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局》,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亩地和房子不是送给他们的,只是给了他们使用权,房契和地契还在族里,随时都可以收回。一亩荒地全部位于边角位置,分成七八个小块,间隔不远,都是水渠浇不上水的地方,土壤贫瘠,地里还有不少石头和硬树根。这是白氏宗族的资产,自己种太费事了,租出去也没人要,单独给哪一家又显得不公平,所以荒了几年了。任凉每日清晨起床扛着锄头去地里,把大块的石头和硬树根翻出来丢掉。七舅母答应他,等地里伤犁的硬东西处理完了,就借驴和犁帮他犁地,现在这个季节,地收拾好了还够种一季的粮食。任凉声音低沉冰冷,“七舅母一家对我们恩情似海,我们虽然力薄,也要时时知恩图报,帮七舅母做些她顾不到的活。”“明日我早回来一会儿,看看那个白锦思是什么底细。”任茵边听边点头,他们兄妹...
《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全局》精彩片段
这一亩地和房子不是送给他们的,只是给了他们使用权,房契和地契还在族里,随时都可以收回。
一亩荒地全部位于边角位置,分成七八个小块,间隔不远,都是水渠浇不上水的地方,土壤贫瘠,地里还有不少石头和硬树根。
这是白氏宗族的资产,自己种太费事了,租出去也没人要,单独给哪一家又显得不公平,所以荒了几年了。
任凉每日清晨起床扛着锄头去地里,把大块的石头和硬树根翻出来丢掉。七舅母答应他,等地里伤犁的硬东西处理完了,就借驴和犁帮他犁地,现在这个季节,地收拾好了还够种一季的粮食。
任凉声音低沉冰冷,“七舅母一家对我们恩情似海,我们虽然力薄,也要时时知恩图报,帮七舅母做些她顾不到的活。”
“明日我早回来一会儿,看看那个白锦思是什么底细。”
任茵边听边点头,他们兄妹二人能帮上七舅母忙的地方不多,这件事必须做好了。
……
云歌解决了转胎丸的事,心情愉快,整理好这些天炮制的药材,称了一下已经有五六斤了,心情更愉快了。
她对白鹤明说,“家里的粮食见底了,咱们去镇上把药材卖了,买些粮食,再去学堂给谦湖请个假,你和学堂先生交流一下考秀才的事情。”
还有两三日就是服徭役的日子,谦湖见事情无法改变,没再做明面上的挣扎。他意识到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如果没有爹娘和兄嫂们的支持,连吃饭都成问题。
这些认知让过去自视甚高、不可一世的他十分痛苦,但想要长成一棵真正的参天大树,这样的痛苦是必须的。
依旧是谦山赶驴车,云歌和白鹤明坐在车上,这次要买粮食回来,车上位置紧张,没有带几个小孩子。霄茂和纯宜很失望,霄英眼睛里的光也暗下去了,云歌答应回来给他们带糖画才把人哄好。
到了镇上医馆,学徒一看见云歌,立即笑着迎上来。
“云夫人来啦?我叔祖一直盼着您来呢,快请到里面坐。”
张老大夫还是那副胡子花白、精神矍铄的模样,一看见云歌就说,“云夫人连断肠草的毒都能解,实在叫老朽佩服。”
云歌不意外张老大夫知道这个,那天谦义来镇上医馆买药后,张老大夫肯定会打听,以他在十里八乡的声望和人脉,打听到任茵的事不难。
“我看张老是想要我解毒的方子吧?”
云歌故意露这一手让张老大夫知道,打的就是卖方子赚钱的主意。
张老大夫摸着胡子呵呵笑,“知我者云夫人也。”
虽然他已经知道云氏那天买了几味药,但药方的量多一钱少一钱效果就有可能相差甚远,他不能确定云歌有没有留手,也不敢找人服用断肠草这种剧毒测试,正是这样一知半解,才让他更加心痒。
任何一位好大夫都抗拒不了药效奇伟的陌生药方的诱惑。
“我和张老甚是投缘,这药方不是不愿意给,但……”云歌假意犹豫。
张老大夫十分上道地比了个“八”的手势,“云夫人觉得这个数怎么样?”这是八两银子的意思。
果然是老狐狸成精,和这种人交谈挺省事的。乡下大夫有多少闲钱,云歌心里大概有个数,断肠草中毒毕竟不是常见的病症,张老大夫很难为了好奇心掏出更多了。
未来的大佬多智近妖,杀人如麻,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可怜少年罢了。
任凉姓任,就是和白氏一族不对付的那个任氏,前两日当众奚落白鹤明的任廪生,论血缘是他的亲叔叔。
白氏和任氏都是繁昌县有些体量的大族,两家祖上都出过举人,此前关系一直说得过去,任凉的母亲是白氏女,按照族亲关系,他得叫白鹤明和云歌一声舅舅舅母。
本来两家结亲,结的是秦晋之好,不料任凉的父亲是个极其恶心的渣男,贪图美色纳了一位下九流出身的小妾,纵容小妾在家中作威作福,冒犯主母,任凉的母亲气不过责罚了几句,小妾居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毒,想把主母和她的两个孩子全部毒死。
任凉那日胃口不好逃过一劫,目睹了母亲毒发的过程,而他的父亲竟在这个时候还要包庇小妾,想把事情压下来。
任凉逃出家里,跑去县衙告状,县衙却说不能以子告父,他只能转向母亲的娘家求助。母亲父母早逝,没有兄弟,好在她出身白氏一族,有家族能寻。
白氏一族的族长听了任凉的哭诉,没有推辞,带着人找上任凉的父亲,任凉父亲却死不承认,小妾作案的证据也全部被他销毁了。
任氏一族不是不知道这事儿谁理亏,但谁叫任凉的父亲是任廪生的亲哥,而任廪生是任氏几代以来最有希望考中举人、重振门楣的人。
如果亲哥被坐实了宠妾灭妻、包庇命案的罪名,任廪生的前途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任氏一族铁了心要将此事包庇到底。
近些年,任氏一族出的有本事的人比白氏一族多,隐隐压在白氏之上,很多白氏族人不愿意为一个出嫁孤女彻底和任氏撕破脸,但完全不管又太丢面子,这事就这么僵持下来了。
任凉回不去任家,只能带着吃了一口毒身子虚弱的妹妹任茵寄住在白氏一族的族长家。
从家境不错的小少爷变成寄人篱下、人人嫌弃的丧门星,任凉短短十几日经历了寻常人一辈子也遇不到的世态炎凉,骨子里的狠劲被激发出来,为日后成为大佬打下基础。
云歌脑子里过完任凉的悲惨过去,觉得他可怜,目光带上几分同情。
任凉这些日子见惯了这样的目光,虽然这位七舅母的同情比较干净,没有夹杂着嫌弃和高高在上的施舍,任凉也没有太多触动。
族长清了下嗓子,说起正事,“鹤明可是打算今年再参加一次院试?”
白氏一族祖上出过举人,家族因此发达,对科举很是重视,族中子弟去参加科举考试,都能找族长领取一笔盘缠,钱从家族的祭田收入和族中富户的捐献里出。
原来的白鹤明自尊心极强,爱面子,好几次没考上秀才后,考试前便不再来领钱了,甚至渐渐和家族远了来往。
族长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交给白鹤明,“任氏颠倒黑白,刻意找茬,我白氏也不是由人欺负的,担保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用族里的关系为你联络其他廪生作保,这三两银子是给你的盘缠,你只管放心去考。”
族长没有鼓励白鹤明努力考中秀才,说到底,他并不觉得这位已经考了十几年的族侄这次能成功。
他帮白鹤明联系担保的廪生,主动给他盘缠,是为了和任氏一族对呛。
白鹤明可不是没了近亲的外嫁女,而是正儿八经的白氏的读书人,他被任廪生当众欺辱,白氏要是不管,可就真成了缩头的王八了。
族里给去府城参加院试的学子的盘缠定例是二两银子,族长还专门多加了一两,凑成三两,给白鹤明撑腰。
虽然被小瞧了,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白鹤明和云歌都挺满意的。
面子这东西,争一百句也不如用一件事实证明,等白鹤明考中秀才,多少面子回不来呢?一时被小瞧正好扮猪吃虎。
任凉上前向白鹤明道歉,他今日等在正房就是为了这个。
虽说此事他和母亲妹妹才是最大的受害人,但白鹤明被任廪生当众讽刺,却也是因为他,人家心里怨怼很正常。
这些日子,任凉把人情冷暖看透了,他和妹妹现在无家可归,必须小心做人。
白鹤明没和半大少年计较,直接说自己不在意,云歌心里感慨,从盘子里拿了块菱粉豆沙糕给他,任凉犹豫了一下接了,没有自己吃,装进口袋里想回头给妹妹。
族长和白鹤明聊了几句闲话,外面族长家长媳突然跑进来,神情有些慌张,“爹,茵姐儿像是不好了!”
一直站在角落的任凉一下子抬起头,飞快往屋外跑。
族长皱眉,“稳重点,好好说怎么了?”
族长家的长媳赶紧缓了口气说,“茵姐儿当日只吃了半口有毒的酥酪,但小孩子身体弱,毒性一直没解,这十几日不过是吃药吊着,饭用的越来越少,脸色也越来越差,您是知道的。”
“刚才茵姐儿正在厨房帮忙干活,突然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我们赶紧把她送回屋里,来找您拿主意。”
族长叹了口气,这事不好办。任茵的毒,是请大夫看过的,当时大夫就说治好的希望不大,只能用药缓解症状多吊一阵子命。
任凉执意要花钱给妹妹买药,能活一日是一日,其他人虽然觉得浪费钱,但也不好劝。
白氏一族帮忙要出来的任凉母亲的嫁妆不多,这几日买药已经花的差不多了,这会儿再去给任茵请大夫,来不来得及是一方面,出不出的起医药费又是一方面。
族长心里清楚,家里人这些天对任凉和任茵意见不小,觉得他们是拖油瓶,占了自家的资源,毕竟只是一个远亲外嫁女的孩子,族长要把握一个亲疏远近。
云歌看了眼白鹤明,两人想到一处去了。
按原书剧情,今日白锦思会用系统能力救下任茵,这次白锦思因为云歌的蝴蝶效应不在,任茵这条命,只能是云歌出手救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可怜的小姑娘死于非命。
白鹤明开口,“族长,拙荆曾随岳父学过医术,这些年虽不对外行医,但时不时为我治些头疼脑热,我这次能这么快从昏迷中转醒,就是多亏了她。要不让她去看看茵姐儿的病吧。”
族长思索,隐约记起云氏的父亲确实是位大夫,他没听说过云氏的医术怎么样,但白鹤明是沉稳古板的性子,想来不会信口开河。
让云氏治一治,无论能不能救回来,至少想了办法,面子上便过得去了。
族长同意,“老大家的,你带云氏去看茵姐儿。”
娘说过,防风通圣丸药性温和,哪怕没病的人吃了也不会感到不适,所以他只用担心药没起到作用,不用担心加重病症。
到时候随机应变,先把话说清楚……
谦湖心里有了主意,趁弯腰的时候把怀里的药瓶掏出来,假装是从包裹里翻出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一直随身携带。
主簿带着谦湖走到屋后,有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等着,看见他们立即抓人上马,连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骏马在小路上飞速奔驰,谦湖第一次骑马,视线骤然拔高,吓得他差点叫出来,他紧紧抓着侍卫的衣襟防止自己掉下去,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骑行了不到半刻钟,谦湖看到前方出现一片营帐,所有帐篷都是用熟牛皮制成的,整洁严明,非同一般。
“烦请回禀靳将军,平远县主簿带人前来献药。”
“带进来。”
谦湖竖着耳朵,听见“将军”二字后心头微微一动,可惜他对朝堂毫无了解,根本不知道这是哪位将军,更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侍卫带着谦湖和主簿进入正中心的主帐,谦湖看见主帐旁边有一个十分精致的小帐篷,被侍卫团团围着,防守严密。
主帐内,主簿和谦湖进门下拜,一个三十多岁龙虎精神的男子沉声开口,“起来吧,你的药从何而来?”
主簿示意谦湖说话,谦湖定了定心神,才没有被男子的气势压到口齿不清。
“回禀将军,草民的药是家母所配制,名为防风通圣丸,主治风寒,可以缓解头疼脑热,身体酸痛,此药药性温和,即使稚童与女眷服用也无碍,但草民不通医术,不能判断对不对症。”
看到那顶小帐篷,再看这位将军本人身体康健,谦湖已经猜出他如此大费周章地找药是为了家眷。
靳将军目露精光,压得谦湖差点喘不过气,主簿更是抖如筛糠,头快埋到地下了。
“叫寸心过来。”
靳将军发话后,十几息过去,一个穿着鹅黄上衫绿罗裙的年轻丫鬟来到主帐。
“姑娘如何了?”
寸心焦急道,“老爷,姑娘还是高热不退,刚刚又吐了一次,把吃下去的汤饭全呕出来了,这会儿人都不太清醒了。”
靳将军听得忧心,妻子已逝,长子和次子又在边关,他迁任南直隶,只能带上年幼体弱的女儿,谁知旅途劳顿加南北气候变化太大,让女儿染上了风寒,偏偏在这荒地扎营的时候发作了。
现在的情况,已经等不及去找大夫的侍卫回来了,靳将军做了决定,“你拿此人的药给姑娘喂服,小心伺候。”
谦湖忙把药瓶拿出来,言简意赅地介绍了服用方法,寸心双手接过,匆匆离开主帐。
主帐内鸦雀无声,靳将军在等结果,谦湖和主簿都不能离开。饶是相信娘的医术,谦湖手心也冒出了汗,若出了什么差错,他今日怕是小命都难保。
好在一刻多钟后,寸心再次来到主帐,声音带着欣喜,“老爷,姑娘已经不呕吐了,高热也退了下去,刚刚用了些水睡着了。”
靳将军一下子站起来,声如洪钟,“好,太好了!”
谦湖松了口气,身边的主簿更是差点哭出来,上过战场统过兵的将军的威压哪里是小人物受得住的。
得知女儿好转,靳将军这才腾出注意力和主帐里的两个人说话。
既然如此,云歌也不能小家子气露怯,不用白鹤明提醒,她心里就有了章程。
“霄英,你马上去田里叫你爹和二叔回来,让他们赶上驴车速去镇上采购,顺便把你四叔接回来。”
“妙儿和桂花打扫院子和屋子,一定要干干净净的,驴棚羊圈和鸡窝也扫一遍,免得有难闻的味道。”
“珍娘,你先帮忙打扫,等鸡鸭鱼肉买回来了立即做饭,今天你是主厨,其他人给你打下手,不求做出山珍海味,但要做出好吃的农家风味。”
“对了,全部忙完后,都把自己最好的衣服找出来穿上,把脸和头发洗干净,要看起来精神整洁。”
任茵在一旁出主意,“七舅母,外面来的贵人没吃过乡下的野味,我去弄些菱角菜吃。”
初夏的菱角菜又脆又嫩,散发着独特的清香,在池塘边一抓就是一大把,用蒜清炒着吃可香了。
“还是茵姐儿细心,你叫上你哥哥一起去采,在池塘边要注意安全。”
云歌家门口的动静瞒不过村里人,两个骑马的侍卫走后,不少邻居上门打听发生了什么。
云歌笑着打哈哈糊弄过去,把门一关,继续指挥家里人做接待贵客的准备工作。
云歌让吴珍娘开了个单子,吴珍娘口述,任茵记录,把炖肉用得到的家里没有的香料写下来,去镇上配齐。
谦山和谦川回来后,云歌数出三两银子,把调料单子给他们,让他们买五斤猪肉,两只小公鸡,两尾鲈鱼,两块豆腐,几根大骨头,多跑几家问问有没有羊肉,有的话买上三斤。
除此之外,再买上两副点心,几种瓜果,买一套茶具,称一两茶叶,都要挑镇上最好的买。
谦山和谦川这辈子没拿过这么多钱,眼睛都直了,这可是能买两石白米的银子啊,快到家里一整年收入的三分之一了!
到底是娘有魄力,换成他们,就算得了五两银子也没胆子这么花。
学医的多少有些洁癖,这一个多月里,云歌指挥儿子儿媳们把家里收拾的很干净,今天只用稍微打扫一下就够了。
到了正午,一切准备齐全,各种食材都在厨房备好,不易熟的肉也提前炖进锅里,云歌一家人换上最体面的衣服静静等待。
“来了来了!”谦山从外面兴奋地跑进来,“村口来了好多人,都是骑着高马带着兵刃的!”
云歌和白鹤明带着家人们迎出去,大青石村第一次这么热闹,在田里劳作的人看到这些人马,都忍不住丢下农具跑回村子跟着围观。
不过在古代,兵马的震慑力是极大的,所以村人们只敢远远看着,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没一个人敢上前搭话。
队伍到了近前,谦湖从中间的马车上跳下来,小跑过来,真心实意地跪下磕了个头,“爹,娘,儿子回来了!”
谦湖这一去将近一个月,云歌总觉得他长高了一些,人晒黑了点,显得精干了不少。
“好,回来了就好。”看到谦湖的变化,云歌有些欣慰,她在渐渐融入这个世界。
谦湖拜见过爹娘,赶紧给家里人介绍眼下的情况。
“我在平远县用娘做的防风通圣丸救了靳将军的爱女,靳将军想当面向娘道谢,和官府打招呼免了我剩下的徭役,让我引路。”
靳将军?云歌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耳熟,但只有一个姓,暂时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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