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启慎如的女频言情小说《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晴惠答道:“奴婢打听过了,昨天慎姨娘便已出了侯府,去药堂主事,午前应该是出去了,这会儿才回。”闻言,祁姣咬紧银牙,再也没有睡意,一翻身坐了起来。“这么说来,她现在可以自由进出侯府了?”她不甘心,太不甘心了,这口气泄不出去,她会憋死的。晴惠讪讪道:“应该是自由进出的吧,毕竟药堂的生意已经全权交给她打理了,那边天天都有事。”哐当一声,小几上的茶杯被扫落在地。祁姣捏紧拳头,面容如霜。晴惠缩紧脖子,把脑袋压低,一声儿也不敢言语。“贱人!贱人!”祁姣捶着桌子,一声接一声地辱骂道。虽然事已至此,改变不了什么了,但她绝不能让慎如过得那么舒坦!周妈妈的两个儿子周乔和周杨是昨天回京的,在慎如的周旋下,被余老夫人安置去了门房当差,吃住都在侯府,周家三口...
《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余启慎如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晴惠答道:“奴婢打听过了,昨天慎姨娘便已出了侯府,去药堂主事,午前应该是出去了,这会儿才回。”
闻言,祁姣咬紧银牙,再也没有睡意,一翻身坐了起来。
“这么说来,她现在可以自由进出侯府了?”
她不甘心,太不甘心了,这口气泄不出去,她会憋死的。
晴惠讪讪道:“应该是自由进出的吧,毕竟药堂的生意已经全权交给她打理了,那边天天都有事。”
哐当一声,小几上的茶杯被扫落在地。
祁姣捏紧拳头,面容如霜。
晴惠缩紧脖子,把脑袋压低,一声儿也不敢言语。
“贱人!贱人!”祁姣捶着桌子,一声接一声地辱骂道。
虽然事已至此,改变不了什么了,但她绝不能让慎如过得那么舒坦!
周妈妈的两个儿子周乔和周杨是昨天回京的,在慎如的周旋下,被余老夫人安置去了门房当差,吃住都在侯府,周家三口总算得以团圆。
慎如本打算趁着今日出门悄悄去趟太子府,求见太子,可余老夫人给她安排了一堆人跟着,除了药堂,哪里也去不得,也根本找不到机会脱身。
当晚,她密见了余珊,将写好的一封信递上,请她托孟平孟正兄弟送去太子府。
余珊接过书信,忧虑道:“太子府那样的地方,寻常人是进不去的,这信未必能送得成。”
“先试一试吧。”目今这个情形,慎如也没别的人能指望,试试至少还有机会。
周氏兄弟曾面见过太子,本应派他们去更合适,然他们如今在门房当差,轻易走不开,且他们明面上就是她的人,到外面走动容易引人注目,不像孟氏兄弟,在府里没有差使,谁也不在意其去向。
余珊点头:“我一会儿就叫孟妈妈把书信送出去。”
翌日早上,慎如先到东华堂老夫人处请安,后来到欢日居。
侍女没准她进门,说是郡主生病了,还在床上躺着。
她走后不久,老夫人得知祁姣身体抱恙,过来看望。
余启和余盛余瑾等亦先后而至,大夫看了脉,诊断乃受凉所致,要静养几日。
待大夫离开,余盛说道:“母亲病了,慎如作为侍妾,是不是应该过来伺候汤药?”
他一边说,一边瞄了祁姣一眼,断定她会喜欢自己这个提议。
果不其然,祁姣的嘴角弧度极浅地往上翘了翘。
“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担心侯爷与婆母舍不得,不肯答应。”
余盛笑道:“母亲真是多虑了,在祖母和父亲心中,您才是自家人,哪有为了维护外人,反而让您得不到照顾的道理?”
“还不住口呢,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余老夫人见余盛惹是生非,恨不得给他两巴掌,脸上勉强维持着三分笑意,对祁姣道:“慎如有孕在身,身体又弱,受不得累,这样吧,如果你身边人手不够,我那里多拨几个得力的丫鬟和婆子过来。”
“不用,我就要慎如。”祁姣不肯退让,把自己的心思摆到了明面上。
老夫人噎住,脸色涨红。
这个毒妇,分明千方百计想害死她的宝贝孙子!
余启坐在榻沿上,随手拉了拉祁姣盖在肩头滑下了半截的氅衣,温言道:“按理主母有疾,侍妾确实应该侍奉左右,这点累都受不得,还活着做什么?侯府不养闲人。”
老夫人听完便急了,想要说话,旁边的余瑾连忙拽了她两下,用眼神制止。
就这样,本来就要出门的慎如被叫到欢日居,给祁姣侍疾。
之前他确实决心把慎如认作义妹再嫁出去,此时却有些犹豫了。
余老夫人摆手道:“你忙去吧,我也有些乏了,回屋躺会儿。”
余启辞出东华堂,往自己的书房而去。
进到书房刚打开公文来看,有个丫头急匆匆跑来禀报:“启禀侯爷,郡主收拾了行李回娘家去了。”
“什么?”余启惊了一惊,眉心紧蹙起来。
成婚两年多,祁姣耍性子的时候并非没有,但每回哄两句就好了,从不曾跑回娘家去,如今真是愈发不明事理了。
骨节分明的长指捏紧狼毫,须臾后又倏地一松,将其搁下,随即问道:“郡主可曾留下什么话?”
丫鬟答道:“郡主说……说侯爷不必去找她,这个家她再不回来了。”
余启气得冷笑了一声,面沉如水。
“行了,你下去吧。”
丫鬟应着声,战战兢兢地走了。
余启仍旧在书房处理事务,并无去广阳王府的意思。
老夫人得知后,急得坐不住,赶紧过来劝儿子,催他去广阳王府接回郡主。
但余启却说:“先晾她两天吧,不等她冷静下来,去了也无用。”
此言倒也有理,余老夫人想了想,也就不再多言。
虽然着急,但对于祁姣跑回娘家的事,她更多的是气愤。
“动不动就往娘家跑,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咱们侯府欺负她呢,都是惯的,她若不是出身王府,我早收拾她了。”
余启看了母亲一眼,没有说话。
慎如回到青烟斋,不到半个时辰,周妈妈便回来了。
时隔两年再相见,其中辛酸苦楚不必言说,主仆几个拥着又伤心地哭了一回,过了好久方略略止住。
春芷红着眼说道:“等周大哥和周二哥回来,咱们就算真正团聚了,这是好事,该高兴才是啊!”
周妈妈点了点头,抹干脸上的泪痕,笑道:“多亏了姑娘想法子,不然他们兄弟只怕这辈子也回不了京城了。”
“你们本就是受了我牵连……”慎如喉头涩疼,嗓音沙哑,缓了一会儿才说道,“如果不是跟了我这样一个主子,支兰现在还能好好活着。”
提起女儿,周妈妈忍不住又潸然泪下,泣不成声。
春芷抹干泪道:“姑娘今儿手刃了卜强,已是报了大仇,支兰在天之灵看见,也能安息了。”
“卜强死了?”周妈妈来之前还未曾听闻,乍一听有些不敢置信。
“刚死的。”春芷将慎如如何设计弄死补强的经过说给周妈妈听。
“恶有恶报,上天总算开了次眼。”
周妈妈虽觉大快人心,可想到女儿年纪轻轻被人虐死,自己连她最后一面也未曾见着,仍痛心不已。
祁姣跑回广阳王府后,什么也不肯说,只是一味地哭。
广阳王的几个儿子好不容易才将她哄好,问是不是在婆家受了委屈,祁姣这才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好个不要脸的贱人!”广阳王的长子祁安大怒,当场拍桌起身,两眼瞪得宛若铜铃,“当初就该弄死她!”
次子祁宥深以为然,看着祁姣道:“都是你心软,留下了这个祸患,当初我就跟你说过,斩草必须除根,你若听了我的,哪还有今日之烦恼?”
“二哥,现在就别说这些了,嫌小妹还不够心烦吗?”三子祁麟对兄长投去略带责备的目光,转过头又笑盈盈地对着祁姣,“别着急,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还不容易收拾吗?明天我找几个杀手去西平侯府蹲着,等她出门了,就冲上去杀死。”
慎如昨日累了一天,晚上又没休息够,加上失了不少血,这会儿已困乏不已,躺在床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余启傍晚回到府中,听闻今天婆媳俩因为慎如起了很大的冲突,便到欢乐居问祁姣怎么回事。
祁姣扑进他怀里就哭,说慎如冒犯她在先,她训斥了几句,慎如不服,打翻茶杯,还要跟她动手。
“我当时以为她要伤害我,都吓坏了,一怒之下才罚她跪在院子里的,我知道她怀有身孕,经不起折腾,所以打算让她跪小半个时辰,吃些教训就行了,又没想把她怎么着,婆母以为我要害胎儿,分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余启听着她的絮絮哭诉,并没言语,等待她说完,拿过手帕给她拭泪,安慰道:“相信你不会有那样的歹心,母亲那里我一会儿过去解释,快别哭了。”
祁姣一脸委屈道:“怕只怕她已经恨上我了。”
“怎么会?母亲只是太看重这个孩子,所以紧张过度,并非针对你,何况现在慎如跟孩子都没事。”余启轻拍她的脊背,继续予以安抚。
过了一会儿,祁姣停止哭泣,她便离开欢日居,往东华堂走来。
此时余瑾、余盛余珊几人也在,提起白天的事,老夫人就黑了脸。
余瑾漠然道:“母亲也真是的,人不都没事吗?何必为了个贱妾去得罪郡主?您先前还叫我忍呢。”
老夫人没好气道:“哪是为了她,我为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胎儿还不稳,头几个月最容易出事,我怎么忍?”
“定是那个贱人以下犯上,不知好歹,惹恼了母亲,不然以母亲的慈悲心肠,不可能为难她的。”余盛但凡挑着个间隙,就要开口讨好祁姣几句。
余瑾嗤道:“人不在这里,你说得再好听,她也听不见的。”
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对拍马屁那叫一个精通。
“夜色已深,你们都回去歇着吧,”老夫人揉揉额,摆了下手,“启儿留下,我与你单独说两句。”
余瑾和余盛以及一直沉默未语的余珊站起身行过礼,一同退了出去。
老夫人喝了口茶,抬眼看向儿子,说道:“你能不能也稍微约束着郡主一些?好歹让孩子平安生下来,你只有这么点骨血,难道真要让那个毒妇折腾得绝了后吗?”
余启蹙眉,言语中不带半分情绪:“之前那件事她吃了亏,心中有气,自然要发泄出来的,今天闹了一闹也就过去了,并无坏心。”
“还没坏心?”老夫人气结,“今儿我晚去一步,胎儿就没了!”
“母亲言重了。”余启只想息事宁人,故而两边糊弄。
老夫人又急又气,脸色极为难看。
作辞出了堂屋,余启叫来个婆子,问道:“慎如情况如何?”
婆子如实回道:“情况已经稳定了,没有大碍,不过大夫说需要静养几天。”
余启点点头,随后便去了书房。
接下来几日,慎如没有出门,待在青烟斋里休养,药堂那边生意上的事务都是外面的管事交给媳妇们送进来给她处理。
祁姣气还没消,也闷在欢日居不出门,连侯府的内务也撒手不管了,余老夫人只好让余瑾代为料理。
出荔香院已有些时日,慎如的身体养回来些,气色相较之前明显好多了,脸上可见地有了点肉。
谁知最近因食欲不振,吃什么都吐,又瘦了下去。
老夫人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无论如何不能饿着她的孙子,于是托人从外面另外雇了位厨娘,放到青烟斋,专负责慎如的三餐。
晴惠没想到他如此之狠,软在地上,哆哆嗦嗦磕头求饶。
“侯爷饶命,奴婢知错了, 侯爷……”
余启不为所动,叫人进来,把她拖出了院子。
春芷搀起慎如,上下查看,“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有。”慎如虽心有余悸,倒也还定得住神,把被扯乱的衣裳与头发整理好了,下榻向余启道,“多谢侯爷相救。”
余启看她脸被抓伤,嘴边还有残留的药汁,掏了块帕子递去。
“一会儿叫大夫给你看看。”
慎如擦干净脸,摇首说:“不用了,药没喝进去。”
她的手微微发颤,余启见了,不知怎的心头突然一揪。
“你这里可有外伤药?若是没有,我回头……”
“我有,不劳侯爷费心。”上次从老夫人那里要来的伤药,还没用完。
余启点头:“若有不适,派人去请大夫。”
目光绕着她逡巡半晌,转身出去了。
慎如答应道:“恭送侯爷。”
门帘掀起,外面晴惠的惨叫声传了进来。
但很快那声响就没了,只余下一片寂静。
晴惠几乎被打死的消息,先余启一步抵达欢日居。
祁姣得闻,勃然大怒,要去找余启理论,只是还未出门,余启就来了。
“你那个婢女,我下令惩处了,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
余启目光阴冷,像极了一把刀,直扎在她脸上。
这样的余启,是祁姣从未见过的,骤然间她也有点犯怵,满腹的怒火竟不敢往外发。
待得片刻之后余启转头要走,她才赶上去拉住,问:“你在生气?”
“我不该生气吗?”余启仍然面色阴沉,倒也没有挣开手。
祁姣眼睛红了一圈,泛出泪光,哽声说道:“如果当初没有小产,咱们的孩子现在都会走路了,孩子是慎如害死的,我要她也尝尝失去至亲骨肉的滋味!”
听她提起流掉的那个孩子,余启神情有所和缓。
这世上没有一个母亲失去了孩儿能不疯的,着实应该体谅,故而他口中余下的责备之言也就咽了回去。
“她亏欠你的,理当偿还,等孩子生下来,就交给你抚养,那孩子只有你一个母亲,让他给你尽孝,侍奉你终老。”
祁姣皱了皱眉:“慎如怎么可能答应?”
从那个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种,她才不要呢。
“这由不得她。”余启之前便已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还在犹疑,今日事情闹到如此地步,也是时候下决心了。
祁姣并不情愿,可经过刚才一番哭诉,又不好拒绝。
正暗暗斟酌语句,听见余启又道:“我没有兄弟,族里是有男丁,可到底是旁支,与外人没什么区别,将来侯府这么大的家业,总得有人继承,如果慎如生的是个儿子,刚好能解此难题,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不然母亲肯定会张罗给我纳妾,你纵使身份尊贵,也没有逼着我绝后的权力,到时传到外面,受到非议的还是你。”
“这……”这话倒有几分道理。
祁姣无可反驳,便更觉委屈憋闷。
她嫁过来才两年,老夫人就已提了好几次纳妾,要不是她坚决反对,余启屋里恐怕早已姬妾成群了。
虽然她有广阳王府撑腰,可自古延续香火是大事,尤其在世家贵族,即使是父王,也没有出面干涉这种事的道理。
也罢,就再忍几个月,慎如生了儿子她就养着,总比给余启娶妾强得多。
“就听你的吧,不过既然孩子给我养,你就必须处理好慎如,否则她天天在孩子面前晃悠,孩子迟早会知道自己不是我生的,以后也不可能跟我亲了。”
余启颔首答允:“放心,我自会安排好她的去处。”
如此把话说定了,祁姣也就不再多言。
因在休养身体,老夫人特准慎如这两日不必去东华堂与欢日居请安,让她歇着。
养了几天,气色确实好了些许。
傍晚,慎如又在屋里练字,余启忽然走来。
慎如要起身见礼,被他拦住,“不必折腾了。”
然慎如还是站了起来,命丫头们上茶。
“侯爷此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余启神情淡淡,语气也淡漠:“确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慎如遂让春芷带着两个小丫头退了出去。
“郡主以后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你可以安心养胎。”
慎如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因此点了点头,仍静静地站着。
余启果然再度开口:“前两日我已与郡主说定了,这孩子出生之后,养在郡主名下,由郡主抚育,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但这是你欠郡主的,是你害得郡主流产,就该偿还这份债。”
慎霏冷笑道:“可不是吗?谁愿意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我要是郡主,当年就把你处置了,不可能让你在侯府自在逍遥到今日,郡主仁慈留下你,对你恩重如山,可你却反过来抢她的夫君,还偷偷怀上了孩子,根本就是恩将仇报,坏了良心。”
颠倒黑白的话,慎如听得多了,但此时此刻,她还是有些动气。
为了讨好祁姣,这一家子是连脸都不要了。
慎丰盯着她,嗤道:“从前在慎家的时候,你瞧不上二房,跟你爹娘还有老头子合起伙欺负我们,还把我们逐出国公府,现如今他们都死了,而你沦为了妾室,怎么不算是报应不爽,天道好轮回呢?”
“何止?还连外祖家也没了呢,当年卓家也没少仗势欺人,爹爹上门求了三四回,请永明伯帮忙谋个差事养家糊口,嘴皮子磨破了也不答应,”说起这些,慎霏就更来劲了,心中甚觉畅快,笑意更浓,“恶有恶报,果然不假。”
当年慎家的老爷子还在世时,慎鸿就被逐出家门了,原因是慎鸿蓄养外室,逼死正妻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丢尽家族的颜面,辱没了祖宗。
刚出去时是分了他一笔家产的,可他只知挥霍,不知进取,没几年就花得精光,不得不到处去求人。
眼前的焦夫人便是当年那个外室,慎丰慎霏则是外室所生。
焦夫人看了眼儿女,假模假样地责备道:“怎能说这样戳人心窝的话?再怎么着,如儿也还是你们的堂姐,不可如此无礼的。”
慎霏啐道:“一个贱妾也配与我们攀亲?我还嫌丢脸呢。”
厅内的其他宾客听见他们在门口说话,纷纷出来凑热闹。
一会儿的功夫,廊下就站满了人,丫鬟见状,恐生事端,赶忙去禀报余老夫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慎如身上,所有人也都神色各异,有嘲笑的,有怜悯的,也有漠视只顾看戏的。
慎如攥着手帕,掌心已被汗浸湿,可她不能露怯,绝对不能。
旋即,她抬头望向站在石阶上的慎鸿,缓缓问道:“老夫人生日,侯府并未往殷国府发请柬,而你们却不请自来,目的为何?”
说着,微微含笑,看向余瑾。
“你想让你儿子娶余瑾进门,从而攀附上西平侯府这棵大树,可你也不想想,慎家什么家境,余家又是什么家境,你儿子身无长物,品貌俱无,岂能高攀得上侯府大小姐?这岂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话音才落,在场众人纷纷发笑。
余瑾此刻才反应过来,慎丰屡屡接近自己,又是吹捧奉承,又是送礼的,原来存了这样的心思,当即又羞又怒,把怀中的锦匣掷在地上。
“凭你也想娶我?也不拿块镜子照照自己,你哪样配得上我?”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她的名声都差点让慎丰给污了!
慎丰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的确……”
“住口!你还敢说?”余瑾气得扭头就走。
讥讽与议论的声音响在耳畔,慎鸿与焦夫人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余老夫人从那边过来,也将慎如的话听在了耳中,极其不悦。
“念在你我两家曾是世交的份上,今日才准你们进门的,日常往来可以,但若敢生别的心思,两家的交情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被如此不留情面地拒绝,慎鸿夫妇脸上甚是挂不住,但他们得罪不起西平侯府,唯有低声下气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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