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宴清姜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徐宴清姜棠宁)》,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棠宁双手紧紧抱住怀中包袱,缓和自己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震惊。原来他便是徐宴清呀。徐家最是惊才绝艳的郎君,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大理寺卿,在京中美名远扬。来的路上她听人说了好多对他赞美的话,果然闻名不如一见。原本姜棠宁还在感慨,徐家的人不会都是徐明泽那样的歪瓜裂枣吧?看来也不全是。姜棠宁面纱下面的唇角扬起,发自内心笑了起来。正想出声,却被从震惊中回神的徐明泽打断:“小叔,您怎么能娶她!”他简直急得跳脚,三两步蹦跶到徐宴清面前,眉头死死皱在一起,意图阻拦他。他小叔这样芝兰玉树般的人,怎么能娶姜棠宁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还是长得这样丑的孤女?虽说以貌取人不对,可她那一脸红疹子瞧着也太吓人了。传出去那不得被人笑话死吗?不行,他不能让小叔娶她!“我不...
《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徐宴清姜棠宁)》精彩片段
姜棠宁双手紧紧抱住怀中包袱,缓和自己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震惊。
原来他便是徐宴清呀。
徐家最是惊才绝艳的郎君,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大理寺卿,在京中美名远扬。
来的路上她听人说了好多对他赞美的话,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原本姜棠宁还在感慨,徐家的人不会都是徐明泽那样的歪瓜裂枣吧?
看来也不全是。
姜棠宁面纱下面的唇角扬起,发自内心笑了起来。
正想出声,却被从震惊中回神的徐明泽打断:“小叔,您怎么能娶她!”
他简直急得跳脚,三两步蹦跶到徐宴清面前,眉头死死皱在一起,意图阻拦他。
他小叔这样芝兰玉树般的人,怎么能娶姜棠宁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还是长得这样丑的孤女?
虽说以貌取人不对,可她那一脸红疹子瞧着也太吓人了。
传出去那不得被人笑话死吗?
不行,他不能让小叔娶她!
“我不同意!小叔,您不能娶她!”
相比他急得抓耳挠腮的模样,徐宴清却是相当淡定,如屹立的青松般站在那,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问他:“若我不娶她,你便得娶她,你可愿?”
徐明泽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我当然不愿!”
徐宴清目光倏然威严:“那你是想让我们徐家背上背信弃义的骂名不成?”
徐明泽垂眸,喉咙滚动,声音逐渐弱下去:“可就算我不娶她,也用不着您去娶她吧?”
“小叔您是不知晓,她那脸长得可吓人了!”
“明泽,你读了这么些年书,难不成便只学会了以貌取人不成?”
徐宴清身量比他高些,在他面前,徐明泽气势不自觉便弱了下去:“也不是的。”
他平日对徐宴清最是崇拜,被他如此说教,他也不生气,只觉得委屈,又无地自容,面红耳赤。
徐宴清不和他废话:“我只问你,你可愿娶她?”
尽管徐明泽不愿意自己小叔娶姜棠宁,可一想到小叔要是不娶她,自己便得娶她,话到嘴边全咽了回去。
他谁都不怕,最怕他家小叔。
万一小叔逼着他娶姜棠宁怎么办?
人都是自私的,一旦涉及到自己不情愿的事情,哪还管得上其他人如何。
徐明泽涨红着脸,支支吾吾小声回:“小叔,我、我不愿。”
姜棠宁目光在两人之间偷偷睃巡,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一来便趾高气昂的世子垂头丧气的模样,嘴角克制地扬起,心中有些畅快。
又有些感动这位徐大人替自己说话,她想,这位徐大人果然是好人啊。
姜棠宁紧张不安了一路的心忽然就这么平静下来。
林乐盈的心却高高悬起,绞着双手,面露焦急,她二姐可喜欢这位徐家小叔了,为了他都推了好些亲事,这要是徐小叔娶了别人,二姐可得伤心死了。
这可怎么办?
哎呀,好愁人。
犹豫再三,林乐盈不死心,问得小心翼翼:“徐小叔,您当真要娶姜姑娘吗?”
徐宴清淡扫她一眼:“不然你觉得我在说笑?”
姜棠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没想到这位大人看着温文儒雅,却怪幽默的。
林乐盈心中叹气,却瞬间闭嘴,有些替她二姐惋惜,不过又想到她家那位蛮不讲理的小姑也喜欢这位徐小叔,还有长公主家那位性格霸道的郡主,这下可有的热闹看了。
没想到徐小叔这么多年不娶妻则已,一娶妻便这么出人意料。
索性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已经没了最开始的不适和难受。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让别人难受。
姜棠宁目光坦然,大方承认:“我是,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姑娘不请自来,我这儿还未来得及备上热茶,稍有怠慢,不过来者是客,姑娘不如先坐下说话,热茶稍后送上。”
绿盈在旁边垂眸暗笑,姑娘这性子好,不是个会受气的。
见状,她十分配合地提出:“奴婢这就让人送上热茶。”
“姑娘请坐下吧。”姜棠宁右手一伸,说的客客气气的,脸上也不见生气的迹象,一副主人家的派头,看得林宝珠一愣一愣的,心中诧异,她怎么是这么个反应?
不是说她是个落魄的乡野孤女吗?这气度瞧着竟有些不大像,也没见她露出局促,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才见第一面,林宝珠便觉得自己落了下乘,听着她明里暗里骂着自己是不速之客,她气得瞪圆了双眼,试图找回场子。
她自己找了个椅子,半点不生疏地坐下:“我是平远侯的嫡亲妹妹林宝珠,徐明泽小姨,听说你自幼便跟明泽定了亲,便特意过来看看你。”
姜棠宁坐在她对面:“恐怕要让宝珠姑娘失望了,徐明泽不愿娶我,我昨日来的时候他便直接悔婚,幸得宴清哥是个重承诺的,愿意替他侄儿履行婚事,如今和我有婚约的是宴清哥。”
她一口一个宴清哥,喊得自然,林宝珠听得却眉头紧皱,她都没这么喊过呢,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喊徐六哥叫宴清哥?”
“不是,你怎么能喊他宴清哥呢?”林宝珠急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姜棠宁微微一笑:“宴清哥让我这么喊的,为何不能?”
林宝珠脾气上来,不管不顾说道:“反正你不能这么喊他!”
林乐盈看得眉心一突一突的,她转头看向姜棠宁,干笑两声:“姜姑娘,我小姑她性子急,说话不经大脑,你别放在心上。”
林宝珠瞪了她一眼。
丫鬟送上了热茶,僵硬的气氛暂时缓和下来。
可林宝珠哪有心思喝什么茶,听到姜棠宁不仅可以喊徐宴清宴清哥,还住在了他隔壁的玉棠苑里,心里急得慌。
玉棠苑离清辉苑最近,谁不知道这里是给徐宴清未来夫人留的?
偏偏徐宴清还大度地让姜棠宁给住了进来,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尽管昨日已经听到了姜棠宁要嫁给徐宴清的消息,可听到的哪有眼见的来的真实,林宝珠牙齿在嘴里摩擦出响声。
“姜棠宁,我不许你嫁给徐六哥,你放心,我会说服明泽娶你,不会让你吃亏的。”
“还有,这玉棠苑也不是你该住的,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好意思还没成婚便住进别人府里?我名下有好几个院子,可以让你随便挑一个住进去,住到你和明泽成亲为止。”
林宝珠说话随心所欲惯了,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也没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何不妥。
甚至还觉得自己把名下的院子给她住,足够贴心和大方了,也不管姜棠宁接不接受,那语气颇有些不容商量。
林宝珠缓缓坐下,一副大发慈悲的施舍模样,直勾勾着姜棠宁,等着她回应。
她那高高在上的态度瞧在姜棠宁眼中,只觉得她嚣张无礼得厉害,看得出来确实是被人娇惯了的。
姜棠宁端详林宝珠几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讲道理的姑娘。
才起身便听着院子外面一阵响动。
宋琦君院子里的管事赵妈妈身后跟着几人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绿盈在旁边悄悄给姜棠宁介绍了来人的身份,姜棠宁心中有了数,起身迎了上去。
赵妈妈一进来便见她起身迎接自己,脸上露出笑意,赶紧喊道:“姑娘这病可吹不得风,您快些进去坐下。”
她扶着姜棠宁往里走,边走边介绍自己:“奴婢是老夫人院里的管事,姑娘您唤奴婢一声赵妈妈便是。”
“赵妈妈好。”
“姑娘您可真是太客气了。”
“老夫人听说您搬到了玉棠苑里,便让奴婢亲自过来瞧瞧,看看您还缺什么,她啊,从昨日起便一个劲忧心您的身体,让奴婢送了些补品过来,姑娘您前些日子遭了罪,可得好生补补。”
“多谢老夫人关心,劳烦赵妈妈跑这一趟了。”
“老夫人说了,您现在还病着,便先安心住下养病,等病好了再去她院里陪她聊天唠嗑。”
“老夫人她啊,就喜欢您这样的小姑娘。”
姜棠宁笑着点头:“等我身体好些了,便去给老夫人请安。”
赵妈妈暗自打量她几眼,嘴角的笑意扩大,六爷可算是要成亲了,这位姜姑娘瞧着便是个心性好的,老夫人这下也能放下心了。
赵妈妈对着姜棠宁好不热情,热情到姜棠宁险些都招架不住。
也幸好,赵妈妈交代完宋琦君的吩咐,没怎么久留。
宋琦君让人特意交代了一番,这下也用不着姜棠宁过去给她请安。
姜棠宁站在门口,直到赵妈妈的人影消失在院子里,也没急着进去。
外面的雪仍旧下着,也不知要下到几时。
姜棠宁盯着飘落的雪花,不由出神,伯母特意挑在这个时候让她院里的管事妈妈过来,怕也不只是简简单单过来送东西。
绿盈怕她被冻着,扶着她往回走。
“姑娘,老夫人许是听到了今早上的动静,特意让赵妈妈过来一趟,这是在为您撑腰呢,免得您再被那些个不长眼的下人给瞧轻了去。”
“原是如此。”姜棠宁心下了然,对宋琦君心生感激,没多说什么,转身进了房里。
她闲着无事,身体尚且还有些乏力,便躺在矮榻上,拿起绿盈给她准备的话本看了起来。
才刚看上瘾,正看得起劲,外面有人闯了进来。
来人语气不善:“谁是姜棠宁?叫她赶紧出来见我!”
来人头上挽着个挑心髻,乌发间插着支累丝嵌宝金凤钗,身穿一袭红色织金缎貂裘氅衣,氅衣下露出一截杏红色马面裙,裙襕上用盘金绣着蝴蝶穿花纹,通身珠光宝气。
她走得急促,头上发簪的流苏和腰间悬挂的双鱼戏珠禁步摆动频发,发出细微碰撞的声响,交错传来。
此人正是林乐盈的小姑,平远侯府林老夫人的幺女林宝珠,前不久才满十八,比林乐盈大不了几岁。
昨日林乐盈回去后便把姜棠宁的事情同自己母亲说了一遍,府里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自然而然便传到了林宝珠耳中。
林宝珠一听到自己倾慕已久的徐宴清要娶妻了,娶的还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当时便急得不行,跑到林老夫人跟前好一顿哭闹,想要林老夫人为她做主。
林老夫人疼她归疼她,理智还尚在,没有急着过来一探究竟。
林宝珠心里那叫一个急啊,恨不得当场便来定远侯府会会姜棠宁,只是听说她生了病,正昏迷着,又被林老夫人好一阵劝,这才按捺住。
可这有什么好哭的呢?
真是搞不懂。
徐明泽不想娶她,点点头,理直气壮:“当然!”
“我早就心有所属,还有啊,你的脸长成这样,我要是娶了你的话,肯定会被人给笑话死的。”
林乐盈瞪了他一眼,那眼神竟像是在说,你什么时候心有所属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脑子一转,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恐怕是为了让这姑娘知难而退,搪塞她的。
姜棠宁鼓着小脸,一板一眼地解释:“我的脸只是误吃了东西才这样的,过些日子便会好的。”
徐明泽嗤笑,态度冷淡至极:“谁知道呢,万一长不好怎么办?反正我就是不想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姜棠宁压住喉咙间那股难耐的痒意,目光移向林昭华:“夫人也是如此想的吗?”
林昭华嘴角勾着,却笑不达眼底:“姜姑娘,虽说婚姻大事乃是父母做主,你们之间确实有婚约在身,可说到底还是要看两个人的意愿,强扭的瓜毕竟不甜,你觉得呢?”
她既没有直接拒绝,却也没有应下这门亲事,姜棠宁就算再迟钝也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徐大夫人这是在暗指她要是再纠缠下去,便是她脸皮太厚。
可这婚约分明便是一早就定好的,徐家这么多年也没人说要解除,她寻上门提出兑现婚约,怎么就是她脸皮厚了?
失望吗?
自然是有的。
她赶了好远的路,好不容易才来到京中,被人冷待便也罢了,还被人奚落至此,心中多少是有些难过的。
他们只是欺负她没了亲人,没人替她撑腰罢了。
深吸一口气,姜棠宁不怒反笑:“祖父常说,徐老将军是个信守承诺,重情重义之人,我原以为徐老将军的子孙再如何也差不到哪去,也会如他一般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徐世子,你的品性不及你祖父一星半点儿。”姜棠宁睨了徐明泽一眼。
徐明泽耳根子红得厉害,气得。
姜棠宁又看向林昭华。
她缓缓站了起来,挺直腰杆,目光澄澈,站在那宛若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的菡萏。
“既然徐家背信弃义,这婚约便作罢吧。”
“今日夫人拖着病体来见我,我心中感激,叨扰了夫人的清净,不敢多有打扰,就此辞别。”
姜棠宁面纱下的唇色浅淡,喉咙间那股痒意渐甚,克制不住,咳嗽了两声,随后拿出那枚定亲时徐铁山给的玉佩放在桌上,抱着包袱转身准备离去。
她声音轻柔却掷地有声,充满嘲讽的意味,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插入林昭华心口处。
不疼,却伤人得紧。
林昭华面皮紧绷,脸上瞬间火辣辣的,愣神了片刻。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被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说得如此尴尬。
诚然她确实不满意这门亲事,但也不想这样解决问题,若传出他们悔婚的事情,对他们侯府和明泽的名声有损。
“且慢着。”
姜棠京脚下一顿。
几个呼吸间,林昭华已经恢复自然,盛气凌人的目光直逼姜棠宁,冷笑道:“姜姑娘当真是伶牙俐齿,几句话便给我们徐家安上了背信弃义这么大一顶帽子。”
“姜姑娘想来也是误会了明泽的意思,明泽这孩子对他祖父最是孝顺,想要为他祖父守孝三年。”
她顿了顿,缓和了语气,继续说:“如今他祖父过世才一年,孝期还剩下两年,他这是生怕耽误了姜姑娘你,以至于方才一时着急不经大脑说了那些胡话,姜姑娘也莫要放在心上。”
若是自己人都护不住,还能护住谁?
尽管面这位叫红袖的丫鬟对自己很是不善,她也仍旧站了出来,替绿盈说话:“这位姑娘,我再如何也是你们大人的客人,你对我的丫鬟无礼便也罢了,对我这个客人也视而不见,想来应当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
“等大人下朝回来,我倒是想和他讨论一番,是不是这府中下人皆如你一般。”
红袖脸色一僵,旋即瞪大眼眸:“你还敢去告状?”
绿盈哪里听不出姜棠宁这是在维护自己,料想,她果然没看错人,姑娘是个心善的,跟着她往后的日子定然差不了。
她看向红袖,怒斥:“红袖,你以为你是谁?姑娘面前,岂容你放肆!”
红袖不服气,眼底爬过冷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怒急之下说出口的话不经大脑:“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破落户罢了,家中都没人了,有什么好得意的,也就是你蠢才想着帮她。”
“就她这样的,凭什么高攀得上大人?”
“难道你心里没想过大人娶了她可惜吗?”
“这京中想嫁给大人的贵女多不胜数,就不说林家那两位,单是长公主家的郡主,出身就比她高贵到哪里去了!”
“这些姑娘随便拎一个出来,哪一个不比她好?”
绿盈沉默了一瞬,立马就呵斥回去:“你少在姑娘面前胡说八道,你再敢乱说诋毁姑娘,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她短暂的沉默被红袖瞧在眼里,红袖心中很是得意。
还以为她比自己高尚呢?想来去伺候这位姜姑娘内心也是不大乐意的。
红袖嘴角上扬,也不管姜棠宁还在旁边,更没把绿盈放在眼里,捂着嘴嬉笑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能耐我何?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撕烂我的嘴?”
绿盈脸色沉下来,恨不得上前扇红袖两巴掌,却被姜棠宁给制住了。
“绿盈,别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明明姑娘自己受了委屈,偏还要来安慰她,绿盈心中感动不已。
“姑娘说的是,奴婢不和她一个小人计较。”
姜棠宁轻轻拍了拍她后背,不急不缓走到红袖面前,唇角勾起一抹细小的弧度,笑得温柔又和煦,却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迫感:“我高不高攀得起徐大人,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若是对我不满,不想我嫁给他,大可去他面前说给他听,看看他听不听你的。”
红袖被她说的面色难堪,却无法反驳。
她哪里左右得了大人的决定?
恍惚间,红袖被姜棠宁那股锋芒微露的气势给压下来,咬紧唇瓣,睫毛轻颤。
姜棠宁双眼亮星辰,脸上不见自卑,继续说:“不管我出身如何,身后有没有亲人,比不比得过其他人姑娘,你们家徐大人却偏偏应承了要娶我,如今我已经算是你们徐大人未过门的妻子,这一点是你无法改变的,而你,也不过是一个丫鬟,你又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诚然我现在还没嫁给徐宴清,不过想来我想惩治一个丫鬟,他也不会对我说些什么,红袖姑娘,你觉得呢?”
这些话其实早在江州的时候,姜棠宁便已经听过不少。
比红袖说得更令人气愤的都有,起初她听到会气得想哭,现在却能淡定下来。
往日为了活下去,尽量不与人起冲突,逞些口舌之争,她便劝着自己,暂时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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