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府陆永康的其他类型小说《麦穗映青川陆府陆永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落落晚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任何分别。“跟我们一起吧。”那个姑娘眉眼弯弯,朝我伸出手,“一起推翻这世道的不公。”12.我跟着组织打了很多场战役,熟悉的人倒下,新的人又加入。寒来暑往,我们队伍竟也日渐一日壮大起来。那日我们将一小波驻扎在田家庄的鬼子剿灭,正原地休整。放哨的小李忽然气喘吁吁跑进来,说村外来了个断腿的老乞丐,爬到村口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田家庄的百姓已经被我们事先转移到山里藏着,这里怎么还会出现陌生人?队员们把他驾到一间破屋的炕上,等着队长处理。老乞丐断了条腿,瞎了只眼,十根手指鲜血淋漓,显然是一路爬过来的。队医在今早的战役里被流弹所伤,此刻正昏迷不醒。因为我平日闲暇时总跟着她给队员们治伤,故而如今队里就剩我这个半吊子队医。我叹了口气,上前拨开他乱糟...
《麦穗映青川陆府陆永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没有任何分别。
“跟我们一起吧。”
那个姑娘眉眼弯弯,朝我伸出手,“一起推翻这世道的不公。”
12.我跟着组织打了很多场战役,熟悉的人倒下,新的人又加入。
寒来暑往,我们队伍竟也日渐一日壮大起来。
那日我们将一小波驻扎在田家庄的鬼子剿灭,正原地休整。
放哨的小李忽然气喘吁吁跑进来,说村外来了个断腿的老乞丐,爬到村口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田家庄的百姓已经被我们事先转移到山里藏着,这里怎么还会出现陌生人?
队员们把他驾到一间破屋的炕上,等着队长处理。
老乞丐断了条腿,瞎了只眼,十根手指鲜血淋漓,显然是一路爬过来的。
队医在今早的战役里被流弹所伤,此刻正昏迷不醒。
因为我平日闲暇时总跟着她给队员们治伤,故而如今队里就剩我这个半吊子队医。
我叹了口气,上前拨开他乱糟糟的头发,那张脸布满沟壑,可我却一眼认了出来,“少爷?”
那老乞丐费力地掀起眼皮盯着我,似乎已经忘记我是谁,他的胸膛像破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响,他听到这边有枪声,本想爬过来让日本人结束他这痛苦的后半生,没曾想日本人居然被剿灭了。
而且眼前这个灰色衣服的陌生中年女人居然叫他“少爷”,他多久没听到别人这么叫他,久到他恍惚以为少年时的富贵日子是自己的一场幻梦。
“长官,您……你认得我?”
陆永康再也没有当年的傲气,这些年的苟且偷生已经将他彻彻底底打造成一条没有脊梁骨的丧家之犬,他见那中年女人浑身带着凌厉,便怂了胆,满口奉承起来。
老乞丐就是少爷陆永康,我还以为他早就死了。
“小兴安呢?
你的儿子。”
我大声问他。
他浑浊的眼球动了动,咧嘴露出发黄的牙齿,笑了笑,“嘿!
死了!
早死了!”
那日他抱着小兴安和自己的卫兵坐汽车逃出云城后遭到伏击,炮弹如雨点般落在四周,人群的惨叫伴随着四处飞溅的断肢残骸愈加惨烈。
他把小兴安抱在怀里,身后是举着刺刀紧追不舍的日本人。
几米开外有一辆洋人车,上边的洋人记者还不知死活架着照相机拍照,骤然响起的雪白镁光灯把小兴安吓得哇哇直哭,陆永康把小兴安奋
里却盛满恐惧。
少爷发了狠,边剥她的衣服边骂她“荡妇”、“勾引男人”诸如此类难听的话。
我和阿莲想要上去拦,少夫人只是摆了摆手,纵使她已经恐惧到抖如筛糠,仍强撑出让我们出去。
暴怒的少爷一旦牵扯其他人,不管是谁房中的下人,必定是非死即残。
我和阿莲惴惴不安地在廊下蹲了一整夜,屋里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嘶吼声直到天明才淡下去。
少爷披了件外袍就摔门走了。
我和阿莲忙不迭跑进房中,少夫人躺在层层叠叠的锦被中,浑身青紫,明明还在呼吸,却让人以为下一瞬便撒手人寰。
阿莲握着她的手,眼泪大滴大滴砸在被子上,晕出朵朵芙蓉。
<我们都知道少夫人受了委屈,可那又能如何,在这陆家大宅里,老爷是天,少爷是天,其他人不过是随手可丢的玩意儿。
少夫人目光空洞,愣愣地看向我,“阿麦,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怕她生了死志,便跑去找四太太,四太太念过书,一定懂得很多,她会劝好少夫人。
四太太来了,眼里噙着泪,攥着少夫人那截瘦骨嶙峋的手腕,看不出是平日里那个还要少夫人照顾的小妹妹,倒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姐,有什么过不去的,就当被狗咬了!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谁不苦啊,我们至少还有口饭吃。”
“管他像什么,就这么活吧。”
少夫人又好了,又变成那个温柔可亲的主子。
后来我才知道,少夫人在念书时有个相好,他们二人相约私奔去南方,可在码头那个雨夜里,她等来的不是心心念念的爱人,是父亲带人抬来的八抬大轿。
她就这样被绑着、捆着,如牲畜一般扔到花轿里,成了深门高户中的一汪死水。
那位相好不知所踪,可少爷在外头听别人嚼舌根,便恨上了少夫人于是来给她难堪。
在少爷的授意下,少夫人院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时常捉襟见肘。
5.两个月后,少夫人怀孕了。
不知是何原因,老爷的妻妾不算少,却只得了少爷这么一个独苗。
而少爷现如今加上少夫人也拢共有了五个女人,却迟迟不见谁的肚子有动静。
少夫人这胎来的可谓是及时雨,她一下又变回陆府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老夫人把这胎看得跟
意刁难我。
可我不在乎,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寻找我妹妹的消息。
当年陆司令带领三十七军死守青城三个月,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在他们撤军出城时,我将四岁的妹妹趁乱塞到他怀中,身后的记者们如闻到鲜血的苍蝇一拥而上。
此后,一张身穿军装的男人抱面露仓皇的女孩的照片广为流传,也是因为这张照片登上国际报纸头条,引起国际爱好和平友人们的恻隐之心,纷纷发声谴责战争。
临阵脱逃的陆司令以及他的军队还被冠上“仁义之师”的名号,何其讽刺。
但唯一的好处是——青城没有惨遭屠戮。
可陆府里没有我妹妹,我来了陆府几个月,上上下下的人都认熟了,却没人认识我妹妹。
原本同我抬着恭桶的姐妹阿莲见我走神,故意松开手,那满桶浊物就淋了我满身。
她拍手笑着:“丑八怪在想什么?
不收拾干净我就告诉管事老爹把你赶出去!”
“再怎么跟只叭儿狗似谄媚讨好,也只能倒主子们的恭桶!”
我顾不上身上的脏臭,忙不迭给她认错,又低声下气再三保证会收拾干净。
她才放过我,慢悠悠地走了。
我知道阿莲针对我的原因,管我们俩的阿姆与我是老乡,知道我千里寻亲,平日里多关照了我几分,阿莲便眼热了。
她会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给我难堪,今天把恭桶倒我身上不过是万千刁难中微不足道的一种。
我不敢声张,我害怕被赶出陆府,我还没有找到我的妹妹。
管事老爹把我们这群人买到陆家时,他站在正前方,目如鹰视,手中的旱烟枪一下一下喷出朵朵烟雾,骇人得紧。
他警告我们安分守己少生事端,若是惹恼主子们,赶出府已是恩典,多数时候都会打死然后草席一裹扔到乱葬岗。
我也在乱葬岗躺过,当时还有妹妹一起,我也很害怕,但我是姐姐,我不能害怕。
她瘦弱得像只小猫,饿得双眼翻白。
我们躲在死人堆里,听着炮声枪声以及野狗撕咬肉体的声音。
我抱着她指着随风摇曳的狗尾巴草,悄声哄她,“囡囡不怕,姐姐在,姐姐保护囡囡。”
“过了今晚,姐姐带囡囡回家,我们去种麦苗,囡囡的肚子就不会饿了。”
囡囡才三岁,她刚出生没几个月,爹娘就死了,娘临死前让我
人理我,头上涌出汩汩血水,流到眼睛里,刺痛逼迫我清醒。
于是我看到了这炼狱是如何降临于人世,少夫人趴在牛背上,柔软的身子随着牛的走动不断起伏,伴随着痛到极点的呻吟。
血顺着她的腿流到牛肚子上,在滴落到铺满鹅卵石的地面。
一圈,两圈,三圈……不多时,地面已经成了个用血画出的圆点。
很久很久,少夫人已经发不出声音,天边出现一抹微微鱼肚白时,终于有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将众人震醒。
“恭喜老夫人!
是个带把的!”
产婆脸上笑得如朵菊花。
“好!
好!
我陆家总算有了续后的香火!
这小子是个有福气的,就叫“兴安”罢。”
“来日必能兴旺我陆家,安定四方!”
老夫人终于笑起来,甚至是哈哈大笑,满脸的皱纹舒展开,像是一只餍足的恶鬼,“赏,所有人重重有赏!”
少夫人还剩一口气被扔回院子里,我和阿莲被人松了绑,老夫人只派了个赤脚郎中来瞧便急着去哄她那乖孙。
尘埃落定后,四太太才带着个年轻女孩从侧门悄悄进来。
四太太抹着眼泪,“姐,我来晚了,我昨夜去请林医生,回来时那老妖婆拦着我们不让进府门。”
“我和林医生站在外面站了一宿,生怕你挨不过。”
好在林医生——也就是那个年轻女孩,把少夫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7.老爷倒了后,家业交到少爷手里。
少爷陆永康一下子就变成了老爷,在家穿上那身玄色长袍马褂,在外穿上那身墨绿军装。
看起来仿佛真是个能挑起大梁的人物,可——他是个软蛋、怂蛋。
除了在欺负女人这件事上天赋异禀外,其他一窍不通。
猝不及防接过陆老司令的担子,他把所有事情都搅得天翻地覆。
陆司令倒了,他的儿子又是个天真的蠢货,经商被诓,多处码头被人抢走,打仗被骗,军队折损严重,什么都做不好,一无是处。
陆老司令虽吃了败仗,可手里的兵还剩下些,故而陆家也就没有顷刻倒台。
那日,陆永康难得早早处理完公务,吩咐家里下人弄一桌好饭菜在二太太屋里吃。
他还带了个客人,说话拿腔拿调,很是古怪。
陆永康姿态十分低,满口称那客人为“山藤君”,听起来像是个洋鬼子的名儿,可那人
我是在陆家少爷娶亲那会儿,被买入陆府当丫鬟。
那年我十五岁,同我的胞妹失散已有七年。
乱世之下,我无法保证自己能否见到明日的太阳。
于是当年青城面临屠杀时,我把奄奄一息的妹妹趁乱塞到即将弃城逃跑的陆司令怀里。
记者们雪白的镁光灯让他来不及思考就接过这个孩子。
我想,铺天盖地的报道,他至少为了面子好看也会救我妹妹一命。
我在赌他还有一丝良知。
1.陆府上下人人脸上挂着喜色,廊檐下挂满两排红灯笼,梨花雕木窗上吊着红绸卷成的大红花,入目是刺眼的红。
陆少爷名叫陆永康,是陆司令的独子,今日所娶之人乃云城最大的富商苏吉之女——苏婉。
二人珠联璧合,门当户对。
偌大的庭院里摆满宴席,人们在喜乐中交杯换盏,喇叭声将城外远远传来的炮击声掩盖下去,恍若未闻,仿若太平盛世。
我和一个叫阿满的小鬼头被派去等在新郎新娘的房外伺候。
男女旖旎的声音传到屋外,少爷一晚上要了三次热水。
阿满舀热水时对我挤眉弄眼,悄声羡道:“少爷真是好体力……“不知道少夫人受不受得住……”我狠狠剜了他一眼,啐道,“毛还没长齐,学人家开腔,小心管事老爹听到扒你皮!”
他才讪讪不再说。
第二日,新媳妇苏婉拜见公婆时,我才得以窥见她的容颜。
正正如戏文里唱的那句一般:“看她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
少夫人苏婉是大家小姐,如她的名字一般,为人随和温婉,从不肆意打骂奴仆。
我脸上有条半寸长的疤,像只狰狞的蜈蚣盘踞于脸颊之上,触目惊心。
这疤痕是我幼时乞讨,那日得了半块发霉馍馍,年岁稍长的其他乞儿想要抢夺,我念着饿得已经哭不出声的妹妹,死活不肯松手。
那群人便随手抓起一块碎砖一下下往我头上砸,把我打了半死,从我手中把那馍馍扣去,见大半染上我的血,复又扔到我脸上,唾了嘴“晦气”。
本来因为我的脸,是进不了陆家这样的高门大户伺候,但那时正好遇上陆家少爷娶亲,府中人手不足,管事便松了嘴把我买进来负责夜里倒恭桶。
因为这张脸,和我同事的姐妹也会故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