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向晚陆修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婚三年未见面,归家当天提离婚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封七零情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道不是吗?你眼里写着浓浓的嫉妒。”父母离异,长期这样的寄人篱下的生活让许向晚可以敏感地察觉到对方不友善的气息。虽然不知道她在嫉妒什么。姜柔的嘴角抽了抽,细细麻麻的酸楚遍布在自己的心头。自己辛辛苦苦美白了几个年头到头来竟然还比不上许向晚什么都不做。不对啊,她恍惚记得前几天许向晚还没这么白。激动地抓住对方的手腕:“你脸上涂了什么东西?”后代美白跟化妆的东西层出不穷,种花家靠化妆就可以让一个人改头换面,她像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许向晚肯定脸上涂了什么东西。只是自己的手抓住对方手腕的时候,那种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她为之一动。她使劲搓了一下,什么都没搓下来,就被许向晚甩开了:“本美女天生丽质难自弃,你少来挨边,给我磕个头或许我能告诉你变白秘...
《军婚三年未见面,归家当天提离婚小说》精彩片段
“难道不是吗?你眼里写着浓浓的嫉妒。”
父母离异,长期这样的寄人篱下的生活让许向晚可以敏感地察觉到对方不友善的气息。
虽然不知道她在嫉妒什么。
姜柔的嘴角抽了抽,细细麻麻的酸楚遍布在自己的心头。
自己辛辛苦苦美白了几个年头到头来竟然还比不上许向晚什么都不做。
不对啊,她恍惚记得前几天许向晚还没这么白。
激动地抓住对方的手腕:
“你脸上涂了什么东西?”
后代美白跟化妆的东西层出不穷,种花家靠化妆就可以让一个人改头换面,她像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
许向晚肯定脸上涂了什么东西。
只是自己的手抓住对方手腕的时候,那种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她为之一动。
她使劲搓了一下,什么都没搓下来,就被许向晚甩开了:
“本美女天生丽质难自弃,你少来挨边,给我磕个头或许我能告诉你变白秘诀。”
如果让姜柔跪下就能得到变白变美秘诀,她肯定是愿意的。
只是许向晚眼里写满了戏弄,怎么可能真的告诉她。
指尖无意识地又搓了一下,仿佛还残留着那种滑腻的触感,真的什么都没有,从她身上什么都没掉下来。
她想到了一个词。
冰肌玉骨,花容月貌。
不由地打了个颤,这样的女子谁不爱。
尤其许向晚的脑子也变好用了。
可恶的很。
脑子里混乱,口不择言地开始讲话:
“我嫉妒你?嫉妒你什么,嫉妒你结婚几年还没跟丈夫同房?”
“同房不同房你都管上了,看来你真是母鸡孵小鸭啊。”
“什么?”
“哦,忘了以你的智商也听不懂。”
许向晚眯了眯眼,感觉身后有男人的脚步,故作震惊地说道:
“你不会是喜欢我,所以我喜欢的东西都要跟我抢吧,从到我们家的第一天你就这样,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
说完嫌弃地往后退了两步。
陆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姜柔的身后,皱了皱眉头。
刚才许向晚说的自己也听见了。
好像从姜柔到许家开始,许向晚就不断吐槽她这个姐姐。
他刚开始为许向晚打抱不平,后面才发现一切都是误会,姜柔是一个多善解人意的女子,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了。
在许向晚使小性子的时候,是姜柔一直陪着自己,劝说自己。
所以他后面爱上姜柔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他走上前去,揽住姜柔的肩头。
眼神坚定地像是要入党:
“许向晚,你够了,我就知道你对我念念不忘,我跟姜柔是因为相爱走到一起的,爱可以抵万难,而不是因为区区跟你斗气才在一起的。”
最后再感叹一句:
“亏我还以为你接受这个现实了,没想到还是这样。”
他就知道许向晚对他还没死心!
今天早起,他就发现姜柔自己偷偷起床了,也没亲他一下。
他们两个说好每天早晨都会吻一下的,没由来的一阵恐慌,肯定因为自己昨天晚上冷落她了,所以才不高兴。
追出来就发现遇见许向晚在嘲弄姜柔的场景。
许向晚扭了扭自己的手腕:
“看来我昨天打你还是没打够才让你产生了这样的误解。”
一道冷肃的声音传来:
“阿遥,平常就是这样对你婶婶的吗?”
陆遥嘴巴都合不上了:
“小叔.....小叔,你怎么向着那个女人?”
有了陆修远的壮胆。
许向晚理直气壮地说道:
“什么叫那个女人,我是你婶婶,乖,喊婶婶,要不然别人会觉得咱们家没有家教。”
陆修远的视线挪到了姜柔身上:
“我想你欠许向晚一个道歉,她手腕已经被你捏红了。”
陆遥这才注意到许向晚的手腕已经红肿了,看起来可怜的很。
许向晚也有些惊讶,其实没有多少痛感,竟然在手腕上留下了这样重的痕迹,看来皮肤变的更白了,也更娇嫩了。
这灵泉水她继续喝还是不喝呢?
姜柔勉强保持着表情:
“我刚才没用力气啊。”
“我再问一遍,道歉还是不道歉?”
陆遥知道他小叔已经开始生气了。
他小叔生气的时候,身体就会越发绷直,拳头也会收紧在身体两侧......
问题是他们两个不是没什么感情吗?
姜柔听见陆修远越发冷肃的声音,在上过战场的人面前,她之前的那点小心机根本不够看。
这是一种天然强者俯视弱者的气势。
姜柔心理防线差点崩了。
想到以后陆修远的位高权重,她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
“对不起。”
许向晚早已经不在意姜柔的这句道歉。
她更在意的是陆修远今天突然站出来,为她讲话。
这是一个发出离婚邀请的人,该干的事情吗?
微微侧头冲着陆修远笑笑:
“谢谢修远哥,我今天还有个报告得提交,就先走了,晚上有惊喜给你哦。”
说完在他手背上挠了一下就跑开。
被女人碰一下,陆修远竟然没有反感,看着对方蹦蹦跳跳跑去的背影。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弧度,他都能想到许向晚是什么表情,
忽然有些好奇晚上许向晚能给他什么惊喜。
他的语气温和了两分:
“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
昨天的人贩子落网,他去派出所见了一下老同学。
让他将许向晚从这个案子里摘出去,将名字从档案里抹掉,因为这起案子并不是简单的一两个人的事情。
这是一个特大团伙,保不齐会对许向晚进行人身报复。
他这次休假也是接到了这个秘密任务,算是他的副任务。
杨局还笑呵呵地说道:
“当然,我们有保护英雄的义务,不过嫂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我可听说了,跑的那叫一个飞快,居然一点不怕带刀的人贩子,勇气可嘉。”
陆修远轻咳一声:
“荣誉可以不给但是奖励必须给啊。”
该要到手里的奖励,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杨局哈哈了两声:
“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陆哥。”
......
姜柔也失魂落魄地离开,哪里还有刚才打扮漂漂亮亮的样子。
坐在陆遥的后座上,她喃喃地问道:
“你小叔不是不喜欢许向晚吗?”
刚涂完就想起许向晚说的。
这个护手霜要多多涂才有效果,不能往少了涂,而且每次洗完手都要涂。
她又肉疼地弄了一个黄豆大小的涂抹上去。
你别说,这涂上去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怎么摸都感觉这手上的茧子软了些,自己喜欢织毛衣,手上常年长着坚硬无比的茧子。
如果真的能把自己的手变得跟许向晚那样的。
她觉得付出100斤棉花也是可以的!
双手交缠间,脑子里想起早晨自己没注意到的细节,许向晚好像又白亮了些。
她捂了捂胸口,觉得自己的钱包又要瘦了。
脸可比手更重要。
许向晚拿着十斤大棉花塞到了办公室的柜子里锁了起来,就硬着头皮往生产线那边走了 。
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果然刚到生产线,就看见大部分的工人都没去生产,而是站在一旁聊天。
国营事业单位大家现在都骄傲的很,别看是工人,在这个时代地位可是不低的。
观念里还是按资排辈的理念重一些,昨天被小姑娘一番热血的话激励到了,可回去没多久就反过来味道了。
这不是今天又好好干了嘛。
王伟看见她来了,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早在一开始周秘书通知他来辅助的时候,他就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跟秦师傅确实是死对头,但这新来的站在自己头上,比自己还高一等级,这就让他不满意。
如果让他当第一领导,他肯定拼死也要把工人的情绪调节好了。
现在自己是这个二把手,没道理让自己上。
他倒是要看看厂长空降下来的人能有多能耐。
将事情办好了,是两个人的功劳。
没把事情办妥,他再去办,那就是他一个人的功劳了。
许向晚看着有些昨天已经捋顺毛的工人今天又开始反抗,就知道私下肯定又有人给他们吹邪风了。
她就站在那边拿着一个小本啥也不做,盯着他们瞧。
原本一直在讲话的人,被这样瞧着,也讲不出话来了。
他们心里也打鼓,昨天是周秘书亲自送小姑娘过来的。
那小姑娘现在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本本,难不成要登记没好好干活的人名?
这份工作可算得上体面了,亲戚朋友哪个不是羡慕得紧,如果因为自己一时偷懒就被记上一笔。
到时候给自己穿小鞋就不好了,脑子里也天人交战起来。
车间渐渐安静下来,有一种诡异的沉默。
可没过一会,终于有刺头开了口:
“你一个小姑娘按道理我们不应该刁难你,可平心而论让我们大家服众,你都做不到,凭什么让我们信你销量会上涨!”
这一下就炸开了锅,其他人也开始吐槽:
“就是,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
这糕点生产线里女工最多了,一下子惹了众怒:
“你说谁呢,你娘头发也长!”
“没说你啊,怎么还内讧起来了。”
生产线乱糟糟的,一点不像能干活的样子。
这生产线开始闹起来了这个消息,没多久就传到了厂办。
黄云也得知了消息,发出惊呼:
“他们一帮老人,咋好意思欺负一个小姑娘啊。”
一旁的马投军凑上来:
“你不对劲啊,这是叛变了?明明之前跟许向晚关系还那么差呢!”
黄云脸色有些不自然:
“叛变什么啊,我那是有博爱之心,看不得我们办公室的人出去被人欺负。”
原本还想往外推包裹的动作立刻停止了。
将包裹用双臂夹了过来:
“我拿吧,不好麻烦别人的。”
陆修远伸手将包裹一拎,就到了他手里。
许向晚抿了抿唇。
热闹终于散去,许向晚垂着头跟在陆修远的身后,一步一步地。
想着万一对方再提出离婚,自己该怎么装傻充愣。
时间太短了,她今天跟人打听过了,厂子里的宿舍是给单身女工的,资源有限,大家都排着队。
像她这种已婚的根本没可能。
如果离婚了再去,那更完球了。
宿舍是四人宿舍,光八卦的口水都能把你淹没。
想着想着,连前面陆修远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一头撞了上去。
许向晚只有一个感觉:
“真硬啊。”
手里的东西直接掉地上,她自己也跟着后退了两步,陆修远伸手揽了一下她腰,才堪堪稳住她的身形。
她的手也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腰带,四目相对,似有什么涌过。
正当她不知道是感谢他帮她稳住东西不掉。
还是应该吐槽他不打一声招呼就停的时候。
男人开了口:
“哪硬?”
“啊?”
许向晚眨了眨眼睛,这是可以说的吗?
反正他全身只有一个软的地方,传来的第一天,就证实了。
低头看了眼自己抓的地方,忙松开了。
这男人不会在调戏自己吧,她仔细瞧了下神情,对方却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是自己黄色脑袋想出来的东西。
她看了眼那扇紧闭着的房门,羞耻的回忆重新缠绕上来。
那天是自己缠着他不放的,热意涌上脑袋:
“把东西给我吧,你也早点睡觉。”
陆修远看她有些微红的耳朵,突然问了句:
“为什么?”
“啊,我错了我错了,那天真不是故意的,你还生气?”
陆修远挑挑眉,没有说话。
许向晚看了眼他比刚才更冷酷的表情,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道:
“反正亲都亲了,你要是觉得不满意,那你就亲回来。”
这一说更委屈了,好歹也算结婚了,就是被亲了一口至于吗?
“不过你这也算履行丈夫的义务,我不觉得我做错了多少!”
陆修远又给气笑了,瞧瞧这语气,刚软了一会就硬了,真是软不到三秒。
“我刚才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会冲上去救人,怎么识别出来他是人贩子的?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该不会又想非礼我吧。”
被她这么一说,唇上似乎也想起碾转起来的温软感觉。
许向晚低着的头唰地一下抬起来了。
这男人在书里不是冷酷,不近人情的吗?
接触的这两天给她的感觉,并不是这样的。
“我这种古道热肠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孩子见死不救,再说我也没那么蠢。”
......
说完这句话,就是突然的寂静。
陆修远想说,看了这两年关于她的调查报告,她以前好像确实挺蠢的。
不过今天对她来讲算是大喜的日子,看她刚才兴奋的样子,自己懒得给她泼冷水了。
他的目光晦暗不明,那叠报告里详尽地写了许向晚这两年对自己侄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简直不顾自己的脸面。
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菩萨心肠现在都没逼她离。
胸中积蓄了一团浇不灭的火。
将手里的包裹直接挂到她门口,转头一言不发地走了。
“哎......你这个人。”
许向晚不解地看着陆修远“啪”地一声关上了门,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惹到他了吗?
突然脾气就上来了。
不管那么多,她把所有东西放进屋子里的桌子上,盘点起来。
那布料给的有两种,一种的确良,夏天用正好。
还有一种现在用的厚绒布,她喜欢地摸了摸,想要什么就来什么。
这布料终于不是黑灰了,是大红色。
或许若干年后的人们觉得俗,但是现在这颜色可真太稀罕了,大家都喜欢的紧,比黑灰的贵,但是这颜色每次都是最火爆的。
没点关系还真拿不到。
再看了下另一个包裹,里面有高钙海盐饼干,一罐麦乳精,两小袋冰糖......
看得她直咂舌,看来厂长家里对那小姑娘确实挺宠的。
将东西都丢进了空间藏起来。
家里平常也不锁门,今天被别人看见自己有好东西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偷摸找上门了。
都进空间了,她顺手就用玉壶倒了倒,竟然又有一滴。
看起来这灵泉水也不是只能一天一滴。
这次她选择了直接喝下,早晨的事情让她明白,一个强健的身体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暖流顺着喉咙蜿蜒到胃里,不一会,困意就席卷而来。
第二天她醒了一个大早,拿着昨天送来的布料,打算找个老师傅帮她做件衣服,刚出门就撞上姜柔。
姜柔今天起的更早。
她今天要跟厂里的领导开会,为此她好好打扮了一番,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放过。
正当她为了显得更瘦一些不吃饭就去上班的时候。
就看见许向晚手里拿了个鸡蛋,没形象地在啃。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里也没其他人,姜柔没收住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昨天晚上天黑看不清,今天的许向晚看起来更好看了。
整个人皮肤都是透亮的,即使穿着粗糙的布料,也难掩美丽的面容,姣好的身姿。
她攥紧了自己的手,为什么每次都跟自己作对。
原本新婚燕尔,陆遥一天要个几次都不够。
昨天晚上回去,竟然就那么睡着了,她从背后抱了一下,对方也没感觉到。
许向晚看了眼对方想把自己吃掉的神情,忙将手里的鸡蛋全部放到嘴里。
这年头鸡蛋可是好东西,这女人该不会连自己的鸡蛋都不想放过吧,鸡蛋还是昨天厂长送来的呢。
她瞪了眼姜柔:
“看什么看,我有那么好看吗?”
姜柔瞳孔睁大,对方居然能看懂自己的心思,自己太过明显了。
左右周围没人,反正她们之间早就没所谓的亲情了:
“要不要脸啊,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夸自己的。”
一旁的小男孩忙抱住她:
“不怕,不怕,哥哥在这。”
两个小孩抱做一团,小男孩看见妹妹脸红红的,用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啊,你发烧了。”
强装镇定的小男孩此刻再也忍不住了,隔壁的小花妹妹就是发烧死掉的,他不让妹妹也死。
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拍着妹妹:
“妹妹,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我不要你死,不要你死。”
许向晚低头看了眼小女孩,一会没注意,女孩脸上已经红透了,像熟透的番茄。
她从空间拿出一滴灵泉水来,假装给妹妹喂药,将水滴了进去:
“乖,这是退烧药,咽下去就好。”
小女孩睁开泪眼婆娑的眼睛,只觉得这个姐姐好温柔,然后就乖乖地听话了。
暖流涌入,身体无力感也渐渐退去。
四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点上烟了,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啧,我看就是对你太好了。”
说着咬着烟头,拿着大砍刀冲了上去。
许向晚手里拿着个小匕首对比起来真不够看的,她抓住手里的大石头, 准备用全力对着男人的脑袋砸过去。
这一砸大概就像砸西瓜,能砸出红色汁液。
没等到她砸,外面有凛冽的风声传来。
“嗖”地一下,四眼拿着大砍刀的手被击中,血迸溅出来,掉下的大砍刀直接将他的脚面砸了下来。
四眼只能在地上痛苦嚎叫打滚。
许向晚忙捂住两个小孩的眼睛,蹲下身将两个宝贝护在怀里。
眼睛紧紧盯着周围,她不知道来的是谁。
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容不得她想太多,木质门已经一脚被踹开,一身军装的陆修远出现在门口。
许向晚想过他会来救自己,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外面的天都还没亮。
一身军绿色的制服看起来就非常有安全感,宽肩窄腰,裤子包裹着结实修长的腿,整个人都显得十分挺拔威武。
他的降临宛如神衹。
就连以往看起来冷酷的脸,此刻在她眼里都是成熟内敛。
还没高兴两秒。
刚才一旁好似吓傻的傻蛋一个箭步冲到许向晚跟前:
“我只要离开,要不然我让她一起陪葬。”
许向晚被他抓在手里,刀抵在脖颈,被迫站了起来。
小男孩像一个炮弹一样直接撞向傻蛋:
“不许你欺负人。”
随后就被傻蛋一脚踹倒在地,大概是踹的力度太大了,他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许向晚看得直皱眉:
“多大个人了,还跟一个小孩计较。”
傻蛋一改之前的傻气:
“你清高,我只要活命。”
他用刀紧紧贴着许向晚的脖颈,生怕对方一不留神就会跑掉,因为没把握好力度,甚至流出一点血丝。
滴在白皙的脖颈上,是那样的刺眼。
陆修远看着傻蛋手里的刀,脸色更冷了些。
“现在放下武器,我还能让你离开这间屋子,不然的话,就别怪我。”
傻蛋也不傻:
“你真的能让我离开?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就会放开她,你只要别乱来,我就不会乱来。”
许向晚已然变成他手里的人质。
躺在地上的四眼,想趁着没人注意到他,在地上拖着身体想要爬到男孩身旁,也抓一个人质来。
还没挪两步,就是刺骨的疼传来,子弹穿透了自己另一条腿。
他疼得满地打滚。
傻蛋更紧张了:
“把你手里的枪丢掉,快放我走。”
说着刀就在许向晚的脖颈上比划了一下,手里没个分寸,许向晚的血流得更快了。
“等我们北关食品厂打出名气后,价格再恢复原状,到时候自然会给美味食品厂留出生存空间的。”
叶厂长让几个主任举手表决。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们竟然都同意了。
反而他自己犹豫起来。
......
被他们盯上的美味食品厂,显然也不甘示弱。
许向晚今天到办公室的时候,黄云大气也不敢出,昨天真让她在厂长面前露了脸了。
万一真成了厂长前面的红人,可就惹不起了。
尤其昨天露的那手,真没看出来。
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画出来的画栩栩如生。
目光不由地停留在那双手上。
办公室的都是人精,大早晨的就听说了昨天的事情。
个个对许向晚刮目相看了。
甚至有个叫苗苗的同事还喊许向晚:
“向晚,你喝茶吗?我这里有龙井,味道真不错,适合早晨喝,提提神。”
这一主动说话,其他几个人也都开始跟许向晚闲聊起来。
“妹,你这什么时候学的画画啊?这技术真不错。”
“就是,这构思也好,从前我们也没想到黑板报上画点图。”
.......
许向晚算是明白,等你厉害了,周围的好人也变多了。
之前可没见他们这个态度。
黄云也飘了过来:
“咱俩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姐妹了。”
许向晚:“......”
跟我是姐妹,我同意了吗?
显然对方特别自来熟:
“既然是姐妹,那能告诉我,你涂的什么护手霜吗?”
那双手又白又嫩,看起来仿佛上好的玉石,离的近了,还能闻到一种似有若无的果香。
许向晚无语了,怎么今天都是找她要护手霜的?
垂眸看了眼这手,就明白了。
她当然明白这是灵泉水的功效:
“外面没卖的,我自己平常喜欢研究,这是特调的。”
她的兜里瘪瘪的,白白有空间,里面只有每天一滴的灵泉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怎么能放弃这个。
黄云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她按下心里的激动。
等许向晚拿着笔记本出门的时候,就追了上去。
上去就垮住了对方的胳膊:
“向晚,我看你就觉得你不是普通人,果然我的眼光没错。”
这马屁拍上了,可惜拍的是原主,许向晚无感。
等她说了一会,终于说到了正题:
“姐妹,能不能匀给我一瓶护手霜,我肯定不白要你的。”
用手比了个数字。
当然许向晚也不傻,现在是1974年,计划经济的时代。
真让黄云给钱她才不放心。
就算黄云不告发她,说不定某天就被其他人告发了。
她面上有纠结的神情。
黄云知道她这是心动了,小声地说道:
“你放心,我只要东西,保证这张嘴会严丝合缝的。”
许向晚摇头:
“倒不是不信你,我实在不缺钱。”
黄云瞪大了眼睛,还能有不缺钱的人?
下一秒就理解了潜台词:
“那你缺什么东西吗?咱们换换。”
现在不能用钱买,但是可以用东西换,私下他们都是这样做的。
“我缺十斤棉花。”
黄云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一开口就是十斤棉花。
她又垂眸看了看那双手,不甘心地问了句:
“我能摸摸你的手吗?”
许向晚想着自己缺件合体的棉服便答应了。
“好。”
黄云上手摸了摸,刚碰到就被这绵软细腻震惊到了。
“要,要,我要。”
对别人来说,十斤棉花或许很难,但对她来讲,那不是问题。
她姑姑就在棉纺厂,有渠道能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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