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皇帝读心后被迫当妖妃小说》,由网络作家“温半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下一刻又很快离开,看向萧彦君:“臣妾参见皇上。”萧彦君看着她:“淑妃怎么来了?”淑妃道:“皇上,臣妾来,是想替姝瑶讨一个公道的。”“讨公道?”萧彦君看看淑妃又看看秦玉翡。淑妃看着秦玉翡,厉声呵斥道:“秦贵容,你是怎么教养皇子的,竟然让她不顾长幼有序,争夺皇姐的东西,争夺不过,还出手伤人。”“淑妃娘娘,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秦玉翡无比惊讶的看着淑妃。淑妃冷笑一声,余光瞥向躺在床上的二皇子说道:“刚刚,我听这丫头说,是大公主推了二皇子,真是狗胆包天,竟然口出狂言,污蔑公主,要本宫说,就该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鸣翠听到这话,跪着的身体,陡然一惊,然后红着眼,抬头看着秦玉翡说道:“没有,娘娘,奴婢没有。”秦玉翡目光微闪,然后直面淑妃道...
《被皇帝读心后被迫当妖妃小说》精彩片段
在下一刻又很快离开,看向萧彦君:“臣妾参见皇上。”
萧彦君看着她:“淑妃怎么来了?”
淑妃道:“皇上,臣妾来,是想替姝瑶讨一个公道的。”
“讨公道?”萧彦君看看淑妃又看看秦玉翡。
淑妃看着秦玉翡,厉声呵斥道:“秦贵容,你是怎么教养皇子的,竟然让她不顾长幼有序,争夺皇姐的东西,争夺不过,还出手伤人。”
“淑妃娘娘,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秦玉翡无比惊讶的看着淑妃。
淑妃冷笑一声,余光瞥向躺在床上的二皇子说道:“刚刚,我听这丫头说,是大公主推了二皇子,真是狗胆包天,竟然口出狂言,污蔑公主,要本宫说,就该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鸣翠听到这话,跪着的身体,陡然一惊,然后红着眼,抬头看着秦玉翡说道:“没有,娘娘,奴婢没有。”
秦玉翡目光微闪,然后直面淑妃道:“淑妃娘娘,鸣翠虽然心直口快,但还没有这个胆子构陷公主。”
“哼,她是没有这个胆子,不代表她的主子没有。”淑妃说道。
“都住口,”萧彦君终于开口。
原本争吵的几人,瞬间噤声,就连淑妃都不情不愿的住了口。
萧彦君看向太医说道:“全力救助二皇子,治不好,太医院上下一同问责。”
“是!”太医流着冷汗说道。
对太医下了命令,萧彦君目光再次回到面前这几人身上。
最终目光落在淑妃身边低着头的萧姝瑶身上。
还未开口,外面再次传来通报:“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走进来,又是一番见礼。
皇后不似淑妃嚣张也不似秦玉翡焦急,她身上带着母仪天下的雍容华贵。
“陛下,二皇子,怎么样了?”皇后询问萧彦君。
萧彦君道:“太医正在诊治。”
皇后露出心痛的神色:“可怜的孩子,才这么小的年纪,就遭受这无妄之灾。
这照顾二皇子的宫人也着实该罚,竟然这般不上心。”
“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臣妾以后定会引以为戒。”秦玉翡立刻说道。
皇后叹了一口气:“秦贵容,你一向是最为小心谨慎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二皇子怎么会落水?”
皇后已经知道二皇子落水,发了高烧,听到消息,即刻便赶来了,但是似乎还不知道是为什么落水。
秦玉翡看了一眼淑妃,又看了一眼皇上,表情欲言又止。
皇后一脸疑惑:“怎么?本宫只是问缘何落水,是意外还是……”
“皇后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淑妃闻言,不等皇后说完,便打断她反问道。
皇后对于淑妃的反问,不以为然,神色未变说道:“本宫身为国母,后宫皇子公主皆为本宫的孩子,二皇子虽然没有在本宫膝下,本宫对他亦是犹如亲子一般。
如今,二皇子出了意外,本宫自然要调查清楚。淑妃若是知道什么,也尽可禀告本宫。”
“多谢皇后娘娘,事情突然,惊扰了皇上,皇后娘娘,是臣妾之过,不过是小孩子的玩闹,意外之事,实难预料。”秦玉翡说道。
“小孩子的玩闹?什么玩闹能够闹到水里。”皇后皱起了眉头,似乎并不认可这个说法。
萧彦君终于再次开口:“姝瑶,告诉父皇,究竟发生了何事?”
“姝瑶?难道这事儿和姝瑶有关?”皇后顺着皇上的话说,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看向萧姝瑶。
萧姝瑶从刚刚进门开始,就一直低着头,站在淑妃的侧身后。
如今房间里的所有目光都汇聚在她这里,让她难免心惊胆战。
萧彦君扔了笔,坐到椅子上,不一会,飞絮端着茶水进来,放在他面前。
萧彦君正要喝,又听到苏槿月的声音[这大boss,难不成真跟我杠上了,见天的往这儿跑,得,宫斗准备吧。]
萧彦君不动声色的,轻抿了一口茶,说道:“苏婕妤,晚上都做些什么?”
“回皇上,就看看书,写写字。”苏槿月嘴上说道。
[大晚上的还能干什么,打牌,麻将,狼人杀呗,又没网络,没手机,漫漫长夜啊。]
萧彦君听着从前从未听过的新鲜词汇。
又打又杀的?难不成是边境娱乐?
“看书写字,苏婕妤倒是勤奋好学。”萧彦君道。
苏槿月回:“臣妾木讷无趣,不过是打发些时间。”
萧彦君看着她道:“苏婕妤这是怪朕冷落了你?让你孤枕难眠了?”
[啥玩意儿?我那话听起来是这意思?]
“臣妾万万不敢这样想,皇上政务繁忙,国事为重,臣妾身为后妃,不能为皇上分忧,自也不想成为皇帝的负担。”苏槿月道。
[哎,也是,皇帝这位置,看着光鲜亮丽,要想做明君,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朝堂纷争,民生内乱,边境外患,哪一个都不是小问题,昏君享乐,明君艰苦。]
萧彦君原本又以为这女人是在假惺惺的奉承自己,可是当他再次听到她的心声以后,眼神微变。
“你当真如此觉得?”萧彦君没忍住,问了出来。
苏槿月却以为他是在问自己说的话,立刻打起精神说道:“臣妾自然是真心实意。”
[不是吧,这皇帝这么好哄?几句话就说到心坎里了?]
萧彦君刚刚起来的心情,再次落了下去。
他偏转目光,一时不想去看苏槿月的脸。
目光向下,在书案的桌角发现了一个东西。
“那是什么?”萧彦君随口一问,苏槿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这怎么落在这儿了。]苏槿月看着地上的牌。
她弯腰将之捡起,握在手心,手背过身去说:“一张小木片而已。”
萧彦君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看着苏槿月。
苏槿月迟疑片刻,交出了东西。
萧彦君看着手上的东西,一个极其薄的木片,木片上用贴了纸,还用红笔画了图案。
“这是做什么的?”萧彦君问。
苏槿月想[在皇宫打牌应该不犯法吧?]
“扑克牌,玩儿的。”苏槿月道。
“玩儿?怎么玩儿?”萧彦君似乎有了几分兴趣。
苏槿月思索片刻,组织了一下需要说道:“很简单……”
接下来,苏槿月将扑克牌的玩儿法给萧彦君讲解了一遍。
萧彦君全程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默默听着。
等苏槿月说完,他开口问道:“几个人玩儿?”
苏槿月已经说嗨了道:“都可以,两个人有两个人的玩儿法,三个人有三个人的玩儿法,人数不同玩儿法不同。
不过我还是喜欢打麻将,有手感,玩儿起来也热闹……”
苏槿月说着,眼神不小心和萧彦君对上,心里咯噔一下,才发现自己似乎飘了。
她连忙跪下:“皇上恕罪,臣妾多言了。”
萧彦君也没让她立刻起来,只是把玩着手上的木牌,说:“苏婕妤的生活看来很多彩。”
苏槿月捉摸不准他此刻的心情,只能试探着说:“臣妾,臣妾只是偶尔玩玩儿,打发时间的。”
[妈呀,一天到晚又没事,不玩儿这玩儿啥,天天书法画画,人都给整抑郁了。]
“你平时都和谁玩儿?”萧彦君问道。
苏槿月支吾的道:“就,就秋筠她们。”
“主子和奴才整日混在一起,看来苏婕妤是不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了,主子不知,奴才也不懂规矩。”萧彦君冷着声音说道。
苏槿月道:“臣妾该死,不关他们的事,是臣妾体弱,又做不了别的,就逼着他们同我一起玩儿。”
[老封建,俺生在种花家,长在红旗下,红旗下的种花人,没有奴才,百年之后,谁比谁高贵,不都是黄土一捧。]
“你似乎是不服气?”萧彦君脸色阴寒。
苏槿月声音越发恭顺:“臣妾不敢!”
[哎,新思想,旧时代,悲哀啊,无能为力,清醒的沉沦,妈蛋,膝盖好痛。]
“哼!”萧彦君突然冷哼一声,站起身,瞪了苏槿月一眼,径直离开了。
直到身侧传来秋筠的声音:“娘娘,起来吧,皇上走了。”
苏槿月道:“扶我一把,腿麻了!”
她从小到大,她除了有一年过年,将他爸的茅台换成白水,被他爸罚跪了半天,还从来没跪过。
那半天,后来被她爷爷奶奶知道了,当天晚上就开车来给她爸揍了一顿,从此她爸戒酒,她也再没有跪过。
可是到了这里,这该死的封建王朝,进了宫,她都不知道跪了多少回了。
一想到这儿,苏槿月心里的委屈情绪,陡然上头,瞬间红了眼眶。
“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跪疼了?我,我给你拿药酒擦一擦好不好?你,你别哭啊。”秋筠看着苏槿月红了眼眶,一时有些着急。
她从来没见苏槿月这般委屈过。
苏槿月深吸一口气,说道:“没事,刚刚情绪一下子上来了,没Hold住,没事了,别担心。”
秋筠欲言又止,没再多问,只是眼底的担心没有散去。
因为中秋宫宴在即,皇宫上下都在忙着宫宴的事情。
虽然皇后将这次宫宴的筹办交给了淑妃和德妃,但是,她作为皇后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
所以,到中秋宫宴之前,皇后取消了每日后宫请安。
苏槿月也终于可以睡一个透彻的懒觉了。
只是,还没有睡到自然醒,就被打搅了美梦。
“娘娘,娘娘……”
“嗯?怎么了?”苏槿月睡眼惺忪的睁开眼。
飞絮道:“娘娘,高公公来了。”
“谁?”苏槿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皇上身边的高公公。”飞絮说道:“他带了皇上的口谕。”
“什么口谕?”苏槿月问道。
飞絮摇头:“不知道,高公公说要当面再宣读。”
苏槿月无奈,只能从被窝里爬起来。
事情紧急,飞絮帮着穿衣,珠露负责挽发。
烛火摇曳,苏槿勾勒完最后一笔,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臂。
拿起宣纸,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非常完美,收工。”
秋筠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说出心中的担心:“娘娘这能行吗?”
苏槿月道:“怎么不行?你就说我有没有写?”
秋筠面露难色,再次看向纸上的字。
这写倒是写了,只是这次,不是说多难看,就是这么大,一张纸上,不足百字,着实有些……有些投机取巧了。
苏槿月看明白了她的眼神,辩解道:“皇上只说让我练字20篇,又没有规定我字写多大。”
她如今只后悔,没有早点这么干。
“朕不知道,苏婕妤原来竟这般聪明。”声音从门口传来。
苏槿月侧身对着门,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听到声音,猛地转过身,看到站在门口的萧彦君。
[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又没人通报?]
苏槿月不知道的是,其他人是要通传的,却被高峰阻止了。
高峰代表皇上,他的意思,便是皇上的意思。
没人敢违背。
秋筠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跪在地上。
苏槿月也反应了过来,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书房中间,半蹲下身:“皇上万福,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萧彦君从她身旁走过,说道:“朕来验收成果,若是不来,还不知道,苏婕妤脑筋这么灵活。”
苏槿月跟着转身,抬头看了一眼,萧彦君正拿着她写的字在观看。
苏槿月连忙道:“陛下,臣妾只是,只是想把字写的更好些。”
“哦?这就是你说的想把字写得更好?”萧彦君拿起一张纸,对着苏槿月。
上面的字体行不行,楷不楷的,张牙舞爪。
苏槿月自己也不忍直视。
[你行你上,二十篇,一天干二十篇,要数量还要质量,我要有那本事,还练什么?]
心中吐槽,面上却露出愧色,说:“皇上,都怪臣妾资质愚钝,画虎类犬。”
萧彦君看了看苏槿月,又看了看手上的字。
“过来,”萧彦君道。
苏槿月虽然心生疑惑,但还是站起身,朝萧彦君走去。
萧彦君重新摊开一张宣纸,苏槿月以为他又要给自己展示。
正等着看呢,身体却被拉了一下,下一刻,她便站在书案面前,身后站着萧彦君。
苏槿月寒毛顷刻间竖起来:“皇上!”
萧彦君没有说话,抬起她的右手,执笔,书写。
苏槿月身体有些微微的僵硬,突然的亲密距离,让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手臂放松,手肘不要抬这么高。”萧彦君一边握着她的手写,一边说道。
苏槿月回过神来,苏槿月三个字,跃然纸上。
“很难吗?”萧彦君放开了她的手,问道。
苏槿月不敢动,回答道:“陛下的字……”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彦君打断:“收起你口是心非的奉承。”
苏槿月到了嘴边的话,一时卡住。
但很快反应过来:“臣妾对陛下,一心一意,所说之话,句句肺腑。”
萧彦君没有与她争辩,只是说:“研习书法,讲究平心静气,心思太多,自然练不好。”
苏槿月眼帘半垂[这皇帝怎么回事?我心思,我心思怎么了,好着呢,不过,他怎么知道我口是心非,难不成表情泄露了?]
萧彦君道:“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话的表情有多假?”
[不是吧,还真是表情?那也坚决不能承认。]
“陛下许是看错了,臣妾对陛下情真意切,绝无二心。”苏槿月道。
萧彦君却直言:“现在也很假。”
[狗皇帝找茬吧!]
萧彦君又听到苏槿月在心里骂自己狗皇帝,目光流转,瞥到她莹白的脖颈。
这脖子,纤细白嫩,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的拧断。
或许只有这根脖颈断了,脖颈上的脑袋,才不会有这么多大逆不道的想法。
萧彦君眼底的杀气一闪而过。
“陛下,若是厌烦臣妾,臣妾解释再多也是徒劳,后宫姐妹众多,相信陛下一定能够找到解语花。”苏槿月说道。
[赶紧走吧你,挑刺挑上瘾了,不喜欢还往这儿凑,图什么?]
下一刻,苏槿月就知道他图什么了。
萧彦君并不接她那话,而是说:“你父亲给你寄来了家书。”
话题跳转太快,苏槿月一时没有接住话题。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萧彦君一抬手,高峰便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递到苏槿月面前。
苏槿月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接到家书。
虽然进宫以后,妃位以下的嫔妃很难与家人团聚,尤其是像她这样,家人不在京都的。
基本就是断绝了关系,也差不多。
但是,平时也是有书信来往的,一个月基本一封。
但是,书信的来往一般要经过层层的检查,只有符合规定的才会被允许传递。
所以一般的家书,能够递到手上的,也不过简单的问候。
苏槿月也会回信,基本也是问好。
这没什么稀奇,但是萧彦君特意的将家书拿来,这反而让人奇怪。
苏槿月拿着家书,还没有说话,萧彦君道:“直接拆开看吧。”
苏槿月这才打开信封,封口的位置已经被人拆过。
苏槿月见怪不怪,拿出里面的信,信很短,只有一句:“一切安好,问婕妤安康。”
苏槿月进了宫便是皇家的人,原本的家人,甚至都不能够对她直呼其名。
“写了什么?”萧彦君问。
苏槿月没忍住,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装什么?你要是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我还能看到这封信吗?]
“回皇上,只是父亲寄来问候的书信。”苏槿月如实回道。
萧彦君一伸手,苏槿月愣了一下,然后将信放在他手上。
萧彦君看了一眼,说道:“苏琼倒是疼爱你这个女儿,报喜不报忧的。”
苏槿月立刻抓住话里的漏洞:“皇上,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我父亲出了什么事?”
苏槿月和苏琼关系并不亲近,毕竟自己是外来者,虽然不是本愿但到底占了他闺女的身份。
当初她穿来的时候,一时接受不了,一心尝试着回去。
想了很多办法,也闹出了不少的事。
萧彦君继续开口:“她骄横,是因为她背后有柳家。”
苏槿月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拿着筷子,看着萧彦君。
“柳家三代为官,淑妃的父亲如今是禁军统领,殿前太尉,哥哥是皇城护卫营的副统领,祖父更是先帝重臣,门生众多。”萧彦君道。
苏槿月心头一跳[嚯,好强硬的背景,难怪能够在这后宫横着走。]
萧彦君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苏槿月的想法确实是事实,没有毛病。
苏槿月道:“淑妃娘娘,家世显赫,想必在家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哎,这皇帝当的也真是不容易,需要用妃子牵制臣子,反过来,何尝不是被臣子牵制了。]
萧彦君看了一眼苏槿月道:“是,淑妃家世显赫,父亲身为禁军统领,有权有势,买卖官职,欺上瞒下,无所顾忌。”
“咳咳咳……”苏槿月被一口饭呛到。
在旁边伺候的飞絮赶紧端上清水:“娘娘!”
苏槿月接过水喝下,顺了口气,然后抬头惊讶的看着萧彦君。
“陛下,怎,怎么和臣妾说这些?”苏槿月道。
[皇帝疯了吧,不是说后宫不能干政吗?我只是想找一个靠山,以物换物,可没想去管官场上的是是非非。]
“爱妃冰雪聪明,想来,能够为朕解忧除祸。”萧彦君道。
[除个屁的祸,老娘当初就是受不了官场算计,才辞职卖蛋糕,又来?都到了这儿了还不消停,还爱妃,这爱,谁爱要谁拿走。]
“多谢陛下厚爱,臣妾这不过是点小聪明,遇上这种大事,怎敢班门弄斧?耽误了陛下。”苏槿月道。
萧彦君面色微变,这苏婕妤似乎隐藏了许多的秘密。
“不耽误,再说,你如今和淑妃已经是死对头,她这么强的靠山,你觉得,你能安稳几时?”萧彦君道。
苏槿月嘴角抽了抽[狗男人!]
“这不是有陛下吗?”苏槿月道。
萧彦君笑了一下道:“功高盖主,天子也得逊色三分。”
[妈呀,这么直白的吗?]
苏槿月立刻放下筷子说道:“陛下是九五至尊,天下之主,这天下都是您的,不过是区区臣子,是功是过,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
“朕可不想当昏君。”萧彦君说完又补充道:“更不想当暴君。”
[既要又要,怎么不上天呢你。]
苏槿月道:“陛下既然都已经知道他们做的事情,那直接将证据拿出来,有理有据,自然无从抵赖。”
“没有!”萧彦君道。
苏槿月听到这个回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没有什么?”
萧彦君道:“没有能够直接定罪的证据。”
“伪造一个不就行了。”苏槿月脱口而出。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嘴快了,立刻跪下:“陛下恕罪,臣妾口不择言。”
萧彦君却似乎并没有生气,亲自将她扶起:“起来吧,朕说了,朕不想当昏君。”
苏槿月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下,但她听着萧彦君的话,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又不想当昏君,又没有证据,还问怎么办,那去找证据啊,不然还能怎么办?]
“那皇上又怎么知道太尉大人做的那些事呢?”苏槿月问。
这话萧彦君还真不好解释,他是通过听到淑妃的心声得知的。
柳家做事隐秘,根本不会留下证据。
想要定罪,没有直接的证据,还真是无从下手。
而要想找证据,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柳家不仅做事严谨,警惕性还很强。
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而且,这些年,他们盘根错节,牵扯众多。
要动,就要一棍子打死,否则,死而不僵,后患无穷。
卯时一刻,苏槿月从被子里被薅起来。
睡眼惺忪的穿衣洗脸,然后被按在梳妆台前,珠露在帮她梳头。
繁复的发髻,是她自己搞不定的。
外面天色还暗,之所以起这么早,是因为苏槿月要去给皇后请安,这是每日风雨无阻的日常。
每每这个时候,就让她想起了曾经艰难困苦上早八的日子。
现在比那时候更早,不过幸运的是,请安以后,还可以回来睡回笼觉。
苏槿月到得不早不晚,后宫如今妃嫔不多,满打满算站了一屋子。
个人按照等级坐好,苏槿月封号婕妤,上面有嫔,妃,皇后,下面有美人,才人,贵人,御侍。
她的品级不高不低,中间刚刚好。
如今宫中婕妤只有两个,一个苏槿月,还有一个周雅芸,才进宫只有十七岁。
苏槿月如往常一般缩在角落,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余光看向其他妃嫔亲亲热热的闲聊。
这后宫中,不管心里再如何恨毒了对方,表面上大家都是和和气气,亲亲热热的姐妹。
苏槿月和谁都不太熟,当初为了避免拉帮结派,她一进宫就给自己立了一个体弱多病的人设。
花了大价钱打点了太医,也不需要他们多做什么,就给自己诊断体虚就行。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种无伤大雅的事,又有钱拿,还是有乐意帮忙的人的。
自从她的人设立出去以后,便时常宫门紧闭,刚开始还有人想要拉拢她。
到后来看她着实不成气候,便也歇了这个心思。
如今,她这个人设算是彻底立稳了,体弱多病,不爱出门,无宠无恩。
好在苏槿月的位分不算低,也还算有背景,就算没有恩宠,靠着每个月的月例,也还是过得不错。
而且,偶尔做些这个时代没有的东西,让宫女,太监拿到宫市或者宫外售卖,也是一笔不错的开支。
“苏婕妤,这深秋不到,你怎么都用上汤婆子了?”杨心晚突然看着苏槿月问道。
杨心晚是和苏槿月同时间入宫的,如今位分在她之上,已经是修媛的封号,属于嫔位。
苏槿月淡淡一笑道:“身子弱,怕冷。”
“苏婕妤,你这身子未免也太弱了些,不过,说你体弱吧,你这看着,除了气色不怎么好,怎么感觉还丰腴了些?”被谈话吸引的郑秀芙也适时插一脚。
她是太后表侄女,一入宫,还未得恩宠就被封了淑仪,不过这么多年了,还是淑仪。
苏槿月听到这话,心头跳了一下,这段日子想着入秋了,该补补,没想过长胖的问题。
她故作镇定,轻咳了几声,才开口道:“是啊,最近我也觉得自己这身体浮肿了些,早上起来也是头晕目眩。”
她这样一解释,郑秀芙瞬间没了兴趣。
苏槿月的病秧子身体,人尽皆知,空有美貌,没有福气,在这宫里只有熬日子,孤独终老的份儿。
苏槿月平时为人低调,除了日常给皇后请安,基本看不到她的身影。
别的妃嫔,偶尔还会在御花园和皇帝制造一个偶遇什么的。
但苏槿月,若不是每日请安,怕是都要以为没这号人了。
“苏婕妤,我看你这身体总也不见好,或许可以换一个太医诊治看看。”杨心晚说道。
她这话,苏槿月还没回应,郑秀芙就抢先开了口:“呵,你还有心思管别人,你倒是好心。”
这话带着一点阴阳怪气的味道。
苏槿月知道郑秀芙为何这样说。
毕竟,如果她真的治好了,那这后宫和她们分皇帝恩宠的,就又多了一个人。
所以,在座的,怕是没几个真心希望她真的好起来的。
苏槿月再次轻咳了几声道:“多谢修媛关心,只是我这病自来有之,也不过是能拖一时是一时罢了。”
杨心晚听她这样说,眼中露出几分同情,她道:“你也别这么悲观,说不定哪天就好了。”
苏槿月冲她点头:“借您吉言。”
这杨心晚倒也是有几分真心的。
“淑妃娘娘到!”有内侍通传的声音传来。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门口。
一身红色华丽宫装的淑妃,在宫女的搀扶下,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
“参见淑妃娘娘。”妃位以下的宫妃皆屈膝行礼。
淑妃也不急着开口,而是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以后才淡淡开口:“都起来吧。”
“谢淑妃娘娘!”众人异口同声,缓缓起身。
苏槿月踉跄了一下,久蹲头晕,也符合她的人设。
站在她旁边的杨心晚搀扶了她一下。
苏槿月道:“多谢!”
这是老节目了,每天请安,淑妃都要来这么一出,彰显存在感。
苏槿月有轻微低血糖,按理说早饭该是在给皇后请安以后回去再吃。
她怕扛不住,以往都会垫巴点东西再出门,今天瞌睡得很,一时忘了。
“苏婕妤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我看还是少出门的好,给皇后请安,不如也给皇后说说,让她给你免了,免得受罪。”淑妃目光斜了苏槿月说道。
苏槿月微低着头,目光一闪,心里知道,这是拿自己当出头鸟,耍威风来了。
好死不死的,今天就撞上了。
给皇后请安是每个后宫嫔妃应该的,皇后乃是后宫之主。
统筹妃嫔在后宫的一应事务,请安是规矩,也是彰显皇后地位的行为。
如今淑妃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看似是在给苏槿月说话,实际上就是推她出来挑衅皇后的地位。
苏槿月若是顺势给皇后求情免了以后的请安。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打皇后的脸吗。
毕竟,在这后宫,妃嫔的生死病痛,可比不上皇后的威严。
苏槿月在心里骂了一句,面上轻轻柔柔的道:“多谢淑妃娘娘体桖,只是嫔妾微贱,能够给皇后请安,已是嫔妾的福分,皇后乃是后宫之主,福泽后宫。
我等来请安,也是想沾一沾这福气,淑妃娘娘心善,记挂着嫔妾的身子,嫔妃感怀在心。”
“呵,倒是不知道苏婕妤竟是这般口才伶俐。”淑妃打量的目光在苏槿月身上来回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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