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剑锋剑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初阳照夜全局》,由网络作家“灌汤奶皇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样子。我翻着古籍,余光却总忍不住瞥向他。“师父,”他忽然开口,水珠顺着下颌滑落,“你是不是在偷看我?”我合上古籍:“再加一个时辰。”他低笑,水缸里的水纹荡开涟漪:“那日蛇窟,师父为我挡下魔蛟一击时,我在想什么,师父知道吗?”“闭嘴。”“我在想,”他忽然跃下木桩,水缸稳稳落在肩上,“若师父死了,我便让这天下陪葬。”我腾地站起来指着他:“放肆!你若敢滥杀无辜,我便让你再也找不到我。”他迎上来捉住我的指尖,水缸里的水泼了一地,却唯独避开了我:“师父罚我,我认。但我不悔。”他俯身,湿漉漉的发梢扫过我脸颊,“因为——从今往后,无论上碧落下黄泉,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彼时,我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六百多年后我才从他口中得知,那日他趁我渡药时,在我体...
《初阳照夜全局》精彩片段
样子。
我翻着古籍,余光却总忍不住瞥向他。
“师父,”他忽然开口,水珠顺着下颌滑落,“你是不是在偷看我?”
我合上古籍:“再加一个时辰。”
他低笑,水缸里的水纹荡开涟漪:“那日蛇窟,师父为我挡下魔蛟一击时,我在想什么,师父知道吗?”
“闭嘴。”
“我在想,”他忽然跃下木桩,水缸稳稳落在肩上,“若师父死了,我便让这天下陪葬。”
我腾地站起来指着他:“放肆!
你若敢滥杀无辜,我便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他迎上来捉住我的指尖,水缸里的水泼了一地,却唯独避开了我:“师父罚我,我认。
但我不悔。”
他俯身,湿漉漉的发梢扫过我脸颊,“因为——从今往后,无论上碧落下黄泉,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
彼时,我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六百多年后我才从他口中得知,那日他趁我渡药时,在我体内种下了追魂蛊。
他以为他能随时获取我的行踪,却不知蛊虫跨不过时空。
8.多年来我走访了数不清的地方,上古神剑像是一个捏造的传说,剑魔之劫似乎注定无解。
第二十年深秋,我走累了,和着容烬在一个种满杏树的村子里停了下来。
他的剑术早已比我精湛,仙术也学得差不多了。
当初随口胡诌的“骨骼惊奇,天纵奇才”竟是歪打正着。
容烬在杏林深处筑了竹亭。
每夜练完剑,他便温一壶青梅酒等我。
瓷杯被他掌心焐得温热,酒液滑入喉间时,他勾指挽起我散落的发丝:“师父的头发,该束起来了。”
“麻烦。”
我拍开他的手,却摸到发间多了支白玉簪。
他眸间的温柔像一湖春水,在他嘴角漾起动人心弦的弧度:“师父真好看。”
那夜山风卷着酒香,我似是醉了。
月光淌过少年勾起的嘴角,我鬼使神差地抚上他脸颊。
而他,偏头吻上了我的手。
9.第三十年惊蛰,西海传来秘境现世的消息,传闻深处葬着上古剑魄能镇剑魔,我有意前往。
暮色漫过青石阶时,我倚着杏树数匣中银铃。
这是用星铁熔炼的十八枚小铃,每颗内壁都刻着微缩的护身阵。
树影里忽然传来脚步声,我慌忙将银铃塞进袖袋。
“师父在藏什么?”
容烬提着食盒踏月而来,发梢还沾着后山的夜露。
擅闯剑冢,胆子倒不小。”
苍老声音震得壁灯骤亮,剑气凝成的游龙在穹顶盘旋。
我躬身行礼:“晚辈为救青冥剑宗而来。”
“救?”
游龙倏地俯冲至眼前,龙须扫过我腰间,“青冥宗与我何干?”
“青冥宗有您的故人。”
“你如何得知?”
“墓中的符文早已告知我一切。”
剑气突然发出金石相击般的笑声:“哈哈哈,是个妙人。
你和叶冥是何关系?”
听闻这个名字,我又一瞬惊讶:“叶前辈是青冥的开山祖师。”
“开山祖师?
想不到叶冥这小子真办成了门派。”
龙身溃散成星芒,聚成半截锈迹斑斑的断剑悬在碑前。
“老夫镇魂,算是你们开山祖师的……旧友。”
话间,他身后的石碑渐渐显现出古老的文字。
碑文浸着血锈气,记载着一个故事。
上古仙魔大战时,魔尊几乎熔尽镇魂剑身。
叶冥抱着残剑杀出重围,在秘境建了这座剑冢:“我定要闯出一番天地,创立天下第一剑宗,届时待你回来替我镇山。”
“他骗人。”
镇魂剑嗡鸣,诉说着怨怒,“说什么要让我镇守天下第一剑宗,结果连块剑碑都没给我留。”
“如今青冥剑冢葬剑千万,皆是因您而存——叶冥前辈将毕生所得名剑尽数封存,是为养您碎裂的剑魄。”
剑气忽然沉寂,壁灯烛光摇曳。
“后世剑冢魔气暴动,皆因缺了镇魂剑魄镇压。
请您……小丫头心思弯绕。”
镇魂剑猛地刺入碑文,秘境开始崩塌,“带路吧,老夫倒要看看叶冥养出了什么破烂宗门。”
阵法青光吞没视野的刹那,发间玉簪坠地碎裂。
那是容烬亲手做的簪。
11.时空再次扭曲的瞬间,我坠入漫天星河。
当意识重新凝聚时,青冥山巅的剑冢正吞吐着滔天魔气。
脚下血色法阵泛着幽光,师尊玄霄立在我身侧,苍白手指掐着法诀。
而法阵外持剑相向的男女竟是我三百年前早逝的父母。
我挣扎着向他们奔去。
“别白费力气了。”
镇魂剑在我识海嗡鸣,“你现在困在婴儿躯壳里——等等,这该不会是三百年前的你自己吧?”
我猛然低头,藕节似的短小四肢正在法阵中逐渐透明。
神识如蛛网蔓延,触及阵法边缘时竟被灼出裂痕——这竟是失传已久的噬魂血祭阵,我的魂
“这次...换阿昭等我了......”容烬咬破指尖在虚空画符,血色符文化作一群青鸟,竟是“青鸟渡”。
一群青鸟化列阵拥护着我,一只青鸟载着我奔逃,身后瘴气翻涌如巨兽张口。
沿途草木触之即枯,却在触及襁褓时被照夜剑的微光净化。
眼看就要逃出山门,九道噬魂钉突然破空而来。
“把孩子留下!”
玄霄从瘴气中现身,最后一根噬魂钉穿透襁褓的刹那,照夜剑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
经过一阵激烈的缠斗,一群青鸟在魔气侵蚀下均化为青烟,而我落入玄霄冰冷的怀中。
“不愧是先天灵体,定是大补之躯。”
玄霄指尖凝出冰蓝色咒文,咒文飘到我额头上顷刻间就消散了,“同心契?!
容烬竟能与你分担魔气!”
他气得面容扭曲,突然像是突然醒觉后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他以为这样便护得住吗?”
“我倒要看看他能替你消化多少魔气。
“从今往后,你便是为师的乖徒儿了。”
黑暗吞噬意识前,我隐约间似是瞧见容烬模糊的轮廓。
他残破的衣袖拂过我的眼睛,伴随着那句随风而散的“等我”。
12.当金光刺破混沌时,我重重跌回现世的剑冢。
脚下阵法正在坍缩,千万柄残剑在我周身结成密不透风的铁笼。
锈迹斑斑的剑刃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嘶鸣。
而我的生命随着心口涌出的血液一起流逝。
“阿昭!”
容烬的嘶喊穿透剑阵。
透过剑隙望去,他手中照夜剑竟退化回初阳剑的模样。
残剑穿透他右肩,血珠顺着剑尖滴落。
更远处,玄霄正被自己唤醒的剑魔反噬。
那些曾被他魔气浸染的残剑们,此刻正一寸寸剜去他的血肉。
“你们该听命于我!”
他徒劳地掐诀,却被一柄断剑削去三根手指。
“真吵。”
剑魔的声音从每柄剑中同时传出,震得我耳膜渗血,“三百年来用魔气喂养你们,如今该连本带利还回来了。”
铁笼骤然收紧,一柄青铜古剑擦着我脖颈划过,留下火辣辣的血痕。
镇魂剑突然在我的里识海剧烈震颤。
我望着即将合拢的剑阵,咬牙道:“前辈再不出手,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铮——清越剑鸣响彻天地。
残破的镇魂剑从我眉心飞出,剑身锈迹在月光下片片剥落,露出
。
他递药时指尖有金疮药苦香,手腕上总是扎着一条缎带,换药时呼吸总刻意放轻。
某夜暴雨,我摸索着碰他眼睫:“你哭过?”
“你弄错了。”
他把我冰凉的手脚团进怀里,“是雨。”
“你每日给我喂的药为什么有铁锈味?”
“煎药的铁壶旧了。”
“撒谎。”
我摸索着扣住他腕脉,“你气血两亏,分明是...”他忽然按住我的手,呼吸擦过我耳廓:“阿昭再乱摸,当心我把你扔进蛇窟。”
复明那日,我假装未愈。
晨光里第一次看清他苍白面容,唇上还留着喂药时被我咬破的结痂。
他小心托着我后颈喂药,我一把扯下他腕间的缎带,缎带下的疤痕像藤蔓一样扎眼。
“这道疤怎么来的?”
“试药时烫的。”
我忽然抚上他心口,指尖触及凹凸的旧伤。
他猛地僵住,药碗坠地粉碎。
我怔住:“那这里呢?”
4.“你不信他害死你父母?
还是不舍得杀了他!”
剑冢残魂打断了我的回忆。
“才第一天见,你说那么多,多冒昧啊!”
剑多血腥,千万把无主残剑多年来被弃于剑冢。
剑魂早已生怨,它说的,我自然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
“你可去找青冥宗主求证。”
“它说的是真的。”
青冥宗主,也是我的师尊玄霄,闭关百年的他罕见地出关解答了我的问题。
“你的父母似乎早有预料。
你出生不久后,他们便将你托付给我,还要我立誓,待到时机成熟,方可告知真相。”
“他们担心我受到牵连,将我封印。
待我赶到,他们已逝去多时。
你父亲的手中还拽着一根青鸟的羽毛。”
青鸟是药王谷的神鸟,只有谷主才有资格掌握召唤的秘术。
容烬自然是会的,他还教过我。
我去找容烬打了一架。
跟以往无数次对练一样毫无悬念,我又赢了。
我的本命剑照夜剑抵在容烬咽喉三寸处悲鸣。
剑冢中响起阵阵嗡鸣,像是兴奋得不能自已。
后山的罡风卷着血腥味,容烬月白色衣襟被我的剑气割裂。
他心口旧伤正泛着与照夜剑如出一辙的青光。
这是我第一次看清这道疤——像条狰狞的蜈蚣盘踞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尾部隐没在锁骨处的魔纹里。
容烬忽然抓住剑刃,青光在他掌心消散,削铁如泥的剑竟未伤他分毫。
他握住剑刃
他如今已比我高出许多,月白色的衣衫衬得肩宽腰窄,襟口处绣着几朵歪斜的杏花,那是我一时兴起之作。
我拍开他探向袖口的手:“明日要去西海秘境取件东西,你留守这里。”
“师父总把我当孩子。”
他掀开食盒,青梅冻在琉璃盏里泛着碧色。
他忽然握住我手腕,指腹摩挲着我的掌心。
夜风卷起满地落花,他掌心温度烫得人心慌。
我抽回手,意外让发间玉簪滑落。
他俯身去拾时,动作牵动了他的几缕发丝,和我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此去最多半月。”
我接过青梅冻,“每日早课不可荒废,剑谱第三卷......要练百遍,我知道。”
他替我重新插上玉簪,从怀中掏出个素缎荷包,“带着这个。”
荷包里是个护身符。
我攥着荷包直到指尖发白,此次一别怕是久不相见。
我想起六百年后初见时,他腕间那串我牵动我心弦的银铃,竟是我留给他为数不多的念想。
后半夜,我坐在容烬房门外。
月光漏过窗棂,映着他熟睡时仍紧蹙的眉峰。
三十年前在雪地里捡回的小狼崽,如今的睡姿仍是带着剑锋般的警惕。
我将银铃系在梁间,铃舌用红线缠了三圈——等他发现时,红线会因灵力消散而断裂。
“别找我。”
我在他枕边放下传讯玉简,以及一支半开的杏花。
这花开得就像他顶水缸受罚那日,偷偷插在我窗前的模样。
晨雾未散时,我御剑抵达秘境入口。
身后突然传来银铃急响,一个困阵将我定在半空。
容烬踏着初阳追来,发簪歪斜,赤脚踩在剑上。
他晃着手中银铃,眼底血丝比朝霞更红:“您教过我,临别赠礼要当面给。”
风鼓起他单薄的寝衣,胸膛若隐若现,此时他的胸膛还没有多年后那可怖的疤痕。
我看着他突然想起昨夜他梦中呓语。
原来那声淹没在风声里的“别走”,不是幻听。
只是我不得不走。
我咬破指尖在虚空画符,血色符文幻化出一群上古神兽青鸟的虚影。
这是六百年后他教过我的药王谷秘术“青鸟渡”。
一群青鸟化作困阵拦住他,其中一支则载着我在入口关闭的前一刻冲进了秘境。
10.踏入秘境的瞬间天旋地转,再睁眼时,青石墓墙上浮动着熟悉的青冥宗符纹。
“小丫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