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我的复仇,对出轨妻子的变态救赎小说

我的复仇,对出轨妻子的变态救赎小说

冶通提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手指摩挲着那枚婚戒,戒圈上还刻着我们的名字。三年前在教堂交换戒指时,林夏眼里的星光比教堂穹顶的水晶灯还要璀璨。此刻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又在涂那支我从没见过的口红,上周收拾她化妆台,发现之前送她的口红早就过期了。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林夏穿着我送她的吊带睡裙,正跨坐在陌生男人腿上,男人的手探进她后背解着里面的衣服扣。浴室门恰好在这时打开,蒸腾的热气裹着陌生的檀香扑面而来,她擦着湿漉漉的发梢冲我笑:“老公,公司临时要出差三天。”我把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上,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原来所有深夜加班的借口、莫名消失的首饰、刻意避开我触碰的身体,都是这个陌生的男人在背后作祟。而我,即将让他们为这场背叛,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主角:林夏纪梵希   更新:2025-05-09 17:3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纪梵希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复仇,对出轨妻子的变态救赎小说》,由网络作家“冶通提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手指摩挲着那枚婚戒,戒圈上还刻着我们的名字。三年前在教堂交换戒指时,林夏眼里的星光比教堂穹顶的水晶灯还要璀璨。此刻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又在涂那支我从没见过的口红,上周收拾她化妆台,发现之前送她的口红早就过期了。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林夏穿着我送她的吊带睡裙,正跨坐在陌生男人腿上,男人的手探进她后背解着里面的衣服扣。浴室门恰好在这时打开,蒸腾的热气裹着陌生的檀香扑面而来,她擦着湿漉漉的发梢冲我笑:“老公,公司临时要出差三天。”我把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上,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原来所有深夜加班的借口、莫名消失的首饰、刻意避开我触碰的身体,都是这个陌生的男人在背后作祟。而我,即将让他们为这场背叛,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我的复仇,对出轨妻子的变态救赎小说》精彩片段

我的手指摩挲着那枚婚戒,戒圈上还刻着我们的名字。

三年前在教堂交换戒指时,林夏眼里的星光比教堂穹顶的水晶灯还要璀璨。

此刻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又在涂那支我从没见过的口红,上周收拾她化妆台,发现之前送她的口红早就过期了。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照片里林夏穿着我送她的吊带睡裙,正跨坐在陌生男人腿上,男人的手探进她后背解着里面的衣服扣。

浴室门恰好在这时打开,蒸腾的热气裹着陌生的檀香扑面而来,她擦着湿漉漉的发梢冲我笑:“老公,公司临时要出差三天。”

我把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上,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原来所有深夜加班的借口、莫名消失的首饰、刻意避开我触碰的身体,都是这个陌生的男人在背后作祟。

而我,即将让他们为这场背叛,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1 蛛丝马迹结婚纪念日那天的夕阳红得刺眼,我攥着玫瑰蛋糕的手心全是汗。

电梯数字跳到18层时,蛋糕盒上的丝带被我捏得发皱。

楼道感应灯亮起的瞬间,我听见门内传来玻璃杯碰撞的轻响,明明林夏今早出门时说,要加班到凌晨。

指纹锁“滴”地解锁,玄关处两双拖鞋撞进眼帘。

我盯着那双陌生的深灰色棉拖,尺码大得离谱。

客厅落地窗没拉窗帘,月光斜斜切在茶几上,两只红酒杯交叠着,其中一只杯口印着艳红色唇印,颜色浓烈得像滴在雪地上的血。

“老婆?”

我故意提高声音,玄关柜上的电子钟显示七点十五分。

主卧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三秒后林夏裹着睡袍冲出来,发梢还在滴水:“老公你怎么这么早?”

她身上的香水味刺鼻得让我皱眉,不是往常的小雏菊,而是带着脂粉气的陌生香调。

我晃了晃蛋糕盒,塑料包装在寂静里发出细微摩擦声:“三周年纪念日。”

林夏的瞳孔猛地收缩,随即绽开灿烂笑容,湿漉漉的手指勾住我的脖颈:“人家忙昏头了!

不过我点了烛光晚餐外卖,马上就到。”

她踮脚吻我时,我偏过头躲开,余光瞥见她耳后未擦净的水珠,分明不像刚洗完澡。

她转身进厨房的瞬间,我弯腰捡起茶几底下的口红。

纪梵希禁忌之吻16号,梅子色,
和她包里那支迪奥999截然不同。

冰箱上贴着张便利贴,“周三下午三点约了美容院”,字迹是陌生的斜体,和林夏工整的正楷判若两人。

深夜两点,林夏在主卧熟睡,呼吸绵长而均匀。

我轻手轻脚摸进书房,翻出她的笔记本电脑。

密码依然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登录云端相册的瞬间,我几乎咬碎后槽牙。

三百多张照片,都是她穿着不同的衣服在陌生房间自拍,背景里有男人的手臂、露出一角的纹身,甚至半张熟睡的侧脸。

我放大其中一张,照片角落的台历显示日期是上个月15号,正是她声称在外地出差的日子。

她穿着我去年送她的真丝睡裙,跪坐在地毯上,脖颈处有暗红吻痕,身后男人的手掌正掐住她的腰。

照片命名是“宝贝真乖”,发送对象是备注为“甲方王总”的号码,可我分明记得,她公司根本没有姓王的高层。

第二天清晨,我在她梳妆镜后发现暗格。

藏青色日记本躺在天鹅绒布袋里,扉页写着“给最爱的周先生”。

翻开第一页,钢笔字迹娟秀得近乎做作:“今天在画廊遇见他,他盯着我的眼神让我浑身发烫。

他说我的眼睛像蒙着雾的琥珀,要把我画进他的下一幅作品里。”

往后的每一页都浸着情欲的气息。

“他的画室有股松节油混着烟草味,我躺在他的画架前,他说我的身体比画布还要完美被他掐着脖子亲吻时,我差点窒息,可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他说要在我的背上画下最疯狂的作品,用他的画笔,也用他的......”。

我把日记本原样塞回暗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林夏踩着高跟鞋从玄关进来,发梢别着枚发卡,那是我上周在她包里发现的陌生快递,当时她说是同事送的伴手礼。

“晚上要加班,别等我吃饭了。”

她弯腰换鞋时,我瞥见她后颈淡去的红痕,像被揉碎的花瓣。

等电梯时,我调出手机定位系统,看着屏幕上代表林夏的红点停在城西艺术区,嘴角泛起冷笑。

第二天周三,我请了年假。

跟踪她的奥迪车拐进老城区,停在“雾里画廊”门口。

透过橱窗,我看见她踩着十厘米的红底高跟鞋,径直扑进一个男人怀里。

男人指间夹着香烟,烟雾缭绕中露出半
边脸,周正,新锐画家,我在林夏手机里见过他画展的电子请柬。

他的手顺着林夏的腰线往下滑,在下面重重捏了一把。

林夏娇笑着捶他胸口,转身时锁骨处的玫瑰纹身若隐若现,那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她答应我绝不尝试的事。

我攥着手机的关节发白,摄像头清晰拍下周正咬着她耳垂低语的画面。

当晚我在她车里安装了GPS,又在她的化妆包里藏了微型摄像头。

当她哼着歌打开副驾储物箱时,我透过手机屏幕,看见她从里面掏出一盒001,我们从恋爱到结婚,一直用的都是DLS。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像个影子般监视着他们。

每周三下午,林夏都会准时出现在画廊。

有时她穿着端庄的职业装,却在进门后直接扯开衬衫纽扣;有时裹着浴巾从里间走出来,头发凌乱得像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

周正会用画笔在她背上涂颜料,然后顺着颜料的痕迹亲吻;会把她的双手绑在画架上,用皮带抽打她。

我收集着这些证据,同时开始调查周正的底细。

他有个交往五年的未婚妻,是某地产集团的千金;他即将举办的个人画展,赞助商正是未婚妻父亲的公司。

更有趣的是,他工作室的租赁合同,签字人是林夏。

某个深夜,我黑进周正的电脑,在他的私人文件夹里发现了上百段视频。

林夏被蒙着眼睛绑在椅子上,被戴上项圈和锁链,被用颜料滴在身上。

每段视频的命名都是日期加编号,最新的那段,文件名是“我的小宝贝20230917”。

我把这些视频备份到三个硬盘里,又打印出上百张照片。

当林夏第无数次用“加班出差”当借口时,我只是笑着帮她整理衣领,指尖擦过她脖颈时故意加重力道:“注意安全。”

她拍开我的手,眼神里藏不住的不耐烦:“知道了,啰嗦。”

直到那天,我在她的大衣口袋里摸到张房卡。

洲际酒店总统套房,入住时间是今晚八点。

我看着正在化妆的林夏,她往锁骨处喷了更多香水,口红涂得比平时艳三分。

“老公,公司要陪重要客户。”

她对着镜子调整耳环,“可能要通宵。”

我没说话,只是在她出门后,从衣柜底层翻出那套许久未穿的西装。

是时候,让这场闹剧
女子监狱寄来的,寄信人是林夏的高中同学。

她在信中说,当年她也曾遭受过校园暴力,是林夏挺身而出保护了她。

“林夏一直是个勇敢的女孩,只是她的勇敢,在遇到周正时,被恐惧淹没了......”读着信,我仿佛看到了少女时期的林夏,眼里闪着坚定的光。

我决定以她的名义,在贫困山区建立一所学校,让更多的孩子能在安全、温暖的环境中成长。

学校落成那天,我站在操场上,看着孩子们纯真的笑脸,心中的阴霾渐渐散去。

一位小女孩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朵雏菊:“叔叔,送给你!”

捧着雏菊,我抬头望向天空。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恍惚间,我又看到了林夏的笑容。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真正的救赎,不是沉溺于过去的痛苦,而是带着逝者的希望,勇敢地走向未来。

在学校的荣誉墙上,我挂上了林夏的照片,旁边写着:“愿每一个灵魂,都能被温柔以待。”

而我,也将带着这份信念,继续在这条重生之路上,坚定地走下去。


的日记?”

我晃了晃手中的本子,在她床边坐下。

林夏的目光死死盯着封面上的“周先生”字样,呼吸开始急促。

我缓缓翻开,故意将纸页摩擦的声音放大:“‘他说要把我绑在画架上,让颜料顺着我的脊椎流淌’,多美的描述,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她突然扑过来抢夺,却被我反手按在床上。

我扯开她的病号服,露出背部狰狞的疤痕,那是我用朱砂留下的印记,如今已结痂脱落,变成暗红色的纹路。

“这些画,可比周正的作品永恒多了。”

我贴近她耳边低语,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

深夜的监控室里,我看着画面中林夏在睡梦中挣扎。

她的呓语通过对讲机传来:“别...别拍了...”我按下录音键,嘴角勾起冷笑。

第二天,这段音频被匿名寄到了林夏父母家。

老两口在电话里泣不成声,我却望着窗外的阳光,语气平静:“医生说,她需要更封闭的环境。”

苏晴约我在周正曾经的画廊见面。

此刻这里已改建成公益展览厅,墙上挂着的画作都是精神病人的作品。

“你真的要彻底毁掉她?”

苏晴递来一杯咖啡,目光中带着审视。

我望向墙上那幅扭曲的自画像,画中人物的眼睛被涂成两个血红色的圆圈:“还记得周正用铁链抽她时,她的惨叫声吗?

这就是代价。”

林夏的病情愈发严重。

她开始拒绝进食,把药片藏在舌下,趁护士不注意吐进马桶。

我去探望时,她正用指甲在墙上刻字,墙皮剥落处露出歪歪扭扭的“周正”二字。

“你觉得他会来救你?”

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我对视,“他在监狱里连画笔都握不住,而你,会在这里烂成一具行尸走肉。”

某天清晨,护士惊慌失措地打来电话。

我赶到医院时,林夏躺在血泊中,手腕上的伤口深可见骨。

抢救室外,我翻看着她偷偷写的新日记——纸页上密密麻麻全是“对不起”,字迹却越来越凌乱,最后一页只有用血画的一个破碎的心形。

“病人情况危急,需要家属签字。”

医生递来手术同意书。

我握着笔,目光落在“丈夫”一栏,突然想起婚礼那天,神父问我们是否愿意无论顺境逆境都不离不弃。

“放弃抢救吧。”

我将笔扔在地上,转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