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链吧。”
随着她湮灭成星尘,某段被多重加密的记忆突然解锁:在最初的时间线里,正是我自愿成为烛龙的首个载体。
管理员胚胎群化作数据飓风扑来时,我做出了违背系统逻辑的动作——将量子纠缠器反向植入双头烛龙的神经节点。
当两个形态的意识通过龙躯完成终极融合时,整片量子海响起了玻璃碎裂的脆响。
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我看到了世界重启的真相:无数条衔尾蛇从时间裂缝涌出,每个蛇环里都运行着独立的烛龙系统。
某些环里的我正在与管理员厮杀,有些环里的我蜷缩在初始下水道,还有的环里人类与蛇类形态正在互相吞噬。
而在所有莫比乌斯环的交汇处,站着无数个正在湮灭的旗袍女人。
“该醒了。”
我对自己说,新生出的龙爪同时刺穿双头烛龙的两个心脏。
终章·衔尾曙光双头烛龙的鲜血在量子海凝结成晶簇,折射出无限嵌套的时空棱镜。
我站在莫比乌斯环的断裂处,新生龙爪握着两枚心脏——人类态的仍在跳动,蛇态的已化作青铜怀表。
当表盘指针逆时针归零时,所有循环中的旗袍女人同时举起烟杆,在亿万时间线里点燃同一点星火。
“认知奇点已达成。”
管理员胚胎群的哭嚎突然转变成欢呼,它们集体融化成的数据流正修复着防空洞的穹顶裂缝。
我望向裂缝外虚假的星空,某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