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在苏氏大楼里此起彼伏。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无视他的翻滚惨叫,转身上了电梯回到了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就看到黑客小哥的手指在飞快跳动。
他突然发出低呼,“姐,这个3719是虚拟号码,不过它最后一次通话定位在市立医院,时间是您找我那天的凌晨三点。”
记忆突然出现裂痕,重生当日,我在医院醒来,护士说我是被路人发现倒在巷子里,浑身是血。
而现在想来,那个深夜,正是顾名轩和林小羽在酒店庆祝收购成功的日子,他们喝的,是我父亲亲自酿的梅子酒。
“能把市立医院当天的监控调出来么?”
我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还有,查一下林小羽的出生证明——她比我小三个月,对吗?”
“好。”
他把电脑往我面前放了放。
电脑屏幕亮起时,我看见重生那天凌晨,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走进医院,怀里抱着个档案袋。
她转身时,颈间闪过一抹翡翠绿光——和我现在戴着的项链一模一样。
“姐,林小羽的出生证明被篡改过!”
黑客小哥兴奋的摩拳擦掌,“她的实际出生日期是1995年2月14日,和您同一天!”
寒意从脚底窜起。
原来早在二十六年前,林深远夫妇就偷走了我母亲的产检报告,用调包的女婴替换了我,直到我母亲难产去世,他们都没把亲生女儿还给她。
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是精神病院打来的,“苏小姐,林小姐今天特别安静,一直在画您的画像,不过她在您脖子上画了道血痕……”我扬起唇角,鼻尖喘出粗气,她还是这么想念我吗?
我挂断电话,摸了摸颈间的翡翠——原来从出生起,这场阴谋就开始了。
他们偷走我的人生,毁掉我的家庭,现在,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指尖划过青烟,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打开监控,看着像出口爬的“保镖”,他大抵是废了。
顾名轩的庭审定在秋分那天。
我穿着黑色纪梵希坐在旁听席,看着他被法警押进来时,目光下意识扫向第三排——那里坐着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正是林深远的妻子,我的“养母”。
“被告人顾名轩,被控商业诈骗、故意杀人未遂……”法官的声音响起时,我打开了平板电脑。
黑客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