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瞒着父皇踏上西行之路。
戈壁的风像刀,刮得人脸生疼。
我裹着明释送的藏青披风,怀里揣着他抄的《心经》,跟着商队走了三个月,终于在雪山脚下染上重疾。
随行的太医说我撑不到于阗国,我却咬着牙不肯回头——听说那里有失传的《大日经》,明释求了三年都没寻到。
“公主何苦糟践自己?”
护卫统领陈叔看着我咳血的帕子,红了眼眶,“那僧人从未说过一句喜欢你,你就算死在这冰天雪地,他也未必知道!”
我将帕子塞进袖口,望着远处皑皑雪山笑:“他若知道我为他吃尽苦头,说不定会心疼。”
高烧昏迷间,我攥着明释送的翡翠佛珠摩挲,忽然发现其中一颗珠身有细缝。
指甲用力抠开时,掉出半片染着沙枣香的羊皮纸,上面是明释的字迹:“西域商路已通,望速汇黄金百两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