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父亲怒吼着踢开我,枪口抵住我的眉心。
“谢氏集团存在了百年,你以为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通讯器的屏幕上突然跳出一串红色代码,那是我用母亲的生日设置的终极密码。
远处传来密集的警笛声。
父亲的脸色第一次出现慌乱,他踉跄着后退两步,雪茄掉在地上燃起小火苗。
我扯掉染血的衬衫,露出锁骨下方的胎记——那是母亲说过的“天使之吻”,此刻在火光中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极了她生前最爱的玫瑰。
“父亲,您说过狮鹫象征着权力与守护。”
我按住流血的肩膀,站起身。
“但您只学会了权力的掠夺,却忘了守护的意义。”
直升机的探照灯穿透雨幕,在我身上投下审判的光圈。
林野被特警搀扶着走出通讯站,他朝我比了个手势,那是国际刑警的致谢信号。
父亲突然狂笑起来,笑声混着雨声令人毛骨悚然:“你以为自己赢了?
谢氏集团的暗网遍布全球,就算今天栽在这里,明天也会有新的势力崛起……”他的话音未落,通讯站的备用电源突然启动,墙上的显示屏亮了起来,画面里是南美分部的军火库——那里正燃起冲天大火,我的追踪器在半小时前就将坐标发给了缉毒部队。
“不!”
父亲冲向屏幕,却被冲进来的特警按倒在地。
我望着他挣扎的背影,突然想起童年时他教我下棋的场景,那时他总说:“明远,下棋最重要的是布势,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雨停了,东方泛起鱼肚白。
我跟着林野走上直升机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匿名信息:“谢明远,恭喜你通过了最后的考验。”
落款是一个狮鹫与橄榄枝交织的徽章——那是我母亲生前参与的国际公益组织标志。
原来,母亲从未真正离开。
她用十年时间编织了一张保护网,而我,从来不是父亲手中的棋子,而是母亲埋下的最后一颗希望之种。
直升机掠过雨林上空,我看见阳光穿透云层,洒在远处的村庄上,那里的孩子们正在新建的学校里唱歌。
口袋里的U盘硌着肋骨,里面除了犯罪证据,还有我用母亲遗产成立的“狮鹫慈善基金”计划书。
父亲以为我在学他做恶,却不知道,当他教会我如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