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月傅深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苏月傅深》,由网络作家“跳舞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正听得起劲,什么江淮东这次回来是为了办酒席,办谁酒席就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肯定是他和苏月的,傅深突然不说了。此时的唐建国,心里也猜到七七八八了。这个江淮东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这么明目张胆陷害战友。叫人家来喝喜酒,却要人家的命。还有红卫兵的事,前几年,闹得最凶的时候,水纹都没有红卫兵来。江淮东一回来,他们却来了,还准确找到他家。说不是他们母子俩搞的鬼,都没人相信。江大山啊,你怎么就死那么早。没人管你媳妇和儿子,他们都要捅破天了。但作为村支书,他还是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后来怎么样?”傅深示意唐建国看向江淮东,“他好像快不行了。”唐建国一看,不就是,快不行了。像个发瘟鸡一样,手脚抖动,就差吐白沫了。当了几年兵,身体素质还是...
《重生之我手撕渣男未婚夫,改嫁糙汉苏月傅深》精彩片段
众人正听得起劲,什么江淮东这次回来是为了办酒席,办谁酒席就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肯定是他和苏月的,傅深突然不说了。
此时的唐建国,心里也猜到七七八八了。
这个江淮东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这么明目张胆陷害战友。
叫人家来喝喜酒,却要人家的命。
还有红卫兵的事,前几年,闹得最凶的时候,水纹都没有红卫兵来。
江淮东一回来,他们却来了,还准确找到他家。
说不是他们母子俩搞的鬼,都没人相信。
江大山啊,你怎么就死那么早。
没人管你媳妇和儿子,他们都要捅破天了。
但作为村支书,他还是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后来怎么样?”
傅深示意唐建国看向江淮东,“他好像快不行了。”
唐建国一看,不就是,快不行了。
像个发瘟鸡一样,手脚抖动,就差吐白沫了。
当了几年兵,身体素质还是这么差,一点也受不了刺激。
心想着,扭头看着傅深。
这个军人同志,不止一身正气,身体还杠杠的。
扶着他的手臂都是硬邦邦的,真材实料。
再看向江淮东,眼中就带有嫌弃的成分了。
江母知道江淮东,是害怕他的战友把一切说出来,吓得。
不过,这是一个好机会。
只见她眼珠子转了一下,哭喊着说:“村支书,我求求你了,让淮东先去看看他身上的伤,大山离开的时候,都没能见到儿子的最后一面,要是这次出事了,以后我怎么对江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江母哭得肝肠寸断的,众人听得像个墙头草,起了不忍之心。
唐建国说:“闭嘴,还嫌闹得不够啊,现在是什么时候,被那群人听到,你们祖宗的棺材板都得掀起来,还列祖列宗,我替你们的列祖列宗,谢谢你们这些不孝子孙。”
日子还开始好起来,就开始唱自己的祖宗。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众人一听,也不敢再帮江母开口了。
这几年,不管外面闹的多厉害,他们水纹一点事都没有。
虽然他们村没有事,但也听说红卫兵的手段,有多恶毒。
但江母还是说:“那现在怎么办?”
唐建国烦躁说道:“我想想。”
将其他市的军人,弄到自己家里,还出了不明不白的事,不解决了,不就说明欺负人家嘛。
他们没有良心,他可不能没有。
如果要报公安,又或者上报给他们的部队,傅深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江淮东在鸡蛋汤里,放了东西。
这样一闹开,对水纹一点好处也没有。
江淮东也承认是因为喜欢苏小梅,控不住才让自己犯了错。
他也答应娶,红卫兵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给他和苏小梅定一个搞破鞋的罪名。
江母:“……”
叫人送去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想。
苏月见唐建国脸容有些松动,心里有些不满,上一世,没有人为她和傅深出头说话。
任着江淮东把一切脏水,往他们身上泼。
若是有人,替他们哭上两声,就不信江淮东能躲得过去。
她没有怪唐建国的意思,上一世,她变傻了,唐建国才赶到。
他是想帮自己,可他的媳妇赵秀兰不愿意。
要是愿意养她,在她爹刚没了,唐建国就把她带回家了。
苏月先是对唐建国说:“唐叔让傅同志把话说完,就把江淮东送去医院,不就行了,不让傅同志把话说完,我相信大家心里会一直想着这件事。”
说完后,又对着江母说:“关于江淮东是不是清白的事,我想你比大家更要清楚吧,不让傅同志说出来,不会是鸡蛋汤真的有问题吧。”
唐建国转头看着傅深说:“同志你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出来吧。”
话音刚落,江母急道:“不能说?”
说完又觉得自己,说得太快了,“我是说,话什么时候都可以说,能不能先送淮东去医院,回来了再说。”
这时,刘美丽推了推苏小梅,小声说道:“说话,帮帮你未来婆婆,以后你的日子会好过一点。”
苏小梅会意,站出来说:“苏月,你不能因为江淮东现在不是你的未婚夫了,就不管他的死活。”
江母听到苏小梅帮她说话,心里对她有一点改观。
不像这个苏月,才一会儿功夫,就翻脸不认人。
自从她爹没了,江大山还每个月给五毛钱她。
苏月说:“就说几句话而已,要是你担心江淮东,你可以背他去医院,不用他在这里听也行。”
江淮东慢慢缓过来了,但身体还是有些抖。
“傅深你把一切都说出来吧,不然大家都会误以为是我对你怎么样了?”
他在赌,傅深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傅深平静说道:“你有没有对我怎么样,你心里清楚,唐支书还是让人抬江淮东去医院看看,我怕到时我们归队,首长看到江淮东一身都是伤,就不好交代了。”
苏月闻言看向傅深,傅深不经意地摇了一下头。
猫抓老鼠,不能一次抓到。
得慢慢玩,才有趣。
即使他说是喝了,江淮东给鸡蛋汤,才昏迷不醒的。
没有证据,没人会相信。
这些村民知道了,最多对江淮东指责几句,过几天就忘了。
并没有什么用,他也想知道江淮东,为什么要这样做。
以前他去军校进修,文化知识水平,不怎么好,遇到刚考上军校的江淮东。
得到他不少帮助,后来江淮东毕业,分配到他那个部队。
他也在各个方面,对他有所关照。
江母一听傅深这样说,朝着围观的人说:“大家快来帮我把淮东送去医院,谢谢大家了。”
有几个年轻小伙子,走了过来,刚扶起江淮东。
唐建国说:“先等一下。”
江母心一愣,“还有什么事?傅战士不是说,让我们先带淮东去医院。”
苏月也是看着唐建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唐建国没理会江母,而是看了苏月一眼,才朝着傅深说:“傅同志,你有对象吗?”
傅深被唐建国这问题弄得一怔,下意识看向苏月。
很快反应过来说:“没有。”
但有结婚对象了。
秦芝芝:“……”
好吧,她要是早在,王仁义遇到吕强媳妇前,跟王仁义说,那天不要上山就好了。
可惜,她晚了好多天。
现在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这件事。
在村里或许还能蒙混过去,可在部队,这是讲事实、求真相的地方,容不得半点儿戏。
她心一横,“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穿书的。”
苏月疑惑,“穿书?”
不是重生吗?
秦芝芝绞尽脑汁,回忆着书里的内容:“对,就是穿书,这个世界是一本书……”
秦芝芝滔滔不绝地讲述书里的情节,苏月越听越震惊,脸色变得煞白。
居然是一本书,那她上辈子的经历又算什么?
这世界难道是假的?
苏月忍不住出声,打断秦芝芝的话:“不是,你说的不对,它不是一本书,这个世界不是一本书,它所有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秦芝芝语气带着几分困惑:“可我看到的实实在在就是一本书啊,王仁义被人污蔑,我也是从书上看到的,你是书里的人,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正常,但这个世界,真真切切就是一本书。”
要是谁冷不丁跟她说,生活了十几二十年的世界是假的,是别人伪造出来的。
她人生的每一步,都是别人笔下写出来的,她恐怕也得崩溃发疯。
苏月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
当下,重点不是纠结世界是不是书里的世界,而是搞清楚在书里,她和傅深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她的名字,秦芝芝知道,可似乎对她印象十分淡薄。
也不知道秦芝芝记不记得傅深。
苏月按捺着内心的急切,“书里,有没有傅深这个人?”
秦芝芝沉思片刻后,语气笃定:“没有。”
苏月心道:不可能没有!
苏月稍作思索,她换了种方式:“书里是从哪里开始写起的?”
秦芝芝回忆着书中情节:“从江淮东回了一趟老家,再回到部队开始写的,书里说,他原本回去是要娶等了他十年的未婚妻,谁知道,他邀请了一个关系很铁的战友一起去喝喜酒,结果未婚妻看上了战友,两人没控制住,发生了关系,后来,战友被红卫兵失手打死,未婚妻受不了刺激,吓傻了。”
看吧,她就说有的!
苏月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不动声色地问:“江淮东战友和他未婚妻的事,是书里直接描述的,还是江淮东口述的?”
秦芝芝:“江淮东回到部队后,把事情一五一十复述给部队领导听的,他们的婚事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江淮东强忍着伤痛,埋了战友,安顿好未婚妻,就离开了家乡,又过了几年,他和一个首长的女儿结了婚,就在他婚姻最幸福的时候,有个坏女人叫苏小梅,出来捣乱,处处针对江淮东的妻子,江淮东知道苏小梅是老乡,给了她一点钱,让她回去找个人嫁了。”
“苏小梅回去没多久,听说嫁了个对她非打即骂的男人,江淮东从妻子那儿得到消息,还派人去帮苏小梅,可派去的人还没到苏小梅家,她就被丈夫打死了,江淮东为此懊悔不已,觉得自己没能帮到她,我看了这些,觉得江淮东这人挺善良的,可你和王仁义却说他是个小人。”
苏月强压下反驳的冲动,没去争辩江淮东是不是好人,而是接着问:“后来呢?”
秦芝芝一边回忆一边说:“后来,我看到江淮东的事业一步一步往上攀升,觉得剧情没啥意思,就没再往下看了,想起看看结局怎么样,作者烂尾了。”
唐建国又满脸关切地问道:“你觉得苏月怎么样?”
苏月:“……”唐叔想干什么?
傅深毫不躲避众人的目光,目光温和地看向苏月,“她很好。”
如果不是她,被红卫兵打的人就是他了。
唐建国似乎对傅深的回答极为满意,不住地点头。
“她的情况,我不知道你刚在屋里有没有听到,我现在简单说一下,她本来是江淮东的未婚妻,但江淮东喜欢苏小梅,他们又发生那样的事,这婚事,肯定是不成了,所以,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娶苏月做媳妇?”
众人闻言,“哇”得一声,瞬间炸开了锅。
“村支书,你怎么突然给苏月介绍起对象来了呀?”
“她的前对象是个军官,我看她未必会愿意呢。”
“对啊,村支书,你怎么不先问问苏月愿不愿意啊?”
唐建国却不管他们怎么说,目光紧紧地盯着傅深。
傅深微微一笑,说道:“如果苏月同志愿意,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还有,我现在是一名营长,在理论上比江淮东还高一点。”
江淮东是军官,他也是,甚至比江淮东还要优秀。
苏小梅听到傅深说他是营长,还比江淮东高一点,心里顿时满是怨恨。
暗暗想着:苏月凭什么能嫁给这么好的人。
对比苏小梅的满心不爽,江淮东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今天还是有收获的,他虽然被打,不过傅深和别人结婚,也算是误打误撞达成他的目的。
唐建国哈哈大笑起来,连说了三个“好”,才转头满脸期待地看向苏月。
“苏月你听到了吗?你愿不愿意嫁给这位军人同志呀?”
心想,这军人同志可比江淮东那个坏东西好多了。
不能不愿意啊,这是唐叔厚着脸皮为你谋来的亲事。
苏月抿了抿唇,轻声说道:“我愿意。”
唐建国的用心良苦,她怎么能不明白、不愿意呢?
如果她和傅深两个谈对象,还不知用什么方法公开比较合适。
有唐建国这一助攻,事情简直是完美。
唐建国看看苏月,又看看傅深,脸上笑开了花,说道:“愿意就好,愿意就好啊。”
他绝对不会看错眼的,眼前这位军人同志,一定会给苏月幸福的。
刘美丽见苏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要嫁给傅深了,突然想到彩礼钱,急忙开口道:
“村支书,苏月要结婚,她没有父母,爷爷奶奶也全权交给我处理,傅同志给的彩礼……”
唐建国一听,顿时满脸讽刺地说道:“苏月的彩礼钱,跟你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婶子,有什么相干?有时间去关心关心你未来女婿,赶紧喊人找牛车,送他去医院才是正事,苏月的事就轮不到你操心了。”
他最后悔的事,就是听自家婆娘的话,不留苏月在自家养大,结果被刘美丽这个婆娘欺负了十年。
每每看到小小的苏月,手臂上被掐得一块紫一块青的,他就心痛得不行。
幸好,他现在可以为她选一个好丈夫,也不枉人家叫他一声叔。
刘美丽被唐建国这么一怼,顿时气红了脸,大声说道:“苏月吃了我们家十年的米饭,她要结婚了,彩礼钱凭什么不给我?”
唐建国可不惯着她,毫不留情地反驳道:“苏月他爹留下来的钱,够她吃二十年都有剩的,不要说还有江大山每个月给五毛钱,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些钱,有一分用到苏月身上没有?大冬天,叫苏月一个九岁的孩子,赤着双脚,到河边洗你们一家的衣服,你自己的孩子却躲在屋里取暖,不问你要嫁妆就算了,现在还想要彩礼钱,我看你是想吃屁。”
唐建国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对着刘美丽指指点点。
“村支书现在说起,还真是有这回事,苏月她爹没了之后,苏月就像刘美丽家的仆人一样。”
“仆人可不是像苏月那样的,饭都吃不好,以前她爹帮买的新衣服,全都穿在了跟她一样大的苏小梅身上,苏月穿的衣服不知道补了多少个补丁的。”
“苏月到了十五岁,都是个大姑娘了,还是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村支书看不过眼,去找刘美丽,她才给苏月买匹布回来,做了两件衣服,穿了三年还是那两件,苏小梅他们几个,年年都有新衣服穿,不是自己亲生的,心就是狠啊。”
“她不想养就直接说,拿了人家爹的退伍费,还不好好养,真是心坏透了。”
刘美丽彻底被说脸红耳赤的,不敢再吭声,灰溜溜地躲在苏小梅身后。
傅深听着,得知苏月小时候过得这么不好,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家里的衣服不用她洗,还会好好爱她,疼她。
虽然他小时候过得日子,跟苏月差不多,或许更惨,但他是男孩子,不一样。
江母叫几个小伙子,用一块木板,抬着江淮东到外面。
牛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走的时候,她瞟了一眼苏小梅,小声嘟囔道:“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我儿子倒了八辈子霉,遇到这样的亲家。”
苏小梅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知道江母不喜欢她,现在看来是更加不喜欢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她刚想跟上去,刘美丽一把拉住她。
“你去哪里?”
苏小梅不耐烦地说:“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人家希望你去吗?刚才没听江淮东他娘是怎么说我们的吗?”刘美丽没好气道。
苏小梅生气地说:“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她不会这样说。”
她真是烦死刘美丽了,明知道自己对苏月不好,想要她的彩礼钱,可以回到家再问,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问。
刘美丽他们离开后,众人也慢慢散去,傅深进去拿他的行李,一个装了一套衣服的小布包。
拿出来时,院子里,只剩下唐建国和苏月。
唐建国疑惑地问道:“你不在江淮东家住,是要去哪里?”
傅深礼貌地回答道:“回镇上住,顺便打电话叫我领导,帮我打结婚报告,还有申请房子的事。”
唐建国一听,原来早有安排。
军人只有打了结婚报告,领了结婚证,才有法律保护。
江淮东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对苏小梅可没有这个觉悟。
现在看来,江淮东根本就不是,真心同意和苏小梅结婚,只是现在的情况,他不答应不行。
这可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他好受的。
他只管苏月,其他人,他管不着了。
傅深看着苏月,自从她说了愿意,就一直不说话。
唐建国见他们两个有话说,便笑着说道:“我回去把家里那辆自行车推出来,苏月你们说完,就带傅深来我家。”
苏月乖巧地点点头。
唐建国走了之后,苏月和傅深两人在后面慢慢走着。
傅深低头看着一旁的苏月,温声地问道:“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她们两三个结伴,拿着饭堂分的馒头、水果找张兰花。
表面说是用这些吃的东西,换取做衣服的酬劳。
实际上,还是会把吃的东西拿回去,留下做衣服的钱。
这样做,是为了给外面的人看。
江淮东在家休息半个月,回到部队,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杨国华。
他满脸堆笑地进去,出来时却板着一张不甘心的脸。
梦里模模糊糊的,他只记得,回到部队,跟杨国华复述傅深的事。
杨国华很生气,对傅深也很失望。
怎么现实反过来了,对他发火。
难道是傅深说了什么,才让杨国华对他意见这么大?
下药的事,傅深应该不会告诉部队。
说了,他和苏月的关系也兜不住。
他问过医生,一个男人吃了哪种药,没有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傅深急匆匆带苏月来到部队,就是为了掩盖事实。
没想到,唐建国一个村支书,也在帮他。
故意在众人面前,让他同意娶苏月。
这样傅深和苏月搞破鞋的事,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这也是他做了那个梦,才慢慢想到的。
可惜那个梦,没有做完。
也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梦里,傅深死了,苏月也傻了。
现在杨国华对他的态度,看来,梦终究是梦,成不了真。
不过,梦里,他娶了首长的女儿,一步一步往上升。
顺风顺水,一直做到军长的位置,肯定是吉兆。
傅深已经和苏月在一起,周司令绝对不会考虑他了。
现在他的机会最大,但也得让有个人闭嘴才行。
苏月打开门,看到江淮东,脸上顿时涌起怒意。
不想看到那张恶心的脸,想关上门。
江淮东赶紧急切地说道:“苏月,我有话跟你说。”
苏月翻了个白眼,满脸不耐道:“你有话说,我就要听你说,你谁啊。”
她说着,故意瞥了瞥江淮东的身后。
江淮东下意识,跟着扭过头去看,结果什么都没有。
“你看什么?”江淮东疑惑问道。
苏月轻飘飘说道:“你媳妇没跟着你来?”
肯定是没来,来了的话。
按照苏小梅喜欢炫耀的性子,早就蹦哒出来跟她说了:“你的未婚夫,成了我苏小梅的丈夫,不知道你心里痛不痛快,反正我心里是痛快的。”
江淮东吓得到处扫视一眼,恼火道:“什么媳妇,你不要胡说。”
苏月挑眉,“苏小梅不是你媳妇?”
不会是江淮东和苏小梅还没摆酒席吧。
现在村里,还不流行领证,只要摆了酒席,就算是夫妻了。
江淮东咬牙切齿道:“她不是!”
他还是单身,哪里来的媳妇。
话没多说几句,江淮东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突然想起,他这次过来的目的,是警告苏月不能在部队里说他和苏小梅的事。
转过身,警惕地扫一眼四周,没看到有人。
他恶狠狠地威胁,“在这里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要是让我听到传出有关我和苏小梅的传言,我死也要拉傅深下水,你也别想好过。”
说完不给苏月回答的机会,转身就走。
苏月看着江淮东离开的背影,冷笑一声。
做了坏事,还来威胁她。
她说不说无所谓,得当事人亲自来说,才有意思。
这辈子还想做首长女婿的美梦……
想都不用想,她要亲自来打碎它。
她进去画好一封信,是寄给唐云云的。
她不会写字,画图。
信中让唐云云问问苏小梅和江淮东,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苏小梅不来随军。
寡妇是别村的人,生了两个儿子就结扎了。
到处骗人帮养她两个儿子,别人娶回家,几个月没见有动静。
离了好几次,才遇到王仁义这个冤大头。
王仁义想想自己这一生,觉得就像一场笑话。
夜里,他甚至想一口农药喝下去,一死了之。
最后,他不是喝农药死的,而是被火活活烧死。
还是他辛苦养大的两个继子放的火。
王仁义看着秦芝芝真诚的眼神,下意识点了点头。
秦芝芝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道:“走,我帮你找回公道去。”
苏月看到王仁义跟在一个女孩子身后走回来。
她真心希望,这个女孩子能够帮到王仁义。
同时,心里又有点懊恼,要是她也有除了村里人的信息,还有部队的信息就好了。
这样就能早早提醒王仁义,避开现在发生的事。
秦芝芝大步走到吕强媳妇面前,目光犀利。
“你刚刚说王仁义要求摸你胸,才肯把孩子还给你,你胸很大吗?”
这话一出,众人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女同志看着年纪不大,说话怎么这么粗鲁。
女人听了,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的胸部本来就小,生了孩子后,又吃不到有营养的东西,都被孩子吸干,显得更小了。
吕强满脸愤怒,“你怎么说话的,我媳妇的奶子大不大,你一个女同志懂什么。”
秦芝芝冷冷地瞥了一眼女人的胸部,又轻蔑地扫了一下吕强。
“你不是说,你媳妇被吓到了,奶水没有了,饿得孩子哇哇哭?我看着根本就没有,平得像个男人一样,还好意思污蔑军人同志,他们的眼光有这么差吗?”
说着,她挺了挺自己的胸部,“看看,这才是。”
王仁义看到秦芝芝这个动作,在几个村民还没来得及看向秦芝芝时,就迅速上前挡住了。
他心里一阵汗颜,只觉得这女同志说话实在是大胆得离谱。
一个女同志怎么可以挺自己面前,给别人看的。
吕强瞧着秦芝芝说话,扯到天边去了。
他梗着脖子,“现在根本不是说我媳妇奶子大不大的问题,而是王仁义摸了我媳妇的事!”
秦芝芝语气散漫:“我这不是正说着嘛,急什么。”
紧接着,她伸出手指,依次指向吕强、他媳妇,以及几个村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你,还有你们几个,最好在我说出真相之前,自己坦白为什么污蔑军人同志,不然,有你们苦头吃!”
众人听到这话,瞬间惊得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我就说军人同志怎么会这么龌龊,去摸一个其貌不扬、那里又不大的妇人,原来都是你们瞎编乱造谣的!”
“污蔑军人,该把他们送到农场改造去!”
……
几个村民听着这些议论,一想到要被送到农场改造,心里顿时慌了神。
农场,谁不害怕啊。
此时,他们有点后悔听信吕强的话了。
唯有吕强还在嘴硬,“我媳妇说的就是事实,凭什么你说污蔑就是污蔑!”
哼,他媳妇和王仁义独处时发生的事,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在他看来,他认定的真相,那就是真相。
“真相就是王仁义摸了我媳妇的……”
秦芝芝不耐烦地打断吕强的话:“请你不要再说那两个字了!你不要脸,难道你媳妇也不要脸了?就算你们两个都不在乎脸面,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这些有素质人的感受!”
真是无语。
不是说这个时候的人,说话,做事都比较含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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