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舒陆星野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沧海亦成灰许清舒陆星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一次在许清舒身上发泄时,陆星野神情慵懒地挑起那张看起来无比柔顺的脸:“喜欢我这么对你吗,姐姐?”“喜欢。”许清舒已经双目失神,却依旧在配合着陆星野的动作。“可我下个月就要订婚了。”听到这句话,许清舒雾蒙蒙的眼底终于清明起来,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看起来就像只被遗弃的小猫。似乎很满意身下人的反应,陆星野嘴角的笑意愈发恶劣:“为了防止姐姐继续下作地勾引我,我会让何律师尽快安排好你的出国永居事宜。”“订婚后,姐姐就再也不可以出现在我面前了。”看着愈发沉默的许清舒,陆星野忍不住挑了挑眉:“怎么样?姐姐要不要求求我,要是姐姐求我的话,我或许可以......”“好。”许清舒乖巧地答应,“都听你的。”却不知是哪个字惹怒了陆星野,他忽然咬牙切齿...
《相思沧海亦成灰许清舒陆星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又一次在许清舒身上发泄时,陆星野神情慵懒地挑起那张看起来无比柔顺的脸:
“喜欢我这么对你吗,姐姐?”
“喜欢。”
许清舒已经双目失神,却依旧在配合着陆星野的动作。
“可我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听到这句话,许清舒雾蒙蒙的眼底终于清明起来,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看起来就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似乎很满意身下人的反应,陆星野嘴角的笑意愈发恶劣:
“为了防止姐姐继续下作地勾引我,我会让何律师尽快安排好你的出国永居事宜。”
“订婚后,姐姐就再也不可以出现在我面前了。”
看着愈发沉默的许清舒,陆星野忍不住挑了挑眉:
“怎么样?姐姐要不要求求我,要是姐姐求我的话,我或许可以......”
“好。”
许清舒乖巧地答应,
“都听你的。”
却不知是哪个字惹怒了陆星野,他忽然咬牙切齿地加大身下力度:
“好啊许清舒,你还真是够听话的!”
“你既然这么听话,今晚就多开发几个新姿势好了!”
一夜疯狂,像是奔涌的海浪。
疾风骤雨中,许清舒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陆星野时的场景。
十多个女同学将她拖进厕所,照例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裹挟着最直白的嘲讽:
“听说你爸死了,你妈在校门口摆摊卖菜,你怎么不跟你妈一起去卖呢?”
“就是!跟你爸一起去死也行啊,考什么全校第一?凭什么被那么多男生喜欢?”
“像你这种贱人就只配喝下水道里的水!”
就在她的头要被按下去时,陆星野出现了。
首富陆家的长子,刚出生就继承了外祖父的亿万资产,永远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天之骄子。
只是一个眼神,那些人就如老鼠般逃窜。
许清舒浑身颤抖,看着身姿挺拔得宛如天神般的少年,依旧忍不住问:
“为什么要救我?”
黑曜石般的眼睛忽然弯了弯,答非所问:
“你没有爸爸,我没有妈妈,很合适不是吗?”
许清舒成了陆星野最忠诚的跟班。
陆星野大方到愿意和她分享自己的课桌,分享有专门司机接送的车子,分享那栋富丽堂皇的房子。
直到有一天,她的母亲以接女儿为由见到了陆星野的父亲——陆源,继而爬上了陆家掌权人的床。
得知这件事后,陆星野发了疯,坚决要把人赶出去。
那时,许清舒记得妈妈姜兰芝哭着拉住她的手,无名指上才戴上的鸽血红戒指硌得她生疼:
“只有星野对我态度好一些,陆源才愿意一直留我在身边。”
“你不知道妈妈有多爱陆源。”
“就算是为了我,清舒,哄一哄星野吧。”
那时的许清舒还不知道,姜兰芝的哄一哄还包括了那杯下了药的牛奶。
直到现在,她仍记得第二天醒来时,陆星野那看仇人一样的眼神,和死死掐住她脖颈的那双手:
“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你果然是个贱人!”
只可惜,陆星野没真的把她掐死。
她成了最乖巧的床上玩具,予取予求,还会在情动的时候抱着陆星野说爱他。
因为她发现每次只要她这么说,陆星野都会对她稍微温柔一点。
不至于像真正的情人,起码不会让她由于下不了床错过最重要的考试。
还因为,只有伪造出虚假的爱情,许清舒才觉得自己真的没那么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陆星野要订婚了。
她也终于可以不用再自欺欺人。
等了两天,许清舒忍不住偷偷去找了何律师。
“陆少爷最近并没有联系过我。请问您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许清舒愣住了。
陆星野明明亲口说要永远送走她,为什么又搁置了?
许清舒想不通。
可没有陆星野的首肯,她根本哪儿都去不了。
想到那夜陆星野阴晴不定的举动,她一咬牙,还是拿出了一只录音笔。
那是她提早放在枕头底下的。
录音笔里清晰播放出了陆星野的声音:
“我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为了防止姐姐继续下作地勾引我,我会让何律师尽快安排好你的出国永居事宜。”
“订婚后,姐姐就再也不可以出现在我面前了。”
尽管羞耻,许清舒还是将整段音频放完了。
她不知道她和陆星野的事,何律师知道多少。
但好在律师的职业素养让对方没有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平静询问:
“既然如此,您想要定居到哪里?”
许清舒没有犹豫:
“一个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许清舒在医院里住了一周。
宋文初作为主治医师,日日都会来查房,还会给她带一些消解郁闷的小玩意。
有时是水晶糖糕,有时是拼图,有时则是一本书。
“我注意到你脖子上戴着一条星球玫瑰的项链,所以我猜,你会喜欢。”
很久没有人愿意去猜许清舒喜欢什么了。
很小的时候,她的床头总是放着一本《小王子》,每天晚上最期待的就是爸爸会在下班后给她讲里面的故事。
而那条项链则是七岁那年,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也是她得到的最后一件生日礼物。
眼前的《小王子》似乎和儿时那本画满了插画的《小王子》重合了。
许清舒的鼻头一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宋文初已经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
青年人的脸上满是慌乱和无措:
“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就是别哭好不好?”
许清舒刚要说话,门口传来一道冷厉又纨绔的声音:
“姐姐,你在做什么呢?”
宋文初最先回过头。
他认得陆星野。
许清舒就是这个男人送来的。
“你们是......姐弟?”
看着两张除了同样精致漂亮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脸,宋文初有些疑惑。
“是啊,一本户口本上的,如假包换的姐弟。”
陆星野挑着唇角,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山雨欲来,
“怎么?宋医生不相信?”
说着,陆星野的目光直勾勾钉在许清舒身上:
“这么几天功夫,姐姐就这么饥渴?在医院里都迫不及待勾引男人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
宋文初十分气恼,立刻张开手臂挡在许清舒面前,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姐?”
陆星野笑得愈发张狂:
“宋医生,你别看我姐长得清纯无害,她可和你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呢!”
趁宋文初还没反应过来,陆星野一把将人推出病房,反手锁上了门。
陆星野的腿很长,轻易就将许清舒禁锢在病床上,单手伸进松垮的病号服里肆意揉搓,眼尾却暴戾地发红:
“我的好姐姐,你让他摸你哪里了?”
“是眼睛吗?还是你这张永远也不肯老实的嘴巴?”
“你有跟他说过我吗?说你是怎么被我整夜整夜按在床上,又是怎么变着花样取悦我?”
一门之隔。
宋文初将门板敲得哐哐作响,他甚至能透过那扇透明的玻璃窗看到许清舒崩溃而又恐惧地流着泪乞求:
“求你,陆星野,求你别这样好吗?这里是医院啊!”
陆星野扯过床边的输液管将许清舒的手牢牢捆住:
“来不及了。”
“许清舒,你是我的玩具,我一个人的玩具!我想要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由不得你!”
闭上眼时,许清舒最后看到的是宋文初那张逐渐褪去血色的脸,和在门板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手指。
她记得出车祸的时候,爸爸将她牢牢护在身下,手指上也是这样淅淅沥沥下着好像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红雨。
陆星野没有真的碰许清舒。
他太生气了。
他只想让宋文初离许清舒远一点,再远一点,永远也不许碰许清舒一根头发。
他当然成功了。
宋文初被他强行赶去了另外一座城市。
可许清舒也不肯和他说话了。
哪怕他手臂上的伤口再度崩裂,发炎流脓,躺在病床上烧了整整三天,许清舒也没有来看他一眼。
就在玻璃碎片刺向喉咙的前一秒,病房门再度被人踢开。
离许清舒最近的男人被一拳砸在脸上,血沫横飞。
陆星野把外套盖在许清舒裸露的肌肤上,冲着剩下的人大喊:
“滚开!”
所有人迅速让出一条道,眼睁睁看着陆星野将几近晕厥的许清舒打横抱起,飞快冲了出去。
经过走廊的时候,言雪薇忍不住拦在陆星野面前:
“你不是说要给她一个教训吗?”
“现在是在做什么?”
陆星野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径直撞开她的肩膀:
“我要做什么,和你无关!”
几个朋友追着跑出来,脸上全是敢怒不敢言:
“陆哥耍我们玩儿呢?”
“上回落水是这样,这次也这样。主意明明都是他出的,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就白挨好几拳。”
“陆哥这么护犊子似的护着许清舒,不知道的还以为......”
意识到说错了话,朋友止住话头,赶紧借故离开了。
因此没人注意到,昏暗的灯光下,言雪薇的脸一片惨白,紧握的拳头几乎要掐出血来。
许清舒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不断重复着震耳欲聋的车辆撞击声和爸爸垂落的血淋淋的手。
很快,那只血手又变成无数双伸向她身体的、肮脏至极的手,仿佛要将她吞没。
这时,就会有人将她拥入温暖的怀抱,声音带着哽咽和懊悔:
“别哭了,行吗?”
“就他妈当老子求你了,小祖宗,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那些明明灭灭的语句许清舒听不真切,只是随着清晨的阳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陆家的床上。
管家客气而又疏离地站在房门口说话:
“老爷有事找你。”
许清舒晕头晕脑地走下楼,刚到客厅,就被一鞭子抽在了后背,痛得她立刻跪在了地上。
额头磕在茶几上,碎片扎进骨缝里,满眼血红。
陆源站在那里,眼底是无法抑制的盛怒:
“敬酒不吃吃罚酒!”
“星野马上要订婚了,你还敢纵着他惹事?”
陆家掌权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却是真的动怒了。
眼看第二鞭就要落下,姜兰芝哭着扑上去抱住了陆源握着鞭子的那只手:
“老爷,别打了。”
许清舒恍惚抬起头,心头的暖意还来不及涌起就被姜兰芝下面的话彻底熄灭:
“老爷的手怎么能用来打鞭子呢?会疼的,这些事让下面的人去做就好。”
于是,鞭子被交到了一个更年轻更有力的仆人手中。
上面的倒刺将雪白皮肉翻卷成红白相间的颜色,在白色大理石地砖上摔出不规则的血珠印子,宛如凶杀现场。
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的时候,许清舒依旧看到姜兰芝殷切地讨好着陆源:
“老爷要是还不解气,就把她关到地下室去饿上几天。”
“只千万别把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不值当。”
原来是这样。
她原本就是这样不值当。
陆源接受了姜兰芝的建议,关上铁门时还特意丢下一句:
“这些事,谁也不准翻到少爷跟前去。”
陆星野的手迅速收紧,然后狠狠一甩。
许清舒就像只被遗弃的白鸽般被重重甩落在地。
伤口再次裂开,透过厚重的纱布依旧染红了整片后背。
气味浓烈的血液像条毒蛇将翠绿的草坪染红。
“你流血了?”
陆星野下意识要上前去扶,却被言雪薇勾住手腕:
“正常人怎么可能流那么多血?”
“姐姐去外面旅游了一趟,难不成是把血包当特产带回来了吗?”
“啧啧啧,连气味都一样的恶心,还真是逼真呢。”
“这些......都是手段?”
陆星野犹疑着还想往前,言雪薇却已经按住脚踝轻轻叫了起来。
陆星野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忙着查看她的伤势。
言雪薇却大度地摇了摇头:
“我没事的,只是刚才被姐姐踩了一脚,只希望不会影响到订婚仪式。”
“倒是姐姐,我其实能理解她的。”
“占有欲作祟,想弄出点不一样的动静来吸引你的注意力。只是,后天就是订婚仪式了,姐姐怎么也不该在这个时候为了一己私欲弄伤我。”
“这毕竟关系着陆言两家以后的合作啊。”
“我没有......”
许清舒的声音被湖面上吹来的风裹挟着消失了踪影,陆星野的眸子已经冷下来:
“还在撒谎。还在耍手段。”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要订婚了,要你收起那些下作手段?”
“可你就是听不懂是不是?”
“许清舒,你怎么这么贱啊!”
天色忽然暗沉下来。
几滴雨砸入地面。
“星野,下雨了,快把姐姐扶回室内避雨吧。”
言雪薇挣扎着想自己站起来,却被陆星野拦腰抱起。
男人连目光都没有分给许清舒一点,只冷漠道:
“你比较重要。至于她——”
“她不是爱耍手段装可怜吗?那就在雨里好好装一装吧!”
两道白色的身影相拥着离去。
好像有雨水落到了许清舒的眼里,她后知后觉地闭了闭眼,脑子里不自觉闪现出多年前曾经朝她伸出手的少年。
那点温暖,终究随着大雨倾盆,一去不复返了。
陆源给陆星野打了个电话,嘱咐他立刻回去。
走出婚纱店前,陆星野回头往草坪上看了一眼,眉心不自觉皱紧:
“给她拿把伞。”
“过一会儿就让她进来吧。”
“干净的衣服也要提前备好,还有红糖水......”
陆星野还要再说,司机已经打开了车门:
“少爷,老爷正等你呢。”
雨幕中,陆星野回过头,弯腰坐进了车里。
黑色迈巴赫疾驰而去。
店员正要照吩咐去送伞,言雪薇拦在了她面前:
“不许去,也不许让她进来。”
“还有,陆少爷要是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回话。”
醒来的时候,许清舒发现自己呆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而姜兰芝正坐在床头。
姜兰芝已经很久没有像一个母亲那样,温柔地将手贴在她的额头试探她的体温:
“我的好女儿,这几天,你受罪了。”
像这样温情的话如今已经无法触动许清舒分毫,但她还是忍不住问:
“当年,为什么不肯放我走?”
高考那年,许清舒一心想要去最远的地方读大学,最好去了就永远不再回来。
那时陆星野还没腻了她,卯足了劲要叫她第二天下不了床。
许清舒又哭又求,赌咒发誓最爱陆星野,陆星野才没有真的囚禁她。
可就在踏入考场的前一刻,姜兰芝用一包迷药迷晕了她。
从何律师办公室出来,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许清舒紧了紧身上的厚外套,抬起头却碰到了此刻最不想碰到的人。
一群富二代将陆星野簇拥在最中间。
不论在哪里,陆星野总是最耀眼的那个。
宽肩长腿,永远如黑曜石般闪耀的眼仁,少年英俊得就像创世神的得意之作。
而此刻,这位天神心爱的杰作正牢牢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
许清舒认得,那是即将与他订婚的言雪薇。
“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到许清舒的瞬间,陆星野立刻松开言雪薇的手迈着长腿走了过来。
脸色沉得吓人。
好像自从两天前的晚上,陆星野就总是对她沉着脸。
许清舒心头一惊,正不知该如何搪塞过去,陆星野身边的朋友们就议论开了:
“还能是为什么?”
“肯定是跟踪陆哥来的呗!”
“和她那个小三上位的妈一样,整天只知道像条狗一样跟着陆哥,讨好陆哥。”
“被这种婊子养的贱人缠着,我要是陆哥,都恶心坏了!”
自从许清舒的母亲入住陆家,陆星野那群朋友就和陆星野一样疯狂仇视着她,总是热衷于时不时给她点难堪。
陆星野从来只是冷眼看着。
甚至还会在许清舒露出惊惶不安的表情时得到复仇成功的快感。
许清舒立刻接话: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明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陆星野的脸色却没有缓和下来,而是换成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与厌恶,凑近许清舒,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
“那天晚上你不是很硬气吗?让你别再出现在我跟前,你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怎么?原来不过是欲擒故纵啊?”
“还真是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会耍手段!”
站在不远处的言雪薇忽然“啊”了一声,一串手链直直掉进了湖里。
言雪薇立刻委屈地跑上来拉住陆星野的手:
“怎么办?那可是你送我的,我最喜欢了。”
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兴奋转向低着脑袋的许清舒:
“听说姐姐会游泳,能不能请你帮忙把手链捞上来?”
像是触电般,许清舒脑子里忽然闪过今天出门时听到的天气预报:
今日白天气温在-7℃—-1℃之间,外出的市民请做好防寒保暖措施,防止冻伤。
她心下一紧,下一秒就听到陆星野冷漠的声音:
“要不是她突然出现在这里,你的手链也不会掉下去。”
“她本就该去捡回来。”
有了陆星野的首肯,那帮朋友立刻簇拥着把许清舒推到了河岸边。
黑洞洞的河水就像大张着的野兽的嘴,似乎要将她一口吞没。
许清舒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看陆星野脸色再度沉了下去,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猛地一推。
“扑通”一声。
许清舒彻底坠入河里。
身上的厚外套瞬间变成千斤巨石,不要命地将她往下拉。
不停涌进口鼻的河水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冻碎。
她想要呼救,却发现根本没人会来救她。
意识模糊之际,她仿佛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
恍惚中,她被人抱起。
不久又听到有人打架,中间还混杂着争执声:
“谁他妈准你推她下去的!”
“陆哥你别冲动,再这么打下去,人真的会被你打死的!”
“是啊星野,你身上的湿衣服都还没换下来。还有抱许清舒上来的时候被石头割伤的手臂,再不处理会感染的!”
再度醒来,许清舒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鼻间则是浓烈的消毒水气味。
一个年轻医生正在为她调试点滴的滴速。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许清舒感激地冲医生点点头,目光扫过对方胸前别着的铭牌:
“好多了。”
“宋医生,真是麻烦你了。”
窗外的阳光落在许清舒那双琉璃一样纯净的眼睛。
年轻的宋文初不知为何,心跳漏了一拍。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