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还是说...你更想去大牢?”
“不...兰辞愿意。”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侯爷宽恕。”
傅寒生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沈兰辞,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再敢逃跑…”他没有说完,但眼神中的寒意已经说明一切。
我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傅寒生收回手,转身离去。
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瘫坐在床上,这才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刚才的对峙消耗了我太多精力。
傅寒生到底相信了我的谎言吗?
还是说...他只是在配合我的表演?
无论如何,我必须尽快再次逃跑。
这一次,我会更加小心,绝不会再被找到。
次日清晨,一个陌生的侍女送来了洗漱用品和早餐。
她约莫三十岁左右,面容严肃,一言不发。
“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我试探地问。
“奴婢姓赵,姑娘唤我赵嬷嬷即可。”
她语气平板,“侯爷命我伺候姑娘起居。”
“赵嬷嬷…”我甜甜地唤道,“侯爷什么时候再来呀?”
赵嬷嬷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侯爷公务繁忙,来时会提前通知。”
碰了个软钉子,我也不气馁,继续套近乎:“这别院好安静啊,平时都有谁住这儿?”
“只有几个下人看守。”
赵嬷嬷简短回答,然后退到一旁,明显不想多谈。
我识趣地闭嘴,开始吃早餐。
粥是温的,小菜也还算可口,但比起侯府的精致餐食差远了。
看来外室的待遇确实不怎么样。
吃完饭,我试探着问:“我能去院子里走走吗?”
“侯爷有令,姑娘只能在房内活动。”
赵嬷嬷面无表情地说。
我皱眉:“整天关在房里,闷也闷死了。”
赵嬷嬷不为所动:“姑娘若无聊,可以绣花或者读书。
侯爷命人送了些书来。”
她指了指墙角的一个小书箱。
我走过去翻了翻,大多是些女则女训之类的正经书,只有一本诗集还算有趣。
“侯爷还真是...体贴啊。”
我干笑两声。
赵嬷嬷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像个没有感情的监视器。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困在这个小小的厢房里,除了赵嬷嬷,几乎见不到其他人。
傅寒生也没有露面,仿佛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