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霜序宋千月圆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柳霜序宋千月圆全文》,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不想,被子直接被人给掀开了。柳霜序抬眸看到喜鹊面容扭曲的脸,实在没有力气,只是虚弱问道:“怎么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还睡着,不过是伺候了姑爷一场,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赶紧起来,大小姐要见你!”喜鹊不耐烦道。换了往常柳霜序是不敢耽搁的,可今日却是实在起不来身,只得软了身段,道:“好姐姐,求你替我去给大小姐说说好话,我身上实在不爽利,过去了也只会惹大小姐不快——改日我一定谢你。”她觉得身上冷得很,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不爽利怎么了,难道你还敢触大小姐的眉头?”喜鹊冷哼一声,“你最好赶紧想想昨日干了什么叫姑爷不快的事儿,惹得大小姐这么不高兴,怕是神仙也难救你了。”一句话让柳霜序打了个冷颤。她昨日随口搪塞的话怕是被祁韫泽记...
《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柳霜序宋千月圆全文》精彩片段
却不想,被子直接被人给掀开了。
柳霜序抬眸看到喜鹊面容扭曲的脸,实在没有力气,只是虚弱问道:“怎么了?”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还睡着,不过是伺候了姑爷一场,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赶紧起来,大小姐要见你!”喜鹊不耐烦道。
换了往常柳霜序是不敢耽搁的,可今日却是实在起不来身,只得软了身段,道:“好姐姐,求你替我去给大小姐说说好话,我身上实在不爽利,过去了也只会惹大小姐不快——改日我一定谢你。”
她觉得身上冷得很,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不爽利怎么了,难道你还敢触大小姐的眉头?”喜鹊冷哼一声,“你最好赶紧想想昨日干了什么叫姑爷不快的事儿,惹得大小姐这么不高兴,怕是神仙也难救你了。”
一句话让柳霜序打了个冷颤。
她昨日随口搪塞的话怕是被祁韫泽记在了心里,如今宋千月十有八九是要质问她了。
她不敢再躲,硬着头皮起来去答话。
她还没进门,一个茶盏就从屋里飞了出来,正好碎在她的脚下。
她心中一惊,快步进门跪在宋千月的脚下:“大小姐!”
“小贱人!”宋千月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你如今可真是长本事了,竟然敢动歪心思,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柳霜序咬着自己的嘴唇,在心里思量着对策。
宋千月见她迟迟不说话,伸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听得她一声惊呼,又是一肚子的怒火:“你还真是个狐媚子!往日勾着姑爷在你身上一夜,如今又想了法子来推脱,你是不是故意想要叫姑爷忘不了你?”
“不是的!”柳霜序急急开口,妄图制止她的动作,连忙扯了谎,“姑爷前些日子问大小姐为何吃药,我才搪塞了过去,怕日后没法交代,这才想了这个借口。”
她最了解宋千月的脾性,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
她看宋千月的脸色和缓了些,这才赶忙给她捶腿讨好:“再说了,我不过是个孤女,如何能怀上姑爷的孩子,自然要收敛些,要是叫姑爷这会子腻了,日后可就要去找别的女人了。”
“伶牙俐齿!”
宋千月捏着她的下巴,话里头分明还是怀疑,想起她的话,皱眉呵斥:“你要是不尽快怀上孩子,叫我日后用什么来敷衍尚书府的人,我看你还是藏着坏心思,就为了看我难过!”
说着,她又想要动手。
柳霜序抿了抿唇,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自己是万万不能怀上祁韫泽的孩子。
周嬷嬷意识到不对劲,连忙上来阻拦,打圆场:“表小姐也别多想,大小姐先前没同你说孩子的事儿,就是为了不让你有负担……”
“你父亲到底是罪臣,你兄长也在狱里头,那些男子听了你这样的家世自是不愿意迎娶的,便是你嫁人也只能嫁那些穷书生,家里揭不开锅,孩子更是养不起的,可你要是能替大小姐生下姑爷的孩子,那可就不一样了。”
“那可是嫡出,又有亲祖母和亲爹照拂,大小姐也会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日后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
柳霜序听了这话,却是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先前叫我来的时候,没说过这事,我也不会同意。”
她是为了救自己的兄长才会答应这么荒唐的事情,没有孩子,日后还能抽身,要是有了孩子,她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柳霜序心头大喜。
她还以为宋夫人会因此而斥责自己,却不想竟然是赞赏。
她磕头谢恩的话还没说出口,宋夫人的话便添了阴阳怪气:“昨夜的事情亏得大姑爷为你说话,不然我也不好平白饶恕了你,你果然没白伺候他一场,日后可要更加尽心才是。”
柳霜序瞬间听出了这话里头的言外之意。
她没有勾引祁韫泽,不能平白受这个冤枉。
“大小姐在尚书府对我很好,想来大姑爷也是爱屋及乌。”她颤颤巍巍的说了这话,又连忙磕头,“奴婢还要恭喜大小姐,得了这么一个为您着想的夫婿,以后的日子一定和和美美。”
宋千月笑弯了眼,道:“正巧我要在娘家小住两日,你也不必去伺候他,也好好歇歇,日后更尽心伺候姑爷才是。”
“是。”柳霜序松了口气。
宋夫人目光凌厉,似笑非笑:“你处处为了大小姐着想,的确该赏,可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让你去做,要是成了,我便想法子将你阿兄从狱中接出来,等你在尚书府的差事一了,就可以团聚了。”
柳霜序欣喜若狂,却在听到下一句话冷了脸。
“我要你去跟三皇子问个清楚,看他到底想要如何。”
她的身子颤抖,眼神惊慌失措,全然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宋夫人踱步到她的面前,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冷笑一声:“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该知道大小姐和三皇子间的辛秘,此番叫你去也是信得过你,只要你办好了这个差事,你的爹娘兄长才能有好日子过。”
“不……”柳霜序摇了摇头。
她不敢去招惹苏暗停。
宋千月本就为这件事情发愁,见她抗拒,怒上心头,拍案而起:“你敢不去?柳霜序,你可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阿爹捡回来的,更别说你阿兄犯了律法,要非我们从中周旋,他早就死了,这么大的恩情,你就该为我们卖命!”
柳霜序垂下了头,不敢再说半句。
事情便这么定了下来。
国公府与苏暗停约在了庄子上。
宋夫人的身子吃不消,便只叫自己身边的崔嬷嬷跟着柳霜序同去,说是陪同,实则是监视她们母女罢了。
谁曾想,国公府的马车就这样坏在了半路。
崔嬷嬷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又不是国公府正经的主子,一点都没有分寸,国公爷宅心仁厚,有人却心安理得的吃白食,这会子还连累我被困在荒郊野外,真是晦气。”
柳霜序听出她这是在说自己,却不敢反驳,反而小心讨好:“崔嬷嬷先去车里头歇着,我去前头看看有没有马车愿意捎咱们一程。”
她不等崔嬷嬷开口,快步往前去。
山路泥泞,很快染污了她的裙摆。
脚下一个踉跄,柳霜序便直接跌在了地上,脚腕传来的疼痛,叫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天公不作美。
原本已经放晴的天,又突然阴沉起来,豆大的雨珠很快打在了柳霜序的身上。
她鼻头一酸,险些哭了出来,可转头一想,只要自己能够熬过了这段路,便能够见到阿娘了。
她强忍着疼痛,正准备再次强行站起来,前头却突然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秀山看到跌在地上的身影,皱了皱眉头,回头喊道:“大人,前头那个人好熟悉,难不成是夫人?”
祁韫泽的身子一顿,掀开车帘看了出来,却在看到那一身湖绿色衣裳的时候,摇了摇头:“夫人没有那般清秀的衣裳,想来只是身量相似罢了,不要多管闲事……”
他伸手去摸桌上的火折子。
“夫君,今晚不必……”
柳霜序急切上前,伸手去拦住他手里拿着的火折子,却没留意,被火折子烫了手。
“呃!——”
“怎的这么不小心?”
祁韫泽随即握住她的手,将柳霜序拉到身前,柳霜序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柔软的身体轻轻靠在他肩头。
“不疼。”
暧昧升温。
祁韫泽的眼神微微一沉,手指轻轻滑过她的掌心,祁韫泽靠近柳霜序,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气,心情不由得放松了一些。
“今日见到你的表妹,总觉得……她与你有几分相似。”
柳霜序微微一愣。
下意识转头看向他,屋中漆黑一片,仅隐约能看见他清俊的轮廓,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但却能在无形之中能感受到逼仄。
他是在试探?
说不心虚是假的,只是柳霜序并未想在现在揭破宋千月的诡计。
毕竟如今的祁韫泽还未对她动情,如此,他又怎会愿意保下自己。
所以现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我们毕竟是表姐妹,自小一起长大,容貌相似也不意外。”
她想要站起来,试图扭转这个有些尴尬的局面:“夫君,夜已深了,不如我们回榻上……”
谁知祁韫泽却伸手按住她的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柳霜序不禁浑身一软,那股酥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柳霜序的身体变得软弱无力,下意识地揽住祁韫泽的脖子,寻找着一丝支撑。
祁韫泽顺势环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猛地将桌上的瓷器扫到一旁,动作粗鲁地将她抱在桌上。
柳霜序顿时愣住。
一向温和淡然的他竟……竟还有如此一面?!这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柳霜序脸上立刻泛起一抹羞红,双手紧紧抓住了祁韫泽的衣领,慌乱的目光充满了无助和不安。
“夫君……”
这……这可是在桌上!
她完全想不到平日清冷自持的人在这件事上还有这样的爱好,明明他在外的名声……
祁韫泽捉住她的手,不慎触及之前的伤口,柳霜序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把刚刚的想法抛之脑后。
祁韫泽敏锐察觉到不对:“夫人的手伤了?”
柳霜序更加紧张,羞怯地低声喃喃:“许是之前绣嫁衣的伤还没好。”
祁韫泽俯下身,亲吻她的指尖,让柳霜序浑身战栗。
朦胧的夜色下,唯有美人香销魂蚀骨,柳霜序昏昏沉沉,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只是顺势抱上祁韫泽的脖颈。
祁韫泽摸上她的脸,短暂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
若妻子日日如此,他必会耽溺其中,执迷不悟。
结束后,柳霜序险些胳膊都抬不起来。
祁韫泽的嗓音温柔克制:“我同夫人一起洗漱。”
柳霜序佯装娇羞:“妾身有丫鬟伺候,夫君明天还要上朝,还是莫误了正事。”
祁韫泽了然,这是她怕二人在浴桶里痴缠,虽然尚有不舍,但念及她也不过是第二次,他还是随了她的心意,独自进了后室。
她笑道:“难为表小姐这么费心,正好老夫人过两日要去礼佛,有这些老夫人也不必劳心劳力了。”
赵嬷嬷不过又说了两句便走了。
一连几日,柳霜序的风寒总是反复,更是高烧不退,宋千月没法子,只能继续推脱祁韫泽的亲近,又叫了周嬷嬷亲自盯着柳霜序。
第十日的时候,柳霜序的身子彻底好起来了。
她日日心惊胆颤,想着推脱伺候祁韫泽的法子,还没等想到法子,却得到了祁老夫人要去礼佛的信儿。
这日一早,祁老夫人不过才走,喜鹊便一连傲气的进门来。
“哎!”她伸手推了柳霜序一把,脸上的笑分明实在看热闹,“你许久没去伺候大小姐,她可是惦记着你呢,这不,特意叫我来寻你过去。”
“快走吧!”
柳霜序捏了捏手里的帕子,知道躲不过去,只能跟着过去。
一进门,宋千月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你如今有了本事,就连老夫人对你都不同,我以后可不敢再使唤你了。”
柳霜序抿了抿嘴,连忙上前来,跪在她的脚下。
“奴婢这条命是大小姐捡回来的,给大小姐当牛做马也是应该的,老夫人看重我,也是看在大小姐的面上,不然老夫人哪知道我是谁。”她怯生生开口。
她羽翼尚未丰满,哪敢跟宋千月抗衡。
“哦?”宋千月挑起她的下巴,眼中分明是不快,语调故意上扬,“难得你有这样的心思,可怎么一眼也不来看我呢?表妹,我可是很想你呢。”
柳霜序不禁打了个冷颤,身子下意识颤抖。
往常宋千月这般说话,就是要打她了。
她连忙磕头,心里也有了主意,道:“并非是我不愿意来,只是老夫人日日找我站规矩,又怕我心术不正这才不让我过来,耽误了大小姐的事儿,奴婢该死,只是老夫人到底是您的婆母,我要得罪了她,怕她会对大小姐有偏见,只能受着。”
“我都是为了你着想的。”
她一口一个‘奴婢’,放低自己的身段,只求免一顿责罚。
一听‘老夫人’,宋千月便是再有怒气也不敢发作,只得冷哼一声:“今日算你走运!”
“老夫人去礼佛了,几日都不能回来,你去将自己洗干净,今日去伺候姑爷吧。”
柳霜序下意识想要拒绝,可见宋千月的脸色不快,只能点点头。
入夜。
柳霜序早已换了宋千月的衣裳,又早早吹了灯,听了推门的声音,心中却是扑腾不已。
她好些时候没伺候祁韫泽,有些生疏,心中更有些胆怯。
她听得祁韫泽要点灯的动静,连忙制止:“别……”
听得熟悉的声音,祁韫泽勾了勾唇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着她慢慢逼近。
“你不是惹了风寒,怎么还不好好在自己的屋子里歇着?”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快,可见心情大好。
柳霜序咬了咬嘴唇,声音软软的:“今儿好了,想着这些日子委屈夫君了,才来了……”
她一时紧张,实在说不出下文来,就连声音都带了哭腔,还多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祁韫泽一向稳重自持,先前也不曾想过这事儿,可自打开这个先例,脑海里全都是自己小娘子的样子,欲罢不能。
柳霜序生怕自己惹了祁韫泽不快,咬了咬嘴唇,仗着胆子来替人宽衣。
祁韫泽的呼吸正好落在她的脖颈间,叫她手上的动作都不利索,一时着急,倒是将腰带扯了下来。
柳霜序强忍着脸颊火辣的痛感,理了理耳鬓散落的碎发。
低声回到:“奴婢不敢。”
“装什么可怜!”
宋千月明艳的一张脸却神情狰狞,语气尖锐,“你不过是个贱婢,若是没有宋家,谁会收留你这个罪臣之女?!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唤三爷夫君?”
宋千月难解心头之恨,抬手还要再打,一旁的周嬷嬷紧忙拦下宋千月。
“大小姐,您还怀有身孕呢,前三个月胎像不稳,您别动了胎气,这会儿姑爷还等着您回去呢,莫要误了正事,就让老奴替您教训这个丫头。”
周嬷嬷一句话点醒了宋千月,她可没工夫浪费在这个贱人身上。
嬷嬷冷冷地回头,眼神冷冽如毒蛇般死死留着柳霜序。
随后从袖中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一把抓住柳霜序的手狠狠扎了进去。
“呃!——”
剧痛席卷全身,柳霜序咬紧牙关,汗珠顺着额角滚落,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瞧见柳霜序痛苦不堪的样子,宋千月心里才畅快许多。
“带她换身侍女的衣服,让她滚,见到她我就烦。”
说罢,宋千月转身离开。
回到内室,下人已经点好了龙凤花烛,橘黄色的光晕将房间映得暖意融融。
不久后,祁韫泽换了一身干净里衣进屋,素白的长衫映衬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姿,举止间透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
看见祁韫泽出来,她立刻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起身从一旁取了干净的帕子,缓步走向他。
只是宋千月的步态有些不自然,走路略显僵硬,像是勉强忍着某种不适。
是小腹又痛了。
想必是方才在水房待的太久,那里面潮湿闷热,加之又对柳霜序动了火气,自己怀着孕的身子有些吃不消。
为了掩饰自己走路时的异样,宋千月故作娇嗔道:“是妾身身子骨太弱了,多亏周嬷嬷有活血化瘀的药。”
祁韫泽顺势地拉过宋千月的手,可靠近时不自一顿。
不过是离开了一盏茶的功夫,为何眼前人竟让他有些陌生。
一张精致明媚的面容,确实绝艳,但祁韫泽很难将她与方才榻上娇娇弱弱的妻子联想在一处。
尤其是……身上这股浓重的脂粉香,于方才淡淡的栀子花香截然不同。
是她重新涂的?
祁韫泽顺势接过宋千月手里的帕子,“我自己来便好。”
“夫君同我不必这般拘谨。”
宋千月笑吟吟看向祁韫泽,扬起笑脸:“如今我们结为夫妻,做这些本就是妾身分内之事。”
正说着, 忽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什么动静?”
祁韫泽随即推开了她的手,起身朝屋外走去。
他本就不喜欢身边围绕着太多人,而今天的婚礼又恰巧将大多数随侍的侍从都遣散休息,院中现在只剩下了寥寥几人。
这个时辰了,除了廊下守夜的小厮,谁还大胆在府里乱窜。
被推开的宋千月站在原地蹙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祁韫泽掌着灯笼,顺着响声走了过去。
“谁在那里?”他冷声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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