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了解?”
我惊讶地问。
“巧合,我大学时在那边实习过半年。”
他笑了笑,“说实话,你的项目有独到之处,不像很多创业者只会生搬硅谷模式。”
会后,其他人三三两两离开,我们却聊了整整两个小时。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陆景深叫了车送我回学校。
“这是我朋友的名片,他在做种子轮投资,对本地市场有兴趣。
如果你想进一步完善项目,可以联系他。”
临别时,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为什么帮我?”
我忍不住问。
“因为你的眼神。”
他认真地看着我,“那种不甘平庸的决心,很少见。”
接下来的两周,陆景深不时发来一些行业报告或最新动态,偶尔约我喝咖啡讨论项目进展。
他的建议总是恰到好处,既不越界,也不敷衍,像一位见多识广的导航仪,在我迷茫时指明方向。
“你的服务半径需要限制在多少公里才合理?”
“如何平衡用户体验和商家利益?”
“平台初期应该优先解决哪些痛点?”
每一个问题都让我思考更深,视野更广。
有一次讨论到深夜,我突然意识到:“景深,你对我的帮助已经超出了一般的指导了。”
他放下咖啡杯,笑了:“也许是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吧。”
在他的启发和我的积累下,项目轮廓越来越清晰。
我决定叫它“归城”——为归来的游子和留守的居民搭建一座连接现代与传统的桥梁。
之后,我们回到我家乡,开始组建团队。
第一个加入的是计算机系的学姐李佳,接着是市场营销专业的王明,还有两个勤工俭学的大二学生。
我们挤在我租的小公寓里,日以继夜地工作。
“初语,这个接口又崩了!”
“客户反馈表格需要重新设计!”
“测试结果出来了,用户留存率比预期高20%!”
忙碌中,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半夜三点,对着电脑屏幕揉酸痛的眼睛时,我不再感到孤独,而是一种踏实的幸福。
就在这时,校友群里突然炸开了锅。
有人发了张截图,是S市某财经杂志的报道,标题赫然写着:《新锐投资人沈越陷商业欺诈风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点开全文,混乱的文字在我眼前跳动:…沈越被指控在A轮融资中提供虚假财务数据…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