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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带崽挥别豪门,霍总悔得痛不欲生后续+完结

墨小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们应该也看到过那些有钱人找回自己亲生孩子的新闻吧。”霍知舟的声音透过免提,清晰地传到客厅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包括我,“那些新闻里,有哪个孩子在得知自己有个有钱的亲爹时,不是喜笑颜开的?”霍父霍母那边沉默了。显然,他们之前并没有想到这一层,或者说,他们被霍知舟这番赤裸裸的利益论调给惊住了。“等他长大了,自然就会知道,什么样的选择对他来说才是最正确的。”霍知舟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商业案例,而不是在讨论自己亲生儿子的未来,“更何况,我会从小就陪着他长大,不会缺席他人生中任何重要的日子。”“可......可岁岁那孩子,我看他不像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啊。”霍母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大概也想到了岁岁一直以来都表现出的乖巧懂事,从不与人攀...

主角:霍知舟苏竹   更新:2025-05-09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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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知舟苏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带崽挥别豪门,霍总悔得痛不欲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墨小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应该也看到过那些有钱人找回自己亲生孩子的新闻吧。”霍知舟的声音透过免提,清晰地传到客厅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包括我,“那些新闻里,有哪个孩子在得知自己有个有钱的亲爹时,不是喜笑颜开的?”霍父霍母那边沉默了。显然,他们之前并没有想到这一层,或者说,他们被霍知舟这番赤裸裸的利益论调给惊住了。“等他长大了,自然就会知道,什么样的选择对他来说才是最正确的。”霍知舟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商业案例,而不是在讨论自己亲生儿子的未来,“更何况,我会从小就陪着他长大,不会缺席他人生中任何重要的日子。”“可......可岁岁那孩子,我看他不像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啊。”霍母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大概也想到了岁岁一直以来都表现出的乖巧懂事,从不与人攀...

《娇妻带崽挥别豪门,霍总悔得痛不欲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们应该也看到过那些有钱人找回自己亲生孩子的新闻吧。”霍知舟的声音透过免提,清晰地传到客厅里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包括我,“那些新闻里,有哪个孩子在得知自己有个有钱的亲爹时,不是喜笑颜开的?”
霍父霍母那边沉默了。
显然,他们之前并没有想到这一层,或者说,他们被霍知舟这番赤裸裸的利益论调给惊住了。
“等他长大了,自然就会知道,什么样的选择对他来说才是最正确的。”霍知舟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商业案例,而不是在讨论自己亲生儿子的未来,“更何况,我会从小就陪着他长大,不会缺席他人生中任何重要的日子。”
“可......可岁岁那孩子,我看他不像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啊。”霍母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大概也想到了岁岁一直以来都表现出的乖巧懂事,从不与人攀比的性子,“万一......万一他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我会陪他长大。”霍知舟再次强调了这一点,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你们以后也别再因为孩子抚养权这点小事去找她麻烦了。”霍知舟不喜欢他们掺和自己的事情,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警告,“你们参与得越多,越容易让岁岁对你们心生反感。就像以前一样,正常对待就行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终于彻底明白,为什么霍知舟会那么干脆地同意我带走岁岁的抚养权。
也终于深刻地体会到,外界传言他心思深沉、手段狠辣,绝非空穴来风。
我不得不承认,他刚才那番话,从某种冷酷的逻辑上来说,几乎是无懈可击的。只要他偶尔抽空探望一下岁岁,在生日、过节等重要日子里陪陪他,给他买些昂贵的礼物,那么在岁岁的眼中,他可能依旧会是一个“好爸爸”。
至于他出轨、背叛婚姻这件事,受到最直接伤害的人,只有我。
对于岁岁来说,只要霍知舟还愿意对他好,愿意在他身上花钱、花时间(哪怕只是表面的),那么他依旧是爱岁岁的。
所以,孩子的抚养权到底在谁手里,对于霍知舟这种掌控欲极强、又极度自信的人来说,或许真的并不那么重要。他有足够的自信,用金钱和潜移默化的影响,最终把孩子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
“那万一......万一她以后不让我们见孩子呢?”霍母显然还在担心,大概是想起了我刚才那强硬的态度。
“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我有合法的探望权。”霍知舟的言语依旧很淡,却偏偏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胁意味,“她如果敢拒绝,我有的是办法,让她输得倾家荡产,连抚养费都付不起。”
我的嘴唇无声地抿成了一条直线,心里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天上果然不会掉馅饼。
当初落入泥潭时看到的那束“光”,我以为是救赎,现在才知道,那不过是一把早已瞄准我心脏、伺机而动的利刃。
“知道了。”霍父的声音沉沉地传来,听起来像是最终认可了霍知舟的这个“长远计划”。
霍知舟没再多说一句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客厅内再次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要不是知舟刚才替你说了几句好话,这个孩子,我们是绝对不可能让你带走的!”霍母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旗袍,不打算在这里多待一秒,临走前还不忘用鄙夷的眼神剜我一眼,“就你这种成天削尖了脑袋只想嫁入豪门的女人,能把我们霍家的孙子带得多好?”
霍父临走时,也用那双带着审视和命令的眼睛扫了我一眼,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警告:“岁岁要是在你那里出了任何一点差错,我拿你是问!”
对于他们的威胁和侮辱,我已经懒得再做任何理会。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楼,脚步虚浮,浑身冰冷。不知不觉间,我来到了岁岁的小书房。看着他书桌上摆放着的我们一家三口曾经的合照——照片上,霍知舟抱着岁岁,我依偎在他身边,笑得一脸幸福——我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那些三人一起玩闹、温馨和睦的片段。
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这一刻,一股强烈的自责感涌上心头。
我都没有好好问过岁岁的意见,就这么自私地替他做出了离婚、并且要带他离开这个家的决定。我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妈咪。”一个稚嫩却带着担忧的嗓音忽然在门口响起。
我闻声猛地看去,就见岁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外。在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时,他就迈着他的小短腿,快步朝我跑了过来。然后,在我满是泪痕的注视中,他伸出那双小小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腿。
我连忙擦干眼泪,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蹲下身问他:“怎么了,宝贝?”
“没事,妈咪,我就是想抱抱你。”岁岁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说出来的话却像一股暖流,瞬间熨帖了我冰冷的心,“想让你知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最在乎的人。”
客厅里的那些争吵和对话,他竟然都通过家里的监控看到了。
他看到了爷爷奶奶对我的咄咄逼人,也听到了爸爸对我的那些不近人情的话。他那么小,却已经知道,我为了他,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我整个人都怔住了。
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紧紧地回抱住他小小的身体。
我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是谁......跟你说什么了吗?”我有些担心地问。
“没有人和我说。”岁岁摇了摇头,抬起那张酷似霍知舟却比霍知舟干净纯粹太多的脸,在我担忧的眼神中,小声地告诉了我实情,“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了你们刚才在客厅的谈话。”

霍知舟那句“你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瞬间刺穿了我最后残存的幻想。
也就在这一刻,我像是被醍醐灌顶,彻底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我终于明白,从我们踏出民政局的那一刻起,我和他之间,就真的只是两个再无瓜葛的陌生人了。
很奇怪,胸口那个地方一直以来的压抑、沉闷和难以言喻的难受,忽然间就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疏离而冷淡了许多:“我确实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但如果你拿了别人的东西,能够自觉归还,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不必要的麻烦了。”
“不过就是一个行李箱而已,知舟难道还能贪你的不成?”苏安然又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帮腔,那语气里的得意和炫耀几乎要溢出来。
“他当然不会要。”我说这话时,看向他们两人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丝毫往日的生气和难过,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仿佛在一瞬间彻底放空了自己所有的感情,“但我不想我的行李箱,放在这里沾上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
霍知舟深不见底的眸色似乎微不可察地沉了沉。
我却依旧情绪很淡,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东西给我,我立刻就走。”
我忽然就彻底放下了。
放下了对霍知舟突然变心的不解和怨恨,也平静地接受了他如今偏向另一个女人的现实。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岁岁可是看到我拿着这个行李箱离开的。”霍知舟似乎还想用儿子来拿捏我,提醒道。
“以霍二少您的本事,重新去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行李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我发现,当我的心彻底死了之后,说话也变得不那么顾忌了,甚至带上了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我想,您应该也不希望,之后我们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而频繁见面吧?”
霍知舟审视的视线紧紧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闹脾气或者欲擒故纵的痕迹。可是,不管他怎么看,我都是异常的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去把楼上的那个箱子,拿给姜女士。”最终,他似乎放弃了试探,对着身后的保镖冷冷吩咐道。
保镖应了一声“是”,就转身朝别墅里走去。
没一会儿。
那个我早上收拾好的果色行李箱就被拿了出来。
就在霍知舟和苏安然都以为我会像上次那样,拿着箱子灰溜溜地转身就走时,我却忽然当着他们的面,蹲下身,“咔哒”一声,打开了那个箱子。
苏安然立刻有些拿捏不准我的意图,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试探着问:“软软,你......你在做什么?”
“检查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少东西。”我用最平静无波的语气,说着此刻最能膈应他们的话。
我清楚地看到霍知舟的舌尖不悦地顶了顶自己的后槽牙。
他大概也没想到,我竟然学得这么快,这么快就开始用他对待我的方式来回敬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是在怀疑知舟的人品吗?”苏安然又一次沉不住气地跳出来,急着维护她的“金主”,试图再次激怒我,“别说这里面就只有一些你的证件和证书之类的东西,就算里面放了什么稀世珍宝,以知舟的身份,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他不会,难道你也不会吗?”我现在是见谁就怼谁,尤其是这个让我恶心透顶的苏安然。
“知舟......”苏安然又开始她那套故技重施的把戏,试图向霍知舟寻求庇护和告状。
“中午的时候,你不是还眼馋地看上了我整个衣帽间的珠宝和包包吗?”我慢条斯理地检查着箱子里的东西,确认所有证件都在,这才将行李箱重新合上,锁好。心里忽然就想通透了,语气也带上了几分释然的嘲讽,“不过,那些东西,我确实也用不上了。垃圾回收站正好回收点垃圾,也算是物尽其用,刚刚好。”
苏安然被我这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垂在身侧的双手陡然握紧,指节泛白。
偏偏在霍知舟面前,她还不能发作,只能强忍着,那憋屈的样子倒让我心里痛快了几分。
“那些东西,我会让人全部处理掉。”霍知舟却先一步开了口,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谈论一件与他无关的旧物,“安然冰清玉洁,自然不会用你用过的二手货。”
“是吗?”我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微微收紧,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毫不客气地反击,“那她不还是用了你这个我用过的?”
苏安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霍知舟。
后者那双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像两个漩涡,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
“今天晚上,我会把我们离婚的事情,正式告诉岁岁。”我抬起眼,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霍知舟,言语间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警告,“你最好提前想好要用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来解释你的行为,看看能不能让他对你的厌恶,稍微少那么一点点。”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拉着我的行李箱,转身就走。
我的背影挺得笔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和决绝。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
“等等。”身后,霍知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我停下脚步,心里却忍不住皱了皱眉,暗骂自己怎么还是这么不争气,潜意识里似乎还是太过于听他的话了,哪怕是在这种撕破脸皮的时候。
霍知舟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然后,伸出手,语气平淡却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命令道:“把你钱包里的那张黑卡给安然,它已经不再属于你了。”
我沉默地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钱包,指尖微颤地抽出了那张曾经象征着无限荣宠与挥霍自由,如今却只代表着屈辱和枷锁的黑金卡。
我知道,从霍知舟和苏安然的事情被曝光的那天开始,这张卡就已经被他强行停掉了,现在不过是一张没有任何价值的废卡而已。
我低头看了几眼卡面上那依旧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纹路,那些曾经让我感到安心和虚荣的符号,此刻只觉得无比刺眼。最终,我还是抬起手,将卡递了过去。
霍知舟伸手来拿。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碰到卡片的那一瞬间,我拿着卡的手指却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忽然一松。
那张象征着金钱和地位的黑金卡,以最快的速度,划过一道弧线,“嗒”的一声,清脆地掉落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卡片与地面碰撞,发出了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的声响。
我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那张卡,眸底有诸多复杂的情绪在剧烈地流动、翻滚,最终,却全都被我强行收敛压下,化作一句轻描淡写、带着刻意歉意的话语:“抱歉,手滑,没拿稳。”

我将车钥匙随手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表情,走过去,按照往常的礼节叫人:“爸,妈。”
“谁是你爸妈!别乱叫!”霍母立刻冷冷地打断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刻薄和嫌弃。即便她身上穿着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端庄旗袍,也没能将她眉眼间那股尖酸的戾气减少半分。
我心里冷笑一声,倒也不生气。
我一直都知道,霍父霍母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觉得我配不上他们的宝贝儿子。
结婚这五年来,我和他们相处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是因为霍知舟似乎也不太愿意我常去他们那里受委屈,二来,据我所知,霍知舟和他父母的关系也算不上有多亲密融洽。
这就导致了,除了每年除夕那顿不得不聚在一起的年夜饭,我们平时几乎没什么往来。
“知舟呢?”满脸严肃、不怒自威的霍父沉声开了口,目光锐利地看向我。
或许是压抑许久的终于爆发,又或者,是彻底破罐子破摔了,我没有像往常那样恭敬地回答,只是淡淡地回了三个字:“不知道。”
“听说,你们两个在谈离婚?”霍父抬起眼,那眼神像淬了冰,周身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客厅。
我下意识地朝楼上看了一眼,担心岁岁会听到。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霍父替我解答了疑惑,语气冷硬:“岁岁不在家,我让人带他出去玩儿了,一个小时后才会回来。”
他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收到一条消息,是岁岁发来的报平安的表情包。看来他们早有准备。
“跟她废话这么多做什么!”霍母显然一点儿耐心都没有,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脏了她的眼睛,“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今天我们过来,主要就是想弄清楚一件事,你们离婚,孩子的抚养权到底归谁?”
我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还真被苏竹那个乌鸦嘴说中了。
“归他。”我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道。我不想节外生枝,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以霍知舟和他父母的关系,他大概率不会主动跟他们说离婚协议的具体内容。
如果我说岁岁归我抚养,以他们二老这种蛮横霸道的性格,肯定会立刻炸毛,对我纠缠不休,指不定之后会想尽办法阻止我去接孩子,更过分点儿,甚至连见都不让我见岁岁。
“哦?是吗?”霍父冷笑一声,语气充满了怀疑,“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扔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弯腰捡起那份文件。
只看了一眼,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那份文件,竟然是昨天我和霍知舟在民政局提交备案的那份离婚协议的复印件!上面关于孩子抚养权归我那一条,清清楚楚,白纸黑字!
他们怎么会弄到这个?霍知舟给他们的?
“我不管你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让知舟一时糊涂,把岁岁的抚养权给了你,”霍父的态度极其强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但现在,你必须把抚养权给我还回来!岁岁是我霍家的长孙,流着我们霍家的血,绝对不可能跟着你这么一个外人走!”
“外人?”我听到这两个字,心头火起,忍不住反唇相讥,“如果连我这个做妈妈的都是外人,那请问,你们又算是什么?”
“姜软!我劝你趁着我现在还有耐心跟你好好谈,你别太不识好歹!”霍父被我的话噎了一下,嗓音陡然一沉,脸上不耐烦的神色逐渐浮现。
我真的很讨厌他们这种永远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我是岁岁的亲生母亲,我抚养他,天经地义,名正言顺!”
“你连一份正经工作都没有,你拿什么养活他?”霍母立刻抓住我的痛处,言语之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看不起。
“以前没工作,是因为我在这个家里‘上班’,只不过没人把照顾家庭和孩子这些事当成正式工作,换算成工资打进我的卡里而已。”曾经被霍知舟保护得很好,像温室花朵的我,此刻却不得不挺直脊梁,为自己辩解,“等我之后找到了工作,自然会有人给我发工资。”
“那又能怎么样?”霍母眼中轻蔑之意更甚,仿佛我说的都是笑话。
我抬起眼,迎上她鄙夷的目光。
霍母继续用她那刻薄的言语打击我:“你就算找到了工作,辛辛苦苦挣的那点儿钱,恐怕还不够买岁岁身上的一件衣服!”
“孩子的抚养权,必须归我们霍家。”沉默了一会儿的霍父再次开口,身上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你开个价吧。”
看着他们这副理所当然、用钱就能解决一切的嘴脸,我第无数次地觉得,绝对不能让岁岁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
我沉默了一会儿。
随即,我决定把难题抛给他们,笃定他们绝对付不起,也舍不得付这个价格。我抬起头,看着他们,平静地说道:“可以。把霍知舟个人名下的所有霍氏集团股份,全部转给我。我就放弃抚养权。”
“你做梦!”霍母果然立刻尖叫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觉得我果然就是个贪得无厌、一心只想攀附他们霍家钱财的女人。
我依旧平静地应对,甚至还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彼此彼此。是你们先异想天开的。”
霍母被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
霍父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周身的气压低得几乎让人窒息。

我:“......”
好吧,我承认,我在写简历这方面确实没什么技巧。
苏竹显然也知道我的性子,没再过多吐槽,很快动手帮我把简历从头到尾修改润色了一番,然后重新发给了我:“行了,给你改好了,你看看。保证比你原来那个干巴巴的强一百倍!”
我下载下来,仔细看了看。
好像......内容上区别不是很大?只是她把一些我原本平铺直叙的工作经历和个人能力,换了种更专业、更抓人眼球的说法?
“简历这东西,就跟咱们女人用原相机拍出来的照片一样,多少都得学会美颜和P图,懂不懂?”苏竹在电话那头恨铁不成钢地教导我,“我知道你是个做事很靠谱,能力也强的人,但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嘴上不太会说,不懂得怎么展示自己的优势。”
她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我确实就是那种只会闷头干活,拿实力说话的人。
可现在的职场,早就不再是学生时代了,不是单纯拿成绩和成果说话就可以的。比起你工作做得有多漂亮,很多时候,领导层反而更为看重的是你这个人会不会来事儿,会不会为人处事,能不能给他们带来“情绪价值”。
哪怕你工作能力稍微差那么一点点,但只要你会说话,会捧领导,会搞关系,照样能被提拔。
“说真的,软软,你要不要真考虑来我这边干?”苏竹再次真心实意地向我发出邀请,“我们公司现在正好缺个艺人总监,你要是愿意来,这个位置就是你的!或者你想转幕后,你不是一直挺会作曲的吗?我找个我们公司当红的歌手跟你合作,你来写歌她来唱,怎么样?”
“不了,谢谢你,苏竹。”我还是婉拒了她的好意。我并不喜欢当公众人物,也不想再跟娱乐圈扯上什么关系。
我厌恶那种时时刻刻被人关注、私生活被无限放大和探究的感觉。
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地当个普通的上班族,靠自己的能力赚钱养活自己和岁岁,照顾好妈妈。
“唉,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让你别干了,我养你和岁岁,你肯定又不答应。”苏竹太了解我这倔强的性子了,索性也没再多劝,“那你先拿着我给你改的这份简历再试试。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别硬撑着,随时来找我,听到没?”
我应了声好,心里充满了对她的感激。
挂断电话后,我立刻用苏竹给我改过的那份简历,重新海投了一遍。
还别说,专业人士出手就是不一样,效果立竿见影。没过多久,我就陆续收到了好几家公司的电话,通知我去面试。
也许是我的倒霉日子终于要结束了?接下来的面试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凭借着还算扎实的专业功底和名校光环,加上苏竹精心包装过的简历,我很快就通过了好几家公司的初试和复试。
然而,就在我以为终于看到希望的曙光时,现实却又给了我当头一棒。不知道是我真的能力有问题,还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作祟,到了最终面试环节,我竟然全都被拒绝了!
“抱歉,姜女士,经过我们综合评估,认为您的能力暂时还不足以匹配我们的岗位要求,很遗憾您没有通过我们的最终面试。”
“姜软女士您好,非常遗憾地通知您,您未能通过我司的最终面试。”
“您好,姜女士,经过我们管理层多方考虑,认为您的个人能力与我们的岗位需求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
就像是提前约定好了一样,所有进入终面的公司,在同一天之内,几乎是前后脚地,都给我打来了拒绝的电话。
我接了一个又一个冰冷的电话,那颗刚刚燃起希望的心,一点点地沉下去,直至冰冷。我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前两轮面试的时候,面试官都对我的表现赞不绝口,终面的时候,和高管们也聊得很愉快,怎么最后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嗡嗡嗡......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又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甚至有些麻木,只怕这又是一个通知我被拒绝的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姜女士您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标准的、略带公式化的普通话女声。
“是通知我终面没过,对吗?”我已经懒得再听那些客套话了,直接开口问道。
对面的HR似乎顿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是的,姜女士。”
“能方便问一下,具体是为什么没过吗?”我真的被拒得开始怀疑人生了,迫切地想要一个真实的理由,“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前两轮的面试成绩,都排在所有候选人的前面。”
“主要是......业务工作能力的匹配度方面,可能还是稍微欠缺了一些。”对面给出了一个和之前几家公司如出一辙的、模糊不清的理由。
“如果真的是业务匹配度不够,那我在复试的时候就应该被刷下来了,而不是等到终面。”我不想再听这些敷衍的借口,坚持想要一个答案,“事实上,今天所有通知我终面结果的公司,给我的反馈,都是岗位匹配度不够。”
我说出这话后,电话那头的HR沉默了。我能感觉到她的犹豫和为难。过了一会儿,她才低声说道:“抱歉,姜女士,这......这是我们老板的意思。”
我的心猛地一沉。老板的意思?
“还在吗?”我追问道。
“抱歉,具体原因我也不方便透露太多。”HR的声音压得更低了,“祝您能尽快找到心仪的工作。”
说完,她就匆匆挂断了电话,像是生怕多说一个字会惹祸上身一样。
就在我拿着手机,心里一片冰凉,几乎要被那种无力感和挫败感淹没,开始深刻怀疑自己这五年是不是真的已经和社会脱节、能力退化到如此不堪的地步时,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很短,却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我所有的困惑和迷茫:
上面有人打了招呼,下了通知,不能让您入职。您仔细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霍知舟那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透过冰冷的手机听筒,一字一句清晰地落在我耳朵里,无异于被他亲手拿着一把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
之前看到他和苏安然的那些新闻照片时,我虽然难受得要命,可心底深处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侥幸心理,想着,万一......万一那只是个意外呢?或者是有什么误会呢?
可现在,亲耳听到他们之间如此亲昵自然的对话,那种赤裸裸的背叛感,比被刀子反复捅扎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连带着我的胸口都闷得发慌,仿佛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什么事。”霍知舟终于对着电话这头的我开了口,声音恢复了他惯有的低沉,语气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疏离冷漠,仿佛我于他而言,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可以随意打发掉的陌生人。
我强忍着心头的刺痛,还是忍不住想要求证最后一次:“你们......在做什么?”
“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霍知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冷淡地反问。
那一刻,我对他,对我们之间曾经存在过的所有温情,彻底失望透顶。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没再跟他多浪费口舌和时间:“我的行李箱呢?立刻还给我。”
回应我的,是霍知舟那边干脆利落挂断电话的忙音。
嘟…嘟…嘟…
我捏着手机,又立刻重新拨了过去。
我必须把我的证件拿回来!那些东西在他那里多放一分钟,就多一分变故的可能。
可这一次,霍知舟没有再接我的电话。
而在电话那头的水榭别院里。
苏安然看着霍知舟手机屏幕上那个不断跳动着的、备注为“软软”的来电显示,眼神闪烁,试探性地问:“你不接吗?”
“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现在是陪你看电视的时间。”霍知舟将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任由它在那里持续不断地响着,既不接,也不挂断。
苏安然立刻柔顺地环住了他的手臂,她刚刚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件性感的真丝吊带睡裙,整个人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看起来妩媚动人:“我不想看电视了,想跟你......做点儿其他的事情。”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往霍知舟身上贴得更近了点儿,吐气如兰。
只要霍知舟稍稍低头看她,就能将她领口那若隐若现的风景尽收眼底。
“乖一点。”霍知舟却伸手阻止了她进一步的动作,语气虽然温和,但态度却很坚决,似乎对她的主动投怀送抱没有丝毫波动,“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养身体。”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所以才总是拒绝我?”苏安然立刻露出了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
霍知舟耐着性子安抚道:“不是。”
苏安然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为什么宁愿去亲软软,也不肯碰我一下?”
“那是在岁岁面前做的戏,你没看出来吗?”霍知舟将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不着痕迹地拿下来,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你不必担心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会比姜软低。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苏安然立刻被感动得无以复加,紧紧地抱住了他,然而在她内心深处,却悄然滋生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
她比谁都清楚,她的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无情地拆穿。一旦霍知舟知道,当年救了他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我姜软,那么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的宠爱、他的愧疚、他的补偿,都会像泡沫一样瞬间破灭。
到那个时候,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差不多又过了一个小时。
我的手机终于收到了一条来自霍知舟的消息,依旧是他那惜字如金的风格,很简短的几个字:自己来拿。
附带着的,是一个定位——水榭别院。
我没有丝毫犹豫,跟保姆交代了一声,告诉岁岁我出去办点事情很快回来,然后就立刻开车直奔那个定位地址。
等我赶到水榭别院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黑色雕花的大门紧紧关闭着,里面听不到任何声响。
我站在门外,给霍知舟打了电话,毫无意外,对方没有接。
也就在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霍知舟就是故意的,他在耍着我玩儿。
但我没惯着他这臭毛病,直接给他发了一条带着最后通牒意味的消息:三十分钟内,你要是还没出现在这里,我会立刻打电话给消防队,让他们帮我开门。
我们还没正式离婚,他的房子,理论上我也有合法的使用权。
霍知舟大概也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竟然也会有这样强硬的转变。
三十分钟还没到。
他就开着车,带着苏安然一起回来了。
看着他们两人从车上下来,依旧那副亲密无间的样子,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之前那种撕心裂肺的愤怒和冷嘲的冲动了。我只是平静地走上前去,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为什么要接?”霍知舟说出的话,比十二月的寒风还要无情,看向我的眼神,跟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你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
这句听完后,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大脑一片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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