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不掉。
热水从花洒喷出时，她听到水管里传来奇怪的呜咽声，像是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哭泣。
“老房子的水管都这样。”
书瑶安慰自己，但洗澡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了。
洗完澡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书瑶打开所有的灯，却总觉得光线不够亮，阴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她打开电视，让新闻的声音填满房间，这才感觉好受些。
正准备煮碗泡面当晚餐，门铃突然响了。
书瑶吓了一跳，差点打翻水壶。
透过猫眼，她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个盖着布的盘子。
“你好？”
书瑶谨慎地打开一条门缝。
“我是住你对门的张阿姨。”
老人笑着说，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听说有新邻居搬来，特地做了点饺子给你尝尝。”
书瑶松了口气，接过盘子：“太感谢了，我刚搬来，什么都没准备。”
“这房子空了有五年了吧，”张阿姨的眼睛在书瑶身后扫视，“你一个人住？”
“是的，就我自己。”
“年轻人胆子真大。”
张阿姨意味深长地说，“这房子……不太好。”
书瑶心头一紧：“什么意思？”
“啊，没什么，就是朝向不好，冬天特别冷。”
张阿姨明显改了口，“你慢慢吃，盘子不急着还。”
关上门，书瑶盯着那盘饺子，突然没了胃口。
她把盘子放进冰箱，决定先检查一下整个公寓。
主卧很大，但床头正对着一面没有任何装饰的墙，看起来很不协调。
书瑶伸手摸了摸墙面，惊讶地发现比其他墙要凉得多，而且……似乎有些微微的弧度？
不像普通墙面那样完全平整。
她敲了敲，声音沉闷，显然不是空心墙。
但为什么这面墙会这么冷？
书瑶想起张阿姨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不安。
夜深了，书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公寓太安静了，安静到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即将入睡时，一阵细微的刮擦声从床头那面墙后传来。
吱……吱……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刮擦墙面。
书瑶猛地坐起，打开床头灯。
声音立刻停止了。
她屏住呼吸等待，但除了自己急促的心跳，什么也听不到。
“一定是老鼠。”
她对自己说，却再也不敢关灯睡觉。
第二天一早，书瑶顶着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