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都架好了,若若姐马上可以报仇了......”我浑身止不住地发抖,牙齿几乎要咬碎下唇。
“谁让你们动手的?”
傅承渊的怒吼震得门板都在颤抖,“她的肾脏切口还在渗血,你们想害死她吗?”
黄毛夸张的笑声刺得我耳膜生疼,“渊哥,你不会真爱上她了吧?
玩玩就算了,你真想娶她?”
空气突然凝固,静得我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傅承渊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我只是不想沾上血债。”
他顿了顿,语气恢复冰冷,“必须确保她的安全,其他计划照旧。”
“放心吧!
直播间都安排妥当了,今晚就能让她裸照全网皆知。”
我的意识逐渐转醒,监护仪的滴答声里夹杂着护士的交谈声:“病人情况危急,必须立刻移植造血干细胞!”
护士翻着病历,眉头拧成死结,“奇怪,系统显示她近半年三次捐献骨髓,怎么捐献者姓名都变成了程若若?”
医生一把按住她的手,声音压得极低:“傅先生吩咐过,所有记录都得改。”
“程小姐下个月要竞选公益大使,这些数据不能出错。”
我蜷缩在床角,后颈还残留着骨穿时的刺痛。
原来我每次被推进手术室的痛苦,都成了别人往上爬的垫脚石。
傅承渊,你怎么敢……思绪回到半年前,傅承渊戴着氧气面罩,苍白的嘴唇挤出断断续续的话:“洛汐…… 我等不到合适的肾源了……”他伸手想要抓住我,却又无力地垂落,“我好怕……我去做配型。”
我攥紧化验单,声音哽咽,“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傅承渊艰难地扯动嘴角,眼里泛起泪光,气息微弱:“洛汐…… 谢谢你……”曾经那些滚烫的誓言,不过是浸泡在谎言里的糖衣炮弹,甜得发苦。
医生还是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当消毒水的气味重新清晰起来,我才惊觉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傅承渊推门进来,灰扑扑的外套还沾着泥渍,他眼睛通红,像是熬了整夜:“洛汐,伤害你的人赔钱了,医药费不用担心了。”
他小心翼翼把温热的粥放在床头,指尖擦过我手背时,我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这双手曾颤抖着接过我变卖传家宝换来的进口药,如今却在装模作样地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