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作者“咸鱼头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19 0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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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全本》,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作者“咸鱼头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
在看不见的地方,云挽朝儿子眨了眨眼,以示鼓励。
阿绥还记着母亲的教导,于是从榻上下来站好,认真点头。
他板着一张稚嫩的包子脸,郑重其事道:“祖母,孙儿想去学堂念书学知识,交朋友,像长泽阿兄一样。”
长泽是阿绥的堂兄,陆家大房的庶子陆长泽,比阿绥年长五岁,如今是三皇子的伴读,入学弘文馆。
想起昨晚阿娘的交代,阿绥脑瓜子疯狂转动,黑白分明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老夫人:
“祖母不是说父亲自小便极爱念书,才学过人,时常得夫子夸赞,可惜身体羸弱,未能参加科考,报效朝廷而留憾终身吗?”
说到此,阿绥小脸上流露出难过,稚嫩的嗓音微微哽咽,看得人分外揪心。
老夫人恍然,神情怀念。
旋即又见阿绥抿唇,表情毅然决然道:
“祖母,孙儿也想像父亲那般,读书写字,学君子之道,学为人处世之哲理,学经世治国之策略,在学业中拔得头筹,得夫子夸赞,将来科考及第、报效朝廷、光耀门楣!”
他神情坚定,掷地有声,瘦小的身躯爆发出的巨大的力量,望着老夫人的眼神充斥渴望:“祖母,孙儿今生虽无缘与父亲见面,但想承父亲之遗志.......”
陆老夫人顿时心中大恸,听得眼角湿润,赶忙将阿绥搂入怀中,脸上满是欣慰:“好好好!不愧是我们陆家的儿孙,是你父亲的孩子,果真有出息!和你父亲一样!”
“有你这样的孩子,想必你父亲在天之灵也能安息。”
话罢,她抹了把眼角,整理好情绪对云挽道:“既然是孩子的意愿,我做长辈的又怎会阻挠?”
云挽眼底闪过讥讽,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老夫人挑着眼角斜睨了她一眼,“只是阿绥父亲不在,你虽是他母亲,却不过是后宅妇人,又是守寡之身,不方便露面,所以我需同国公爷商量。”
“他是阿绥的大伯,朝廷重臣,思虑周全,由他挑选阿绥的学堂再合适不过。”
最重要的是,她想起不久前大儿子似乎提起过,三皇子身边还缺一个伴读。
这么好的机会,她可不想便宜了旁人。
云挽眼皮跳了跳,但这个结果已经比预想中更好,她颔首:“母亲言之有理,阿绥入学之事便麻烦您和国公爷操劳了。”
心事解决大半,又待了一刻钟,直到老夫人开始犯困,云挽带着阿绥离开慈心堂。
经过游廊,远远望见一抹深色身影朝这边走来。
云挽垂下眼帘,牵着阿绥转身择了另一条小路。
走在路上,阿绥忽然道:
“阿娘,孩儿与父亲长得像吗?”
冷不丁听到这句话,云挽心跳漏了一拍。
她低头看向阿绥,眼底透着试探:“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小手无意识握着衣摆,阿绥歪头道:“孩儿从未亲眼见过父亲,不知他长何样。”
“但月牙月见姐姐都说我的肌肤颜色像阿娘的一样白,发色像阿娘的一样黑,鼻子、嘴巴、耳朵都像阿娘一样俊俏。”
那么问题来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好奇:“所以我的眼睛是像父亲吗?”
从来没有人说过阿绥的眼睛像母亲,就连他自己也看得出来自己唯独一双眼睛长得不像阿娘。
阿娘的眼睛大又圆,而他的却是细长型。
其中差别,他自然能分辨出来。
云挽心口轻轻咯噔了一瞬。
胡娘子尴尬笑了笑,正色道:“好了不闹了,东家前来不仅仅只是路过吧?”
云挽颔首,扫了眼靠墙的香格道:“你说对了,我想挑些香料回去。”
对她有几分了解,胡娘子问:“东家又要琢磨新香品了?”
云挽摇摇头:“倒也不是。”
“没什么头绪,瞎琢磨罢了。”
起身在陈设架前停留,云挽低头细细挑选,胡娘子没有上前打扰。
挑了一刻钟,云挽心道果然,面露失望。
见状,胡娘子放下茶杯,好奇问:“这些都不行吗?”
云挽幽幽叹了口气:“总觉得差点了意思。”
帝王的事果真难办。
不办也不行。
头回见她如此苦恼,胡娘子愣了下,“铺子里的香料全都在这儿了,若您想要其他的,恐怕只能去外头寻了。”
想了想她又说:“要不您将想要的写下,等两日新货到了我派人送去国公府?”
云挽正要应下,又听她说:“对了,今早我听闻安邑坊那胡商从西域归来,进了不少好货,不知是否有东家想要的........”
胡商?
云挽反应过来,“你是说罗老板?”
京都有名的西域商人,颇有经商头脑,扎根安邑坊,每每外出归京便能寻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其中不限于各种名贵香料。
云挽不仅耳闻,也曾逛过那,阿绥的几件礼物便是出自安邑坊。
胡娘子应声:“昨日送货的小厮路过那,瞧见几车几车的货物在卸,想来这一趟他收入颇丰。”
云挽起了兴趣:“正好天色尚早,我去瞧瞧。”
胡娘子:“那我就不留东家了,您慢走。”
出了云香阁,坐上马车,月支开口问:“夫人,咱们要去安邑坊吗?”
云挽:“嗯,反正顺道,过去瞧瞧。”
从云香阁到安邑坊,驾车半个钟头,尤其今日是寒食节,街上来往人多,便又多花了些时间。
只是——
望着紧闭大门的铺子,云挽心生疑虑。
月支上前敲门,隔了会儿门开,一身粗布却身形魁梧的小厮探出头。
月支:“罗老板可在,我们是云香阁的,前来想从他手上买些香料。”
小厮摆手:“罗老板不在,你们过几天再来!”
说完便要关门。
月支抵住门,略带焦急:“可我们听闻罗老板昨日便归了京,难道今日又离去了?”
小厮不耐烦:“啰嗦什么?说了不在就是不在!”
说完大门砰的一声紧闭。
云挽与月支对视一眼,面露无奈。
两人欲离去,却在转身之际,倏地听到尖锐嘶声:“杀人啦!杀人啦!”
顷刻间大门再次打开,有人冲了出来,脸上带血,表情慌张又惊恐,看起来极为可怖。
云挽回头,见状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开。
再抬头,只见大门后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杀人啦!”
“走水啦!”
“救命啊!”
惊惧撕裂般的吼声犹如晴天响雷,落入人耳。
满身是血的杂役从门后冲出,接着是一个又一个的丫鬟小厮,他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乱作一团。
街上行人愣了下,朝这边看来,接着便露出惊恐的表情,顷刻间整条街道开始骚乱,行人纷纷躲避。
“走水啦!罗家铺子走水啦!”
“罗家死人啦!快报官啊!”
“........”
安邑坊地处京都繁华地带,周边有不少店铺,隔着一条小巷后还有一处居民住房区,多是租户。
相比起死人的消息,百姓们更害怕走水,因为一旦火势骤大,定会殃及周围,那可就不是死一两个人的事了!
不等衙门来人,附近的百姓已经回家提桶打水前来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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