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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全文

金游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焦急不已,又不是小孩子,做错事还要找家长!不曾想,争夺中号码不仅拨了出去,还开了免提。“岑舟?”日思夜想的声线时隔多年再次响起,慕染仿佛被雷击。下一刻,红了眼眶。控制不住的酸涩,她就像掉进了柠檬榨出来的海洋里,又像是江南的梅雨季住进了眼睛里。慕染的崩溃,也是安静的。别人可能会选择砸东西,或者破口大骂,她不会表达出那种癫狂感,但这并不代表心理承受能力强。相反,她崩溃起来悄无声息,一点迹象都没有,目空一切好像进入了荒芜世界,看起来像在发呆,其实是在想死了。宴岑舟将女孩的手臂一只一只地拉了下来,攥在手里,目光落到只穿了袜子的双脚上。敞开的膝盖轻拐她的腿弯,拿着手机的手臂顺势揽住她的腰,他将人抱坐到腿上。慕染下意识的挣扎,发现手动不了,双...

主角:慕染宴岑舟   更新:2025-05-01 1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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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染宴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全文》,由网络作家“金游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焦急不已,又不是小孩子,做错事还要找家长!不曾想,争夺中号码不仅拨了出去,还开了免提。“岑舟?”日思夜想的声线时隔多年再次响起,慕染仿佛被雷击。下一刻,红了眼眶。控制不住的酸涩,她就像掉进了柠檬榨出来的海洋里,又像是江南的梅雨季住进了眼睛里。慕染的崩溃,也是安静的。别人可能会选择砸东西,或者破口大骂,她不会表达出那种癫狂感,但这并不代表心理承受能力强。相反,她崩溃起来悄无声息,一点迹象都没有,目空一切好像进入了荒芜世界,看起来像在发呆,其实是在想死了。宴岑舟将女孩的手臂一只一只地拉了下来,攥在手里,目光落到只穿了袜子的双脚上。敞开的膝盖轻拐她的腿弯,拿着手机的手臂顺势揽住她的腰,他将人抱坐到腿上。慕染下意识的挣扎,发现手动不了,双...

《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全文》精彩片段


她焦急不已,又不是小孩子,做错事还要找家长!

不曾想,争夺中号码不仅拨了出去,还开了免提。

“岑舟?”

日思夜想的声线时隔多年再次响起,慕染仿佛被雷击。

下一刻,红了眼眶。

控制不住的酸涩,她就像掉进了柠檬榨出来的海洋里,又像是江南的梅雨季住进了眼睛里。

慕染的崩溃,也是安静的。

别人可能会选择砸东西,或者破口大骂,她不会表达出那种癫狂感,但这并不代表心理承受能力强。

相反,她崩溃起来悄无声息,一点迹象都没有,目空一切好像进入了荒芜世界,看起来像在发呆,其实是在想死了。

宴岑舟将女孩的手臂一只一只地拉了下来,攥在手里,目光落到只穿了袜子的双脚上。

敞开的膝盖轻拐她的腿弯,拿着手机的手臂顺势揽住她的腰,他将人抱坐到腿上。

慕染下意识的挣扎,发现手动不了,双脚开始乱踢。

“老实点。”宴岑舟又说,“地上凉。”

环腰的手改成环颈,胳膊肘连带着整条手臂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肩上,正好方便他将手机话筒对准唇边。

也是她无比贴近着他的那只耳边。

“是我。”宴岑舟对电话那端的人说。

这个姿势看起来跟锁喉无异,慕染吓坏了,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不敢发出声音。

她怕,怕谢珺听出是她。

如果被他知道她正跟宴岑舟在一起,那晚的事就不会再是秘密……

终于抱到了想抱的女孩,宴岑舟心情很好的解释。

“小公主闹着玩,不小心拨出去的。”

谢珺:“交女朋友了?”

宴岑舟:“遇到个渣女,睡过了,但不想对我负责。”

他的玄深的目光落到女孩脸上,女孩却像丢了魂儿一样。

刚刚还会闹腾,现在就又一动也不会动了。

谢珺:“还有这种事?”

宴岑舟:“无奇不有,正好让你赶上了,给你帮我做主的机会。”

谢珺含笑:“别欺负人。”

宴岑舟嗤笑。

他跟在她身后大半个晚上,最后眼瞅着她进宿舍,差点气成肺穿孔。

今天说来说去,又是睡模特明星,又是无中生有前女友、白月光,就差直说他不检点了,究竟是谁欺负谁?

“不帮就算了,怎么还污蔑,你们俩不愧是——”

慕染激动的揪住男人的领口,半威胁半祈求似的摇着头,湿气侵入眼眶。

不要说!

不要和他说!

一双眼儿又红又润,漂亮的紧。

宴岑舟轻捻着两只细嫩的腕骨,目光意有所指的落到她粉润的唇上,撇了撇嘴。

不说还不容易?

慕染咬唇,眸子垂落下去。

不可以。

除了这个。

除了这种,叫她做什么都可以!

黑眸频闪,宴岑舟失了耐心,手腕抵住女孩的后脑,将她的唇准确无误地压向自己。

舌尖随之磋碾,却发觉她闭紧了嘴巴,生怕他闯进去。

瞳中惊恐和抗拒像是刺一样,狠狠扎进他的眼底,想视而不见,可是很难。

电话那端迟迟等不到下文,谢珺主动发问:“不愧是什么?”

男人的唇退开。

慕染急忙别开脸,只觉得难堪不已。

双手挣脱的更激烈,却被牢牢掌控着,白净的皮肤上发了红,她气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宴岑舟眼眸深了深,将没说完的话继续。

“不愧是一丘之貉。”

吃人前菜,替人消灾,那不然呢。

谢珺:“这好像不是褒义的成语,我只是事不关己,也惹到你了?”

“事不关己?”

宴岑舟看向慕染,目光微妙。


慕染迟钝的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没骨气了,滑稽的像个小学生。

她掀开被子,开始穿鞋。

“你睡你的,我保证你看不到光。”

这总行了吧!

刚起身,脚还没走出去,腰就被男人长臂一揽,冷幽幽的淡香窜入鼻间,慕染恍惚了一瞬。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像是在高原烧水,无法沸腾,也像是0度以下却还在流动的水,无法结冰。

两头都沾不着,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承受着来自两个阈值反射的攻击。

而今压抑了整个晚上,终于触底爆发。

“宴岑舟,你放开我!”

男人将女孩细软的腰肢扣进怀里,眸光半明半灭,低沉的声线中掺着丝丝鼻音,“不睡觉是想我哄你?”

“……”

“行,哄你。”

“……”

好不容才有点状态,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慕染的愤怒不是被误解玩手机,而是好不容易进入工作状态。

都一个月了,她就是放寒暑假都没懒散成这样!

嘴上肯定洒脱,说什么大不了转行,可这是她喜欢的行业和事业,是她的舒适圈,想在里面呆一辈子不出来的那种。

可是很突然的,她被舒适圈一脚给踢了出来。

连个原因也没有。

换成谁,谁能甘心?

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文言文里早就告诉她了。

“我不想睡觉,你走开!”

慕染的手无意识的挣扎推拒,男人藏蓝色的真丝睡袍领口被扯的越来越大。

“啪”的一声,她被这一声震到了,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指尖火辣。

她向来奉行君子动口不动手,像这般忘却个体力量差距发生的不体面撕扯……

不应该的。

为什么,会失控?

目光所及之处是白花花的胸膛,颈侧靠近锁骨的位置被打出一道红手印,在昏黄的落地灯光线中,显眼刺目。

女孩僵住。

“你究竟是想打我,还是想脱我衣服?”调笑的嗓音响起,宴岑舟歪头看了眼锁骨上的红痕。

长得倒是瘦瘦小小的,力气倒挺大。

慕染:“……”

“好摸吗?”

慕染:“……”

“要摸到什么时候才肯乖乖睡觉?”

慕染:“……”

“站着挺累的,要不让你躺着摸?”

慕染:“……”

宴岑舟垂下脸,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遮挡住喉结,眼睫滑落,灼灼气息环绕,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人困的严严实实。

他看着女孩的睫毛尖尖,呼吸不自觉的放轻。

这个距离,怕给吹乱。

掌心的腰不足三掌,太细。

那晚他甚至不敢用力,就怕把它弄折了。

距离太近透出危险的气息,慕染吓得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掌正撑在男人左侧的胸肌上,浑身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仿佛变成了一块霉豆腐。

有力的心跳敲击着掌心,有什么小小的一粒,圆圆的,鼓鼓的。

她发麻的脑仁宛若被菌丝包裹住时,闪过一个问题:人的皮肤好奇怪,怎么还会像衣服一样起球呢。

火仿佛从耳垂向上燃烧,心脏像是蹦起了迪斯科,女孩弹开手掌,投降似的举着。

“我睡觉,马上!”

你,可以,放开了。

“嗯。”男人应了一声,鼻音浓重。

没有动。

慕染微微将身体后仰,拉开距离。

她不敢催促,贴在后腰的掌心像是块烙铁,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是滚烫的热度。

冷幽幽的淡香无孔不入,脉搏开始张牙舞爪。

听不到时间流淌的声音,只有失序的心跳声声回响,中央空调可能是坏了,绝对不是令人舒适的26度。

慕染不想再等下去,乌溜溜地抬眼看去,却对上男人朦胧的眼眸。

像是月下最深的海域。

漆黑宽广却无光,暗流中藏着无数个陷阱似的漩涡,如果一不小心被吸扯进去,感受到的将会是毁灭的力量。

病房里的空气好似变得粘稠起来,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了洗生间外的那个长廊,指尖连心,忍不住发烫。

当时,就是这样的目光。

吸引着她的脚步,不自觉的,向着他靠近。

“宴岑舟……”

“嗯。”

“你、放开我。”

“嗯。”

还是没有动作。

空气好似增加了密度,变得浓厚,出格的暧昧。

这是不对的!

慕染硬着头皮将手绕后,费力的扒拉男人的手背。

甚至用上了扣和挠。

可惜她不留长指甲,就有些使不上劲儿。

宴岑舟沉甸甸的眸光落在那两粒红似石榴的耳垂上,那种轻轻一吮就能吮出甜蜜汁液的美好记忆重新降临。

又润。

又解渴。

喉结滚了滚,男人顺着女孩推拒的力量放开了手。

怀抱解锁,慕染麻利地钻进被窝,整个人都钻到了被子下面。

深夜的海里涌起失落的浪潮,指腹上残留着细软腰肢的柔嫩触感,似怕它溜走,宴岑舟揉碾大鱼际,仿佛那样就能守住。

真娇啊。

想亲。

想的骨头疼。

“把脸露出来睡。”

“有光!!!”女孩不满的声音透过被子传了出来。

很大声。

宴岑舟笑了。

学的倒是快。

缱绻的目光落在被子下隆起的那一小团,他定了定神,长腿绕回到两米之外,熄灭落地灯光。

“好了。”

他又说,“没了。”

黑暗中安静极了,几秒后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宴岑舟已然适应了,依稀看到女孩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

动作幅度不大,不容易辨认,他只是,看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柔和光芒,像躲在云层后的月亮。

为什么没像那晚一样。

亲上来。

体内燥热的混乱和黑暗里始终无法闭上的双眼,都成了答案。


有病!

*

一连五天,慕染一个字都没写出来。

四个键盘都白买了,退退退退。

这让她怀疑在医院时的敬业只是昙花一现,可写出来的文字却实实在在的躺在文档里,看着通顺有余。

就不合理。

是不是未来的她穿越回来了,替现在的她写的?

不然怎么解释。

被挟持自由,还要面对一个讨厌的男人,居然能写的噼里啪啦的,怎么回到安全感十足的宿舍里,反而……又不支棱了呢?

要说是苦中作乐,那她想来也是没什么办法。

总不能没苦硬吃吧。

所以究竟是哪个点没对她心思啊。

别任性了好不好呀,宝宝?

阳光照进窗子,慕染轻轻拍了拍脑袋,想不出答案。

她今早向导演组提交了《玫瑰星云》的电影剧本,是提前写好的初版。

IP刚售出那会儿,她人逢喜事精神爽,状态特好,用很短的时间就写出三种不同的改编剧本。

电视剧、电影、短剧。

没人要求她这样做,一半原因是自嗨,一半原因是为了检验自己的专业功力。

慕染打小就喜欢先写作业后玩耍,要是遇到周末,那肯定是要将作业压缩在周五全部完成之后才会敞开了玩。

现在她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提前写好的剧本反而解了燃眉之急,只能说明机会是留给有准备之人的。

慕染决定不再走神,经纪人证考试在25号,今天已经20号了,得抓紧时间复习。

科目一《思想政治与法律基础》,科目二《演出市场政策与经纪实务》,题不难,但是很多,得从头到尾过一遍。

一连刷了七页,手机响了起来。

是陌生号码来电。

尾号五个五,慕染心里咯噔一下。

不像是快递虚拟号码。

她犹豫了几秒,产生很多猜测,直到最终接起。

“冉冉,是我。”

熟悉的声线裹着电流落到耳里,时间的长河涌了过来,漫过口鼻,慕染仿佛听到心脏骤然停止跳动的声音。

……

车里。

柏叔留意到内视镜中的男人第三次抬腕看表,回想多年来被镁光灯聚焦的种种场景。

即便是成为立会议员的那天,这个由他亲眼见证成长起来的天之骄子也不曾如此紧张期盼过。

很多事情恐怕早有答案,只是当事人迟迟不想拆穿。

柏叔再三思忖,决定给出适当的提醒,“以前在谢家时,冉小姐和三小姐不太合拍,茂然让她们见面会不会适得其反?”

谢珺抬眸,温润的眼闪过笑意。

“澹妮长大了,懂事了。”

“靳小姐那边若是知道冉小姐与您并无血缘关系,未必不会多想。”

谢珺微微扬眉。

“无碍。”

他转了转小指上印有家族徽章的黑钻尾戒,语气凉淡,“联姻只是更上一层楼,至于上不上这层楼,靳家说了还不算。”

柏叔心知肚明,只能言尽于此,再多就逾越了,于是很守规矩的保持沉默,余光扫到车窗外,默默开门下车。

谢珺整理衣襟,指腹摩挲着腕表,深眸敛聚在那抹越发靠近的纤细身影上。

好久不见,冉冉。

柏叔看着青春明丽的女孩越走越近,思绪诚然回到十五年前的那个荼蘼的雨夜。

他驾驶车子路过某条小巷,坐在后座的少年突然开口叫停,撑伞走入巷中,没多久牵着一个小女孩走了出来。

小女孩扎起的辫子散开了,白色的裙子脏了,书包的带子断了,眼睛红红的,脸上沾了泥,像是一只被鹰群袭击却侥幸逃脱的小兔子。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以后又不会再见,怕什么。

况且,她这完全是还至彼身,凭什么他就能把她耍的团团转!

自食恶果又怪的了谁呢,活该。

病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尴尬到了极点。

“婆婆,您是他什么人啊?能管管他吗?他仗着自己有钱有势,逼良为娼,想让我继续跟他睡觉,而且还不准备戴套。”

老夫人:“…………”

宴岑舟:“…………”

一连串的虎狼之词叠加在一起,有着难以想象的恐怖威力。

何况小姑娘实在是长着一张顶乖巧的脸,莫名的让人信服。

老夫人气急,一巴掌打过去。

“混账!一直以为你是个心思正的,结果你在外面都反了天了你!我马上就告诉你爷爷!你看他的鞭子抽不抽你!”

宴岑舟的胳膊被打得火辣辣的,却不比心上。

黑黢黢的目光落在女孩脸上,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得意。

她果然还有惊喜是他不知道的,小坏蛋。

“走走走,秀儿快走!我老婆子可是没脸待在这了!”

老夫人臊得不行,从轮椅上起身往外走,脚步蹒跚却飞快。

中年女人更加的目瞪口呆。

老太太的腿脚出了问题,近半年来很少自主走路,如今弃轮椅而逃,简直就是——

医学奇迹!

回过神,中年女人怕老夫人摔了,急忙追上去,连轮椅都顾不得了。

画面莫名滑稽,慕染绷着小脸。

不能笑,不然就没气势了。

宴岑舟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女孩直接扭头。

意外被纵容取代,他不疾不徐地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

“你说的都是真的?”

老夫人狐疑。

宴岑舟无奈。

“她气我拿这套说辞骗她,胡说八道报复我呢,您别在意。”

老夫人持续狐疑,“宫外孕是胡说八道,那睡觉呢?”

宴岑舟轻咳,“您是长辈,讨论晚辈的私生活不合适。”

老夫人理直气壮,“我和你奶奶是手帕交,她生前最疼你,我帮她惦记惦记又有什么关系?怎么,嫌我老婆子管得宽啊?”

“我也会感到不好意思,即便无法用脸红的方式表现出来。”宴岑舟也理直气壮。

老夫人:“⊙—⊙”

听听,这居然是宴家独宠的孙子能说出来的话,稀奇!

老人家眯眼细看,发现面前俊美英挺的年轻人和以往见过的模样相比,看起来属实不那么自如。

“你呀,你这孩子……不好意思就是要表现出来啊,不然人家姑娘会觉得你没脸没皮。”

宴岑舟转移话题,“封也知道您替他来挖我墙角吗?”

老夫人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

臭小子,这就开始秋后算账了!

真是怪事,没听说宴家这小子谈恋爱了啊,上次见到他们家老头还说让给介绍姑娘呢……

这都和姑娘睡觉了,还差点闹出人命,瞒的是真紧啊。

“岑舟啊,小小年纪说话可不能这么难听,会娶不到媳妇的。我不过就是问问人家小姑娘今年多大,没有别的意思。”

宴岑舟:“就算有别的意思您也不会承认。”

“哎呦,就那么喜欢,奶奶问一句都成了冒犯?”

宴岑舟没说话。

沉默三秒,他才开口。

“嗯。”就那么喜欢。

老夫人绷着没笑。

真稀奇!

“我瞧着人家可不怎么喜欢你啊。”

宴岑舟低眉。

“她还小,不懂什么是喜欢。”

更是错误的把依赖当成了爱。

没关系,他会教她,怎样判断、区分。

……

离开老夫人的病房后,宴岑舟接到电话。

封也:“出来喝酒。”

“没空。”

封也:“烦死了!我家老美丽也不知道从哪受了气,打电话给我劈头盖脸一顿骂,说我没个正形,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一抹白从侧面闪过,慕染闻到了一种极淡的香味。

不知是什么调,但就是香,冷冷的、幽幽的,质感清新,像极了乞力马扎罗的蓝色雪,挺难忽略的。

如果这种香有底色,那么是阳刚,是男性。

他居然,真的是,香香的。

洗完澡还喷香水,跟玛丽莲梦露学的嘛?

慕染屏息下床,逃也似的进了洗手间。

平常都是先刷牙后洗脸。

今天,先洗脸。

用最冷的水。

再好好洗洗……眼睛。

脸蛋被冷水泼的冰冰凉,慕染清醒的像是要去跑800米。

她缓了一会儿才开始刷牙。

没有洗面奶,就将水调温多洗几遍,T区着重关照。

好在今天出门时没化妆,只涂了防晒霜和唇蜜,要不然带妆一晚上也挺难过的。

宴岑舟是表达过需要什么可以尽管说,可她不想显着他。

她也没那么娇气,没有就不用,一晚上不用又死不了。

其实慕染身上疼出了不少冷汗,皮表不是那么爽利,挺想洗澡的。

但她没有浴巾,就算有,在明知道外面有一个成年男性的情况下,洗澡也会很不自在。

就是,不自在。

她没经历过这种事,即便是那晚……他好像是帮她洗过澡。

停!

不准想!!!

目光落到烘干架上的白色浴巾,慕染想起男人身上传来的那种冷幽幽的香,于是在洗手间里看了一圈。

没看到香水。

墙上的三脚架里放着他的洗护用品,一瓶洗发露和一瓶沐浴露,是个法国品牌。

无香型?

慕染愣了愣。

脑筋转了个弯,懂了,那种香一定是洗衣液或者留香珠的味道。

哪个牌子的啊?

怀揣着疑问,慕染出了洗手间,一眼便看到男人靠着床头,腰腹以下搭着薄被,手里拿着平板电脑。

他睡袍的领口可能是因为动作的原因,开的有点大,锁骨很清晰,还露着部分……胸肌。

肌理分明,放松状态下看起来仍旧鼓鼓囊囊的。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晚它拉丝的模样,还有臂膀、腰腹、大腿,因为蓄力而隆起的漂亮线条。

画面实在烧脑,慕染烫眼睛似的移开目光,悄无声息的回到病床上。

侧躺,背对。

她拿起连接着充电线的手机,触发面容识别而自动亮起的屏幕掩盖了雪白小脸上隐隐泛起的绯色。

视线从平板电脑上抬起,宴岑舟瞧着女孩的后脑,眉头动了动。

走路没声音,像个小幽灵似的。

那晚如果他一直留在套房里,是不是就能抱着她睡了?

啧,损失越琢磨越大。

宴岑舟看着两张床之间隔着的距离,将近两米,凉薄的眸底突然沾了些许温度。

这么远,不叫陪护,最多只能叫陪。

医院的投诉邮箱是哪个来着?

病房里很安静,但男人极强的存在感令慕染无法舒适。

尽管背对着看不到,但她能感觉到一种注视,强度已然突破了她的屏蔽力和钝感力。

在床上以外的任何地方遇到一夜情对象,场面都会自动变得尴尬。

明明至关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反而会因为社会关系不够熟悉而难以自处。

人,真挺奇葩的。

她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留下,不论什么原因都跟她没关系。

只需要,死记硬背这一点就行了。

慕染庆幸自己有随身携带充电器的习惯,还能玩手机,不然不知道要多难熬。

留院观察的时间能不能一眨眼就过去啊。

或者上个字幕,二十年后也行。

刷微博、刷视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慕染发现,只要宴岑舟不开腔,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她努力下沉自己,目光在满屏幕的app中转来转去,最后点进右下方锁定的WPS。

最近文档显示的上次关闭时间是一周前,496KB。

慕染想起近一个月来整日开着电脑却连0.1KB都没有增加的情形,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她打开文档,选择回到上次浏览位置。

熟悉的文字对应着相关情节跃入眼底,脑海中自动搭起故事框架,慕染隐约找回了丢失已久的写作状态。

编辑。

嗒嗒嗒的输入音效响起,一行文字出现……

很快,第二行、第三行……

手指在26个字母间越划越快,偶有错字也被慕染很快改正。

她投入的很快,甚至都没发现这种投入是在阔别已久后重新出现的。

病房里的灯光暗了下去,慕染却没察觉,直到一只手掌突然出现,熄灭了手机屏幕。

忘我状态被打断,她愤怒地抬眼看去。

“你干什么!”

火光从那双灿若繁星似的眼眸里喷射出来,宴岑舟意外。

他今天接收到她的很多情绪,生气、憋屈,讨巧、卖乖,却还是第一次接收到愤怒。

非常直观且凝实的。

“很晚了,睡觉,不准玩手机。”

“……”

慕染码字时不喜欢被打扰,就连Lucky都只会乖乖的趴在她腿上,不会扒拉她陪它玩。

沈惜瓷不仅不会打扰她,还会帮她扫清不良于工作的所有因素,提供全身心的支持,让她时常觉得自己是全家的希望。

虽然这个时间段沈惜瓷也会哄她睡觉,但那是哄,不是催,更不是强制命令。

她进被窝的时候,时常都是胎盘状态的。

所以日子怎么可能和谁过都一样呢!

“我在工作!”

男人语气淡淡,“哦,很晚了,不准工作。”

慕染:“……”

才12点,算什么晚,她正写在兴头上。

真想邦邦给他两拳!

慕染都气出汗了,却不得不以退为进,“我可以静音,不会再有键盘声。”

宴岑舟淡淡吐出两个字,“有光。”

慕染:“……”

邦邦两拳全都打进棉花里,她气得想要抓狂。

“你可以让人买遮光眼罩。”而不是让她睡觉!

“困了,等不了。”

“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

慕染气得眨了下眼睛,然后发现视角是由下而上的仰视,带着10到15度的斜角,就显得——

他咪咪,好大。

“再说手机没收。”大咪咪还在说话。

慕染回过神,急忙将手机塞进被子里,满眼防备的看着跟标枪似的插在床头的男人。

那感觉就像上课时突然看到班主任的脸出现在教室的后窗,中式恐怖氛围直接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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