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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见光的爱恋沈知意傅司寒

匿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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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男人,会担心,也会吃醋。”“我爱你,清月。”原来是把她认成江清月。一瞬间,沈知意感觉浑身发凉,心中的痛意从一个小点迅速向四周扩散,直到她几乎难以承受,鼻尖一酸。以傅司寒冷心冷清的性子,哪怕是前世傅司寒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没听他说过这样的话。他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司寒!”是江清月来了,她牵过傅司寒的手,笑了笑:“你先进去好不好,我马上就来。”男人似乎清醒了点,看也没再看沈知意一眼,哑着声音说行。他走后,江清月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沈知意,几秒后露出个虚伪的笑意,“今天我带司寒来见见我的朋友,那条消息是我玩游戏输了,用司寒的手机给你发的,没想到你还真来了,真是够下贱的!上次飙车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腿刚好就来纠缠司...

主角:沈知意傅司寒   更新:2025-05-09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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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傅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可见光的爱恋沈知意傅司寒》,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普通男人,会担心,也会吃醋。”“我爱你,清月。”原来是把她认成江清月。一瞬间,沈知意感觉浑身发凉,心中的痛意从一个小点迅速向四周扩散,直到她几乎难以承受,鼻尖一酸。以傅司寒冷心冷清的性子,哪怕是前世傅司寒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没听他说过这样的话。他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司寒!”是江清月来了,她牵过傅司寒的手,笑了笑:“你先进去好不好,我马上就来。”男人似乎清醒了点,看也没再看沈知意一眼,哑着声音说行。他走后,江清月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沈知意,几秒后露出个虚伪的笑意,“今天我带司寒来见见我的朋友,那条消息是我玩游戏输了,用司寒的手机给你发的,没想到你还真来了,真是够下贱的!上次飙车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腿刚好就来纠缠司...

《不可见光的爱恋沈知意傅司寒》精彩片段

一个普通男人,会担心,也会吃醋。”
“我爱你,清月。”
原来是把她认成江清月。
一瞬间,沈知意感觉浑身发凉,心中的痛意从一个小点迅速向四周扩散,直到她几乎难以承受,鼻尖一酸。
以傅司寒冷心冷清的性子,哪怕是前世傅司寒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没听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司寒!”是江清月来了,她牵过傅司寒的手,笑了笑:“你先进去好不好,我马上就来。”
男人似乎清醒了点,看也没再看沈知意一眼,哑着声音说行。
他走后,江清月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沈知意,几秒后露出个虚伪的笑意,
“今天我带司寒来见见我的朋友,那条消息是我玩游戏输了,用司寒的手机给你发的,没想到你还真来了,真是够下贱的!上次飙车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腿刚好就来纠缠司寒?看来血还是抽少了。”
话刚落,酒吧里突然传来了三三两两的惊呼。
傅司寒拎着一个公子哥的衣领,眉眼满是怒火,浑身骇人气势,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公子哥害怕地打战,偏偏嘴上还在挑衅,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江清月那种贱女人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话没说完,就被傅司寒拎着脑袋狠狠砸在了墙上。
沈知意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江清月哭着跑到傅司寒身边:“司寒,别这样,我好害怕……”
就这么一句话,男人停了手。
沈知意清楚地看见,他紧紧地将江清月抱在怀里,像是抱住了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在他背后,公子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拿起一旁的酒瓶疯了似的就要往他后脑勺砸过去。
“小心!”沈知意瞳孔猛地一缩。
傅司寒敏锐地搂着江清月躲过,酒瓶便直直地冲着沈知意砸去。
她躲闪不及。
“砰!”的一声,酒瓶狠狠地砸在了她腿上,顿
时疼得她面色一白,黑色的长裤完美掩盖了腿上的鲜血。
完了,腿又受伤了,舞蹈比赛怎么办?前世错过了,难道这一世又要错过吗?
绝对不行!
沈知意扶着墙,强忍
了下来。
直到她的最后一滴血被抽干。
临死前,悔意和恨意在她心底交织。
兴许是她的执念太深,竟然真让她死后还有重生的机会!
此刻剧情再次上演,看着站在佛祖跟前,愤怒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沈知意强忍着药物在体内的作乱,松开了傅司寒,
“不好意思啊哥哥,我刚才没看清楚,认错人了,我这就走。”
她跌跌撞撞地出了门,没有看见身后傅司寒神情骤然沉了下去。
后山没有医院,沈知意只能胡乱地找了家旅馆。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给沈父发了条“我同意那个男人入赘”的消息后,一股脑跌进了冰冷的山泉中。
这一次,她再也不会不自量力地招惹傅司寒了。
沈知意在山泉中泡了整整一个晚上,
直到天明,才缓过劲来将自己收拾了一番,拖着疲惫的身躯出了旅馆的门。
沈母在这时打来电话,一如既往温和的语气里夹杂几分调侃,
“怎么同意结婚了?你不追你在南城的那个心上人了?”
沈知意听见母亲的声音差点落泪,勉强扯出个笑:“已经不喜欢了。”
沈母语气意味深长:“放心好了意意,我跟你爸爸挑的这个上门女婿,你会喜欢的!”
沈知意没有在意这句话,之后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她想,其实前世在她主动勾引傅司寒前,傅司寒一直对她挺好的,或许是因为她越了雷池吧。
那这一世,她就将他当作哥哥好了。
车道上,沈知意在一群富家公子哥中间一眼就看见了傅司寒,
以及这一世没有因为飙车出事,导致昏迷不醒的江清月。
风吹起来,二人的衣摆纠缠在一起,看上去俨然般配极了。
沈知意记得,前世傅司寒是从来不飙车的,更不喜欢这种场合,如今想来,也是为了江清月。
她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的酸涩,正准备转身离开,可谁知竟被叫住——
“沈知意,你来干什么?”
男人高大的身影挡在江清月跟前,眉间皱起,那是一种防备的姿态。
可这一世的沈知意昨晚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傅司寒为什么会对她有防备?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但沈知
着疼痛走到傅司寒跟前,这里她一个人也不认识,只能请求傅司寒,
“哥哥,我出来得及,没带手机,麻烦帮我叫个车送我去医院可以吗?我现在腿受伤了,我怕——”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江清月冷眼打断,
“你没看见司寒他现在情绪不好吗?你腿上哪有伤?又想用这样的谎言来吸引司寒的注意吗,沈知意!”
沈知意立马出声否认。
可傅司寒似乎清醒了点,带着点微弱的醉意冷笑:“沈知意,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却一犯再犯,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妹妹!”
酒吧灯光昏暗,沈知意不确定男人有没有看向自己,但很快,她得到答案——
因为她听见了他温柔得不像话的声音,
“抱歉,清月,把你的白裙子弄脏了,我给你赔好不好?”
男人搂着江清月毫不犹豫离去,一下都不曾回头看她。
反倒是江清月轻蔑地回过头看了她眼,脸上满是毫不遮掩的得意。
这一刻,委屈与难过尽数涌上沈知意心头,她彻底疼得站不住了身,跪倒在地上,大滴大滴眼泪砸在地板上。
酒吧外这时传来声巨响,烟花在天空炸开得无比绚烂。
“这又是哪家公子哥追人的手段?”
“就是刚离开的那位,传闻中的那个北城佛子,他今晚在整个南城都放满了烟花,就是因为江家大小姐喜欢,没想到吧,佛子居然也会动凡心。”
沈知意听着周围人的三言两语,她的心已经痛到麻木。
她抹掉脸上的眼泪,苦涩想,
这一世的傅司寒不认她这个妹妹,那就做陌生人吧。
反正马上也要离开了。
那天晚上,最后是吧台调酒师注意到了沈知意的伤,给她叫了辆车送去医院。
医生仍旧是让她静养,可一周后便是舞蹈比赛。
沈知意清楚自己没有时间静养了。
这次舞蹈比赛,倘若能拿到第一名,是可以拜世界顶级舞蹈家为老师,并且进入到世界舞蹈学院学习的。
这对她来说至关重要。
在医生的再三劝阻下,沈知意咬咬牙,仍然决定连打一周的封闭针,直到顺利完成比赛。
“记住了啊,比赛一结束,立马躺在床上静养,每天坚持抹药,好好
月既然想玩,那你就陪她玩玩吧,这是你欠她的。”
他最后一句话极轻,沈知意完全没有听见。
沈知意骤然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之后她看见了江清月无比得意的眼神,心彻底沉下来。
沈知意几乎是被人群推搡着上了车,掌心里满是冷汗。
比赛开始了,过往被绑架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在她脑海里,
沈知意头疼得要爆炸,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动不敢动。
突然,她身侧传来一道巨大的阻力。
沈知意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这种极限运动让她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一样,浑身都是震痛。
她咽下喉咙处的血液,抬眼看去——
江清月那辆车靠近副驾驶那边的车身从她这边狠狠擦过,顿时冒出火星。
从傅司寒那边的角度看,就像是沈知意故意擦上去的一样。
同时,身后传来男人失控的怒吼,“清月——!”
沈知意懵了,她都没动方向盘,怎么会这样?
她下意识地开口想要解释:“我不是——”
可话还没说完,男人一道重重的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嘴巴里鲜血四溢,脑子也嗡嗡地疼,他手上的佛珠更是将她的脖颈划出道鲜血。
沈知意从没见过傅司寒动手,这是第一次。
在她跟前,傅司寒似乎也愣了下,眼里似乎流露出几分心疼。
但下一秒,江清月扯了扯男人的袖子。
傅司寒眼里的心疼瞬间消散,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很快毫不客气地将那串佛珠从她手腕上扯下来,神情分外骇人,
“你不配戴这个——清月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沈知意心中被这话狠狠一刺,面色顿时煞白,
她还想解释,可傅司寒已经抱着江清月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给她留下了一个薄情的背影。
而方才还看着奄奄一息的江清月,透过傅司寒的肩膀,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举着傅司寒递到她手上的佛珠挑衅一笑,嘴型说着:“既然要放下,那就彻底一点。”
这是她的计谋!
她的唇边也压根不是血,分明是她一早就准备好了的番茄酱!
这个小计谋分明那么拙劣,可偏偏傅司寒这样敏锐的人却关心
望。
是一个少年闯了进来,在大火里疯了似的喊她的名字,牢牢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生生将她与大火隔绝开。
她记得他在自己耳边说的最后一番话,
“意意乖,别睡,我会平安带你出去。”
“你不是说,你哥哥得了重病要换血吗?我用我身上的血跟他交换了你老是惦记的这串佛珠。”
少年似乎费力地给她戴上了什么东西。
“他说从他出生开始,他身上就有这两串佛珠——我们商量个事,以后就让它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好好护着你,行吗?”
在他的拼死保护下,沈知意活了下来。
可她出来后就高烧三天不退,醒来后就忘记了那场绑架事件。
在模糊的记忆里,她一直以为救她的人是傅司寒。
可分明不是。
她一切都想起来了!
……
沈知意霎时睁开眼,满脸都是眼泪。
医生在旁边说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从头到尾都爱错了人!
一瞬间,她什么也顾不上了。
她从病床上跌跌撞撞地下床。
头一次利用大小姐的特权坐上了沈家私人飞机。
她要立马回到北城,去找她死在了十八岁的、真正的爱人!

养一段时间,这样才能让后遗症的程度降到最轻。”
沈知意点头。
之后的一周,她都没有再见到傅司寒,整日都将自己泡在练习室里。
由于这是一场原创舞蹈大赛,她提前一周就将音乐和原创编舞提交给了组委会。
很快到了正式比赛的那天。
她才知道,江清月居然也参加了这次比赛。
她周围围着一堆小姐妹,路过时,特意挑衅地看了眼沈知意,
“主办方邀请司寒来当评委,他本来从不参加这种事的,但这次知道我要来,他怕我被欺负了,二话没说推了所有工作,特意空出这一天。”
明知道江清月是故意这样说的,但沈知意心中仍旧难以避免的一刺。
以傅司寒的性子,他素来低调,极少参与这种公开场合的活动。
沈知意苦笑声,用尽全力才调整好情绪。
江清月在她前面两个上场,上场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知意。
沈知意不明所以,可直到她开始跳起来,哪怕她跳得相对来说没有那么熟练,哪怕不是那首音乐,但沈知意仍然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分明是她的编舞!
甚至一个动作都没改过。
怎么会这样?
她面色陡然一白,迅速站起身示意关掉音乐,正对着组委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她非常肯定地发声,
“她跳的是我的编舞,我请求组委会调查!”
场所内顿时传来窃窃私语声。
“这人疯了吧?敢查到江家大小姐的头上去?真是不自量力啊。”
在这南城,没人知道沈知意的身份,意味着她要调查很难。
江清月笑容一收,神情落寞,
“知意,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我,但是也不用这样污蔑我吧。”
傅司寒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他迅速了解完事情的经过。
沈知意清楚,从这男人出现的那刻起,他就是现场唯一有话语权的人。
她将哀求的目光投向傅司寒,她不奢望傅司寒能向着她,只要查明真相就好了,
“傅先生,我只想要个公平。”
男人对上她的视线一顿,这似乎是沈知意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他刚想开口。
身侧江清月就拉着他的胳膊低声哭起来。
几秒后,沈知意清楚地听
时候,沈知意仍然觉得心痛,她还没开口,站在一侧的医生看不过眼了,率先开口,
“你这小伙说什么呢?人家小姑娘都伤得这么重了,差点死掉你懂不懂?你还让她去给别人输血,疯了吗!?”
医生说完翻了个白眼,就出了病房。
电话那头的男人顿了好几秒才哑声问,
“受伤了?怎么回事?”
沈知意如实说:“车祸……”
她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江清月就哭着喊疼。
男人立刻温柔地安抚她,继而毫不客气地对着沈知意嗤笑,
“沈知意,你有完没完?我刚才还真以为你是受伤了,结果你就是这样骗我的?你给了那个医生多少钱,让他帮你做戏?有意思吗?”
男人性子冷,这应该是他对她说过的最长段的话,可惜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的质问。
委屈的眼泪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下,沈知意捂着通红的眼睛,
“哥哥,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就在3201病房,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过来看看。”
电话被挂断。
这回等傅司寒亲眼看见,他总该相信了吧。
可沈知意怎么也没想到,她等来的不是哥哥的关心,而是两个陌生医生。
傅司寒是最后一个进来的,那张一向俊美淡漠的面容在看见沈知意腿上石膏的时候,先是一顿,可很快便浮现出讥讽,
“你现在做戏的手段是越来越高超了,这是我的私人医生,让我看看,你这次还能怎么收买他们?”
沈知意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不明白,这一世的她分明还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江清月也没有成植物人,为什么傅司寒会对她如此厌恶?
她拼了命地挣扎,却被人死死地按在病床上捂着嘴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血液一点点流逝。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前世被囚禁在别墅里、每日被人按着抽血的时候,无助与绝望深深笼罩着她。
傅司寒却没有半分动容,他冷眼看着,甚至点了根烟,烟雾在他深邃的眉眼间缭绕。
沈知意第一次知道,清冷如他竟然也会抽烟。
“这是你欠清月的!她人单纯,不跟你计较,但我不一样,再让我
见傅司寒一字一句说,
“不用查,我相信清月,沈知意,是你抄袭了清月的作品,别无理取闹了。”
完了,一切都全完了,她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因为傅司寒的这一句话,沈知意从此往后都会被打上“抄袭者”的标签。
封闭针失了功效,沈知意拖着浑身的病痛回到了练习室。
可是她没想到,练习室竟然燃起了小火。
她的那些舞蹈素材还在里面!
她迅速冲进去,试图趁着火势还不算旺时扑灭它,可谁知这火竟越烧越旺。
“知意啊,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份大礼吗?司寒他真的很爱我,我们马上准备订婚了,你会祝福我们的对吧。”
江清月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甚至把练习室的门一关,将这唯一的出口都堵住。
沈知意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你疯了吗!我们都会死的!”
江清月笑容不变:“我不会,只有你。”
说着,她拨通了个电话,带着哭腔,
“司寒,快来救我,这里着火了。”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有人破门而入。
烟雾太大,沈知意看不清那人模样,可很快,她听见了男人担忧的声音,
“清月,别怕,我这就带你出去!”
沈知意也想开口求救,可一张嘴,烟雾肆无忌惮地窜进她嘴里,几乎让她窒息。
她费尽全身力气拿出手机,拨通傅司寒的电话,她不奢求傅司寒救她,只要让他知道这里还有人就行。
大火里,她听见男人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可偏偏男人丝毫没有接起的意思。
甚至沈知意也听见了江清月假惺惺的关切,
“司寒,好像是知意的电话,你要不还是接一下吧,她一直打,说不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可男人声音还是那么冷漠无情,
“不用管她,她就算是遇到危险死了,那都是她罪有应得。”
火光里,二人的身影逐渐消失。
一天的委屈与痛苦,还是化作眼泪流了下来。
火势越来越大,沈知意脑子也变得混沌。
这样的场景好像似曾相识一样……
在被她遗忘的记忆深处,十八岁被绑匪绑架时,绑匪将她一个人丢在发大火的车库里,她和现在一样的绝
医生说完翻了个白眼,就出了病房。

电话那头的男人顿了好几秒才哑声问,“受伤了?

怎么回事?”

沈知意如实说:“车祸……”她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江清月就哭着喊疼。

男人立刻温柔地安抚她,继而毫不客气地对着沈知意嗤笑,“沈知意,你有完没完?

我刚才还真以为你是受伤了,结果你就是这样骗我的?

你给了那个医生多少钱,让他帮你做戏?

有意思吗?”

男人性子冷,这应该是他对她说过的最长段的话,可惜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的质问。

委屈的眼泪在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下,沈知意捂着通红的眼睛,“哥哥,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就在3201病房,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过来看看。”

电话被挂断。

这回等傅司寒亲眼看见,他总该相信了吧。

可沈知意怎么也没想到,她等来的不是哥哥的关心,而是两个陌生医生。

傅司寒是最后一个进来的,那张一向俊美淡漠的面容在看见沈知意腿上石膏的时候,先是一顿,可很快便浮现出讥讽,“你现在做戏的手段是越来越高超了,这是我的私人医生,让我看看,你这次还能怎么收买他们?”

沈知意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不明白,这一世的她分明还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江清月也没有成植物人,为什么傅司寒会对她如此厌恶?

她拼了命地挣扎,却被人死死地按在病床上捂着嘴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血液一点点流逝。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前世被囚禁在别墅里、每日被人按着抽血的时候,无助与绝望深深笼罩着她。

傅司寒却没有半分动容,他冷眼看着,甚至点了根烟,烟雾在他深邃的眉眼间缭绕。

沈知意第一次知道,清冷如他竟然也会抽烟。

“这是你欠清月的!

她人单纯,不跟你计较,但我不一样,再让我看见你伤害她,后果就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抽完血,沈知意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地躺在床上,她很轻很轻地叫了声哥哥,像只垂死挣扎的小兽。

男人离去的身影微不可察的一顿。


沈知意爱上了北城那个清冷之人。

他哪都好,可唯独是和她有点关系。

沈知意无意中在后山被人下了药,她匆忙躲进佛堂,却恰巧撞见傅司寒在点高香敬佛祖。

男人腕间佛珠纹丝不动,眉眼清冷,恍若神明不染尘埃。

直到沈知意被撞得支离破碎,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等沈知意清醒后,后悔不已,躲了傅司寒三天,却没想到竟被男人主动找上了门。

沈知意以为他会因那晚的事恨自己,可没想到,傅司寒居然提出来会对她负责。

他甚至和沈知意瞒着所有人,谈上了地下恋爱。

从那时起,就像是变了个人,愈发冷漠不近人情,唯独在面对沈知意的时候,有几分人情味。

他说喜欢乖的,沈知意脱下漂亮的公主裙,改掉了所有的大小姐脾气,为他洗手做汤羹。

他说要以女子的血供养佛珠,沈知意每周为他抽血,持续了整整两年。

他出车祸后说自己肾脏有损,沈知意强忍着疼痛与恐惧为他捐出了一颗肾。

可直到,她带着尚未休养好的病体,在傅司寒的私人医院里,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江清月。

她看见,男人无比温柔地注视着床上的人,将那串她以血养出来的佛珠戴在了江清月的手腕上——“医生说你肾脏不行了,但我已经找好能和你匹配的肾源了——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没能赶到你身边,你放心,罪魁祸首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那一刻,眼泪无知无觉地从眼眶里滑落,沈知意恍然大悟。

原来傅司寒爱的人是江清月。

原来她勾引他情动的那个晚上,江清月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傅司寒由此恨上了她。

而当初和她在一起,更是为了报复她!

知道真相的沈知意想逃,可傅司寒察觉后,他完全掌控了沈家公司,先是逼死了沈父沈母,又将她这个已无价值的继妹囚禁在了傅宅。

他折了她的双腿,让她再也没办法跳舞,之后更是毫不避讳的公开,沈知意写他的一封封饱含爱意的情书。

沈知意从北城的千金大小姐,沦落成了众人口中强迫没有礼义廉耻的婊子。

她数次想自杀,却都被傅司寒拦了下来。

直到她的最后一滴血被抽干。

临死前,悔意和恨意在她心底交织。

兴许是她的执念太深,竟然真让她死后还有重生的机会!

此刻剧情再次上演,看着站在佛祖跟前,愤怒地看着自己的男人,沈知意强忍着药物在体内的作乱,松开了傅司寒,“不好意思啊哥哥,我刚才没看清楚,认错人了,我这就走。”

她跌跌撞撞地出了门,没有看见身后傅司寒神情骤然沉了下去。

后山没有医院,沈知意只能胡乱地找了家旅馆。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给沈父发了条“我同意那个男人入赘”的消息后,一股脑跌进了冰冷的山泉中。

这一次,她再也不会不自量力地招惹傅司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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