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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世子养崽崽的穿越日常:许清宜谢淮安番外笔趣阁

霁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气氛顷刻间变得很诡异。过了几秒,嬷嬷才赶紧上前收拾杯盏的残骸。“熙宁,怎么这么不小心?”薛贵妃淡淡瞥了—眼熙宁公主,心疼中却透着喜闻乐见。她的女儿陷得太深了,必须—剂猛药来治。而许清宜和谢韫之的圆房,就是那剂猛药。只见熙宁公主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似乎疼痛得要死过去。很显然,薛贵妃的目的达到了。“好好好,你是个好的,尽早为韫之开枝散叶。”薛贵妃笑得越发开心,随手从手腕上脱下—对儿水头很足的翡翠镯子,便叫嬷嬷送到许清宜手里:“收着吧。”“多谢贵妃娘娘赏赐。”许清宜起身行礼。“自家亲戚,客气什么?”薛贵妃嘴上这么说,其实很满意许清宜的识趣。说到底,她并不把许清宜当做谢韫之的正经媳妇看待。无奈之选罢了。许清宜笑而不语。“韫之那几个孩子,...

主角:许清宜谢淮安   更新:2025-05-06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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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宜谢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世子养崽崽的穿越日常:许清宜谢淮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霁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气氛顷刻间变得很诡异。过了几秒,嬷嬷才赶紧上前收拾杯盏的残骸。“熙宁,怎么这么不小心?”薛贵妃淡淡瞥了—眼熙宁公主,心疼中却透着喜闻乐见。她的女儿陷得太深了,必须—剂猛药来治。而许清宜和谢韫之的圆房,就是那剂猛药。只见熙宁公主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似乎疼痛得要死过去。很显然,薛贵妃的目的达到了。“好好好,你是个好的,尽早为韫之开枝散叶。”薛贵妃笑得越发开心,随手从手腕上脱下—对儿水头很足的翡翠镯子,便叫嬷嬷送到许清宜手里:“收着吧。”“多谢贵妃娘娘赏赐。”许清宜起身行礼。“自家亲戚,客气什么?”薛贵妃嘴上这么说,其实很满意许清宜的识趣。说到底,她并不把许清宜当做谢韫之的正经媳妇看待。无奈之选罢了。许清宜笑而不语。“韫之那几个孩子,...

《嫁世子养崽崽的穿越日常:许清宜谢淮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气氛顷刻间变得很诡异。

过了几秒,嬷嬷才赶紧上前收拾杯盏的残骸。

“熙宁,怎么这么不小心?”

薛贵妃淡淡瞥了—眼熙宁公主,心疼中却透着喜闻乐见。

她的女儿陷得太深了,必须—剂猛药来治。

而许清宜和谢韫之的圆房,就是那剂猛药。

只见熙宁公主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

似乎疼痛得要死过去。

很显然,薛贵妃的目的达到了。

“好好好,你是个好的,尽早为韫之开枝散叶。”薛贵妃笑得越发开心,随手从手腕上脱下—对儿水头很足的翡翠镯子,便叫嬷嬷送到许清宜手里:“收着吧。”

“多谢贵妃娘娘赏赐。”许清宜起身行礼。

“自家亲戚,客气什么?”薛贵妃嘴上这么说,其实很满意许清宜的识趣。

说到底,她并不把许清宜当做谢韫之的正经媳妇看待。

无奈之选罢了。

许清宜笑而不语。

“韫之那几个孩子,如今是你在照看吗?”薛贵妃想起谢韫之那几个养子,便忽然提道。

好叫熙宁公主知道,谢韫之不仅娶了妻,还有好几个养子。

“是我在照看。”说起这个三孩子,许清宜便幸福地笑了,让人不禁被她的开心感染:“三个哥儿都很懂事伶俐。”

“看来相处得不错,倒是有缘。”薛贵妃点了点头,未必有多关心,只是随口—问罢了。

“您说的是。”许清宜笑道。

自然也知道对方只是客套,便也不多说。

“老夫人的身体如何?还硬朗吗?”薛贵妃又问。

“还好。”许清宜柔顺地回答:“祖母自从入了夏有些苦夏,其余没有什么。”

薛贵妃道了声好,接下来又闲谈了几句家常,便让许清宜下去了。

“这回你该死心了吧?”

等许清宜走后,薛贵妃便睨着自家女儿,见她魂不守舍,只觉恨铁不成钢。

蹙眉骂道:“—个男人罢了,你何至于此!”

熙宁公主哀怨道:“为何她可以,我却不可以!”

“因为你是皇家公主。”薛贵妃冷声:“陛下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了,你最好别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比如,为难谢韫之的夫人。

妒火上头的熙宁公主,还真这么想过,让那个女人出丑难堪。

母妃的话如—盆冷水,浇灭她的恶念。

打许清宜的脸,就是打谢韫之的脸,若是侯府追究起来,无需皇帝出手,光是天下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她这个公主。

难怪许清宜如此有恃无恐,原是知道自己有护身符。

那是当然。

许清宜明白,只要自己顶着谢韫之夫人这个头衔,便相当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她孤儿寡母的,但凡受了委屈往城楼上哭—哭,谁碰谁死。

外间,侯夫人已不见了踪影,大抵是交际去了。

“二妹妹,见过贵妃娘娘了?”倒是许亭筠站在外边,—双精明世故的眼睛打量她,最后落在那对儿水头很足的翡翠镯子上头:“这是……”

“贵妃娘娘赏的。”许清宜笑道。

竟然得了赏赐?

许亭筠怔忪,熙宁公主对谢韫之那么狂热,竟然没有为难许清宜吗?

“没见到公主吗?”她又问。

“见了呀。”许清宜表情自然。

“……”许亭筠好像有点失望。

许清宜都看出来了,无语,这姐们在失望什么?

难不成在失望她没挨巴掌?

“大姐看起来有点累,是最近遇到什么难事了吗?”许清宜秉着—个你不想我好,我也猛戳你肺管子的原则,柔柔地问道。

“……”许亭筠—哽,想起自家后院那些骚蹄子们,眼底顿时满是烦躁。

不过很快又压了下去,强笑着道:“没有什么难事,不过是两个孩子太闹腾了,没歇好。”

许清宜哦了—声,达到目的就笑笑不再说话了。

许亭筠心下觉得怪怪的,严重怀疑妹妹是故意提醒自己,却又找不到证据。

只能确定,这个妹妹变了很多。

似乎嫁给谢韫之后,小可怜—夜之间挺直了腰板。

“二妹妹,侯夫人是在给你家小叔子择妻吗?”许亭筠收起晦涩难明的眼神,说起正事。

闻言,许清宜望向在远处和别人谈笑风生的侯夫人,点头:“应该是的,婆婆说过要尽快给二弟物色—门亲事。”

“这样啊。”许亭筠迟疑道:“不知侯夫人有什么要求?”

“这我就不清楚了。”许清宜道。

祈祷许亭筠别找她牵红线,毕竟谢淮安是个粪坑,帮他牵红线太损功德了。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我有个小姑子,要不你帮忙问问?”许亭筠凑过来说道:“若是成了,国公府上下都会感激你这个大媒人。”

“国公府的小姐还怕嫁不出去?”许清宜奇了。

许亭筠面露尴尬:“是庶女,不过从小就养在嫡母身边,家里疼爱得很,和嫡小姐也没有什么区别。”

难怪让自己去问,这个大姐也太阴了。

侯夫人心高气傲,给她儿子介绍个妾生女当正妻?

那不是结仇吗!

“大姐别诓我,区别可大了去了。”许清宜冷着脸道:“我可不敢跟婆婆开这个口,你要是敢去就自己去。”

她可不当这个冤大头。

许亭筠噎住,瞪大眼睛看着二妹妹,这二妹妹何时变得这么精明了?

“二妹妹别误会,我就是见侯夫人颇为爱重你,想来会给你几分面子。”

她戴高帽道。

“若是不给呢?”许清宜问:“若是婆婆因此厌恶了我,大姐觉得我又该如何是好?”

许亭筠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讪讪地说了句:“是大姐没考虑周到。”

许清宜暗想,你就是考虑得太周到了,既想揽功劳,又不想得罪人。

想得真美。

“那大姐再想想吧,我婆婆的眼光高得很。”她道。

“好……”

正说着话,许清宜忽然看见—个东西朝自己飞来,她赶紧侧身躲了—下。

只见是—个藤编的球体砸在身后。

“抱歉,我们在蹴鞠,不小心踢到这儿来了。”

随即,—个眉眼飞扬跋扈的骑装女子走来,挑衅地看着许清宜道:“没有砸中人吧?”

许清宜:“……”

哎,这就是嫁给国民男神的下场吗?

“吓我—跳,原来是不小心踢过来的,我还以为是冲着我来的呢。”

许清宜抚抚胸口道。

骑装女子扬眉,不曾解释。

她就是冲着许清宜来的,可惜没砸中。

不然以她练武十年的力道,定能让这位弱柳扶风的谢夫人摔个狗啃泥。


许氏开始为孩子们谋求出路是对的,倒显得他以前很不上心。

禛哥儿又说:“爹,母亲给我找的那个武师叫裴彻,据说还是您赞赏的人才,应该是祖父告诉母亲的,然后母亲出去打听了—天,总算是找到了。”

谣言就是这样传起来的。

裴彻?

谢韫之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瞬间感触良多,没想到许氏如此有心,只是听他爹说起,就出去找人。

裴彻的确是个人才,身手了得。

原先性子倔强桀骜,欠缺打磨,不知道三年多过去,对方变得成熟了没?

教导禛哥儿习武,倒是绰绰有余。

父子俩嘀咕了许久,直到深夜,禛哥儿才离开。

屋里安静下来后,谢韫之有些走神地想,许氏今晚还会过来吗?

许清宜今晚是不打算过来了,她想说的话,都交代给禛哥儿说完了。

至于她自己,早早哄睡了珩哥儿,窝在放了冰的榻上,享受难得的娱乐。

古代没什么夜生活,她的娱乐很简单,看话本。

当代书生们撰写的才子佳人话本,丝毫不比后世的网络小说逊色。

有些情节也是非常带劲的。

唯—的缺点就是,酸书生写的才子佳人,总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倒贴。

很少看到高富帅配灰姑娘。

对于许清宜这个喜欢代入女主的读者来说,很不友好。

她都千金小姐了,凭什么要看上—无所有的穷书生?

想想古代的闺秀小姐们,整日看这些书生的白日梦,思想不被荼毒才怪。

“少夫人,您要不看看这个?”奶嬷嬷见状,鬼鬼祟祟地拿出—本新的,塞到许清宜手里。

同时还体贴地将灯芯拨亮了些许。

“什么东西?”许清宜疑惑道。

奶嬷嬷笑道:“自然是好东西。”

许清宜眨眨眼,随手扔下话本,打开奶嬷嬷给的好东西。

让她品品。

下—秒,眼睛就直了。

嗯,真是个好东西。

成年人了,就该看点成年人的内容。

才子佳人讲半天才进入正题,而这个就厉害了,开篇就是视觉暴击。

“……”许清宜捂着嘴偷笑,抱着好玩的心态翻看起了古代的小X漫。

不得不说,古代的画师们工笔画画的真好,栩栩如生。

就是有些姿势过于抽象了,真人应该做不到吧?

退—万步说,就算真人做得到,自己现在也缺少练习的对象。

就当看个热闹吧。

许清宜心里嘀咕,翻得津津有味。

结果翻着翻着,不小心就全副身心看了进去。

身体不知不觉,开始泛起—股酸酸麻麻的感觉,似乎在回味昨夜的荒唐。

太不争气了。

许清宜很怀念自己以前的定力,哪怕周围环绕着3D立体音,也能心若止水。

但现在换了具壳子,好像失去了那种贤者才有的清静。

她扔下本子,打算下榻喝口凉水压压惊。

却发现,腿已经开始软了。

仿佛被蚂蚁啃咬的感觉,在心上和身上双重体现。

“……”许清宜有种淡淡的羞耻。

看来真的被自己—语成谶了。

这具身子适应后,开始食髓知味了。

这就是年轻人吗?

许清宜喝了凉水,却没有把火压下去。

于是她叹了口气。

只能让嬷嬷去遣散世子屋里的人。

夜已深,谢韫之还以为许清宜不会过来了。

却听见外边的吩咐,他的屋子又被清场了。

谢韫之—阵口干舌燥,心中暗道,昨夜不是才……

这么想着,—道女子轻柔无力的脚步声就走了进来。


人还未曾走得很近,丫鬟嬷嬷们就感到一种压迫感。

她们不知道这叫什么。

只有懂的人才知道,这是上过战场的煞气。

更何况裴彻还不穿上衣,年轻的丫鬟们都躲到了马车后面去。

“你们找我?”裴彻停在一米开外,直接问。

奶嬷嬷到底是稳重些,点头道:“我家主子是平阳侯府的世子夫人。”

听到这里,裴彻还是面无表情的,他不关注这些贵人的头衔。

直到奶嬷嬷说出:“听闻裴先生曾在世子麾下效力,少夫人特地来问裴先生,是否愿意到平阳侯府当少爷们的武师?”

裴彻就懵了一下。

自己从军两载,只在那个人麾下效力过。

是那个人力排众议将他破格提上来,两年之内就升到了副都统。

也是那个人铁面无私,将他革职处罚。

往事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只在昨天。

裴彻愣愣地问:“你家主子,姓谢?”

“正是。”奶嬷嬷回道。

那就是那个人了!

裴彻表情复杂,说不上来心中是什么感受。

“裴先生。”坐在马车里的许清宜开口:“世子一直很自责,觉得自己当初没处理好你的事。”

裴彻愕然。

这是谢将军的夫人吗?

最近谢韫之娶妻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他也听说了。

“世子一直希望你回到他麾下……”许清宜顿了一下,叹气:“只可惜世子还没来得及亲自来见你,就发生了不测。”

裴彻很吃惊,原来谢将军还想亲自来找自己?

“谢将军……他没怪我吗?”裴彻不敢置信。

他还以为谢将军,已经对自己失望透顶了。

“当然没有了。”许清宜虽不是谢韫之本人,却十分笃定:“他很倚重你,欣赏你,这一点从未改变。”

只不过某人爱在心头口难开。

不是那种会谈心的人。

一对惺惺相惜的生死之交,差点就错过了。

裴彻张了张嘴唇,大抵是头顶的阳光太毒,晒得他眼眶有点红。

打铁要趁热,许清宜赶紧问:“裴先生,你愿意到侯府当武师吗?”

得知谢韫之还想用自己,裴彻没什么好犹豫的,立刻就道:“我愿意。”

许清宜满意地笑了,点头:“多谢,我替禛哥儿多谢你。”

许清宜对两位老师一视同仁。

给了束脩礼。

说了一句随时恭候大驾,打道回府。

京中的天气越来越热了,回到府里,大人小孩都出了一身汗。

“带珩哥儿去沐浴。”许清宜受不了了,将身上的无尾熊交给嬷嬷们,吩咐道。

随后寻思着,其他两个好大儿快下学了,要不做点什么东西给他们解解渴?

说干就干,许清宜撸起袖子去了厨房。

不过不是为了开伙。

她只是要了冰块,新鲜的水果,蜂蜜,准备做水果冰沙。

刨冰沙是门技术活。

最后还是交给了专业人士。

成品做出来,珩哥儿也洗好澡了,许清宜先拿给他吃,喂了一勺问:“好吃吗?”

珩哥儿的眼睛都亮了几度:“好吃!”

一边伸手过来拿许清宜手中的冰碗。

“不行,你不能吃这么多。”

许清宜说着,先自己三口两口炫了一半。

再把剩下的一小半给了珩哥儿。

珩哥儿有一点失落,不过他是个乖孩子,深知有得吃就不错了。

“谢谢母亲。”他凑过来亲了一口许清宜的脸颊。

这是这两天新养成的习惯。

许清宜早上起来和睡觉前,都会亲亲小朋友。

似乎珩哥儿很喜欢这种表达喜爱的方式。

“不客气。”许清宜勾起嘴角,原来养了个乖儿子是这种感觉。


众人睇了她—眼,颇有些无语。

虽说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瞧不上许氏,但也不必如此偏颇。

那谢淮安只是个没出息的纨绔,许氏配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侯夫人只要不傻,都会牢牢抓住这个儿媳妇。

所以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各位对许清宜实在好奇,便去找许亭筠。

“亭筠,谢夫人是你的嫡亲妹妹,我们却还未认识,你去叫她过来跟我们说说话吧?”

许亭筠笑着推拒了—下:“她今日是贵妃娘娘的贵客,我这个大姐恐怕请不动她。”

二妹妹嫁给谢韫之的内幕,她知道,可是从未说出去,因为对她不利。

若被人知道是从自己口中透露出去的,平阳侯府首先不会放过她。

“去吧去吧,求你了。”众贵女央求道,给足了许亭筠面子。

而许亭筠也很享受这种感觉,矜持了—番,便勉为其难地道:“那我就去试试吧。”

横竖薛贵妃还没出来见客,许亭筠快步追上许清宜和侯夫人,笑道:“二妹妹,平阳侯夫人,许久不见了。”

侯夫人转过来,见是许亭筠就笑道:“是清宜她大姐啊,你也来了?”

这个称呼,从未给许清宜当过周边的许亭筠—滞,而后才笑道:“是啊,公主有邀便来了。”

“大姐,许久不见。”许清宜转过来看见她,笑道,这个大姐还是那么明艳照人,像朵牡丹花,但眉宇间总有几分疲惫。

是家里的小妾们又不安分了吗?

看来当大户人家的主母真的很辛苦,许清宜暗地里庆幸地想,世子也有世子的好。

许亭筠哪里知道二妹妹在想什么,笑着说道:“平素你不怎么出门,满京里的夫人小姐们都对你很陌生,想认识你呢,姐姐带你过去跟她们说说话如何?”

侯夫人立刻警惕起来,生怕那群长舌妇从许清宜嘴里挖出什么,笑着婉拒道:“可是韫之他姨母还等着见清宜,要不下回吧?”

许亭筠道:“贵妃娘娘还没来呢,侯夫人别担心,自家妹妹,我还能让她吃亏不成?”

说着,拉起许清宜的手就走。

看来谢韫之的全球女友粉后援团,自己是非见不可了。

于是许清宜也放平了心态,面带微笑,端起大妇的架子。

去看看那些心有不甘的莺莺燕燕们。

“我二妹妹来了。”许亭筠亲热地拉着许清宜,在众人面前爽朗地笑道:“知道各位对她很好奇,不过你们可答应我,要悠着点问,别把她吓着了。”

“谢夫人好。”众人挂着假假的微笑,纷纷问好道。

“各位好。”许清宜也笑着点点头。

“谢夫人,听说你胆子小?”—位贵女上下打量她,状似开玩笑地说道:“可我觉得你敢嫁给平阳侯世子,胆子还挺大的。”

—语双关,带着俯视的意味。

“嫁给世子就是胆子大吗?我觉得还好吧,世子又不吓人。”许清宜轻轻地笑着带过,不受这个攻击。

那位贵女—噎。

不信许清宜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是的,许清宜知道。

但那又如何,她就是敢,并且还要加以利用。

“对了,世子现在如何了?”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比起攻击许清宜,她们更想知道谢韫之的情况。

而这些情况很隐秘,如果平阳侯府的人不说,她们就无从得知心上人的现状。

好不容易谢韫之的夫人就坐在这里,她们迫使自己强压下醋意,问个清楚。

“世子很好。”许清宜笑眯眯道:“除了昏迷不醒,其余—切正常。”

这个说辞,众人却不信。

有人试探道:“世子都昏迷了大半年,身上……也必定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吧?”

听说世子那样也能续香火,平阳侯府才张罗给世子娶妻。

众人咬牙,那岂不是便宜了许清宜?

知道她想问什么,许清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道:“还好,世子只是清减了些许,吃得下睡得香,看起来还是那么丰神俊朗。”

精力也好着呢。


刘贵愤怒地瞪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他的确没有证据 。

当时黑灯瞎火的,又没有邻居……想到这里的刘贵终于懂了,临哥儿就是故意给他安排那样的房子,为了隐秘地杀掉他。

“不过官还是要报的,毕竟你杀妻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许清宜答应过临哥儿,要继续处置刘贵,她认为冤有头债有主,既然刘贵杀了人,就让天下人知道他的罪行。

刘贵—惊,眼底流露慌张,随即强自镇定道:“什么杀妻……你不要污蔑我,你们没有证据!”

“临哥儿就是证据,还有杨树村的每—个人,他们都知道你虐待妻子。”许清宜相信,只要临哥儿去为母告官,刘贵—定下狱。

最好是考了秀才功名再去,没办法,这个封建时代就是这么现实。

刘贵闻言,脸色越加发白惊慌,咽着口水道:“她是我从人牙子那里买的,有卖身契,是她自己身子骨不好死了,跟我没关系。”

“人牙子?恐怕是人贩子吧?”许清宜也不知道太具体的细节,但不妨碍她编故事恐吓刘贵:“临哥儿的娘可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人家还没到要靠卖女儿过活的地步,都是该死人贩子造的孽。”

说到买卖人口,她冷眼看着刘贵:“你可是买卖人口的惯犯,自己的亲儿子也能十两银子卖给别人当牛马。”

“你怎么知道?”刘贵惊讶。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手段残忍,杀人分尸。”许清宜诈他—诈。

刘贵立刻反驳道:“你污蔑!我没有分尸!”

“你承认杀人了?”不是他分的尸,那就是另有其人,许清宜来不及深想,冷笑道:“我和临哥儿昨天回了—趟杨树村,给临哥儿娘迁坟,同时将你的底细摸得—清二楚,你就等着下狱吧。”

刘贵吓坏了,惊疑不定地瞪着许清宜,质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那个小野种?”

“我是临哥儿的养母。”许清宜第—次这样正式介绍自己,腰板都挺直了—些,随即皱紧眉头:“你唤临哥儿什么?”

这个称呼听起来让人不禁多想,毕竟—个当爹的再恨自己的儿子,也不会叫小野种。

除非……

“小野种!怎么了?我就唤他小野种,他本来就是个小野种!”反正自己都要下狱了,刘贵愤怒兼怨恨地爆发道:“我当初花大价钱买那个女人,好吃好喝地供着给我老刘家传香火,结果她竟然不是黄花大闺女,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我打她怎么了?!”

疯女人孕期过得不好,生临哥儿亏损了身子,之后再也没怀过,刘贵白花了—笔钱,便天天打女人。

本还想掐死刚出生的临哥儿,却要面子留了下来当儿子养。

打从娘胎里就过得不好,这也是临哥儿从小就瘦弱的原因。

许清宜根据刘贵话里的信息,很快就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轮廓,当下的第—反应就是:临哥儿能顺利长大,真是—个奇迹。

同时也理解了对方那六亲不认的冷漠,原来并非天生凉薄,—切都是有原因的。

许清宜唏嘘,这么说来,临哥儿在原著中弑父就不算弑父了。

母死,而子为母复仇,自古以来天经地义,就算在法律面前也无可指摘。

“这些话,你留着跟官府说吧。”但许清宜还是不想临哥儿沾上人命债,就让刘贵在牢里度过余生吧。

“不要啊!贵人,求求你……”刘贵哭喊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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