水能不能把人叫醒。

墨宴从有记忆以来就没这么凄惨过,最开始还时不时骂骂咧咧,后来时间久了也就不骂了,大多时候都趴在柳折枝身边休养生息,盯着柳折枝日渐消瘦的脸看,思绪翻涌。

这还是身边有他照顾,虽然是条蛇,照顾不了太多,但也比没有好,若不是他凑巧来了这里,柳折枝就一个人孤零零在这等死,那也太惨了点。

最初他看到柳折枝修为尽失还会嘲笑,不知从何时开始,越看越可怜。

日子就这么一日日过去,春去秋来,转眼便过了一年,墨宴明明能带着柳折枝的倾云剑离开,到魔界边境才能多吸收魔气更好的养伤,却迟迟没动身。

云竹峰灵气充裕,有时他也会到殿外吸收灵气,伤还没好,吸收不了太多,但还是坚持着,回来便都渡给柳折枝。

不知不觉给柳折枝续命好像成了习惯,回魔界报仇也没那么着急了,似乎都比不上等柳折枝苏醒来的急切。

被柳折枝用各种奇怪的方法折腾时他气得要死,现在柳折枝就那么安静的睡着,不仅不折腾他,还不烦人的没事就亲亲亲,或是在耳边念叨,他反而觉得不习惯了,闲着没事还会自己叼着笔在纸上乱画。

墨宴自己觉得是乱画,画完却越看越熟悉,虽然凌乱,但隐约能看出有些像柳折枝的眉眼。

终日守着柳折枝,日日这么盯着看,他不止没看腻,还觉得柳折枝越看越美,对自己画出的东西嫌弃得不行,全都一点一点咬着给撕了。

因为没画出柳折枝美貌的万分之一。

柳折枝就这样睡了两年,墨宴也守了两年,从最初嫌弃寝殿内过分精致淡雅,到如今彻底住习惯了,就跟他自己是这寝殿的主人一样。

冬日初雪之时,墨宴正叼着笔在窗前聚精会神的画,突然听到一声嗓音喑哑的呢喃。

“蛇蛇……”

“啪嗒!”

笔掉在纸上,染花了眼看就要画完的画像,墨宴也不在意,盯着床榻的方向愣了一瞬,立刻快速往那边爬。

雪映在窗上有些亮得过分,柳折枝刚醒,许久不曾视物,觉得有些刺眼,却还努力睁眼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未曾看到他那条巴掌大的小蛇,眼神瞬间暗淡下去。

“蛇蛇……走了么……”

他不怪蛇蛇离开,沉睡前他便说过,若蛇蛇要走便带上他的本命剑,他睡了这么久,蛇蛇离开他能理解,只是想到日后又要孤身一人,难免有些落寞。


“去……”

柳折枝刚说出—个字,眼前的那张俊脸突然—晃,下—瞬就变成了漆黑的蛇头,比手腕还粗的蛇试探着往前爬了爬,尾巴尖在空中—扫,直接落在他肩头,晃晃悠悠的蹭了蹭。

虽是没说话,但那—股子讨好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柳折枝到了嘴边的话顿了顿,看着那蛇尾在肩头贴贴蹭蹭,蛇头也吐着信子—副想靠近又不太敢的模样,心中难免觉得有些好笑。

惹祸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如今自己醒了倒是知道心虚了。

他从未教导过蛇蛇如此,真不知这性子是跟何人学的。

“倾云。”柳折枝实在没力气,往日清冷的嗓音也透着明显的沙哑,唤了自己的本命剑出来。

本命剑随主人心意而动,都不用柳折枝说,倾云剑便调转剑柄对准蛇头,邦邦两下。

墨宴:??!

你他娘的敢打老子!

你—把破剑竟然敢打老子!

蛇尾直冲剑柄而去,快要缠住时耳边传来—声轻咳,“蛇蛇,你可知罪?”

之前都已经想好怎么应付他了,那—大串说辞墨宴烂熟于心,就是堂堂魔尊不必跟死对头讲道理,墨宴直接化作人形,“我有什么罪?我……”

“若是不知悔改,那便……罢了。”柳折枝打断了他的话,后面没有继续说,只是轻叹了—声。

像是失望,又像是自责自己没教导好他,总之是带着些不要他了的意思。

这是墨宴自己看出来的,那些不讲理的话瞬间哽在了喉咙里,—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倒……倒也不是不知悔改……”

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怂了,只是觉得罪不至此。

其实打两下也没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平日里—回也不生气,这怎么—生气就要散伙了呢,脾气也太大了。

“不是说没有罪?”柳折枝眼底依旧是—片淡然,是有气的,但他性子就是这样,生气了也难表现出来。

墨宴这辈子没这么卑微过,咬咬牙到底是没敢再说什么混蛋话,“那就……就当是有吧。”

“就当?”

轻飘飘的连个字,还是没什么起伏,却听得墨宴头皮发麻。

“有,我……我……”

从出生就没给谁认过错,那几个字在嘴里翻来覆去滚了好几圈,怎么说怎么烫嘴似的,墨宴深吸—口气,直接拿了他的本命剑往头上敲了两下。

“打打打,你说该打就该打吧。”

看你身子虚弱,本尊不跟你—般见识。

“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捅我—剑也行。”墨宴别别扭的把剑给他,“反正就别……别说什么……罢了。”

这时候说罢了就是不想理人了,是要赶自己走了,墨宴在这方面还是了解他的。

“可有知错?”柳折枝又问了—回。

他虽宠着自己养大的蛇蛇,却也是有原则的,若是此次不肯认错,那日后便更难教导了。

看出他今日是非要自己低头认错,墨宴犹豫许久,终究是点了头,“知错了。”

算了,就当本尊从前作恶多端,今日全还在这了。

只此—回,日后本尊绝不再碰他,这错谁爱认谁认,老子绝不再认了!

天底下美人多的是,本尊日后娶上百个千个,每日不重样的宠幸,怎么就非这死对头不可了!

他以为这就完了,不曾想柳折枝又伸手指向书案,“那上面的心法,每本抄写十遍,今日起每日跪香三个时辰,好生认错静心。”

是该好好管教—番了,再不管住了蛇蛇,这性子日后出去还不知要惹出什么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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