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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局

橘灿星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萧叙澜既然没给宜美人,那便是要给一个比宜美人更加重要的人。他心里猜测,莫非是兰贵嫔?-他们一走,宜美人笑容僵在脸上,看着萧叙澜头也不回的离开,她心里更是嫉妒难受。她明明要的是谢允手中的那只兔子,可他直接置之不理。萧叙澜一个男人哪有闲情逸致养只兔子,那兔子一定是给女人的。她不用猜都知道,是给媱纾的。宜美人本来还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早就动了媱纾的,如今看萧叙澜对她的态度。她只后悔,第一次在皇后宫中见到她时,就应该将她这个麻烦去除。她问身边跟着的贴身宫婢:“事情都办好了吗?”“应当没问题,媱纾到现在都没回来。只不过带她去的那个小太监也没回来。”宜美人冷笑:“怕什么?一个没根儿的东西,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反正陛下就算再喜欢她,也不会要一个...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5-06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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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局》,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萧叙澜既然没给宜美人,那便是要给一个比宜美人更加重要的人。他心里猜测,莫非是兰贵嫔?-他们一走,宜美人笑容僵在脸上,看着萧叙澜头也不回的离开,她心里更是嫉妒难受。她明明要的是谢允手中的那只兔子,可他直接置之不理。萧叙澜一个男人哪有闲情逸致养只兔子,那兔子一定是给女人的。她不用猜都知道,是给媱纾的。宜美人本来还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早就动了媱纾的,如今看萧叙澜对她的态度。她只后悔,第一次在皇后宫中见到她时,就应该将她这个麻烦去除。她问身边跟着的贴身宫婢:“事情都办好了吗?”“应当没问题,媱纾到现在都没回来。只不过带她去的那个小太监也没回来。”宜美人冷笑:“怕什么?一个没根儿的东西,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反正陛下就算再喜欢她,也不会要一个...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局》精彩片段


可萧叙澜既然没给宜美人,那便是要给一个比宜美人更加重要的人。

他心里猜测,莫非是兰贵嫔?

-

他们一走,宜美人笑容僵在脸上,看着萧叙澜头也不回的离开,她心里更是嫉妒难受。

她明明要的是谢允手中的那只兔子,可他直接置之不理。

萧叙澜一个男人哪有闲情逸致养只兔子,那兔子一定是给女人的。

她不用猜都知道,是给媱纾的。

宜美人本来还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早就动了媱纾的,如今看萧叙澜对她的态度。

她只后悔,第一次在皇后宫中见到她时,就应该将她这个麻烦去除。

她问身边跟着的贴身宫婢:“事情都办好了吗?”

“应当没问题,媱纾到现在都没回来。只不过带她去的那个小太监也没回来。”

宜美人冷笑:“怕什么?一个没根儿的东西,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反正陛下就算再喜欢她,也不会要一个被人糟蹋过的女人。”

而且她就没打算让媱纾活着回来。

她又问:“交代下去了吗?那两个士兵得手之后,一定要毁尸灭迹,不能让她回来了。”

“都交代下去了,娘娘就等着好消息吧。媱纾一个宫婢,再大的本事也敌不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这事一定能成。”

宜美人嘴角勾起。

就算是到时候萧叙澜让人去找也无妨,到时她的尸体都没了,还去哪儿找?

找几日找不到便算了。

“没人能查到本宫头上吧?”

“娘娘放心,找的都是围场中的太监与士兵,没人会发现是咱们做的。”

-

萧叙澜回到营帐中时,苏元德已经派人出去寻媱纾了。

他一进来便瞧见苏元德脸色不对,随口问:“怎么这副德行?”

他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

萧叙澜心中一紧:“何事?”

“陛下,您前脚刚去狩猎,后脚便有人将媱纾带走了,说是要让她给陛下拿新鲜的果子去。结果这一去,到现在也没回来。”

他眸色当即变得冰寒:“拿哪门子的果子?”

苏元德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陛下,这事儿都怪奴婢,当时奴婢不在,媱纾又是第一次来围场,兴许是被别有他心的人给骗了去。”

萧叙澜来不及追责,直接对身后的谢允说,“调一小队人马去寻媱纾。”

谢允反应过来。

媱纾就是那个给他送绿豆汤的宫婢。

一个宫婢丢了,陛下竟然要动用羽林军去寻?

他心里隐隐察觉到了,看来媱纾是被萧叙澜看上了。

他手中拿着的兔子也是给她的。

他没敢耽搁,让人按照媱纾离开的方向,一路寻过去。

果然有不少士兵看见了她跟着一个太监往果林的方向走了。

谢允猜测着,她应当是进了果林这边的树林中。

他没敢耽误,将一小队人分好区域。

又吩咐道:“马上就要天黑了,林子里有不少野兽,天黑后会出来活动,一定要在天黑前找到那个宫婢。”

“是。”

谢允让跟来的苏元德给萧叙澜回了个信儿后,也钻进了林子中开始寻找媱纾。

-

“陛下,谢将军已经进林子中开始寻找媱纾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 您别着急。”

萧叙澜刚刚换下身上的铠甲,这会儿正焦急的在营帐中等着消息。

他目光变得狠厉起来,额上青筋跳动:“给朕查,到底是谁敢这么胆大妄为,连朕的宫婢都敢动!”

“是,奴婢这就让人去严查此事。”


瑾昭容没想到这个宫婢竟然如此有心机!

简简单单的两个动作,便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她逼着自己咽下这口气,日后一定要讨回来!

苏元德推门走了出来,他低眉顺眼:“娘娘,陛下请您进去。”

瑾昭容呼了口气,将自己的脸色转变的和善后,才迈进长安殿。

萧叙澜远远的瞧见她进来,便在她行礼前先制止了她:“你怀着身孕就不必行礼了。”

“多谢陛下。”

她直接走到了萧叙澜的身边。

萧叙澜的鼻腔中钻入她身上那股微微有些刺鼻的香粉味道。

他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却还要保持着镇定。

瑾昭容两只手直接抓上了萧叙澜的胳膊:“陛下,今日是乞巧节,您是不是能去陪陪臣妾了?而且乞巧节本就是求子的好日子,臣妾又怀着孕,您就去陪陪臣妾嘛。”

“臣妾自从怀孕后,晚上一直睡不踏实,心里念着陛下,每日都很想念陛下。”

萧叙澜脸上的不耐烦又加重了不少,“今日祭祀已经耽误了一天的时间,朕今日确实没空去陪你,还有一堆政务要处理。”

他话说的冠冕堂皇。

也是在提醒瑾昭容,若是再劝他去陪她,那便是干扰他处理政务了。

果然,听完这话,瑾昭容确实是老实了。

她只好眨巴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说:“那陛下得了空一定记得去看臣妾好吗?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也很想陛下呢。”

萧叙澜拍了拍她的手,堂而皇之的敷衍道:“放心,朕得空就会去的。”

等瑾昭容一走,他眸子里骤然浮现了一层寒冰。

最近这些妃嫔来的越来越勤了,他有些不堪其扰了。

每次还要想借口搪塞过去,属实心累。

他拿起一本奏折,看了几眼,忽然觉得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

干脆一把将奏折合上,对着外面喊了句:“让媱纾进来。”

苏元德看了一眼媱纾,对她挑了下眉。

媱纾一脸不情愿的推门走了进去。

她刚进去便瞧见萧叙澜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兴许是刚刚瑾昭容又惹到他了。

她走到书案前,行礼道:“奴婢参见陛下。”

他盯着她,命令道:“走近些。”

“是。”媱纾挪着走得稍稍近了一些,可比起刚刚瑾昭容站的位置,还是远了一大截。

“再近些。”

她又默默往他那儿挪了半步。

萧叙澜眸光微凛,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压迫:“非要朕亲自抱你过来?”

媱纾被吓得后背僵直,乖乖走到了他身边。

他不痛不痒的说:“朕看你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媱纾不敢说话。

他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在了掌心中。

媱纾当即便想抽回来,可被他抓的太紧,她收不回来。

萧叙澜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起来。

媱纾呆呆的看着他。

他突然牵着她往殿门走去。

可等快要走到殿门口时,媱纾却死活不走了。

他回头看她:“怎么不走了?”

她声音紧张,表情也怯懦:“陛下,您先放开奴婢吧,外面人多眼杂, 您这样牵着奴婢,会被人瞧见的。”

萧叙澜烦的厉害,却还是放开了她。

媱纾这才跟上他的步子,出了长安殿。

他没带着浩浩荡荡的圣驾,而是只带了媱纾和苏元德两人。

一起往御花园里的水榭走去。

这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御花园里没什么人。

尤其是水榭这边,在御花园的最深处,平日里更是没人会过来。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萧叙澜,显然是没听明白他的话。

只能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陛下,奴婢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脸上挂着冷笑:“你当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既然他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媱纾也不能继续装傻。

否则就像是真傻了。

她像是刚刚才缓过神想明白他的话一样,急着要解释清楚:“陛下,奴婢绝对没有飞上枝头的想法,也从未想过对您使什么小心思!奴婢说的全都是真话!”

萧叙澜笑的讥讽:“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她咬着唇,止住了抽泣,只是眼泪还是停不住:

“陛下若是不信,奴婢愿以死自证清白!”

萧叙澜脸黑如墨,快要滴出墨汁的那种。

她竟然哪怕是一死,也要证明对他的心思是干净的。

还不如骗他。

这宫婢未免有些不识抬举了。

萧叙澜心里翻涌着怒火,他身为皇帝,一个宫婢难道还宠幸不了了?

他锁着媱纾的腰,将她抱到了龙榻上。

媱纾不停的在他怀里挣扎着。

如今还不是时候。

她不急着现在就被宠幸。

萧叙澜如今对她不过是见色起意。

不能这么快就遂了他的意。

她哭的更凶了,“陛下,求您放过奴婢!奴婢心思清白,日月可鉴!”

萧叙澜双膝跪在她的身子两侧,将她两只胡乱拍打的手压在了头顶。

他的目光逐渐灼热,邪魅狭长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色欲:“你费尽心思想要爬上来的龙榻,如今已在你的身下了,又在这里欲拒还迎是什么意思?”

媱纾裙衩凌乱,剪水秋眸,抖着身子在榻上哭的梨花带雨。

胡乱的摇头否认他的话:“陛下,奴婢真的没有过,求陛下放过奴婢!”

她哭成这副模样,萧叙澜心里的欲念也被她的泪水冲刷了个干净。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

这些女人本就应该顺应承宠。

他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低声威胁她:“你可想好了?今日从朕的榻上下去了,日后再想爬上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媱纾一丝犹豫都没有,点头如捣蒜:“想好了,奴婢绝无其他心思!日后也不会有的!”

这话落入萧叙澜耳中后,媱纾似乎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冷入骨髓。

他黑沉着脸放开了她。

媱纾得了空子,来不及整理凌乱的发髻,快速从萧叙澜的身旁下了床榻,朝着殿门跑去。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后,苏元德下意识看了过去。

便瞧见了媱纾脸上满是泪痕,眼睛也红肿着,出了殿门。

苏元德差点惊掉下巴。

最重要是她发髻也松散了。

看她这模样,莫不是拒绝了萧叙澜的临幸?

这这这,普天之下,有几人敢拒绝萧叙澜?

关键是,媱纾就这么出来了?

陛下也没有处罚她?

他先拦住了媱纾:“媱纾姑娘,你这是……”

媱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说话,只想赶紧离开璟煦宫。

苏元德拉住了她:“媱纾姑娘,我带你先去梳洗一下,你若是这样出了璟煦宫,兴许会有些难听的话传出。”

媱纾点点头:“多谢苏公公。”

他将她带进了一间璟煦宫宫婢住的耳房中。

她自己走了进去,重新梳了发髻,又洗了把脸才出来。

苏元德正等在门外,送她出璟煦宫。

“媱纾姑娘,你又何必呢?陛下也不是谁都能瞧得上的,这对你来说是恩宠,你这样驳了陛下的面子,日后只怕……”

媱纾才刚忍下眼泪,听苏元德这么一说,她又忍不住要哭:“公公,不是所有人都盼着做贵人的,媱纾只想熬到年底出宫,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萧叙澜必然不会轻易忘了她。

先折磨他几日,她要等待一个成熟的时机。

-

“娘娘,又没成。媱纾这会儿就回来了。”忻卉进了殿中,低声伏在皇后耳边说道。

皇后挑挑眉:“不急,本宫要的就是媱纾这种性格的宫婢。陛下越是得不到,越会想得到。”

“娘娘,万一她真惹怒了陛下该怎么办?”

皇后眸光一凛:“那就是她自己没有这份福气。”

就算是她真激怒了萧叙澜,那这偌大的后宫还有数不胜数的“媱纾”。

总有一个能为皇后所用。

“这些妃嫔们都惦记起了媱纾,这几日看好她。不要她还没替本宫把事办成,就先把自己搭了进去。”

“娘娘放心。”

-

接下来的几日,媱纾便是在栖凤宫里日复一日的重复着熬日子。

萧叙澜连着许久都没有来栖凤宫。

一直到端午宫宴这日。

宫宴设在了麟德殿。

宴席盛大,除了太后和宫中的妃嫔们,还有文武百官携家眷一起入宫参加。

媱纾近身跟在皇后身边伺候。

她自然也是能见到萧叙澜的。

有了上次她差点被宠幸的事情,她见了他后便躲在了忻卉的身后,不敢近身过去伺候。

宴席开始后,媱纾跪在皇后身边为她布菜。

萧叙澜似乎还在生那日的气,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别无其他。

等菜品摆放好后,她便退了下去。

萧叙澜平日里不爱进后宫,有些妃嫔十天半个月的都见不上他一次。

今日总算是抓住了机会,一个一个的急着要冒头展示才艺。

萧叙澜看着他后宫中的这些妃嫔们一个一个打扮的娇俏,在殿中翩翩起舞着。

他却意兴阑珊。

皇后坐在他身边默不作声。

只要宫里一有宫宴,次次都是如此。

一个一个的争奇斗艳的在萧叙澜面前搔首弄姿。

别说萧叙澜,就连她这个做皇后的都看得烦了。

她对着后面站着的媱纾说:“本宫这里有忻卉伺候就够了,苏元德笨手笨脚的办事不利落,你去替他伺候陛下。”

萧叙澜似乎是听到了皇后的话,微微侧了下头,却没转过去。

“娘娘,让忻卉姑姑去吧,奴婢也是笨手笨脚的,怕会伺候不好陛下。”

萧叙澜眼里蕴起风暴。

这宫婢是在故意躲着他?


苏元德在一旁又屏住了呼吸。

她又要做什么?

萧叙澜停住脚步,回头看她:“为何不去?”

“奴婢想留在璟煦宫等着陛下回来,围场太远,奴婢……不太想去。”

其实最简单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怕热。

她这几日在璟煦宫伺候,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萧叙澜走了,她还能在宫中好好歇一歇。

几日不见,也能让他感受一下若即若离的滋味。

他嗤笑,一眼看出了她说的不是真话:“说实话。”

媱纾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

只好怯懦的说了实话:“奴婢怕热,所以……不想去。”

放在之前,苏元德听到有宫婢敢对陛下这么矫情,他早就开口呵斥了。

可面对媱纾,他不能。

这满宫的宫婢,怕是只有媱纾自己敢对萧叙澜如此说话了。

关键是,萧叙澜还绝不会生气。

下一瞬,他耳边就传来了萧叙澜的声音:“怕热算什么理由?必须去。”

果然,没有生气。

似乎萧叙澜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一个宫婢说出的这话有何不妥。

媱纾当即便不高兴了,却又不敢赤裸裸的表现出来。

只是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气:“奴婢遵旨。”

萧叙澜就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他回了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不可闻的弧度。

-

三日后,媱纾伴着圣驾一起去了皇家围场。

到了围场后,苏元德和媱絮先进了萧叙澜住的营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虽说是营帐,可里面的奢华富丽倒是一点也不比皇宫中差。

没过多大一会儿,萧叙澜选好了自己的马匹后便回了营帐中。

媱纾走近问:“陛下,您现在换骑装吗?”

“换。”

媱纾像在宫中一样,伺候着他宽衣。

更衣就不需要她了,毕竟是要穿铠甲,她拿不动。

是苏元德和另外两个小太监一起伺候的他。

萧叙澜玄色秀云纹锦衣外罩着银白色的铠甲,墨发高束,身姿欣长挺拔,更衬得剑眉星目。

若是只看他这身打扮,倒是真有一些将军的风采。

媱纾守在一边,萧叙澜出营帐前,脚步停在了她身边:“若是无聊可以去看一看,别靠近。”

媱纾表现的受宠若惊。

他如今对她说话这态度,倒真有些将她当做自己的妃嫔了。

帐中的其他人也是心中一惊,却没有表现出来。

媱纾连忙向后退了一步,面色微微发白:“奴婢知道了。”

萧叙澜又主动靠近一步:“喜欢兔子吗?”

她不明白他问这是做什么,只轻轻摇了摇头,不敢直视他。

他笑的意味深长:“是么?朕看你倒是挺像兔子的。”

媱纾疑惑的抬起头,萧叙澜已经走了。

她站在营帐内没动,却也能瞧见他翻身上马,接过来了一支金边镶嵌的弓。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帐中偷看自己。

萧叙澜骑在马上,回头看向她。

媱纾握准时机,在他转过来与自己对视上后,才马上收回了眼神。

萧叙澜盯着她看了几眼后才回过头。

他心情似乎不错,与一众人骑着马进了围场中。

-

今日也有两个妃嫔跟了过来。

一个是周娴静,另一个是宜美人。

萧叙澜本不想带她们来的,可宜美人昨晚又去见他,求着要来散心,他不堪其扰便让她跟来了。

又觉得只带她自己,他肯定不得安生,便将周娴静一起带来了。

不止媱纾怕热,她们也怕热。

一入了围场,便待在帐中避暑。


指尖传来的温软触感,让他想要的更多。

黑眸紧锁着她被吓得惨白的一张脸,视线停在她莹润的唇上后,眸色里渐渐升腾起了一抹欲色。

他瞧见别的女人对他曲意逢迎,心中虽然不喜,却知道她们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知道在这后宫之中他才是唯一的依靠。

所以他们要来讨好他。

可媱纾明明是他宫中的宫婢,对他却似乎没有一丝的依靠。

他心中自然是难以接受。

他该断了她想出宫的念头,更该好好惩罚她一下。

媱纾身体微微发抖,想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动。

只能缩在他怀中,将头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

不过,距离骤然拉近后,她在他的身上闻见了一丝淡淡香粉的味道。

璟煦宫和长安殿平日里只点太行崖柏的熏香。

萧叙澜不喜欢什么龙涎香。

就独独喜欢太行崖柏的味道。

就连他的朝服和常服也都是用太行崖柏来熏衣。

可他今日身上这味道倒像是瑾昭容身上的味道。

上次她去满月宫时似乎闻到了这股味道。

看来他是去见了瑾昭容?

还在瑾昭容那里惹了不快,这是拿她出气呢。

萧叙澜声音又冷又硬:“抬起头来。”

媱纾收回思绪。

她不敢抬,只能哀求他:“陛下,求您放开奴婢吧,奴婢是哪里做错了吗……”

他没了耐心,他一只手自她腰上收回,另一只手直接钳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媱纾连忙将头偏开,根本不敢用自己的正脸去对着他。

萧叙澜直接反手扣住了媱纾的后脑。

下一瞬,他的唇直接贴在了媱纾的唇瓣上。

一个风卷残云的吻落了下来。

媱纾本能的去推开他,却被他圈的更紧。

他吻的极凶,像是要将她拆骨吃肉一般吞噬殆尽,又恨不得通过交汇的柔软处,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

媱纾虽然是带着心思去勾引他,可这也是她第一次与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他的吻又太狠厉,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挣扎的更加激烈了一些。

可他抓的太紧,她的挣扎都化作了无声的泪水。

她心下发狠,控制着力气在他唇上咬了下去。

可她不敢将力气使得太大,怕真的给他咬出血来。

萧叙澜吃痛,眉心轻蹙着结束了这个吻。

这么简短的一会儿,媱纾的唇瓣已经又红又肿,带着些旖旎的光泽。

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脸上全是泪水。

萧叙澜依旧是紧盯着她,他的呼吸也乱了几分:“你胆子倒不小,现在都敢咬朕了。”

媱纾没工夫去听他的话,感受到自己腰上的禁锢松了几分后,她用着最快的速度从他怀里脱出。

身上的禁锢彻底没了,她觉得唇上火辣辣又湿乎乎的,那种感觉难受极了。

便下意识的抬手,用袖口仔细擦了擦嘴巴,表情里还有藏不住的嫌弃。

萧叙澜的手肘撑在膝上,将她的动作收在眼底,深沉的眸子里立即笼罩了一层暗色。

他语气冷漠如寒铁,冷厉的一字一字的质问她:

“你嫌弃朕?”

媱纾马上反应过来,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她忍不住哽咽,潋滟的眼眸酝着晶莹。

眼眸轻眨,便有几颗剔透的泪珠滚落,落在白色衣襟上,泪痕深重,像是一朵朵碎花绽开,将楚楚可怜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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