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委屈,“爹,我不会活不长了吧。”
“我还没有成婚呢,话本里的洞房花烛我还没体会过呢。”
我爹扶额,弹一下我的脑门,“瞎说什么,杨大夫说并无大碍,初次癸水过于凶猛,需要好好调养。”
活着就好。
突然,我想到什么。
“爹,你没成婚哎。”
“咋了。”
“那你也肯定没有洞房花烛喽。”
……“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对,我还有压寨相公,我比爹幸运多了。”
虽然还没成婚,但好歹人已经到手了。
我爹瞪着我。
我识相赶紧闭嘴。
我相信如果我现在活蹦乱跳,他一定会暴打我。
我尝试转移话题,“太子有消息了吗。”
“派出的探子还没有回音。”
我有些失落。
12谢言景端药进来,卷进一丝寒气。
“我加了冰糖,这还有蜜果,不苦。”
我爹皱眉瞥向他,“你怎么知道她吃药必须蜜果相辅。”
“杨大夫提了一嘴。”
谢言景答道。
我爹哼了一声敲敲我的脑门。
丢下一句小兔崽子走了。
我冲谢言景眨眼。
“来吃药。”
谢言景小心将我扶着坐起。
我靠在他怀里,看着他的优越的侧脸,“真好。”
“什么好?”
“相公长的好。”
我还是有点后怕,“我刚刚真怕我人没了,还没来得及洞房花烛呢。”
谢言景勺子一顿,脸噌的通红。
“你知道洞房花烛是什么?”
他声音低哑,像在忍耐什么。
“知道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嘛,书里都这样说。”
他脸这么红干什么。
我伸手向背后摸索,“什么东西啊,顶到我了。”
谢言景将我的手一把摁住,嗓音低沉。
“别乱动。”
我反应过来,用力想将手从禁锢中扯回。
一阵风吹开窗户,烛光被吞噬。
月光透窗而来,映在谢言景如繁星的眸中。
好热,我情不自禁暗暗吞咽口水。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背后的异物感更加强烈。
脸越来越近。
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我的心要跳出去了。
“小姐,风大,我来关窗。”
连盈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下次记得敲门,谢谢。”
谢言景低笑,替我将被子压好。
“你先睡,我出去透透气。”
13再过半月就是除夕,寨子里也开始布置起来。
我爹突然想起什么,放下碗筷。
“快到年关,你不回去和你爹团聚?”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