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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相思已无意薛杳杳梁景轩全文+番茄

雪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紫婉曾陪着太子流放三千里。她替他挡刀、背他过冰河、为他割血喂药。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他却原谅了当初悔婚的薛杳杳。他为了薛杳杳剜她心头血,还要将她娶进门。她决定成全他们,自请去塞外和亲。匕首刺入心脏,钻心的疼让她下意识咬牙。“太医,怎么样了?”梁景轩焦急地在殿内踱步。他得快些拿到心头血去救薛杳杳。太医颤抖着手,没有继续取血,“殿下,姜姑娘身子亏空,继续取血会让她元气大伤,只怕会落下什么病根呀!”梁景轩动了怒,一把揪住太医的领口,“杳杳没有心头血会死,她不过会受点小伤,你再不动手,我就把你斩了。”太医颤颤巍巍,拾起匕首,再度刺入她的心口。她疼得发晕,心却无比寒冷。他为了薛杳杳,偷偷给她下麻沸散,趁她昏睡取她心头血。她想起那碗羊羹汤,她只...

主角:薛杳杳梁景轩   更新:2025-05-09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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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杳杳梁景轩的女频言情小说《多是相思已无意薛杳杳梁景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雪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紫婉曾陪着太子流放三千里。她替他挡刀、背他过冰河、为他割血喂药。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他却原谅了当初悔婚的薛杳杳。他为了薛杳杳剜她心头血,还要将她娶进门。她决定成全他们,自请去塞外和亲。匕首刺入心脏,钻心的疼让她下意识咬牙。“太医,怎么样了?”梁景轩焦急地在殿内踱步。他得快些拿到心头血去救薛杳杳。太医颤抖着手,没有继续取血,“殿下,姜姑娘身子亏空,继续取血会让她元气大伤,只怕会落下什么病根呀!”梁景轩动了怒,一把揪住太医的领口,“杳杳没有心头血会死,她不过会受点小伤,你再不动手,我就把你斩了。”太医颤颤巍巍,拾起匕首,再度刺入她的心口。她疼得发晕,心却无比寒冷。他为了薛杳杳,偷偷给她下麻沸散,趁她昏睡取她心头血。她想起那碗羊羹汤,她只...

《多是相思已无意薛杳杳梁景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姜紫婉曾陪着太子流放三千里。
她替他挡刀、背他过冰河、为他割血喂药。
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他却原谅了当初悔婚的薛杳杳。
他为了薛杳杳剜她心头血,还要将她娶进门。
她决定成全他们,自请去塞外和亲。
匕首刺入心脏,钻心的疼让她下意识咬牙。
“太医,怎么样了?”梁景轩焦急地在殿内踱步。
他得快些拿到心头血去救薛杳杳。
太医颤抖着手,没有继续取血,“殿下,姜姑娘身子亏空,继续取血会让她元气大伤,只怕会落下什么病根呀!”
梁景轩动了怒,一把揪住太医的领口,“杳杳没有心头血会死,她不过会受点小伤,你再不动手,我就把你斩了。”
太医颤颤巍巍,拾起匕首,再度刺入她的心口。
她疼得发晕,心却无比寒冷。
他为了薛杳杳,偷偷给她下麻沸散,趁她昏睡取她心头血。
她想起那碗羊羹汤,她只喝了几口,一阵恶心,就吐了出来。
汤里下了麻沸散。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他得罪了皇帝,被贬去苦寒之地流放。
薛杳杳得知此事,立马和他退亲,斩断关系,生怕受牵连。
而她不惜背弃家族,被逐出家谱,也要陪着他流放。
流放路上,途经雪地,他发热昏迷,她硬生生背着他翻过半座山求医,为此双脚留下冻疮,每到冬日便会发烂流脓。
荒地没有粮食,只能吃树皮裹腹,她宁愿饿肚子,也要把省下的口粮给他,就此落下了胃病。
偶遇流寇,她为他挡剑,险些丢了性命。
......
三年的流放,也带给了她满身伤痕。
他曾看着她的伤口,满眼疼惜,对她说,“紫婉,等我重归东宫,我必会让你做太子妃。”
她以为他爱她怜她。
直到薛杳杳的出现。
当初他被贬时,她翻脸无情。
纵使他不顾颜面,跪在府前求她一天一夜,她也不曾心软。
他昏迷时,是她姜紫婉寸步不离,悉心照料,才让他得以痊愈。
可她做的一切,都比不上薛杳杳的一滴眼泪。
她哭诉自己的苦衷,就轻易得到了他的原谅。
梁景轩拿到心头血,头也不回地去了薛杳杳的寝殿。
她挣扎着坐起身,胸口伤痕还在流血。
太医剜得匆忙,伤口都没有好好包扎。
她捂着胸口,走出了房门。
鲜血像红梅一般,在雪地留下印记,似是忘川边的彼岸花,鲜红又夺目。
她一路来到了薛杳杳的寝殿。
梁景轩已经喂她喝下了心头血。
很快,她醒了过来,满眼泪花地扑进他的怀里,“太好了,轩哥哥,我还以为要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梁景轩爱惜地亲吻她的额头,小心地怕她会碎掉一般,“我怎么会见死不救呢......”
姜紫婉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难舍难分地亲吻,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轩哥哥,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娶我好吗?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她看见梁景轩顿了顿,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答应了她。
她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三年流放的生死相依,让她觉得是个笑话。
既然他们两情相悦,她也不必杵在中间。
第二天,她去求了陛下,“听闻北狄想要与大央和亲,臣女愿意前去。”


病去如抽丝,等身子好些了,她才下了床。
东宫设宴邀请群臣,梁景轩送来一身衣裳,要她前去赴宴。
他前几日罚了她,送来一套首饰赔罪。
“紫婉,我是为了报复她,才会娶她,我要让她尝尝被抛弃的滋味。”梁景轩替她簪上簪子,轻柔地替她整理额发。
以前的她,或许会相信梁景轩的说辞,相信他是为了报复当初薛杳杳抛弃他。
可现在,她只觉得他的借口拙劣。
他望向薛杳杳时的爱意是遮不住的。
他对薛杳杳的偏袒只怕只有他自己察觉不到。
姜紫婉笑了笑,按时前去赴宴。
因为薛杳杳有孕,他不放心,便要她坐在身侧。
而她这个准太子妃,却被迫坐在次席。
她看着梁景轩对她极尽宠爱,替她剥虾壳,亲手喂蛋羹,生怕她饿到了。
饭吃得差不多了,薛杳杳闹着要听曲,“姐姐素来擅抚琴,不如弹一曲给诸位品鉴品鉴。”
她本想拒绝,却见梁景轩命人抬来了她祖传的古琴。
她只好起身行礼,弹上一曲。
琴声悠扬,如高山流水,偶有流水击石的高潮。
突然,薛杳杳捂着肚子,痛呼出声,“轩哥哥,我好疼......是琴声......”
梁景轩心如刀绞,拔剑劈向古琴。
古琴年岁已久,骤然受击,碎裂开来,木刺竟直直扎入她的眼中。
姜紫婉左眼剧痛,鲜血如小溪般流淌,很快沾湿了胸前衣裳。
她因剧痛而匍匐,双手险些掰断了木桩。
右眼余光中,她看见梁景轩火急火燎地抱着薛杳杳去看御医。
她晕了过去。
醒来后,左眼蒙上了一层纱。
流萤哭花了脸,“小姐,太医说要是再偏一分,你就要瞎了......”
她扯着嘴笑。
老天对她还算不错,没有拿走她的眼睛。
一直到第二日,梁景轩才赶来看她,
他拿着汤药,没敢正眼看她,“紫婉,当时她动了胎气,我没办法,那是我的骨肉......你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到那古琴会......”
他舀起一勺汤药,“紫婉,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她望着他愧疚的瞳孔,却不会再心软。
她差点失去了她的眼睛,却只得到他的几句抱歉。
薛杳杳把她当眼中钉,故意找她麻烦。
可他就是看不出来。
见她不语,他又拿起一颗蜜饯,“紫婉,我发誓,我只是想要她腹中的孩子,只是想报复她,等她生下孩子,我就把她休了,我的心里只有你。”
可是他忘了,她不爱吃蜜饯。
喜欢吃蜜饯的,是薛杳杳。
她不愿再听他说这些甜言蜜语,垂下眼帘,“我累了......”
还未说完,便见薛杳杳的侍女前来,说她腹痛又起,要殿下去瞧瞧。
他丢下蜜饯,转身离开。
他又不是太医,怎么会看病呢。
不过是喊他去的借口罢了。
这般想着,左眼又疼了起来,竟是要生生疼得她落泪。
可她的心早已干涸,无泪可流。
她又拿出嫁衣,针线翻滚间,一朵栩栩如生的荷花诞生了。
荷花寓意和谐美满。
等她离开东宫,日子便会好起来吧。


和亲时间在一月之后。
她为了打发时间,绣起了婚服。
没多久,薛杳杳怀孕的消息传了过来。
梁景轩向陛下请旨封她为侧妃,要同一日迎娶她与薛杳杳。
她和亲的消息并没有大肆宣扬,梁景轩还不知道。
她不会嫁给他,会嫁去北狄。
薛杳杳来的时候,她忙着给院子里的花剪枝。
她本想敷衍过去,可薛杳杳却是个难缠的主。
她仗着自己有孕,披着狐裘,连礼都省了。
“姐姐,听轩哥哥说,你做的青梅糕很好吃,我也想尝尝。”
手下的侍女流萤看不过去,出来帮她说话,“太子妃身子不适,做不了糕点。”
这句话惹怒了薛杳杳,她猛地扇了流萤一巴掌,还说要将她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姜紫婉护住流萤“流萤不懂事,你饶过她一回,青梅糕我马上去做。”
薛杳杳说她怕冷,便要下人们围着她,不准进厨房帮忙。
她便一人取面、团面、制糕。
花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将将做好。
可薛杳杳只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她皱着眉,“太酸。”
她只好端回去重做。
第二次做完端上来,她不慎被菜刀割伤,弄伤了食指。
薛杳杳闻到了腥味,苦着脸,“姐姐莫不是故意的......”
她包起手指,又钻进厨房重新做。
第三次,她花了许多功夫调味,确保不甜不酸,味道适中。
薛杳杳咬了两口,竟一阵呕吐,“姐姐是故意引我孕吐吗?”
她站起身,眼底满是委屈。
姜紫婉陪她折腾了这么久,发觉她是故意找她麻烦。
她的身子也有些撑不住,身子发颤,四肢无力。
她不愿再陪她折腾,转身便要离去。
薛杳杳突然扑上来抓她的手,“姐姐别走,我不是故意的......”
她正想将她的手甩开,却听到“噗通”的落水声。
薛杳杳竟跳了下去。
她面上的挑衅还未收起,眨眼间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高声呼救,“救命啊!救命!殿下救我!”
下人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噗通。”
她看到梁景轩一头扎进了池中。
薛杳杳被救上来时,呛了好几口水。
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呜咽着,“殿下,别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
梁景轩怒上心头,竟直接将姜紫婉推了下去,“日后你是要做太子妃的,这等气度,该罚!”
腊月水寒,她甫一入水,便觉冰冷刺骨。
可比池水更冷的,是她的心。
她眼睁睁看着梁景轩抱着薛杳杳离去,背影果断又决绝。
“看住她,不待满一个时辰不准上来。”他最后吩咐下人。
一个时辰到了,她也昏了过去。
他忘了,她当初背他出雪山,落下了冻伤,挨不得冻。
当夜,她发起了高热。
梦里,当初那个少年会心疼地抱起她,为她取暖。
醒来,周身唯有流萤一人。
原来,不爱是这么明显。
那个少年早就不在了。


回程路上,梁景轩将薛杳杳看得紧。
一个眨眼的功夫,她还是爬上了姜紫婉的马车。
她的手还缠着纱布,脸上却满是得意。
“姐姐,殿下的心里只有我,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输了你就要永远离开殿下!”
姜紫婉不想搭理她。
听她又说,“姐姐,你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一会看着就好。”
姜紫婉心中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
不知道她准备了什么把戏。
马车缓缓行驶,许是为了照顾薛杳杳的身子,格外的稳。
“吁!”
马车骤然停下。
下一瞬,箭矢射入马车,擦着姜紫婉的脸,狠狠钉入车厢。
“护驾!保护太子妃与侧妃!”
透过车窗缝隙,她看到外面黑衣人和侍卫缠斗。
梁景轩手拿长剑,挺拔的身形极其显眼。
刺客本不是他的对手,可薛杳杳趁乱跑下马车,又不知怎么落到了刺客手中。
刺客将刀横在她脖子上,凶狠地威胁道,“再过来,她的性命就不保了!”
他像是突然被扼住了命门,呼吸都小心起来,“放了她!冲我来!”
刺客哈哈大笑,似乎被他的模样逗笑。
“要我放了她,拿你的一根手指来换!”
薛杳杳大哭着,眼底闪过一丝害怕,“不要!殿下,我没事的!殿下!”
刺客手中的刀更近了些,划破她的脖子,留下鲜红的印记。
他立马举起五指,不敢有丝毫犹豫,“你要哪根!我给你!”
刺客眨了眨眼,扬声,“小指。”
刀影一横,一截物什掉落。
鲜血喷涌而出。
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似的,额上布满冷汗,死死盯着刺客,“放了她!”
刺客怔了怔,见他动了怒,连忙推开薛杳杳就要逃命。
可他终究逃不过暗卫的围堵,被当场绞杀。
很快,刺客都被解决了。
梁景轩心中顾虑解除,彻底昏了过去。
姜紫婉看着他脸色苍白被抬回东宫,随行的太医提着脑袋为他止血。
花了整整两个时辰,太医才替他接好小指。
薛杳杳让她看的,便是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他不顾自身安危,就算舍下一根小指,都要救下她。
这样的梁景轩,她不曾认识。
他从未这样对过她。
爱与不爱,一目了然。
她早该放手的。
她也要多谢她,让她看得清楚明白。
出嫁前一日,梁景轩来看了她。
他刚醒没多久,脸色还不太好。
“紫婉,那日,你受惊了,明日你和杳杳一同嫁过来,我会先去她屋内,她最近受了伤,还受了惊吓,我担心会对孩子不好......”
她听着他一贯的说辞,内心无比平静,“没事的,殿下不用担心我。”
梁景轩临走时,特意和她道了再见,“明日见。”
她点了点头,神色淡然,“再见了。”
她不会嫁娶东宫,马上就要去北狄了。
她与他,此生都不会再见。
成婚当日,两顶轿子驶出宫门。
一顶前往东宫,一顶去往边塞。
姜紫婉望着高高的宫墙,最终盖上了盖头。
再也不见了,梁景轩。


和亲三日前,一年一度的皇家狩宴来临。
梁景轩带上了她和薛杳杳。
马车行到猎场,女眷大多留在营地。
他拿着长弓,翻身上马,却放心不下薛杳杳,“紫婉,她怀着孩子,替我照顾好她。”
许是顾及到她的心情,他又说,“紫婉,你一向稳重,能为我分忧。”
她点头答应下来。
她二人目送梁景轩远去。
人刚走,薛杳杳就坐不住了。
她牵来一匹马,要人扶着她坐上去。
姜紫婉连忙制止她,“你肚子里还有孩子,骑马太危险了。”
薛杳杳却不以为意,“殿下方才说了,要你照看我。”
说完,她就登上了马。
她勾唇一笑,却猛地夹紧马腹,“驾!”
马儿发出痛苦的嘶鸣,突然高抬前腿,将薛杳杳掀了下去。
只听一声尖叫,薛杳杳大声痛呼,“啊!我的孩子!”
众人知道她的身份,见她跌下马来,连忙派人去喊梁景轩。
梁景轩回来的时候,正赶上随行太医给她诊治。
一盆血水从帐篷里端出来。
薛杳杳痛苦的呻吟声传来。
他颤着身子,三步变作两步,奔进了帐篷,“太医,她怎么样了?”
太医擦了擦脸上的汗,“回殿下,侧妃手臂骨折,已经接好了,身上还有些皮外伤,孩子暂时无碍。”
薛杳杳苍白着脸,眼泪早已决堤,“殿下,姐姐对我不满,可她为何要对我的孩子下手......”
梁景轩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又听她说,“她逼我上马,还拿簪子刺马!殿下......”
他猛地看向姜紫婉,眼底像藏了刀,“我说过,要你看好她和孩子,你竟对她下手!”
姜紫婉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殿下,你就这样相信她吗?”
他一脸不耐,“杳杳都这样了,你难道要说是她故意的吗?”
“去帐篷前跪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来!”
她低头笑了笑,转身步入帐篷外,径直跪下。
三千里流放路,她哭过疼过,也受伤过。
可哪一次,都没有这次让她觉得疼得彻底。
她就这样跪着,听着里面忙碌的声音。
忙碌声逐渐停歇,烛火映着他与薛杳杳的影子。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替她整理濡湿的头发,为她换上干爽的衣裳。
姜紫婉觉得刺眼,低下头去不看。
膝盖被雪水浸湿,她跪在冰土上,刺骨的疼由膝盖传到大腿,她下意识皱紧眉头。
她觉得身子格外地重,喘气都费力起来。
皇帝过来探望时,瞧见他的儿子将薛杳杳当做宝贝,还不分青红皂白罚了姜紫婉。
他怒从中来,当即质问,“你就是这样对紫婉的?”
梁景轩冷冷瞥了她一眼,“父皇,她故意害杳杳坠马,我不过是小惩大诫,希望您不要插手。”
皇帝正要说些什么,薛杳杳痛呼声又传了出来,“殿下......”
他匆匆行了个礼,又扎进了帐篷里。
皇帝一口气堵在胸膛,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是我梁氏对不住你。”
她摇了摇头,“我做过的选择,我从不后悔。”
不管是陪他流放,还是如今选择嫁去北狄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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