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仪骆世蒙的其他类型小说《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全局》,由网络作家“半朵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屏风后,她似乎看到人影微微晃动了一下,也可能是她眼花看错了。“本阁主与你素不相识。”“那你为何……”云霄阁主已经冷冷转过身。“送客!”房门蓦然开启,一名青衣小厮面无表情地对她道:“请立刻离开。”谢婉仪握紧掌中的兵符,上面雕刻的印痕深深印在掌心里。她猛地开口:“好,我答应你!”屏风后,云霄阁主的声音冷冷传来。“成交。”谢婉仪离开茶楼之时,手中已经空空如也。她不知道云霄阁主为何对这兵符势在必得,可她别无选择。这是她唯一能够救祖父和兄长的机会,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去赌上一赌。那云霄阁主收了兵符,便让她回去等候,一有消息,便会派人告知她。离开三品茶轩,谢婉仪便去巡视她的嫁妆铺子。“去聚珍楼。”聚珍楼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连宫里的贵...
《休渣夫!婆家跪求我赏饭,滚蛋!全局》精彩片段
屏风后,她似乎看到人影微微晃动了一下,也可能是她眼花看错了。
“本阁主与你素不相识。”
“那你为何……”
云霄阁主已经冷冷转过身。
“送客!”
房门蓦然开启,一名青衣小厮面无表情地对她道:
“请立刻离开。”
谢婉仪握紧掌中的兵符,上面雕刻的印痕深深印在掌心里。
她猛地开口:“好,我答应你!”
屏风后,云霄阁主的声音冷冷传来。
“成交。”
谢婉仪离开茶楼之时,手中已经空空如也。
她不知道云霄阁主为何对这兵符势在必得,可她别无选择。
这是她唯一能够救祖父和兄长的机会,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去赌上一赌。
那云霄阁主收了兵符,便让她回去等候,一有消息,便会派人告知她。
离开三品茶轩,谢婉仪便去巡视她的嫁妆铺子。
“去聚珍楼。”
聚珍楼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连宫里的贵人们也常派人来这里挑选首饰。
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也是谢婉仪名下的产业。
只是还没进门,就听到从铺子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
“掌柜的,快把最新最好的首饰全都拿出来,一样也不许少。”
声音骄横中透着得意洋洋。
“姑娘,是二小姐,她又来了。”
谢婉仪当然听得出骆玉梅的声音。
对于骆玉梅出现在这里,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自打知道聚珍楼是她的嫁妆铺子后,贺氏和骆玉梅这对母女,隔三岔五地就会来逛逛,每次都会挑选几样最新最好的首饰带走。
当然,从来没有付过半文钱。
因为是自家生意,谢婉仪从未计较,甚至还特意吩嘱掌柜的,每次进了新货,都留出来让骆家的人先选。
故而这三年来,骆老夫人、贺氏和骆玉梅穿戴出去的首饰都是京城最时新的。
参加宴会的时候,不知道博得了多少人的艳羡。
骆玉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却是讨好中透着谄媚。
“之之姐姐,这家铺子是我们家的,你看上哪件首饰,只管开口,不用花钱,算我送给未来长嫂的礼物。”
红芙实在忍不住:“这铺子明明是姑娘您的私产,二小姐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是啊。
骆玉梅哪来的脸。
白拿了她三年的首饰不说,竟还大模大样地带着骆世蒙没过门的小妾一起来,拿她的东西讨好做人情。
可笑之极。
谢婉仪讽刺地勾起了唇角,迈步走了进去。
只看到厅堂里几名丫鬟仆从如众星拱月般,簇拥着一名少女正在挑选首饰。
骆玉梅像条哈巴狗似的跟在旁边,一脸讨好的笑。
“这条翡翠珠钏特别好看,配之之姐姐你再合适不过了,还有这枝鎏金八宝攒珠钗,全京城也只有之之姐姐你才配得上。”
“之之姐姐,你要是盛装打扮起来,我阿兄看到了,一定会赞不绝口。”
之之。
宁之之?
还真是巧。
宁之之身边的丫鬟却轻蔑的撇了下嘴。
“这些都不好看,骆姑娘就这眼光?”
“掌柜的,你别拿那些旧的没人要的破烂货色来搪塞我家小姐,我家小姐不但是相府千金,还是宁远伯府骆将军没过门的妻子,要戴的首饰自是要最最最好的!”
她声音又尖又细,生怕旁人听不到似的。
闻言,罗掌柜脸色不由一变。
骆玉梅上一刻对着宁之之还是满脸讨好,转过头来就对着罗掌柜颐指气使:
“今天母亲和我去接管库房,真的没见到值钱的东西,府里今天的开销,也全是母亲垫出来的银子。”
骆世蒙这一气非同小可,握紧拳头重重捶在桌子上。
碗碟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好你个谢婉仪!”
他霍然起身,大步而去,就连骆老夫人的呼唤也充耳不闻。
骆老夫人一急,就咳个不停,忙让人去追。
可骆世蒙迈开大步早就走得不见了人影。
他带着一股怒气直奔东院,来到月亮门,却见上了一把明晃晃的锁,更让他像是脸上被打了一巴掌,肺都要让怒火烧穿了。
“当啷!”
骆世蒙直接拔出剑来,劈落了铜锁,怒气冲冲直奔雁声居。
“谢婉仪!”
随着一声怒吼咆哮,骆世蒙裹挟着满身怒气,出现在谢婉仪面前。
红芙绿柳连忙挡在自家姑娘前面,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将军,你要干什么?”
谢婉仪正在用膳,看到骆世蒙,她不紧不慢地放下筷子。
“有何事?”
骆世蒙向桌上一扫,只见六道精致菜肴,有荤有素,香气扑鼻,谢婉仪手边还有一盏热气腾腾的燕窝茯苓粥。
这些吃食比骆老夫人那边的,要好十倍!
骆世蒙竖起眉毛,眼中尽是燃烧的怒火。
“谢婉仪,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
谢婉仪也不生气,冷冷回应。
骆世蒙咬着牙道:“当初你一进府,祖母就把掌家权交在你手上,她这么信任你,你就是这么回报她老人家的?”
“我做了什么?”谢婉仪脸露诧异。
“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谢婉仪冷眼看着他,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看来,将军这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那你说,我犯了什么错?”
骆世蒙眼中喷火,怒声指责:“你贪了府里的银子!”
“谢婉仪,你还是人吗?你对得起祖母的信任吗?如果你还有良心,你就把贪下去的银子拿出来!”
谢婉仪嘲讽地冷笑。
“良心?你还知道这两个字?”
骆世蒙怒容满面:“谢婉仪,你要是敢不还这笔银子,我就休了你!”
“呵!”
谢婉仪嘴角讽刺的笑意更深:“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红芙,把账本子拿过来,让骆将军亲眼看看,我这三年来究竟‘贪’了骆府的多少银子!”
“骆将军,账本你总还看得懂吧?”
骆世蒙狠狠瞪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翻起了账本。
只看了没几页,他的脸就黑了下来,变得无比难看。
账本上记载了谢婉仪入府以来的每一笔开支,日期,时辰,领取人,取用的银两和物品,还有取用人的签字画押。
清清楚楚,有来有往。
他握着账本的手不自禁的抖了起来。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怎么也想不到,偌大一个伯府,三年来的开销竟然会花费如此巨大。
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这所有的支出,竟然全部走的是谢婉仪的私库。
“将军可看明白了?”
谢婉仪唇边那讽刺的笑容只刺得骆世蒙脸上火辣辣的烫。
他深吸口气,沉声道:“府里不是有铺子和田产吗?那这些收益呢?难道还撑不起府里的开销?”
“红芙,把西院的账拿给骆将军。”
红芙板着脸送上贩本。
骆世蒙看完之后,却是一言不发。
红芙讽刺道:“将军现在可明白了?我们姑娘并未贪过府里的半文银子,反而是她一直用自己的嫁妆养着整个骆府,养了整整三年!”
这话听得骆世蒙不舒服起来。
她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递给骆世蒙。
“将军若是后悔,便在这张和离书上签字画押,你我从今而后,一别两宽,再无瓜葛。”
和离?
一时间,屋内众人都惊呆了。
骆世蒙死死盯着她,怒声道:“谢婉仪,你想用和离来威胁我?告诉你,我若是签了这张和离书,你可别后悔。”
谢婉仪:“我自是不会后悔。”
她一脸平静淡然,彻底激怒了骆世蒙,他大掌一伸,抓过和离书,喝道:
“阿梅,取笔墨来!”
骆玉梅先是愣愣发呆,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兴奋之色,飞快地跑了出去。
贺氏心中闪过一阵狂喜。
对啊,和离。
她生怕谢婉仪反悔,插口道:“婉仪,你可是陛下亲口封的女将军,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
谢婉仪看她一眼,贺氏有种被看穿了心事般的心虚,恼道:
“和离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可不是我们逼的你。”
“放心,我不会反悔。”谢婉仪勾唇讽刺一笑。
贺氏刚放下心来,就听得骆老夫人重重拍了下桌子。
“胡闹!”
骆老夫人气得脸都变色了,怒斥骆云蒙:
“阿蒙,你给我跪下!”
众人都愣住了。
骆世蒙皱着眉:“祖母,明明是她……”
“你给我住口!还不跪下向婉仪认错!”
骆老夫人气急,连声咳嗽,气都喘不过来,慌得贺氏和嬷嬷急忙上前给她拍背。
骆世蒙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却梗着脖子。
认错?
那是不可能的。
他根本没错。
错的明明是谢婉仪。
是她心胸狭窄不能容人,小肚鸡肠又拈酸吃醋,还想用和离威胁自己,实在是卑鄙无耻之极。
他气得双眼通红:“谢婉仪,别以为用这一套就可以让我不娶之之,你休想!”
“实话告诉你,之之已经怀了我的骨肉,我骆世蒙早就视她为我的妻子。你要是肯善待他们母子,以后这个家还有你的容身之地,否则……”
谢婉仪微低头,俯看着跪在骆老夫人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原来俊挺的五官因为愤怒变得扭曲,甚至,变得丑陋。
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她一字一顿:“骆世蒙,你真让我恶心。”
骆世蒙险没气疯,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对着她的脸一掌抽了过去。
谢婉仪不闪不避,只是冷眼斜睨。
“啪!”
骆老夫人一巴掌抽在骆世蒙的脸上。
所有人都呆住了。
骆老夫人骂道:“畜生!你这个孽障!”
她打了一掌,还不解气,叫道:“取家法来!今天我要狠狠地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孽障!”
骆世蒙捂着脸,愕然:“祖母,你为何打我?”
“谁给你的胆子,敢对婉仪动手!”
骆老夫人气红了眼,指着他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忘了你这条命是婉仪救的吗?没有她,你早就死了!你不思感恩,反而想对她动手,你是想气死我这老婆子吗?”
骆世蒙心里一虚,低头不语。
贺氏看着儿子脸上高高肿起的指印,心疼得要命,连声让人去取药膏。
“婆婆,明明就是婉仪的错,您怎么反而打起阿蒙来了?”贺氏又气又恨地瞪了谢婉仪一眼。
骆玉梅取了笔墨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她冲到谢婉仪面前,气呼呼地道:“你是对阿兄有救命之恩,可阿兄也娶了你,让你做了我骆家的少夫人,要不是我阿兄,你以为京城里还有哪个男人会娶你一个病秧子?”
“谢婉仪,你早就不是国公府大小姐了,你现在是骆家妇,要事事以我阿兄为尊。要是我阿兄休了你,你就啥也不是!”
谢婉仪神色淡淡。
她早就不会为骆家的人或事而牵动一丝情绪。
他们,不值。
“绿柳,你去帮我查一查宁之之。”
谢婉仪回想起聚珍楼里和宁之之见面的那一幕,总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挥之不去。
“还有,放出风去……”
她在红芙耳边低语几句。
谢婉仪眼眸微冷。
“我要让他们把吃了我的全都吐出来,拿了我的,全部一样不少的还回来。”
骆世蒙下了值回来,兴冲冲地直奔承恩堂。
“祖母!”
他一脸喜色,见了骆老夫人行过礼后,便开口道:
“我和之之的婚期已经定了下来,就在下个月中旬。”
他是来找祖母商议下聘一事的。
这门亲事定得颇为仓促,而且是先定下的婚期却还未曾下聘,传出去也是一桩笑话。
但这是陛下亲自赐婚,无人敢说三道四。
骆老夫人脸上却无半点喜意,而是皱起了眉头,瞪着他。
“你可知道婉仪病了?”
骆世蒙点点头:“知道。”
“你可曾去探望过她?”
“不曾。”骆世蒙答得理直气壮,“孙儿这几日公务繁忙,还要去宁府商议婚期,故而没有时间。”
骆老夫人冷笑道:“朝廷的封赏和任职书都未曾下来,你有何公务要忙?”
骆世蒙一噎,随后冷淡道:“她不愿见我,我也不愿见她。”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她是你妻子,她病了这几日,你却一日也不曾去探望,你、你太叫我失望了!”
骆老夫人气得直瞪眼。
“祖母,你不知道她有多过分!”
骆世蒙想起那日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把事情说了一遍。
“祖母,你来评评这个理,她身为一家主母,却故意去抢之之心爱的首饰,还让人把阿梅和我全都赶了出去,之之她还怀着身孕,受不得气的,要是动了胎气,我饶不了她!”
“早知道她心肠这般歹毒,我就不该娶她!”
骆老夫人却不以为然。
这件事,阿梅早就来向她告过状了。
只是她想到的却是,婉仪向来孝顺,每年她的寿辰,婉仪都会送她一匣子贵重首饰。
今年她寿辰在即,那匣首饰定是婉仪为她提前准备的。
骆老夫人想起谢婉仪那些日进斗金的铺子,就愈发觉得不能失去这只下金蛋的凤凰。
“阿蒙,你这就去看望婉仪,再向她赔罪,务必要求得她原谅。”
骆世蒙哼了一声。
“她病了?我看就是装的,那天她让人把我们赶出去的时候,不知道她有多嚣张!”
“要我向她赔罪,做梦!”
骆老夫人忍不住点着他的额头。
“阿蒙,你真是糊涂啊!”
守着一只下金蛋的凤凰不知道珍惜,要是这只凤凰飞跑了,他们骆家就要喝西北风了。
“祖母,我知道您是为了掌家的事,才对谢婉仪百般容忍。”
骆世蒙也不算蠢,对骆老夫人的心思还是猜到了几分。
毕竟,祖孙一条心。
“她是有几个臭钱,可她却仗着有钱就想欺压到孙子的头上来,那是休想!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受她的欺压!”
他振振有词:“更何况,她祖父贪墨,谁知道她的银子干不干净。孙子还怕花了她的银子,脏了自己的手!”
骆老夫人又被气到了。
这年头还有人嫌银子脏。
是不是傻。
骆世蒙:“祖母放心,孙儿这次立了军功,得的赏赐定然不少,等朝廷发放下赏赐来,定可解决府里的拮据。”
骆老夫人心定了定。
大燕朝的军功赏赐确是丰厚无比。
等贺氏一离开,她们就聚在一起嚼起了舌根子。
“本来以为夫人当家,咱们手头能更宽松些呢,没想到,就是个铁公鸡!”
“这也不买那也不买,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啊?”
“快入秋了,夫人却连买秋衣的银子都不肯出,说要节省花销,难不成要咱们穿去年的旧衣?”
“还是少夫人掌家的时候好。”
不知道谁说了这一句,众婆子嬷嬷都不吭声了。
平日里她们没少在背后说少夫人的坏话。
可细想想,少夫人掌家之后,孝顺长辈,关爱小姑,就连对府里的下人们都十分宽厚。
不但提高了月例银子,还给他们做一年四季的衣饰鞋袜,吃穿用度更是比之前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
贺氏好不容易打发了婆子嬷嬷们,想起自己掏出去的银子,心都在滴血。
她可不想像谢婉仪那样当冤大头,继续用自己的嫁妆来贴补伯府。
回去她就捧了掌家印信和钥匙,去了承恩堂。
本来想在老夫人面前表演番委屈,让老夫人免了自己掌家这苦差事。
哪知,她刚一进门,才说了一句:
“母亲,这个家……”
“你给我跪下!”
骆老夫人一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重重拍桌。
贺氏吓一跳,委屈地跪了下来。
“母亲为何这样生气?”
骆老夫人抓起账本,扔在她面前,怒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贺氏眨巴眨巴眼:“母亲,您明知道儿媳不识字,看不懂这些。”
骆老夫人指着她,一口气噎住,咳个不停。
骆玉梅忙给祖母拍背,对贺氏道:“这是谢婉仪让人送到祖母这儿来的账本。”
贺氏恼了。
“我不就从她那里拿了点银子花用,借了她点首饰衣料和摆设,她竟然把状告到母亲这里来了,真是过分!”
骆老夫人气得把茶杯摔在她面前。
“你还有脸说!你个当婆婆的,花了自家媳妇这么多的嫁妆银子,你的脸呢?”
贺氏低下头,却小声嘀咕:“我不过花了她一万多两银子,和母亲你花的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说什么?”
骆老夫人瞪着她:“你把话说清楚!”
贺氏也是个实心眼,脖子一梗道:“母亲,这个家我当不了,谁爱当谁当吧,反正我是不当了。”
“这根本就是个烂摊子嘛,阿梅已经看过账本,咱们府里根本就没有银子,库房里也没有值钱的家当,今天的开销还是我从嫁妆里挪出来的银子,一共花了五百多两呢,这笔银子,母亲你可得还我。”
“我还要给阿梅置办嫁妆呢。”
看她振振有词的模样,骆老夫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你给我闭嘴!”
骆老夫人怒声,指着贺氏:“这个家是你抢着要当的,你才当了一天,就说不想当了?好,你从谁那里拿过来的,就还给谁去!”
“……”贺氏可真没那个胆子再去东院。
谢婉仪虽然是笑着向她要银子,她却莫名的觉得瘆得慌。
以前她一直觉得这个儿媳妇好拿捏,如今却觉得这丫头绝不像表面是那样简单,不好惹得很。
贺氏把锅推给骆老夫人:“婉仪向来最听母亲您的话,您让她当家,她不敢不听。”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自然是不错的。
骆老夫人对谢婉仪这个孙媳妇,别提多满意了。
孝顺听话懂事,除了身体虚弱总是病恹恹的,没有给骆家开枝散叶之外,真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骆老夫人也格外疼惜这孙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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