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梅周宇寰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的再婚甜妻美又飒 番外》,由网络作家“沐六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亲妈的这个电话,舒梅一整天都是情绪不佳。黄昏时分,她接到亲爸舒晋茂的电话,声音很沉,“你在H城?”舒梅知道秦媛媛女士去找他茬了,淡定地答,“是的。”舒晋茂问了同样的问题,“你和庄文泽离婚,为什么不告诉我?”舒梅实在是懒得搭理,声音凉凉的,“你和妈妈离婚之后,就把我送去幼儿园全托,之后是寄宿学校,寒暑假还有托管培训班,一年到头,哪怕是春节,我都不见得能见你一面。不过你确实有掏钱养我,给吃给穿,包括大学里的零花钱都给得足够。所以等你老了,我也会给你付养老院的钱。除此之外,咱俩就没啥关系了。”她说得绝情,听筒里没了声音。隔了好久,舒晋茂才闷闷地应出一句,“好,我知道了。”……当天晚上十一点多,舒梅才从单元门里出来。天色已经黑透了,小区...
《大佬的再婚甜妻美又飒 番外》精彩片段
因为亲妈的这个电话,舒梅一整天都是情绪不佳。
黄昏时分,她接到亲爸舒晋茂的电话,声音很沉,“你在H城?”
舒梅知道秦媛媛女士去找他茬了,淡定地答,“是的。”
舒晋茂问了同样的问题,“你和庄文泽离婚,为什么不告诉我?”
舒梅实在是懒得搭理,声音凉凉的,“你和妈妈离婚之后,就把我送去幼儿园全托,之后是寄宿学校,寒暑假还有托管培训班,一年到头,哪怕是春节,我都不见得能见你一面。不过你确实有掏钱养我,给吃给穿,包括大学里的零花钱都给得足够。所以等你老了,我也会给你付养老院的钱。除此之外,咱俩就没啥关系了。”
她说得绝情,听筒里没了声音。
隔了好久,舒晋茂才闷闷地应出一句,“好,我知道了。”
……
当天晚上十一点多,舒梅才从单元门里出来。
天色已经黑透了,小区里的路灯比较暗,有些被树枝挡住,光线不是很好。不过舒梅并不在意,她每天早晚两趟,路线非常熟悉。
先慢吞吞地走半圈,然后她跑起来,而且愈跑愈快。
跑步会产生多巴胺,它是一种快乐因子,能够让她保持健康的心态。
三圈下来,她慢慢停住脚步。气喘得厉害,头也有点晕,手掌撑着膝盖,老半天直不起腰。
“你跑得太猛了。”耳边传来温和的声音。
舒梅抬起头,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朝她走来,夜间光线暗淡,她看不清楚对方的眉目,只能从他手里拿着的篮球判断,应该是夜间出来锻炼身体的邻居。
舒一口气,她笑着答,“确实跑得猛了点。”
那人走得近了,脸上似有笑容,“回去泡个温水澡,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和新陈代谢,帮助消除疲劳。”
舒梅轻轻眨眼,如果她没有看错,这位是周宇寰的表舅……陆一默?
“陆医生?”
她试探地叫一声。
陆一默挑一挑眉,“宇寰和你说的?”
舒梅直起腰,笑容满满,“是啊,他说你是脑外科的专家医生,还说你很宅。”
陆一默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停顿不动,只半秒钟,他像是回过神来,唇角跟着勾起笑意,“宇寰说得没错,我确实是医生,也确实很宅。”
光线太暗,舒梅没有留意他的表情。她又是笑,很随意地问,“花架搭好了吗?”
“搭好了。”陆一默抿一抿唇,嗓音平和,“出了点小意外,宇寰拿榔头敲了自己的手,事情不大,但他哼哼叽叽地非要我带他去医院拍片,我没搭理他。”
舒梅忍不住又是笑,“你们感情很好。”
陆一默点头,“我们两家走得很近,他上初中的时候,我给他补过功课。”
“难怪。”
这么算是聊了几句,四周静寂,舒梅左右看一看,“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还锻炼吗?”
“我打完球了,一起走吧。”
陆一默的袖子挽得高,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拿着篮球,形象斯文气质沉稳。
舒梅朝他看看,礼貌地点点头,“好啊。”
气氛有点淡,不过路不远,几分钟就能走到。陆一默很有君子风度,一直把她送到单元门前。
单元门设有密码,输密码的时候,陆一默站在后面没动。
门开了,舒梅回过头,客气地笑笑,“再见。”
陆一默像是犹豫,停了半秒突然叫她一声,“舒梅。”
舒梅一半身体已经进了门,闻言又退出来,抬起头看他,“有事吗?”
陆一默还是犹豫,黯淡的光线下,他的眼眸修长,漆黑的瞳仁带了些淡淡的光泽,显得格外的深邃。
沉默的时间略长了些,显见得他也有些尴尬。
“宇寰今年二十五岁。”
终于开口,他的嗓音还是温和,说出来的内容却让舒梅讶异。眨眨眼,她小心地问,“怎么想到说这个?”
陆一默的目光锁定她,语速很慢,极力把话说清楚,“宇寰高中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因为家里反对分手,后来女朋友自杀了。那件事情对他的影响很大,我帮他找心理专家调理过半年,表面上看他很正常,话唠体,活泼,热情待人,很阳光的样子。但是这些年他没有谈过恋爱,大学毕业后放弃父母为他安排的S城的工作,执意来了H城。”
舒梅若有所思,“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陆一默看着她的脸色,同时斟酌着字句,“他对你有好感,如果他对你表白的话,希望你能考虑他的情况,稍微讲些技巧。”
舒梅皱眉,隔了好一会儿才答,“听上去难度很高。”
陆一默诚挚致歉,“不好意思。”
……
平白多了桩心事。
回到家里,舒梅果然去泡了个温水澡,然后坐在沙发上吹头发。
电吹风嗡嗡地响,脑子里好多事情飘来散去。
关于周宇寰,之前她就有感觉到那层意思,言谈举止间,尽量与他保持了距离,现在看来,还有最后一拒。不过理由是现成的,不接受姐弟恋即可,陆一默首先讲了周宇寰的年纪,也是提示这个理由吧。
舒梅对陆一默的印象挺好,女人大部分都是颜狗,对于长相好看,职业高尚的男人会有好感,何况陆一默还是她喜欢的端方君子的类型。
不过也仅仅是好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内心破碎,对男人是一万分的不信任。
头发吹干,舒梅拿了香烟去阳台上坐一会儿。
夜猫子还是多,都已经午夜时分了,对面的楼还有好些房间亮着灯。
舒梅慵懒地靠到藤椅上,白色烟雾袅袅升起,脑子里回转的是庄文泽。分开已经大半年了,静下来的时候,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他。
他俩恋爱四年,结婚三年,贯穿了她人生最美好的七年时光。
舒梅自小父母离异,母亲丢下她去了美国,父亲是律师,大部分时间都在出差,不出差的时间也都忙于公事。只是忙归忙,不耽误他再次结婚,新婚妻子是他的实习生,可能是奉子成婚,结婚没多久就生了一个儿子,两年后又追生了一个女儿。所以他自顾不暇,舒梅五六岁开始,就被寄宿出去,寒暑假和休息日被各个教育机构托管。她不是孤儿,在钱这方面比一般的小孩要富足,但是在父爱母爱方面,享受的是孤儿的待遇。
刚开始肯定会失落,哪怕是现在,舒梅都能记得的当时的情绪。小小的一只,在幼儿园的小床上睡着又醒来,在最需要父母关爱的年纪,却永远等不到他们的出现。
舒梅和庄文泽是大学同学,两人从恋爱到结婚,一直都是朋友眼里的模范情侣。在这段关系中,舒梅表现得很正常,没有因为在原生家庭缺爱,对庄文泽过度索取或者表现出强烈的依赖性。
因为她懂分寸,而这个分寸是学来的。
从初中开始,她就开始阅读心理方面的书籍,大学时的专业是新闻学,同时选修了心理学的课程。她一直都在有意识地调整心态,让自己表现得中规中矩。
她长得好看,才华洋溢又气质芳华。刚入大学,就有很多男生追她。庄文泽不是最出挑的,而她之所以会选择他,是因为有一天她看到庄文泽带着父母在学校的餐厅吃饭,三个人团团坐了个小圈,相互间的亲昵与友爱,符合她对美好家庭的想象。
她理性地选择了他,之后爱上他。
美好往往存在于想象之中,结婚三年,她方才知道,对她事事上心,又百依百顺的老公早在两年之前,就已经出轨女特助南兰,过着家外有家的生活。
……
那晚又下起了雨。
舒梅在阳台上呆得久,吹了风身体进了寒气,回去床上后,整个晚上她像是睡着,又像是没有睡着,昏昏沉沉没完没了的难受。
第二天,不出意料发烧了。
这是她搬来H城后的第二次发烧,前面一次在春节,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大年初三,她高烧发到三十九度五,家里啥都没有,只能强撑起精神,叫了一辆出租车,踉踉跄跄地去了医院,之后在医院挂了一天的盐水。
生病一个人很凄凉,不过舒梅还算习惯。去掉和庄文泽一起的时光,她都是如此度过,现在不过是打回原形。中间她接到庄文泽的电话,唠唠叨叨地和她说话,她没有听,随手把手机塞进包里。
那场病折腾了一个多礼拜才算好透,好处就是攒了经验,这一回她明显淡定。
晃悠悠地起来,找出上回没吃完的药,吞几片下肚,然后抱住厚被子,睡一个昏天黑地。
再醒来是后半夜,摸摸额头,还有些烧,不过比白天的时候好多了。
肚子不饿,但是舒梅觉得自己应该吃点东西增加抵抗力。她厨艺很一般,仅仅达到把食材由生变成熟,入口不至于说难吃的水平。
思忖半晌,她进去厨房给自己做蛋羹,忘记放盐,她也不在乎,滴几滴生抽调味道。
很快就吃完,又吞了几片药,回去床上继续睡。生病不容易失眠,脑袋沉沉的,很快又睡着了。
因为这场病,舒梅在家里窝了一个多礼拜。天气也是配合,连续下雨,从窗户望出去,全是阴霾。
庄文泽又给她打电话,他也是神人,离婚半年,他一共打两回电话,全在她生病的时候。
还是不想听他说什么,手机扔在桌上,捧一杯咖啡,慢慢地想着心事。
半个小时过去,她拿起来看,手机居然还是连线的状态,话筒里隐隐也有传来声音。盯着看一会儿,她默默地点了关机键。
……
天空终于放晴。
上午九点,舒梅出现在小区门前。她穿了一件淡蓝色的休闲外套,浅色阔腿牛仔裤,白色帆布鞋,搭配白色斜挎小包,步伐轻盈,精神状态不错。
没想到会遇到陆一默。
他驱车从小区出去,看到舒梅,居然停住车,放下车窗玻璃打招呼,“去哪儿?我送你。”
舒梅怔住,隔一会儿才答,“我去对面的银行,不需要送,谢谢。”
陆一默是笑微微的模样,“好,那我走了。”
他特意等舒梅走过路口,方才轻踩油门,往前开去。
这只是个小插曲,舒梅没有太在意。
不过脑子里倒是留了个印象,这位表舅过于客气了。她来不及细想,裤兜里的手机有震动,拿出来看,忍不住又是叹气,是亲妈秦媛媛。
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给她打电话,核心内容就是让她去相亲。
电话接通,她直接抛出一句,“就这一个,你如果看不中,我再不烦你。”
舒梅答得爽快,“我没想法。”
“你都没见过,怎么会没想法?”秦媛媛是个强势的性子,在女儿这里做不到说一不二,但是纠缠起来也是烦人,“他是我美国闺蜜的外甥,前几年在美国做科研的时候我也有见过,长得一表人才。他也在H城,有房有车,还有自己的科技公司,形势好的话,三年内可以在国内的创业板上市。他离婚两年了,没有小孩,你们俩各方面都很般配。”
“不般配。”舒梅答得快,“他这种条件可以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可能看上我这个失婚妇女。”
“现在的女人哪个没和男人同居过,你没有生过小孩,只比她们多一张离婚证而已。男人都拎得清的,你放心大胆地去,凭你的相貌身材,他铁定能看上你。”秦媛媛信心满满地说。
舒梅还是不同意,“我忙着,你别烦我了。”
说完她挂断电话。
银行里人不多,找个角落的位置安静地等。只两个号就轮到她,她从包里取出银行卡和一张写了账号的纸,“往这个账号转三十五万。”
柜台人员拿起来看了看,“庄文泽?”
“嗯。”舒梅点头。
离婚的时候,因为庄文泽是过错方,家里所有存款,包括两套房产都给了舒梅。公司是婚前财产,庄文泽愿意分给她一半股份,但是舒梅不要。
两人仅在民政局里呆了半个小时,各自领了离婚证出门。
S市的房产市场很热,那两套房都有学区,只用了三天时间,舒梅就把它们挂牌卖出,然后过来H城买了现在的房子。
钱还有很多,省着点花,够她躺吃躺睡一辈子。
她认为自己和庄文泽会老死不相往来,但他不肯消停,每个月往她的卡里打五万块钱。舒梅休养生息,没情绪搭理他。但总归是个累赘,趁今天天气不错,出来把这件事情给办了。
汇完钱,她重新办一张卡,把所有的钱都转过去,然后把之前的卡注销掉。
刚办完手续,还没从银行出来,庄文泽就打电话过来。
这次舒梅接了,格外清楚的一个字,“滚。”
她一直没有换手机号码,一来是因为互联网时代号码绑定了很多的验证,一个一个去改太麻烦,而且肯定会有遗漏。二来她做人理直气壮又干脆利落,不想接的电话可以挂断或者拉黑名单,没可能缠上她。
比如这一声“滚”,可以让庄文泽蔫毛耷拉好久回不过神来。
回去家里,舒梅又躺去床上,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最近她总是睡不够的感觉。
而且梦很多,里头乱七八糟的好多人,一个场景换到另一个场景,非常累人。
最后她是被手机铃声唤醒的,睁开眼的一瞬,被窗台上洒满的阳光刺了眼睛。她懵懵地抬起头,不知身在何处。
周宇寰住在顶楼,等电梯的时间,他悄声地问陆一默,“你觉得舒梅怎么样?我想追她。”
陆一默的神情有些玩味,“你和她很熟?”
周宇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答,“年前刚认识,不是很熟。”
陆一默不意外,声音还是淡,“啥都不知道,就想着追人家。”
“不是在想办法了解嘛。”周宇寰嘿嘿地笑,“你没看我早晚出去跑步,就是为了邂逅她。”
陆一默沉吟,专心想了几秒,他抬头说话,“想追人家首先得知道年龄吧,你二十五岁,她看上去虽然年轻,但是我感觉她年纪比你大。还有她是已婚还是未婚?如果未婚,是不是有男朋友?这些是基础问题,你得搞清楚,毕竟做男小三是不道德的。”
周宇寰听得咋舌,“表舅你想得真多啊。”
陆一默“嗯”一声,表情自然,“谁让我辈份比你高,本着对你负责的态度,就得多想一点。”
周宇寰顿觉无语,低下头想一会儿,他逐条考虑。
“舒梅短头发大眼睛,皮肤白嫩嫩的,形象气质和刚毕业的大学生没啥两样,就算比我年纪大,也大不了几岁,何况我能接受姐弟恋。”
陆一默横他一眼,“你能接受不代表她能接受。”
周宇寰不以为然,“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接受不了姐弟恋的人?”
陆一默冷眼看他,“万一呢?”
周宇寰还是无所谓,“这个不怕,不过你讲的已婚未婚有无男友的问题,倒是要好好了解一下。”
陆一默不语,淡淡地看他。
周宇寰微皱起眉,“她是个超级宅女,很少出门,搬来半年我没见她和哪个男的在一起。”
“她不出去买菜?”
“现在不是有网购嘛,都是外送的。”
“你跟踪她?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咱们小区有业主群呀,有专门管送菜的,我和那人熟,他告诉我的。”
……
与此同时,舒梅刚刚走进家门。
手机放在卧室的床上,正响着铃声。她急走几步进去,拿起来看。是熟悉的号码,眉头轻微地皱一皱,然后点了接听键,“喂。”
那头是机关枪一样的语速,“你跑哪去了?电话都不接?”
舒梅轻轻叹气,“妈,现在是北京时间早上七点,这个时间我在跑步晨练。”
那头的声音还是严厉,“我刚刚听说,半年前你和庄文泽离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舒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谁告诉你的?”
“庄文泽。”
“你找他干嘛?”
“你哪有那么多问题?我就问你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和他离婚了?”
“是。”
“为什么?”
“三观不一致。”
那头气得笑起来,“你们俩从谈恋爱开始,在一起七年多吧,你早干嘛呢?这会儿讲三观不一致?”
舒梅心烦,努力控制情绪,“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和庄文泽已经离婚了。秦媛媛女士,你在我五岁的时候和舒晋茂离婚,然后去了美国,二十几年除了打电话,就没怎么管过我的生活,请你继续保持这个态度。”
那头语塞,呼吸明显粗重了。像是忍住气,“你在哪里?”
舒梅淡声答,“H城。”
“和舒晋茂一起?”
“没有,他有自己的家庭,我和他很久没联系了。”
“你太倔了。”
舒梅淡然,“我已经二十八岁,能安排好自己的生活。”
听筒里静下来,好久,秦媛媛才又说话,“半年了,你的情绪应该恢复得差不多。婚姻失败不是什么大事情,再找一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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