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送衣物,只能拜托齐永年。
到医院时,周斯礼正握住薛书雪的手坐在床边陪她说话,神色温柔得不像话。
护士走进来,把药分给薛书雪。
她皱了皱鼻子,声音软和得像在撒娇。
“斯礼,我怕苦。”
“这样就不苦了。”
周斯礼从塑料袋中翻找出一小包糖,撕开倒进温水里,搅匀后等着薛书雪吃完药递到了她唇边。
薛书雪喝得急,水从唇角流出几滴。
周斯礼自然而然地伸手,用拇指替她擦掉。
吴佳敏锐地注意到周斯礼无名指的位置空空荡荡。
当初聚餐他们还打趣周斯礼,是不是做手术时才舍得取下婚戒。
吴佳冷笑一声,故意踩出脚步声。
周斯礼不知道吴佳会跟着齐永年一起过来,看见她时,愣了一下。
吴佳还没来及开口,医生进来了。
看见一群人站在床边,开口问:“哪位是薛书雪家属?”
周斯礼下意识回答:“我是她家属。”
“病人的情况需要静养,不能再受刺激了。”
“从脑部CT看病人的头部并没有受到损伤,如果想要病人早点恢复,可以带她去生活工作过的地方看看。
不过需要注意,不能过度刺激病人。”
医生走后,吴佳的气就按不住了,“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失忆前女友?”
薛书雪没听懂,手指拉了下周斯礼的衣角,好奇道:“什么前女友?”
周斯礼转头温柔地哄她,“没有,说其他人的事呢,你先休息,我跟他们出去聊。”
再转过来时,他语气冷了下来:“雪雪现在需要休息,我们出去说。”
刚走到楼梯间,吴佳就质问道:“周斯礼,你现在是几个意思?
明目张胆的出轨?
打算丢下小雅和前女友双宿双栖?”
周斯礼有些烦躁:“我不知道欣雅说了什么让你误会,不过我没有出轨,只是对普通朋友的照顾而已,等她恢复了我们就不会再联系了。”
吴佳嗤笑一声,“薛书雪要一辈子不恢复记忆你照顾她一辈子?
你现在做的像普通朋友吗?
周斯礼,你骗骗自己得了。
小雅可什么都没说,别什么锅都往她身上甩,我自己有眼睛会看。”
“半年前小雅阑尾炎,住院是我陪的她!
你当时怎么说来着,不好请假。
怎么?
刚过半年你们就可以连休五六天了?”
“周斯礼,你真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