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江小雨,而实际上……反对!”
律师再次打断,“原告在恶意抹黑死者!”
“死者?”
苏曼转向法官,“请问法官大人,江远的死亡证明是谁签署的?”
法官的假发微微滑动,她看见对方耳后露出的皮肤——那里有块蝴蝶形状的胎记,与林薇的纹身位置一模一样。
“我提醒原告,”法官敲了敲法槌,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请围绕本案焦点陈述。”
苏曼深吸一口气,摸出录音笔:“这是林薇的临终录音,她承认受江临指使,在江远坠楼当天更换监控录像,并且……”法庭的灯突然熄灭,投影仪发出电流爆鸣。
苏曼在黑暗中摸到证物袋,代孕协议的边角刺破掌心,却在这时,听见法官低咒一声,假发掉在地上——露出与林薇如出一辙的脸,后颈的蝴蝶胎记在应急灯下格外醒目。
“你是林薇的姐姐。”
苏曼的声音里带着胜利的冷意,“所以才会包庇江临,对吗?”
法庭陷入死寂,陪审员们的惊呼声混着江临的咒骂。
法官慌忙捡起假发,却被法警按住肩膀。
苏曼看见陈默从旁听席起身,蝴蝶纹身闪着冷光,手里举着法官与林薇的亲子鉴定报告。
“根据国际刑警调查,”他的声音响彻法庭,“法官林芳与本案死者林薇是同卵双胞胎,且多次接受江临的贿赂……”苏曼不再听下去,目光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
玫瑰嫩芽在她口袋里轻轻颤动,像在庆祝这场迟到的胜利。
她想起目录里的钩子——法官摘下假发露出胎记,原来不仅是相似,而是血脉相连的共谋。
“现在休庭,”临时主持庭审的检察官宣布,“鉴于主审法官涉嫌包庇,本案将移交最高人民法院重审。”
江临被押解离场时,忽然转头冲她笑了:“苏曼,你以为赢了?
别忘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生下来,”她打断他,手抚上小腹,“但不是作为商品,而是作为揭露你们罪行的证人。”
陈默递来热咖啡,杯沿印着侦探小熊的笑脸。
苏曼忽然想起朵朵在监控里的挥手,想起墙缝里的玫瑰已经长出花苞,终于露出释然的笑——这笑容里没有仇恨,只有对新生的期待。
法庭外的阳光刺破云层,苏曼摸出玫瑰种子袋,将嫩芽移植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