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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奴隶营,恶女真千金虐翻侯府小说结局

一颗大红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昭面色平静,声音清凌凌的,像是冰渣子狠狠刺入顾远的心。“混账!我将你送进奴隶营是让你好好收敛你的恶毒性子,修身养性,何时让你苟延残喘,与狗争食,挨打挨骂了?”顾远拧眉斥道。顾昭直接捋起袖子露出满是伤痕的手臂,那新旧交错的疤痕,触目惊心,一看便是经常受刑。“侯爷不会以为把我送到奴隶营,这里的人还会将我当大小姐吧?”顾昭平静的诉说,字字珠玑,顾远顿时寒了脸,不是心疼顾昭,而是顾昭伤成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让人以为他这个父亲不慈,狠心虐待亲生女儿?这时王氏猛地转头,目光愤恨怨毒瞪着顾昭,“说!是不是你害得维儿受伤?!”那凶恶的目光,不像是看自己的亲生女儿,更像是看仇人,恨不得将顾昭剥皮拆骨。顾昭丝毫不回避王氏尖锐的眼神,那双上扬的狐狸眼迸射...

主角:顾昭王四   更新:2025-05-06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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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昭王四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奴隶营,恶女真千金虐翻侯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红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昭面色平静,声音清凌凌的,像是冰渣子狠狠刺入顾远的心。“混账!我将你送进奴隶营是让你好好收敛你的恶毒性子,修身养性,何时让你苟延残喘,与狗争食,挨打挨骂了?”顾远拧眉斥道。顾昭直接捋起袖子露出满是伤痕的手臂,那新旧交错的疤痕,触目惊心,一看便是经常受刑。“侯爷不会以为把我送到奴隶营,这里的人还会将我当大小姐吧?”顾昭平静的诉说,字字珠玑,顾远顿时寒了脸,不是心疼顾昭,而是顾昭伤成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让人以为他这个父亲不慈,狠心虐待亲生女儿?这时王氏猛地转头,目光愤恨怨毒瞪着顾昭,“说!是不是你害得维儿受伤?!”那凶恶的目光,不像是看自己的亲生女儿,更像是看仇人,恨不得将顾昭剥皮拆骨。顾昭丝毫不回避王氏尖锐的眼神,那双上扬的狐狸眼迸射...

《惨死奴隶营,恶女真千金虐翻侯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顾昭面色平静,声音清凌凌的,像是冰渣子狠狠刺入顾远的心。

“混账!我将你送进奴隶营是让你好好收敛你的恶毒性子,修身养性,何时让你苟延残喘,与狗争食,挨打挨骂了?”顾远拧眉斥道。

顾昭直接捋起袖子露出满是伤痕的手臂,那新旧交错的疤痕,触目惊心,一看便是经常受刑。

“侯爷不会以为把我送到奴隶营,这里的人还会将我当大小姐吧?”顾昭平静的诉说,字字珠玑,

顾远顿时寒了脸,不是心疼顾昭,而是顾昭伤成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让人以为他这个父亲不慈,狠心虐待亲生女儿?

这时王氏猛地转头,目光愤恨怨毒瞪着顾昭,“说!是不是你害得维儿受伤?!”

那凶恶的目光,不像是看自己的亲生女儿,更像是看仇人,恨不得将顾昭剥皮拆骨。

顾昭丝毫不回避王氏尖锐的眼神,那双上扬的狐狸眼迸射着比王氏还要冰冷的光,“我说不是,你们信吗?”

言语淡漠,极尽嘲讽。

王氏登时暴怒,扬手朝顾昭狠狠打去“你就是个天生的坏种!以前你害得嫣儿断腿,现在你又害得维儿受伤,你就该被打死!”

王氏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可当她手臂甩下的那一刻,顾昭突然侧身,王氏身子一歪,整个人直接重重摔在地上。

‘扑通!’一声,跌了个狗吃屎。

婢女赶忙地将王氏扶起来,即便如此,王氏也摔得狼狈不堪,满头珠翠东倒西歪,脸上的妆容都花了。

“侯爷她就是个灾星!先是害了嫣儿,如今又害了维儿,她不能留啊!”王氏踉跄的站住脚疯了一样的叫喊。

顾远面色也十分冰冷,的确,一个会抹黑安国侯府的女儿,没必要活着了。

他刚要说话,忽然看到顾昭腰间挂着的令牌,看到令牌上的‘裴’字,让他心头猛跳。

“昭儿,你这令牌哪里来的?”顾远突然问道。

顾昭心底冷笑,面色淡漠,“是一位公子给我的,我救过他的性命,他便将令牌给了我。”

顾远听得双目睁圆,他不会看错,这正是火螭军都尉裴容的令牌,难不成顾昭竟然救过裴容?

“侯爷您还等什么,顾昭心狠手辣害得维儿受伤,快让人将她抓下去,让她这辈子都留在奴隶营!!”王氏满脸愤恨。

顾远没理她,他走到顾昭面前盯着顾昭的眼睛,目光锐利,“昭儿告诉爹实话,你在奴隶营怎么可能救人?”

顾昭,“是我还未回侯府时救过那位公子,他只说让我收好令牌,我并不知道那位公子是谁,侯爷您认识他吗?”

认识他吗?

他当然认识!这可是皇帝近臣,火螭军都尉裴容的令牌,旁人或许不认识,但是他出入宫廷,自然认识!

难道顾昭四年前就见过裴容,还将令牌给了顾昭?

想到此,顾远说话的声音都慈爱了,“昭儿,我是你父亲,莫要唤得这么生疏,且你四年前怎么不说?”

若他知道顾昭竟然救过裴容,他是绝不会将她送来奴隶营的!

顾昭垂首,掩去眼中寒意,“女儿不敢,女儿担心父亲说女儿随意同男子接近。”

顾远神色一滞,若是以前他自然会认为是顾昭不检点,可对方是裴容可就不同了!

“侯爷你同她说什么废话?维儿还昏迷着,快将她带出去乱棍打死!”王氏狠狠瞪着顾昭。

谁知顾远转头冷冷道,“闭嘴!她是我们的女儿,你身为母亲喊打喊杀吓到昭儿怎么办?再者,昭儿说得对,你没有任何证据怎能冤枉她?”

王氏惊愕,明明来时的路上顾远也说了顾昭是个灾星,不能回侯府!

“昭儿你莫要怪你母亲,她是太着急了,你在奴隶营也待了三年之久,爹娘是来接你回侯府的。”

顾昭无声冷笑,看吧,只要她对安国侯府有用,安国侯就不会让她继续留在奴隶营。

王氏十分震惊,“侯爷您怎么……”

“夫人,昭儿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理应将她接回去。”顾远面目严肃,俨然并非说笑,他平日不生气看着还算温和,可若真的恼怒,王氏也是害怕的。

于是王氏只能不甘地闭嘴。

顾远对顾昭言语关心,还询问了顾昭在奴隶营的生活。

苏歆不敢隐瞒,只能实话实说,得知顾昭在奴隶营受尽苦楚,顾远震怒不已,“好个王四娘,竟敢阳奉阴违虐打侯府大小姐!既然烧死了也是罪有应得,日后奴隶营便由你管理。”

安国侯任兵部郎中分管武宣司和武库司,奴隶营亦在兵部管辖之内,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将顾昭送到奴隶营的原因。

在他的管辖之内,自然不宜外露,虽然这三年间他从未问过顾昭一句。

苏歆大喜赶忙下跪领命,王四娘已经烧死,自然不必追究,至于奴隶营其他人失职皆都降罪以示惩戒。

这消息一出,奴隶营内瞬间陷入恐慌,尤其是那些曾跟着王四娘欺负过顾昭的奴隶都吓傻了。

“王四娘不是说安国侯一定不会认顾昭了吗?怎么还会亲自来接她?”

“天呐我以前还经常抢夺她的食物,她会不会报复我啊!”

“……咱们都是听命王四娘,也是身不由己啊。”

“欺负顾昭最多的就是于兰!于兰你死定了!”有人大声道。

于兰也吓坏了,她咬着后槽牙,目光闪烁,她想王四娘的死一定有蹊跷,只要她找到证据,还不是能拿捏顾昭!

……

顾昭跟随顾远夫妇回到安国侯府,侯府巍峨庄严,气派恢宏,顾昭下了马车,抬眼看向大门上方的金漆匾额,嘴角缓缓弯起,眼底却是一片阴寒。

前世她至死都没有回来,还好她今生有机会亲手替自己报仇。

“昭儿既然回来了,就好好休养,安国侯府是你的家,只要你收敛心性,依然是安国侯府的大小姐。”顾远神色温和地望着顾昭,宛若一个谆谆教导的慈父。

顾昭垂首,“是。”

何必争辩?三年前她不是没有争辩,她喊得嗓子都哑了,他们还是相信顾嫣,将她送去奴隶营。

所以她不会再浪费口舌,他们不是说她心性恶毒吗?那么她会让侯府的人知道,她就是他们的报应!


她急得额头冒汗又在床上翻找,终于在枕头下拿到令牌,她急忙塞进怀中,又顺手把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塞回去。

“大小姐睡着了,你们切莫进去打扰。”

张嬷嬷走出屋子板着脸训话。

时青等人恭敬应是,张嬷嬷揣着令牌快步离开无忧阁。

过了两日,顾昭的病也好了,继续跟着张嬷嬷学规矩。

顾昭知道此事还算满意,所以这两日都是宿在王氏的屋内。

“侯爷,等昭儿规矩学得差不多,妾身便准备带她去参加春宴,届时给她相看相看,定一门亲事。”王氏温柔说道。

顾远点点头,“也好,定了亲她就知道侯府才是她的依仗。”

他心底盘算着,给顾昭定亲可以更好拿捏她,等举办定亲宴时,便借机邀请裴容,再想办法让顾昭乖乖将令牌交出来,太子那边也好交代。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顾青阳突然推开门闯进来。

“父亲,裴容忽然登门来访!”顾青阳急切道。

顾远神色一变,急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他怎么会突然来侯府?”

顾青阳摇头,“孩儿不知,但管家说裴容带了火螭军,不像是来做客的。”

顾远大步往外走,心道他借着顾昭的名义几次邀请裴容赴宴,裴容都直接拒绝,今日突然登门定然是发生什么事。

父子二人赶到花厅,见裴容一身紫衣锦袍,眉目冰冷,门外站着八名面容肃杀的火螭军,很是可怖。

裴容有陛下亲赐金牌,有不问圣意直接带兵逮捕搜查官员府邸的特权。

朝廷官员无不痛恨裴容和他的火螭军,所以裴容突然出现在侯府,让顾远心中七上八下的。

“这么晚了,裴大人怎么来了?”顾远勉强询问。

裴容抬眼,森冷的目光落在顾远身上,直看得顾远心慌。

“有人给裴某送信,说侯府大小姐损毁我的令牌,以假乱真。”

他缓缓站起身,薄唇抿成一条线,“裴某令牌乃是重要之物,所以前来查验。”

顾远心底一个咯噔,此事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于是道,“裴大人,一定是有人暗害侯府,昭儿不可能损毁令牌。”

顾青阳适时道,“父亲,裴大人的令牌乃是重要之物,兴许顾昭真的不小心损毁了却又暗中隐瞒,咱们可不能为了顾昭欺骗裴大人。”

顾远警告地瞪了顾青阳一眼,但心底也不由得担忧,顾昭从不让旁人动她的令牌,就连他想看一看,都被顾昭拒绝。

万一顾昭真的作死损坏令牌,他隐瞒不报肯定会得罪裴容。

“既然如此,那我这就让人将顾昭唤来。”

不多时,顾昭来到花厅,她一一行礼,问道,“不知父亲唤女儿来有什么事情吩咐?”

顾远道,“昭儿,裴大人接到举报说你损毁令牌,又拿了假的充当真的,可有此事?”

顾昭神情倏变,却又很快恢复平静,“父亲,裴大人,绝无此事。”

顾青阳阴笑,他明明看到顾昭神情有变,想来她已经发觉令牌有问题,却不敢说实话。

“妹妹,既然令牌是真的,那你还不快拿出来让裴大人瞧瞧?”顾青阳目光阴森地盯着顾昭说。

“是啊,你快拿出来,莫要让裴大人误会。”顾远也催促。

如果顾昭真的损坏令牌,也就失去了价值,只能将她交给裴容处置。

顾昭平静的神色有些紧张,她捏紧衣袖,低声道,“裴大人,我将令牌放在房间,得让人回去找找。”


顾远让王氏为顾昭安排院子和婢女,王氏虽然不情愿,可也怕惹怒顾远,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

“妾身让王妈妈去安排,就让顾昭还住叶芳阁。”王氏道。

王妈妈是王氏身边的老人,也是后院总管,自然得力。

“叶芳阁不吉利,我看便让昭儿住无忧阁吧。”顾远说道。

王氏再次惊住,那无忧阁是去年刚刚建好的,还是侯府数一数二好的位置,风景秀丽,聚集灵气,原本王氏是打算让顾嫣住进去的,可现在竟然给了顾昭?

“侯爷这是不是太草率了?叶芳阁一直空着怎么会不吉利?”王氏从心底觉得顾昭不配。

顾远神色凌厉盯着王氏,“我说不吉利就是不吉利,既然昭儿回来了,自然应当换个院子。”

王氏嘴唇张张合合的,想说什么又不敢说,表情很是滑稽。

顾昭坦然接受,前世她是灵魂时回到安国侯府,当时住在无忧阁的是顾嫣,如今她的价值更大,住进去的便成了她。

王妈妈也震惊得说不出话,只觉顾昭这次回来,好像有什么开始不一样了。

等顾昭随着王妈妈离开后,王氏就迫不及待问出心中疑问。

“侯爷您到底为何突然将顾昭接回来?还这么抬举她?”

她和顾远多年夫妻,不说有多了解顾远,却也知道顾远是个凉薄之人。

当年顾远派人寻找顾昭也是不想侯府千金流落在外落人口舌,等将顾昭寻回来后,见顾昭从里到外都比不上嫣儿,不仅对安国侯府无用,甚至还会成为侯府的黑点,所以对顾昭从来都是不闻不问。

此次去奴隶营的路上,他们已经达成共识,那就是将顾昭永远留在奴隶营,可顾远却突然变卦。

顾远坐在太师椅上,神色幽沉,“顾昭身上戴着的令牌是裴容的。”

“……”王氏呆愣一瞬,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侯爷您是不是被顾昭骗了?她没有回安国侯府前就是个低贱医女,怎么可能会认识裴容,就算真的见过裴容,他也不会将那么重要的令牌给顾昭!”

她绝不相信,想了想,王氏急忙道,“会不会是顾昭偷偷弄了个假的令牌?若是真的顾昭犯的可是死罪,还会连累安国侯府,侯爷您可不能糊涂被她骗了啊!”

王氏越说越愤怒,“这个贱种是要害死咱们安国侯府的人啊!早知她是个灾星,咱们当初就不该去寻她回来,就该让她死在临安镇!”

顾远冷冷瞥了王氏一眼,冷哼道,“你知道什么?我日日出入朝堂,怎会不知道那令牌是不是真的?”

就是因为他确定令牌是真的,才觉得不可思议。

若早知顾昭四年前就认识裴容,他怎么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

“侯爷您是说,顾昭她真的认识裴容?既然她认识裴容,那为何从来都不说?”王氏双手绞着帕子问。

裴容可是天子近臣,朝中多少人想拉拢裴容,都无从下手,便是安国侯都几次主动接近,还是被裴容直接拒绝。

偏偏裴容至今都没有成婚,想从裴家后宅入手都不能。

若顾昭当真和裴容认识,那她是故意隐藏还是不知道那块令牌的重要性?若是故意隐藏,那顾昭可真是够有心机的!

王氏想着都有些如芒在背,越发觉得顾昭心机深沉!

顾远自然也想到了,不过他更倾向于顾昭不知情,否则三年半前她为何不拿出令牌求救?如此也不会去奴隶营受苦。

“总之这几日你要好好安抚顾昭,切莫让她觉得离家三年多,咱们就对她生疏了。”顾远沉声嘱咐。

王氏咬着唇缓缓点头,可一想到要她去关心顾昭,她就浑身不自在,实在是顾昭哪哪都不如顾嫣,一点也不像是她的女儿。

无忧阁。

无忧阁是刚建好的,里面物什一应俱全,且都是最好的。

王妈妈收拾完毕,又带来十几人,道,“姑娘,奴婢按照侯爷和夫人的吩咐,为您重新安排了下人,四名婢女,八名小厮,您看看可还满意?”

顾昭看了一眼,忽然道,“宝珠和露珠呢?”

王妈妈脸色一变,飞快看了顾昭一眼,这才道,“宝珠不慎落水溺亡,露珠手脚不干净已经被卖出府了。”

顾昭敛眸,眸底一片冰凉。

什么不慎落水,明明是被顾嫣身边的白檀灭口。

前世宝珠受指使诬陷她后,以为自己终于能到顾嫣身边伺候,没几日就被白檀活生生溺死在府中的清月湖。

那之后便有人传宝珠是无法接受自己背主这才自缢,将宝珠的死扣在她的头上。

而露珠恰好看到宝珠遇害一幕,她为了保命故意偷东西,这才被卖出了府。

“王妈妈,露珠是你卖出府的吧。”顾昭直视着王妈妈,漆黑锐利的目光看得王妈妈后背直冒冷汗。

“……是。”

“那就请王妈妈将露珠找回来,我用惯了露珠,如果王妈妈觉得为难,我可以将此事告诉父亲,想必他不介意帮我找人。”

王妈妈很是为难,露珠三年多前就被卖了,这让她去哪里找?

可想到顾远现在对顾昭的态度,只能硬着头皮道,“是,奴婢一定竭尽所能将人找回来!”

王妈妈出了无忧阁犹豫片刻先去了王氏的春景堂。

彼时王氏刚刚看望昏迷的顾青唯回来,大夫说顾青唯失血过多需要休养几日才能苏醒,这让王氏心疼坏了。

她仔细询问了大夫顾青唯头上的伤,大夫说顾青唯的确是被茶壶砸破的,至于是自己不小心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就只能等顾青唯苏醒才能知道。

如果让她知道是顾昭害得顾青唯受伤,不管顾昭的令牌是不是真的,她都不会放过顾昭!

王妈妈进屋禀报,王氏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下,没好气道,“一个家奴罢了,她想要婢女那就多给她安排几个!”

王妈妈也觉得顾昭小家子气,侯府高门显贵卖出去的家奴再找回来,像什么样子?


顾远面色更沉。

“今日我刚回来,夫人和大公子还有顾嫣,就带着护卫要杀了我了,还说要我给顾嫣让路,我也很奇怪,大哥在大理寺已经犯错,他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是因为什么?”

正想悄悄离开的顾嫣,听到顾昭的话,她身体骤然紧绷,顾昭这个贱人竟然还想把她拉下水!!

顾远森冷锐利的目光看过来,直看得顾嫣肝胆一颤,急声道,“姐姐你恨我,却不能这么冤枉我!”

她似委屈极了,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像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白花。

“是你挑唆阳儿来对付昭儿?”顾远一双怒目盯着顾嫣,他威严深重,是侯府绝对权威。

他面对顾嫣从来都是慈父,从未像现在这样冰冷严肃。

“父亲……”

“说实话!是不是你挑唆阳儿,如果不说,我即刻派人将你送去庄子上!”顾远怒声呵斥。

顾嫣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下去,她瓷白的小脸苍白如雪,满目惶恐,“没有!父亲我真的没有!”

“是大哥哥回府后说他被姐姐算计了,说姐姐要害他,所以才惹怒了母亲,我还帮母亲劝大哥哥,让他冷静,却没想到大哥哥会如此冲动……”

她容貌娇柔,哭得梨花带雨,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若是以前,顾远会无条件相信顾嫣,因为顾嫣是安国侯府的明珠,是人人称赞的福星贵女。

可现在顾嫣明知她并非侯府千金,而顾青阳向来宠爱她这个妹妹。

他甚至怀疑顾青阳这次和逃奴勾结,就是受了顾嫣挑唆,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

如果侯府没有发现真假千金,如果顾昭没有回府,顾远对顾嫣的宠爱会依旧,甚至会因为顾嫣能给侯府带来荣耀更加宠爱看重她。

可一旦顾嫣是会影响到侯府世子,迷惑顾青阳,毁了顾青阳,那么他就要重新审视顾嫣。

他的目光十分冰冷,就像是看一个物品,审视她的价值。

最终,顾远沉着脸道,“将二小姐送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香兰苑半步!”

顾嫣震惊抬头,这等于变相禁足,她是侯府千金,凭什么被禁足?!

“父亲……”

“你再多说一个字,便去庄子!”顾远毫不留情说道。

顾嫣气的委屈又怨恨,就这么被拖回去。

“昭儿,今日之事到此结束,阳儿他也受了家法,你也应该消气了吧?”顾远问。

顾昭,“父亲教训大哥不是为了侯府吗?”

“……”

顾远一口气梗在胸口,他似乎才发现顾昭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完全不吃他这一套。

他干咳一声,试探道,“我是说如果你消气了,能不能去裴大人面前替你大哥说说好话?”

顾昭心底冷笑,面上依旧平静,“父亲,今日之事裴大人是亲眼所见,女儿如何为大哥说好话?难道要让裴大人为大哥隐瞒?”

“……自然不是,但你大哥刚上任大理寺少卿没多久,又被魏大人看到了,如果你能请裴大人说服魏大人,你大哥一定会感激你的。

你不是一直想修好和两位哥哥的感情吗?只要你这次帮他,阳儿他必然心生感激,真心接受你。”

顾昭可不觉得顾青阳会这么想,他只怕会觉得自己是怕了他,还会变本加厉来对付自己。

更不要说她的目的就是要弄死顾青阳。

“父亲您太高看我了,我只是救过裴大人,才能拿到他的令牌,这不代表我可以影响裴大人的决定。”


她曾经是在宫中做过事的,王家对外说是太后恩惠让她出宫养老,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因为她犯了错,她花了大笔银子,才能顺利出宫。

可一个享受过宫中富贵的人,被赶出皇宫就像是从云端跌入泥土,她不甘心。

如果她能跟着顾嫣去太子府,那她将来就是顾嫣身边重要的人,自然得到重用。

总比她在王家一直当个教养嬷嬷来得好。

得到顾青阳肯定答案,张嬷嬷激动道,“大公子放心,老奴一定完成您的吩咐!”

无忧阁。

时青进屋禀报,“姑娘,张嬷嬷去了大公子的院子。”

顾昭正在画图,她笔触缓慢,每一笔都画得严谨,从不出错。

她停笔思索,张嬷嬷会和顾青阳见面并不奇怪,可联系到张嬷嬷住在无忧阁这几日的举动,就不简单了。

她让时青暗中盯着张嬷嬷,这几日张嬷嬷在教她规矩之余,会主动和无忧阁的下人攀谈,甚至在休息时间,还会来找她说话,眼睛总是在她的腰间瞟。

她腰间一直戴着那块令牌,而张嬷嬷一个王家的嬷嬷,为何会注意她令牌?

那必然是有人吩咐她这么做。

现在看来,那人就是顾青阳了。

顾青阳已经知道令牌是真的,可他还在打令牌的主意。

为什么?

沉思片刻,顾昭唇角弯了一下。

本来她还在找机会想怎么除掉张嬷嬷,现在机会来了。

张嬷嬷苦思偷走令牌的办法,没想到机会很快就来了。

今天一早顾昭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等张嬷嬷过去才知道顾昭病了。

她面色苍白,时不时咳嗽几声,看着病的厉害。

“昨晚我贪凉吹了吹风,没想到就染了风寒,今天恐怕不能跟张嬷嬷学规矩了。”

张嬷嬷心中一动,体贴地说道,“大小姐的身体重要,老奴会向夫人说明,等您身体好了再学规矩。”

顾昭一脸虚弱的感激,“多谢张嬷嬷。”

得知顾昭病了不能继续学规矩,王氏第一反应便是怀疑。

“她不会是装病吧?”王氏拧眉问。

张嬷嬷摇头,“应该不是,老奴见大小姐气色极差,今早还吃什么吐什么,不像是装病。”

王氏撇撇嘴,没好气道,“她可真娇气,不就是学了几天规矩吗?突然就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苛待她!”

张嬷嬷连忙道,“夫人贤惠,盛京谁人不赞扬夫人您持家有道,您让老奴教大小姐学规矩也是为了大小姐好,外人只会觉得夫人您爱女心切。”

不得不说张嬷嬷是个人精,她几句话就让王氏心底的郁气消散。

“张嬷嬷是个聪明人,难怪母亲总是在我面前夸你。”王氏笑着道。

王家老夫人早些年就和张嬷嬷见过,所以得知张嬷嬷离宫养老,王老夫人就特意将张嬷嬷请进王家,让张嬷嬷教养王家的几个女儿。

“都是老夫人抬举。”

王氏便让张嬷嬷替她盯着顾昭,若是发觉顾昭装病就立马来报。

张嬷嬷得了王氏的命令,回到无忧阁便打着王氏的名义,要近身伺候顾昭。

顾昭没有拒绝,快喝药时,张嬷嬷接过药碗让时青出去,她把藏在袖中的迷药倒进药里搅了搅。

“大小姐,老奴服侍您喝药。”

顾昭不疑有他,喝了药便睡着了。

张嬷嬷等了会儿,见床上的鼓噪睡熟立马开始搜寻顾昭的身上,却没有摸到那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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